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猫鼠入戏》分卷阅读17

    ☆、第五十章

    篝火摇曳,橙红的火焰勾染了每个人的笑颜,手拉手在篝火外自觉围成的圆圈,随心潇洒的舞动着热情,绿草如茵,繁星如昼。

    绕过屋角,白玉堂瞬间就被篝火晚会的热闹气氛震撼到,这是独属于原生态的美,置身于自然之中,五感所及一切都充满生机与自由,不需要多余的装饰,万物在天地之间挥洒朝气各得其所。

    只一眼白玉堂就瞅见惦念了一路的那个人,仅仅是一个模糊的背影已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越靠近越心绪难平,仿佛还处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受尽颠簸。他以为自己在林夏渊身边掩饰得很好,却因专注而错过了后者狐狸般的微笑。

    展昭穿着古朴的白色衬衫配上卡其色休闲裤,一点也看不出在家里会那么骚包,和旁边一身同种风格的辛曼相得益彰。由于背对着自己,白玉堂不可猜测展昭的神情,但辛曼小鸟依人般站在他身边,看到自己只是笑笑而并未提醒展昭。

    想知道展昭突然看到自己的表情。被这种想法牵引着,白玉堂看似躲避喧闹的人群,其实悄悄从外侧绕到展昭身边,却不想在几乎成功的同时展昭回过头来,惊喜的望着自己,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连他这种情商不上线的人都能感同身受。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亏他还特意绕了那么远的路,看展昭步伐轻快的迎过来,白玉堂好不容易憋出一个字,“嗨。”

    此刻的激动溢于言表,展昭只想把白玉堂紧紧抱在怀里然后做一些只有他们俩能做的事情,当然他也在脑海中反复实施了无数次,却不曾预料到此情此景下内心犹如烟花绽放般怦然心动。早就劝慰自己对白玉堂到来不再抱有希望,却又一次输给现实,而且这次输的心服口服,乃至情愿输到永远。

    “嗨。”林夏渊从后面探出头来学道,不知为何,他就觉得这个字从白玉堂口中说出来十分有趣,或是因为口音或是因为饱含深情。

    展昭觉得自己的笑容此刻一定很傻,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如此容易满足,一个人,一个字就足矣。有些好奇如果他没转头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若不是发现辛曼一直若有若无的盯着他背后方向,又恍惚间看见一个人影走过,他也不会突然回头。

    按耐住不复平常的心境,展昭凑在白玉堂耳边呢喃,“我也想你了。”偷偷握住那只体温稍低的手掌,立刻得到有力地回握作为回复,展昭乐的就像一只春天里在草地上幸福打滚的熊,尽管表面上不动声色依然笑意盈盈的模样。

    “不准再往下想。”恶狠狠的警告展昭,白玉堂略微退后半步,他扫了眼周围发现他到来纷纷关心这边的工作人员,还和几名关系较好的远远打个招呼,他还不想因为别的原因而不是自身才能成为万众瞩目的对象。

    若不是还牵着手,展昭一定会心虚的摸摸鼻子,其实也没脑补甚远,顶多回味了一番那甜蜜的嘴唇,多想像白玉堂一样豪气的说“吻我”,然后就有心仪的人主动献吻,他们自从那晚后别说吻连牵手都很少,“我也没乱想。”今晚,估计能真正的视线同床共梦,这只薄皮的小耗子这次可没借口了,反不能丢弃正牌男友躲进别人的房间。

    “不准想!”

    “两位,我这还是单身呢。”似乎他们俩有不重要的争论需要重要的辩解而没空搭理别人,林夏渊用他戴上眼镜后优秀的视力保证,他绝对看清了这俩的小动作,但遗憾的没听见展昭说了什么让白玉堂害羞的转移目光。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他俩谈恋爱的,林夏渊用余光注视盯着篝火装作无视的辛曼,然后故作不满的对展昭说,“喂喂,展昭你这也太重色轻友了吧。”

    “嗨。”回了林夏渊一句,反正他肯定不会闲到帮自己娶媳妇,无论他来这里做什么,只要别涉及到他俩就好。得知他们晚上就吃点面包果腹,对林夏渊说了句自便后,展昭拉着白玉堂开始细细挑选自助美食。

    可以的话,我愿意就这样一直牵着你的手,走到永远。

    “我可不信他那么好心送你过来。”

    白玉堂无言以对,诚实的答道,“作为你的朋友,他告诉我了一些事情。”譬如林夏渊一直以为展昭很难喜欢上一个人,或者说不会真心实意的喜欢上一个人,他说了以前他们上学时的事情,却不肯告诉他说上面那句话的原因,只有展昭有权解释。“他说,一直以为你不相信感情。”

    展昭低头但笑不语,过了好一阵才摇摇头,眼前那闭眼便能清晰描绘出的身影打破了他以前的妄言,“我父母之前只有亲情没有爱情,我——我承认以前谈过不少次恋爱,却只爱过一个人。”

    白玉堂的感情经历很空白,他只求宁缺毋滥,所以一直不明白他人经常换女朋友的原因,“为什么要谈?”

    “为了要分手吧。”展昭笑了笑,却只发出低沉的气声,他可以欺骗自己但不能欺骗白玉堂,“因为不解,因为无聊。但是现在我终于找到自己的另一半,若你早点出现,我当年也不会一直换女朋友。”

    遥遥的看有人走来,他们自觉结束了这个话题,唯有心里还回味着刚才的话,一个羞愧,一个遗憾。

    “白玉堂,我可以借你男朋友跳个舞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一章

    ——为什么轻易就把男朋友借出去了呢?

    ——因为我不可能朗朗乾坤之下轻易拒绝一个女生的小要求,毕竟人家也是看出展昭肯定不答应才来询问自己的,如果我能改变这个状况的话会显得自己说话很有分量,明明展昭不愿意陪你跳舞都因为我委屈陪你了。当然,自己就想看展昭一脸憋屈的在草地上时不时望着自己就另当别论了。

    白玉堂勾起嘴角,男朋友有爱慕者,充分说明他眼光好。遥相对望,他知道展昭懂得自己的想法,就如同自己理解他眼中的无奈与宠溺。

    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白玉堂默默抬头望天,能体会到眼中的情愫什么的,真不该是他这种情商的人能感受到的,明亮的繁星果真对他诚实的眨眨眼睛。

    “怎么自己在这?展昭呢?”一路上他们也聊了许多,唯独避开感情话题,其实林夏渊挺好奇他们怎么就看对眼了呢,明明就像是磁极的两端。哦不,他为自己比喻失当懊悔不已,磁极的两端本身就是互相吸引的。

    因为互补,所以喜欢。

    白玉堂呶呶嘴,指着那两个以极漫不经心的速度摆动身姿的人,恰好又对上展昭的视线,“你不去加入他们?”

    “这种气氛不适合我,没想到你会站着然后展昭和别人——”林夏渊摆摆手,略有些无措的望着他,“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们都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共舞,你觉得值得吗?”

    “谁说不能。”值不值得是他们俩的事情,别人不懂也不可能懂,白玉堂想象一番共舞的场景,似乎也未尝不可,“只是还没决定好谁跳女部。”

    “……”作为纯洁且落伍的人,林夏渊深知他不该在这个问题上过度纠结,但是这种情况一开始决定在一起时不就解决了吗,谁是主动的一方或者谁比较强势……“简单点,我觉得身高也能说明,不然跳起来太不雅观了。”说实话,只看长相也能分辨出。

    白玉堂咬牙,再说一遍,不要跟我提身高!小爷还会长!权当林夏渊抬头是被自己饿狼似的目光吓到了。

    “怎么不跳了?我跟他玩的很愉快。”

    “我看你最近挺闲的,那边有不少妹子排队等你聊天。”展昭拿过白玉堂水中的水杯慢慢品了一口,然后又塞回白玉堂手中,果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体寒,展昭不由皱起眉头,“山里夜凉,我上去给你拿件衣服?”

    “不用,我们去树林里走走吧。”爱探险是男孩子的天性,尽管白玉堂早就脱离孩子的年龄,但渴望征服的本性从他进山的那一刻就蓬勃涌出。

    “好。”没有人的树林里可以做什么?漫步、赏月、谈心,这些在有人的树林里也可以做,所以,展昭又在想白玉堂所说的“不准再想”的事情。

    大约十几步后,就把那些篝火与人群远远抛在身后,白玉堂分辨着四周不分明的景物,既然敢把旅馆建在这里,肯定没有什么危险,于是,他选中一边黢黑黢黑的小道,如果能通往悬崖峭壁、泥潭沼泽或者千年古墓就好了,“这边。”

    即使想象的画面完全不同,但展昭也乐意走这条伸手不见五指的道路,可令他没料到的是,没走多远,就听到一阵令人面红耳热的声音。

    白玉堂身体僵住了,生怕踩到树枝暴露他俩的存在,伸手扯了扯展昭的衣角,悄声问道“我们继续走还是回去?”

    “我想吻你。”

    白玉堂在展昭手臂上狠狠扭了一下,听到那人重重的吸气声才松手,“你又不是兽类,怎么见到别人发情也这样,忍着!”

    展昭握住白玉堂的手朝来时的路退回,我想亲我的男朋友跟别人有什么关系,明明应该是处在热恋期的我们怎么总是牵不得、吻不得、抱不得、睡不得。他又一次迟疑,感情上的不等他可以不在乎,可如果那个感情白痴只是误会自己喜欢我——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别想放弃,我会令他深陷。

    被熟悉的温度包围着,一路前行,白玉堂隐约感受到展昭的不安,从那晚起他们跟原来一样相处,太过熟悉反而习惯到自然,对甜蜜显得有些生硬,况且自己也丝毫没有谈恋爱的自觉。展昭一直在包容自己,他不说,他就不做,哪怕想想也是不被允许的,而自己从来不曾考虑过他的感受,就是单纯做出指令。

    一把拉住展昭,白玉堂抱紧他,脸颊埋进他的胸膛中,“被别人看见那种样子的话,反正是你吃亏,你男朋友被人看到了。”

    那双亮如繁星的眸子又一次将他蛊惑,白玉堂稍稍踮起脚尖,凑上温软的嘴唇。四瓣相贴,已是幸福到极致。

    “也就是说,如果不被别人看见,就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章

    一觉醒来,展昭只觉神清气爽,就像风雨飘摇后写出流传千古文章的墨客。

    一觉醒来,白玉堂只觉腰酸背痛,就像风雨动荡间那庐破败漏水的草堂。

    羞愤的在展昭精瘦的腰间扭一个红印,白玉堂又闭上惺忪的睡眼,心安理得的享受某人的按摩。幸好他体贴的因为自己是第一次懂得收敛,尽管这样,自己某个部位仍旧酸酸楚楚的难受。

    “早安。”被掐了一下还能乐呵呵的也就属于自己这种饕食过后满足的人了吧,展昭也说不清自己这种接近疯狂的占有欲,比起昨晚那场会让白玉堂疼痛的酣畅淋漓,也许他更喜欢温存时的肌肤相亲。

    爱他,不是由于欲,而是因为情。

    情之所至,只因世间只有一个你,念及此,展昭俯身贴紧对方柔软的皮肤,低头吻上那片薄唇,却在想加深这个吻时又被无情推开。

    “我没刷牙。”

    本以为自己已经越过事事汇报的坎儿,展昭了解原因后变得有些无奈,幸亏不是说还需要申请,“我不介意。”

    “我介意。”白玉堂推开展昭的怀抱,掀开被子又开始想念那个暖和的温度。利落套上衣裤,白玉堂不由暗骂自己,现在就开始不知足,明明早都适应体寒的自己和冷丝丝的温度了。

    展昭想用睡美人的故事进行反驳,但转念一想刷完牙再继续暴行也未尝不可,何必斗嘴浪费宝贵的时间呢。他跟着白玉堂起身,本想在故事里常出现那种第二天起床腿软的情况下英雄救美,可奈何白玉堂的恢复能力和抗击打能力着实强悍,迈着稳健的小步子转眼就溜进卫生间。

    果真,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昨晚就不该念在那双泛着雾气的眸子一时心软,展昭如是想,下次补上。

    “后山有一个温泉,等回去吗?”

    白玉堂在刷牙期间勉强找个空挡瞥了一眼守卫般站在门口的展昭,温泉里有别人还好,可现在大清早而且其他人应该都在工作的情况下,为了自己可怜的小花着想,那温泉是万万去不得的。漱了口,白玉堂疑惑的盯着展昭,“你今天很闲?”

    “下午有拍摄,上午陪你。”

    果然,白玉堂就知道自己不是能安下心学习的人,可怜那么远带来的书要原封不动再带回去,早知道……灵光一现,他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个笑言,“展昭,你答应我在脸上给你画一只猫咪来着。”

    眨眼间展昭就领悟到白玉堂的旨意,得了,体贴如他也知道自家小耗子需要休息,不跟那群浑人争一个温泉,“你带画笔了?我下午可真得去场地拍戏。”

    “嗯嗯,水溶性的。”白玉堂连忙从自己不大的背包中翻出一本厚厚的专业书,还连带着夹在书侧的黑色水笔,“坐好,不能反悔。”

    听话的坐在椅子上,展昭再一次屈服在那双闪烁着星光的眸子下,他闭上眼睛,感受涩涩的笔触在脸颊上纵横。

    白玉堂当年在车上就规划好雏形,他把展昭的嘴唇画作一条小鱼,两边脸颊上各展现出一只小猫咪,分别咬着鱼头鱼尾不肯松口,活灵活现的翘着尾巴。右侧还有一只稍小一点的猫仔,睡在猫咪身后,懒洋洋的打着哈欠。

    闭眼的展昭仅凭触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脸被画成什么样,但听白玉堂不时咯咯的笑估计也好不到哪去。那细腻的笔触贴在皮肤上痒痒的,仿佛白玉堂在若有若无对自己的撩拨,想让这场折磨停下,他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面对自己媳妇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想让这场游戏继续,那轻轻柔柔的动作画在脸上,甜在心里。

    过了不知多久,展昭都要幸福的浸没在自己的想象之中难以自拔,就听白玉堂拍拍手,兴高采烈的说道,“好了,快膜拜小爷的技术。”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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