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伤你的是“晓”?还是原来大蛇丸的下属?”
看着佐助欲言又止的脸色,鸣人知道自己猜的□□不离。对于人性的阴暗面在这几年的办案生涯已经深有体会。分赃不均,团伙之间互相残杀的案子屡见不鲜。
“有什么头绪吗?我可以帮你查,现在角都和南小姐都已经落网了,“晓”倒台是迟早的事情。佐助,你不要一错再错。你相信我,只要我们足够强大,我不会再让周围的人受伤害的,包括你。”鸣人握住佐助的手,很自然。
佐助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锐利的光:“他叫兜,现在是某医药公司的工程师,不过,不用你们去调查了,我让他已经染上/毒/活不长了。只是没想到他动手的时机这么快。”
看着鸣人的眼睛,窗明几净,自信而坚定,从未改变。就算是有再多的乌云,也染不掉天空蔚蓝的底色。
佐助很想告诉鸣人,你错了,这里的水深不是一个角都就可以击破的。但是,佐助反握一下鸣人的手,对方手心温热的温度使人留恋。
拥有这样眼神的男人着实令人着迷,他创造过无数的奇迹。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吊车尾了,成熟,强大,快要赶上自己了。或许,真的可以相信他一次。
堵上自己的所有。
作者有话要说:
☆、医院
佐助刚醒的时候麻药的余效还在,所以还能神志清醒的和鸣人说些正事,等药效一过浑身大小的伤口和骨头都开始疼。再次昏睡过去的佐助在半梦半醒之间一直在动。头部左右在枕头上翻来覆去,输液的手也紧握起来浮现起清晰可见的几条青筋。
在鸣人眼里,佐助永远都是高人一等的气势,或是冷漠的礼貌,或是嗤笑的嘲讽,对自己偶尔也会有噬骨般的疯狂,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神情。
脸色发白的连嘴唇都没有半点血色,一向舒展的眉,运筹帷幄。现在却紧皱在一起忍耐着,整个枕头都被冷汗浸湿。
看着佐助就这样躺在自己面前,毫无掩饰的脆弱,完全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那天雨夜自己用浑身的力气去感受佐助差点生命凋零的几秒钟,肌肤相贴,感受着佐助的心脏越来越微弱的跳动,那时每一处皮肤的感受鸣人都没有忘记,怕到精神差点崩溃。也就是那时候才知道自己对佐助的感情远远不是发小那么简单。
鸣人看着佐助挣扎输液的手,不自觉的覆上那冰凉。拇指沿着对方的指腹慢慢的摩挲着,像是安慰,像是爱抚。
幸亏是……他活着。
可能是感觉到手上温暖的触感,佐助幽幽转醒。
这已经是第三天雨过天晴的清晨。睁开双眼的佐助看着鸣人背对着窗,逆着阳光。鸣人整个笼罩在金色的光中,细碎的头发的边缘线,镀上阳光的温暖。脸上微微有些青色的胡渣,眼睛就这样直直的看着,没有掩饰的。
“佐助,疼吗?医生说用太多止痛剂会上瘾的,最好少用。”
“死不了,你走吧。”佐助却皱着眉忍受着,撇开的自己的目光。
“佐助……”
“走吧,不用管我。”简洁明了打断了鸣人的话。
吊车尾,不要用这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因为你觉得,我为你受了伤,所以愧疚,所以同情,才在我身边。
我永远走在你前面,所以你的眼里只有我。这才是我要的。
这种弱者才在乎的温暖我不需要。
在病床上的身躯艰难的想要翻个身。可是却整个人被一股力量从床上硬生生的扯起来。
佐助眼前一花,一双温热的唇就直接封上来。
最直接的情感宣泄,直奔主题的舌吻。鸣人火热的舌头有力的撬开了佐助的牙关,深深地探入口腔内部那一处都不放过。这种攻击性的吻对于浑身是伤刚在鬼门关走一圈的佐助来说,简直是恶魔的糖果。无福消受,又欲罢不能。
直到双方都无法呼吸,佐助重新跌回了床上,强烈的震动使得伤口像是再次裂开了似得刺骨,但是远远抵不过内心的感觉。像是被刀子划开的心一下子浸到了蜂蜜里。身体有多痛,心里就有多愉悦。天知道,佐助等这一刻等到自己都不觉得着会发生。
“因为内疚?”佐助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是。”
“没必要做到这样,我也不会接受你这样的施舍。”
“不只是。”鸣人低下水蓝色的双眸看着地板:“因为,你出事的时候被吓傻了。我从来都没有为别人吓成这样过,觉得自己快要崩溃活不下去了。以前在特种队的时候牙也受过致命伤,我也害怕。后来鼬死了我也难过。但是,从来没有人能让我吓成这样,让我想起我父母死掉的那个晚上。我那个时候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和别的男人不同的,或许早就是了,从小时候开始,我的眼中就只有你一个目标,想要和你比肩让你看的起我……”
这是单间的病房,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病房里一切都是白色的,偶尔的色彩就是鸣人的存在。
“这是真心话?”佐助辎墨的眼里一向静水流深,此刻却是兵不成行的慌乱烟尘。
鸣人凑上前去,手撑着床头。所有的疑问和情感都通通融化在第二个吻里。
又或许,彼此早就放不开了。他们的感情在不经意间已绿树成荫,根深地固。
作者有话要说:
☆、无限期长假
佐助已经没有别的亲人,在如此虚弱的情况下被底下的弟兄看到,忠奸就说不准了。平时的弟兄过来给老大补上一刀自己做老大的也屡见不鲜。当然,佐助就顺理成章的躺在鸣人的床上一脸伺候我是你的责任的表情。
鸣人除了煮泡面其他什么也不会。听说喝黑鱼汤对病人好,鸣人破天荒从市场买了两头上好的黑鱼炖汤。
佐助喝了之后觉得天昏地暗世界观都被格式化,发誓宁可再去挨一刀,也不要再吃鸣人做的除泡面以外的任何东西。可怜的鸣人抱着病人最大的原则,只好去外面打包或者蹭邻居家的饭让佐助吃的好一点。
当然,佐助也彻底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煮熟的鸭子飞来飞去你就是吃不着。生活自理都有困难的,面对着现在的鸣人每天都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任是吃不着。
生活如此傲娇。(隐含番外……)
角都和南小姐这方面在鹿丸等重案精英的围攻之下终于有了一些眉目。从角都的一个下属口中套出了毒/品上线飞段这个人名,加上角都特意提到了局里的高层,红豆,还知道了南有个女儿掌握在“晓”手中,所以南小姐对“晓”惟命是从。
鸣人对着自己的警徽发誓,南小姐的女儿他一定会毫发无损的救出来。南小姐感激涕零表示自己一定会把知道的都说出,也愿意上庭指证。
此时,就像是米袋在地上拖行,只要被撕破一点口子,米就会顺着拖行的方向漏出来。“晓”的面容就在眼前。这离鼬的死已经三个月之久了。
当晚鸣人忙完角都等人的提讯,兴奋的
但是,现实总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先是鹿丸临时被抽掉到国外学习开会。然后是鸣人被莫名其妙的调查放长假。
人事部的佐井带着笑眯眯的出现在重案组的门口,把鸣人“请”走。一封匿名信举报鸣人在办案中受贿,于此同时鸣人的账户里的确一笔来路不明的汇款。
“鸣人啊,我相信你,也相信你的职业操守,不管是不是有意的陷害,按规矩都要进行调查,最近看你也很疲惫你就当时放假休息一下。你手上的案子有丁次和牙几个跟着,你就不要担心了。”
人事部一群高层问话被放出来,人事部的高层自来也跟着鸣人出来,安慰到鸣人:“这种事情也常有的,别太放在心上。调查清楚以后,你履历上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师傅,我在这么敏感的时候被调查,鹿丸现在莫名去秒去什么学习开会不在局里。这不是明摆着不让我查……”鸣人攥着手里的“无限期长假条”有些沉不住气,“而且天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才调查完。”
自来也沉默的看着急躁的鸣人,似乎是太像自己当年的样子了,眼底沉淀了鸣人看不懂的东西:“鸣人,对于这套系统你要先了解它,才能运用它达到你的目的,太显锋芒未必会有最好的结果。”
“师傅……我只是……”鸣人的不甘愤怒的声音一下子大起来。
“树高易折,你只会看到树被风吹折,什么时候看到草被吹断的。看到阻力,低下你的头。”自来也摁下鸣人的脑袋,用双指戳着鸣人的心脏,“但是这里,不要屈服。”
鸣人靠着墙愣愣的看着自来也远走的背影,无意识的舔了舔自己嘴唇。
师傅果然是师傅啊,什么都知道,就算是知道上头有人想整我,我也不能放弃,真相总有一天能被我们挖出来。
第十七章前兆
佐助出事两星期后,鸣人停职三天后。在停职期间的重案组刑警和重点观察犯罪嫌疑人在同一屋檐下,上演着父慈子孝的病榻传情的狗血剧目。
鸣人拿着碗端着药,一勺一勺的喂着病床上病入膏肓,虚弱咳嗽的佐助。
“鸣人,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哦不,你不会死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世界的尽头。”
“哦,鸣人!”
“哦,佐助!”
……
哦,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当香陵得到消息,梨花带雨的狂奔冲了佐助的病房,准备扑倒佐助的身上大哭一场尽一尽哀思的时候(好像不对tat),却看见了这样的场景。
佐助居然气定神闲坐在病床上翻报纸,脸上的伤疤已经结痂穿着病人服,里面的绷带依稀可见,但依旧是帅气凌人的神情显得挺精神。旁边坐着的黄毛青年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一手拿着手机,嘴里正在啃着只剩半个的没削皮的苹果。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警/察吗?”
看着香陵葱白的手指指着,眼里燃烧着理所以当的妒火恶狠狠的盯着自己,鸣人突然有一种被正派女友抓奸的小三的感觉。
瞧,那位还躺床上呢,像不像抓奸在床啊!
面对没头没尾的指责,心里本就有鬼的鸣人愣了两秒,就堆起傻笑:“高中同学嘛,同学落难来看看。呵呵呵……”
落难?真tm直接。香陵一时语塞,脸红的什么也说不出来。随后进来的白发男子到是来及时解围。
“我是佐助的同事,以前听佐助说过你的大名。那事业干的不发分子都闻风丧胆,我是水月。”白发男子伸手示好。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