《(美剧同人)Geronimo安全降落 ME》分卷阅读29

    结束了。

    mark看着eduardo,eduardo看着mark。

    eduardo打破了沉默,“它很美。我喜欢这个结局,他们很幸福。”

    “是的。”mark同意。

    “你怎么把它买回来的?”eduardo问。

    “额……是sean建议给我的。”mark坦白。

    “哈。”eduardo用短暂的气声表达自己的不屑。

    “他说我只有变成mrdary才有机会。”

    “才有机会什么?”

    “找个爱人”,mark回答,“不用管这些,你知道,他总是这么不靠谱的,不用在意。”

    eduardo突然转移了话题,疑惑的说,“我的寝室有超舒服的床和椅子,更大的私人空间,舍友也是我该巩固联络的结交对象,我却几乎天天赖在你们寝室,霸占你的床,看你们编程。我当时怎么没有看到这些线索?”

    “当时我们谁都没有想明白。”mark试图安慰他。

    “但是,为什么?”

    mark反握住他的手,“我不知道……也许因为当时我们年轻而愚蠢,也许因为一切都进展得太快。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eduardo。”

    eduardo点点头,“也许你是对的。”

    mark将他们握着的手抬起来,晃了晃,才放开了eduardo,继续工作。

    eduardo也回到飘窗那边,找灵感应对教授交给他的任务。

    他们各自占据了书房的一角,却十分和谐,就像从未分离过一样,空气中都能检测到两人之间的脉脉温情。

    晚些时候,mark想起来将梯子搬回杂物间,在那之前,他爬上梯子查看了一下电网是否完好,答案是满意的。那只偷食的浣熊,好吧,karl,看见了他,不知为何充满敌意的扬了扬爪子。大概是mark没有带食物的缘故。mark不由地将对这种生物的评价又降了一级。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甜不要钱

    ☆、the last piee of the puzzle

    39

    mrsjean鼓励了他们回哈佛故地重游的计划,eduardo恢复得很好,而且在这一次练习的尾声,eduardo已经可以不受那个词汇的影响了,虽然在mark被命令离开房间后,eduardo还是在听到那个词汇时有一瞬的惊慌。mrsjean提醒mark在外出时要时刻关注eduardo,最好不要和他分开,mark十分郑重的承诺了这一点。

    回到家,eduardo把梯子搬出来要去喂karl,mark帮他扶着梯子。浣熊似乎随时注意着这边的动静,eduardo刚在后院墙上探出头没多久,它就跑来了,eduardo扔给它一些水果,看着它一个一个地往自己的小窝搬。mark照样在投喂结束后爬上去查看了一下电网,又收获了浣熊挥舞爪子的威胁,mark无视了它。

    但是出行计划却不得不推迟,理由当然是公司事务,他们将出行计划改到了九月中旬,也就是下周末。

    eduardo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用自己的笔记本码着和教授的讨论邮件,mark回faebook处理问题,eduardo说服了他让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mark没有坚持,只说自己三个小时左右就回来,有什么不对就打电话给他。

    eduardo打完最后一段,附上了和教授的日常寒暄,按下了发送。

    墙上的时钟显示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屋子里太安静了,eduardo站起身来,走到后院,在mark常坐的躺椅上躺下来,头顶上是加州蓝得吓人的天空,太过纯净的蓝色,叫人不知为何心里发慌,eduardo移开了视线,身体不知不觉蜷缩着,夏末下午的炎热阳光下,他却觉得有些冷。

    他努力转移注意力,看向整个建筑。二楼的露台,有一架望远镜,他们用来观测夜空,在辨认星座的比赛上mark在总输给他,这么想来,大学里mark没有表现过对天文学和气候学的任何兴趣,之前却能条理清楚的和他说热带雨林气候,对于天文也懂得基础知识。再过去,是书房的窗户,eduardo一直很喜欢柯克兰的飘窗,现在书房的飘窗也被eduardo的笔记、草稿和大部头占据了地盘,而飘窗下的沙发,mark会在那编程,书桌被他们忽视得彻底。另外一边则是他们的卧室,自从被mark找到,他们几乎没有离开过彼此的视线。

    他想过去的回忆,想最近发生的事情,怎么想,都有mark。

    而mark现在不在。

    eduardo的视线转到正对着的客厅,找到了沙发上的手机,又移开了。他没有软弱到需要mark回来,他可以自己应对这点小小的没来由的不安。

    他再次努力去思考别的,想教授上次谈论间提到过的小知识,以及自己为此去查阅专业书籍复习到的内容。“……原始股会在这时有所增加,因为之后需要稀释所有权给新投资者……这时需要注意的合同条款,在稀释股份的具体条文中很容易设置陷阱……”

    没有任何征兆,他甚至没有和之前一样头痛或者感到不舒服,回忆就像从回收站还原一样简单的回到了他的脑中。

    扎克伯格先生的股权被稀释到多少?

    it wasn’t

    莫斯科维兹先生的股权被稀释到多少?

    it wasn’t

    肖恩·派克的股权被稀释到多少?

    it wasn’t

    彼得·提尔的股权被稀释到多少?

    it wasn’t

    那你的股权呢?

    03 perent

    15万会员时他们互道恭喜,百万会员时他们就此决裂。

    那些关于枪鱼和鲑鱼的谈话,所有的争吵,听证会上的对峙与维护,电梯里的最后摊牌。

    新加坡热带阳光下的新生活看着如此美好,而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那些回忆却是不断拉扯的风筝线,束缚着他,即使他为了逃离跨越了一整个大洋,却其实一步也没能离开。

    eduardo坐起身,手肘撑在膝上,双手紧按住额头。他甚至无法看清自己的情绪,心脏因为负荷不了复杂交织的情绪而一阵阵的疼痛。

    仅仅几分钟前,他希望mark在这里,这一刻,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他曾经自诩为一个保护者,他陪伴在mark身边,在mark失恋愤怒时及时安慰,替mark结束一场尴尬的社交谈话,签合同时还在担心mark对金钱的不在意。结果他被背叛得彻底。

    当他需要被保护的时候,他没有想到是mark为他提供了庇护所,甚至展现了教人难以置信的耐心,更不要说,mark的话语中那些清晰可见的歉意和愧疚,行为里那些无法错认的爱意和温柔。

    地狱般的经历也更加清晰起来,eduardo感觉到自己在颤抖,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他强迫自己跨过那段记忆,按照时间理清思绪。

    eduardo发现自己的回忆还剩下一处空白,那是被绑架前的三个月。

    又是三个月。

    曾经的他乐观的想过,三个月而已,能出什么差错?

    错得离谱。

    两年前,三个月足以让faebook和mark飞速变得无比陌生,割裂他们之间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两年后,三个月的地狱生活让他几乎全盘崩溃,现在想起来仍让他后怕。紧接着这三个月和mark的相处,却是他重新找回自己的基石。

    eduardo想起carlos曾在鞭打自己时嘲讽mark的愚蠢。

    也就是说,ark。

    那么,之前的三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mark走到客厅,发现eduardo坐在后院的躺椅上,他走过去轻轻叫了一声,“wardo?”

    “嗯?”eduardo下意识的回应,并习惯性的看向mark。但立刻对自己的反应皱了皱眉,低下头。

    mark担心道,“怎么了?”

    eduardo依旧看着地面,沉默着。

    可mark莫名觉得eduardo现在就像一座死死压抑着不让自己喷发的火山,他蹲下来,握住eduardo交握在膝上的双手,看着eduardo的眼睛,再次询问,“wardo?发生了什么吗?”

    从mark手上传来的温暖让eduardo眨了眨眼,顺着mark的视线看回去,mark专注的凝视着自己,绿眼睛让他想起他们常去那家墨西哥餐馆养的布偶猫,eduardo晃了晃脑袋,甩掉突兀的联想,想起这三个月交流,下定决心,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坦白道,“我想起来了”,顿了顿,补充道,“……除了我出事前的三个月。”

    mark措手不及。尽管eduardo的神情并没有像mark预想中那么愤怒,他拿不准该不该放开eduardo的手,因为他不确定eduardo是否介意和自己触碰。他一时僵住了。

    eduardo不觉得自己想听mark道歉或者说别的什么,他接着问,“你知道那三个月发生过什么吗?”

    mark站起来,轻声回答,“我只知道我经历的那一部分。”

    “告诉我。”eduardo随着mark起身的动作抬起头,急切的想知道拼图的最后一片。

    mark语气平板,“我们通过邮件争吵了一次,从那以后,偶尔会互通邮件。”

    eduardo没想到这么简单,“……然后呢?”

    “然后你就出事了。”mark的视线落到地上。

    eduardo也站了起来,逼迫mark看着自己的眼睛,“不可能,中间一定还发生了什么。”

    mark却沉默不答。

    “carlos提起过你,你们一定见过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eduardo无法继续假装平静。

    mark移开了视线,“我,去过一次新加坡,顺路去过你家,当时他在,我们互相介绍了名字。”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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