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在码字》分卷阅读155

    走出市政厅时宫清夏在楚幼姬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祝贺你成为法国媳妇。”

    楚幼姬眸光柔软盈盈含笑,“我盼这一天已很久,虽然没想到嫁的是位法国人。”相处这么久她竟一直不知道宫清夏的国籍。

    公证人是宫清夏一位法国籍恩师,他与夫人在一旁慈爱地看着一对新人,忍不住摇头笑道,“我简直要代表全世界男人掬一把伤心的泪水。”

    说的宫清夏和楚幼姬都笑起来。

    “为什么没有加入荷兰籍?”

    回国的飞机上,楚幼姬按捺不住心中好奇,问身旁的宫清夏——某人不是声称要在那里孤独终老吗?

    “独居的话,荷兰是我心目中的圣地;两个人的话,自然是法国。虽然很享受在荷兰时一个人的静谧,可在内心深处还是深深地渴望一份厮守终生的爱情。”

    “我家清夏难得这样坦白呢。”

    “因为说话对象是我家媳妇呀,”宫清夏语气罕见地活泼,拿纤指刮了刮楚幼姬的鼻子,“对于媳妇我毫无保留。”

    楚幼姬脸上漾起笑的涟漪,倾身在宫清夏唇上落下一个吻,深情地看着爱人,幸福的只会傻笑,宫清夏不得不伸手挡住楚幼姬目光——任着小媳妇儿看下去她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就地将楚幼姬法办。

    “以前称呼我‘您’,现在是不是该改口了?”

    两人回到林宅,林弈萱坐在沙发中,左腿翘在右腿上,两手绕在胸前一脸严肃地对宫清夏道。

    宫清夏低下眉,纤手掠了掠鬓边长发,很努力地想要发出一个音节,奈何半天过去终究说不出口,不敢抬头,只是低头看着地面。

    “妈,”楚幼姬连忙出面搭救妻子,“现在的家庭氛围已经很民主了,母女互相称呼名字的并不罕见,就让清夏叫你弈萱好了。”先点明宫清夏和林弈萱为母女关系,然后为宫清夏缓颊,不可谓不用心。

    林夫人则道,“两人登记注册的事我们林家人虽然知道了,但宫家那边还不知情,所以现在还不宜让清夏改口,等宫家父母同意了,再让清夏叫你妈不迟。”

    林弈萱挑了挑眉,看着宫清夏,“要是邵嘉仪和宫永明不点头你就不认我这个婆婆了吗?”

    “妈,你误会了,”宫清夏一着急无比流利地道,“我不是不想称呼你,只是怕把你叫老了——你看起来这么年轻,我和你一起出门人家一定会误认为我们是姐妹。”

    “是么?”林弈萱抚了抚脸颊,“我只是看起来年轻吗?”实际年龄也仅比你大八岁而已。

    宫清夏,“……”

    “别听我妈说,”晚上两人一起住在曦楚云顶,楚幼姬拥着宫清夏柔声道,“跟伯父伯母说明的事不用急,慢慢来。”

    宫清夏摇头,“这事一定不能拖泥事水,明天我处理完公司的事就回家跟他们说。”

    “结婚这么大的事竟然先斩后奏,本来我们就理亏,要是接下来再操之过急我怕他们一时接受不了被刺激出什么病来,毕竟二老也上了年纪了。”

    “不至于,”宫清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我爸妈一直想把你娶进宫家做儿媳,如今我让他们如愿以偿,他们还有什么好埋怨的。”

    “清夏,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慎重。”楚幼姬坚持道。

    “既然这样,让我想想,”宫清夏伸臂拥住楚幼姬,清眸流转,长睫几番升落,“不如这样好了——等你怀孕后我再跟他们说,到时候他们想要娶的儿媳妇有了,想要抱的孙子也有了,双喜临门,只怕高兴还来不及。”

    不会是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吧……

    不知是不是幻觉,楚幼姬感觉到脑后吹过一阵冷风,凉飕飕的,点头笑道,“嗯,清夏说怎样就怎样。”

    “到了这个时候,”宫清夏逼视着楚幼姬双眸说道,“你还不告诉我——我们的孩子要怎么生吗?”她真是好奇啊——真的可以吗?两个女人拥有血脉相传的共同后代?

    楚幼姬并未直接回答,只是问道,“你现在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这两年不是很准,经常推迟3-5天不等,上个月是15号。”

    “那我们两个这个月会差好多天,”楚幼姬道,“我很准的,每个月固定在8或9号。”

    宫清夏不解,“这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们两个的孩子自然是由我们的卵子结合而生的,所以要等到我们生理期相同亦即我们排卵期相同时才能进行——宫大博士应该知道生理期和排卵期之间的关系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宫清夏眨了眨眼睛表示不解,“你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到关键——就算有我们两个的卵子那又怎样?”如果简单地将两个女人的卵子放在一起便能生成胚胎那想要孩子的女同伴侣就不需要求助精子库了。

    其中细节说了你也不懂,就像跟西方人说中医穴道,徒费口舌而已。

    楚幼姬心里这样想,嘴上仍尽量用宫清夏能听得懂的词语解释,“中医常说两个字:‘气’、‘血’,‘气’与‘血’是互生的,卵子属于‘血’,先用内力将我们两个体内的卵子化为‘气’,然后通过穴道引出体外融合,然后再送回我的体内,在子宫内化为‘血’,后面着床生成胚胎就和普通孕妇一样了。”

    宫清夏好像听的很懂又好像一点没听懂,怔在那里,眼睛都不会眨了。

    “我只是借用了中医中的‘气’、‘血’两个字,具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明白,我只知道通过我的内力可以办到。虽然当初苏颢和长宁是由师傅帮忙的,但做为当事人的苏颢自己琢磨出了一些门道。”

    宫清夏回过神,“什么苏颢,分明就是你。”

    我是想说“我和长宁”啦,可是怕你吃飞醋嘛。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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