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儿子在我手上/啊摔,男人也生娃?》分卷阅读50

    “周显。”

    “奴婢在。”

    “绿雀那最近怎么样?”

    周显恭敬地垂着头,不敢窥视此时帝王的圣颜,老老实实地回答道:“禀圣上,刘公子最近仍待在凤仪殿闭门不出。”

    “朕给他找的那些稀奇玩意他收了没?”

    “禀圣上,据凤仪宫内的宫人回话,说是刘公子都好好收着。”

    德佑帝脸上的沉冰化开,一抹笑容一闪即逝。

    周显在心里松了口气,新帝一上位就把他这个尚衣局的小内官提拔成了大内总管,除了忠心耿耿地伺候圣上周显找不到更好的回报方式,近些日子藩王作乱圣上更是头疼,他一个内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所幸还有个刘公子牵着圣上的心,每当听到刘公子的消息圣上总是会露出些笑容。这就让周显更加注意凤仪殿的动静,恨不得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

    “周显,摆驾凤仪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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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云一边守着安安写大字一边与陆青山闲扯。

    “都几个月过去了,我倒是把阿德莱德忘了,东西都种出来了吗?”

    经过深刻的检讨后,陆青山给自家媳妇保证在人前一定循规蹈矩半点不敢逾越,人后做运动也要征得媳妇的同意。

    此时看着半躺着的小白云心里痒痒的,奈何保证才做了没多久,只得硬忍着。

    “先出来的一批我已经让顾子玉换功劳去了,最近天冷按你说的在温泉庄子弄了个暖棚让阿德莱德自己捣鼓。”

    “宫里怎么说?”

    “赏了不少东西,黄金百两、绸缎百匹,加上圣上的夸赞。”

    秦云打了个哈欠侧了侧身子,“那还真让他捡了个大便宜。”

    陆青山凑上去趁着秦云没注意在他脸上香了几口,这才嘚瑟一笑,“不过你夫郎我让他吐了五十两黄金出来。”

    瞅着那一脸的得瑟,秦云所幸闭了眼,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媳妇,天色晚了,咱们回去吧,安安也得休息了。”

    秦云觑他一眼,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好吗?好歹你也是个将军啊,能不能神情内敛一点?

    “哥哥,你快回去歇息吧,天都黑了。”

    起身过去摸摸安安的脑袋,“那安安也早些休息,明早还得早起去私塾。”

    “恩,安安知道的。”

    “那哥哥就先走了。”

    ……

    一走出铭沁园秦云就被自家男人来了个公主抱。

    “好端端的走路,你这是干什么?”

    陆青山勾了勾唇角,加快了步伐,“天黑路滑,我怕媳妇你崴了脚。”

    “……”小六提着灯笼呐,我又不是瞎子,能看不清路?看你那急色的样儿,禽兽!

    陆禽兽可不管自家媳妇心里怎么想,兀自加快着脚步,提着灯笼照亮的小六被抛在身后,干脆也不追了,反正打扰了自家二少爷的好事说不得还会挨一记眼刀子,这么想着便更放慢了步子,慢慢在后面跟着。

    “到地儿了,快放我下来。”秦云拍拍腰上的手。

    “我给你放床上,再伺候媳妇宽衣。”

    白他一眼,“我有手有脚的,谁要你伺候了?”

    陆青山猥琐地搓搓手,双眼跟狼似的,“媳妇白日里照顾大宝小宝累了,夜里我伺候媳妇义不容辞!”

    这混蛋,歪理一套一套的。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来吧,伺候本少爷更衣。”

    “唉,小的一定把少爷伺候得舒舒服服。”

    ……

    一番*过后,秦云慵懒地趴在自家男人怀里。

    “再几天就是咱儿子的周岁了,宾客请帖都送出去了?”

    “听阿姆的只请了族里的,京里相熟的只给顾子玉递了个信,怕触了上头的神经。”

    秦云轻笑,笑容在陆青山的抚摸里晕开,“藩王作乱,上头也够头疼了。”

    陆青山扯着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捋了捋自家媳妇散乱的青丝,“那都不是我们该管的,只需听圣上调遣就是了,放心吧,成王临王可没圣上的能耐。”

    秦云含糊地嗯了声,双手搂住自家男人的腰见周公去了,这天下事他管不了,让有能耐的人头疼去吧。

    自家媳妇那一声哼唧,挠得陆青山心里直痒痒,差点忍不住翻身再战,算了,媳妇也累了,明早还要去早朝,陆青山支起半边身子吹灭了油灯复又抱紧怀里人,沉沉睡去。

    ☆、第63章 再回京城(五)

    德佑帝&绿雀番外

    四周很昏暗,想必太阳西斜了吧,唯一与外界相通的一扇高窗透进些许昏黄的光,投射在斑驳的墙面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腐臭味,身体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痛,仿佛所有的骨头都被打散了。昔日的帝王今日的阶下囚艰难的转动脖颈,发现自己仍处于昏暗的牢房内,牢门对面是一排沾满鲜血的刑具。

    喉咙里发出如同破风箱被拉动而发出的“嗬嗬”声,几日没有进水跟食物了,又是一身的伤,想必也该到见先帝的时候了吧。

    这一切怪得了谁?怪只怪我自己瞎了眼,亲小人远贤臣。我那蠢笨的大哥没想到处心积虑地废了我,结果占便宜的反而是处处假谦让的七弟临王,好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宇文侯府可真是好样的,宇文舒尊为贵妃(实在不知道男男世界妃子要叫什么了,咱们懂就成)受我宠爱。因他之故,我把父皇留下的老臣晾在一边,重用宇文侯府,不听朝臣劝谏,让宇文侯府一家独大,甚至于逼得定远将军府立誓戍守边关永不归朝,而他呢?竟然帮着外人谋夺我的皇位。不过纵然有再多的恨我也做不了什么了,这具破败的身体早已在我最宠爱的妃子日复一日的□□下趋于灭亡。

    伏跪在肮脏的地面上,认命般垂下往昔高傲的头颅。

    这间秘密关押我的牢房已经两天没来过人了,也是,我一个将死之人何必费力气看管,人人恨之的暴君哪有仁慈的新皇登基更加吸引人。想必我亲爱的七弟此时正享受着万人之上的快_感,就是不知宇文舒那个破鞋是否如愿宠惯两朝,哈哈哈哈……

    想这些还有什么用,或许是人之将死,脑子里的思绪也乱的很,什么都想冲到前头。

    ……

    “有刺客!”牢房外几个守卫还没有喊出什么,就被人敲晕,一人在临死之前把袖子里的烟火甩向了天空。

    这时我撑起破败的身体艰难抬头,一个黑衣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用在守卫身上找到的钥匙打开我的牢门,把我的身体背在背上,然后迅速离开监牢开始逃命。

    “嗬——放我下来吧,我命不久矣。”快要死了,我也不想耽搁他,背着我这么一个累赘,若是被抓了,多死一个人,多不划算。

    背着我的人没有言语,也对,想必他是受人所托来救我,本身肯定同大多数人一样恨我入骨。

    我强撑起精神,想要把这京城最后看一遍。

    很快,他背着我一路左弯右拐来到了勿光门。这里我记得,因着这道门是京城最窄的城门,也没多少人通行,所以被我改名叫勿光。想不到再次见到它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把我放了下来朝城门走去,想必是完成任务了。我忍着满身的疼痛扯开一个笑脸,能够死在监狱外面也算体面一点,知足吧。

    不过很快他又回来了,这次我注意到他很是消瘦,再次背着我的时候闷声咳嗽的震动引起了我伤口又一波的痛楚。想必他身体也不太好。

    不过倒是有些眼熟,刚刚匆忙的一瞥好像在哪见过。然而现在我又回到他的背上了,很遗憾没能在死前把恩公的容颜看得更仔细一些。

    我们出了城门,我看到守城的士兵被他撂倒了,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几天没有进食,又胡思乱想了这么一阵,我的头开始昏沉,恍惚中我好像听到了父皇的斥骂,他骂我没有治理好国家,骂我宠信佞臣,骂我苛待百姓。

    我把头埋在身下人的背上,牢里那么多折磨都忍下来的我,泪水竟然不可抑止地溢出,父皇,我愧对您,愧对天下!

    他带我藏在了一块巨石后面,我背靠在巨石上,从身下的土地震动中可以感觉得到,一大批人在追杀我们。也是,我这个前朝皇帝若是未死,七弟心里可得多不安啊。

    他从腰上接下一个水袋,终于开口同我说话:“主人,喝水。”

    舔舔嘴唇,实在是口渴,就算是要见先帝了也不要让我做一个渴死鬼。想到这我接过水袋,轻轻抿了几口,此时大脑昏沉的我没有注意到他唤我“主人”。

    我们靠在大石后面,等到追兵绝尘而过,他复又把我背在背上朝追兵相反的方向而去。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沉着脑袋任由他带着我逃亡,直到雨滴砸在我的身上我才恢复了点精力,呵呵,怎么还没死。

    雨势渐大,他找了处破庙栖身。

    这下我打算在死前好好看清他的容貌,一道闪电划过,破庙里一瞬间宛如白昼,他正好面对着我,这张脸,太熟悉了,到底是谁?

    突然脑海里闪过一道光,我想起来了,他是绿雀,我曾经的部下,也是我的娈宠。想到这里,我心里微微有些复杂,他只是我的工具,甚至是不受待见的工具,因为没有绝世的容貌也没有过人的床_技,我只宠辛过他一回就扔在了一边,甚至还在他任务失败时把他派去乌列做卧底,后来过了几年,他满身伤痕地回来了,还带回了草原最大部落首领的人头。

    说真的我早就把这人给忘的一干二净了,此刻突然知道是他来救我,我心里一阵恍然,我以为我会死在暗无天日的牢房,然后被亲爱的弟弟扔到乱葬岗,不曾想这人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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