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剑鞘(鼠猫)之二——鬼夫》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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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剑鞘(鼠猫)之二——鬼夫

    作者:狐狸一方

    文案:

    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案子,展昭却昏睡不醒,群医束手,闵秀秀和四鼠不得不带着还需调养的白玉堂同上开封。姻缘际会,白玉堂展昭的生命线又再次交集,本应云淡风轻随风而去的爱恋是否又得以延续。

    内容标签:强强 恐怖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展昭白玉堂 ┃ 配角:包拯公孙策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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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澜再起

    蒙蒙白雾中,空无一人的街道。展昭只身一人立在街道上,阴风吹起红色的灯笼,灯光若有若无,左摇右晃。展昭心里不由升起一层寒意。只听得哐当哐当的刺耳声音从远处传来,身为公门中人当然熟悉,这是重犯行走时脚镣与青石板的撞击之声。声音渐渐近了,展昭不由地握紧剑柄。一个清瘦高大的轮廓,阴风飞起那一身白衣上的点点血迹。“玉堂!!”展昭从梦中惊起,头上已是细细密密的冷汗。白玉堂。展昭喃喃念道,神情有些黯淡。和白玉堂分开的时光里,展昭渐渐重拾心绪,男子之恋惊天动地,不容于世俗,他和白玉堂,一个在朝堂御前带刀,一个在江湖声名显赫,飞鸽传书,斩断情丝,对于他,对于白玉堂,都是最好的选择。那已是过去之事,为何自己念念不忘。白玉堂。

    开封府进入最繁忙的时段,全国各地的重案卷宗都送往开封大理寺待审。身为开封府尹的包拯平日就得料理皇城内皇亲国戚斑斑劣迹数,打骨连着肉,包拯早一个头变两个大,幸得内有公孙策足智多谋,外有展昭明察暗访,老吏王朝精明油滑,才勉勉强强应付着这一群群公主皇孙开国元勋。哪知太子案后,官家对此良臣器重不已,任包拯为大理寺卿,赐尚方宝剑打天下所有不公,于是乎数不清的公文,翻不完的卷宗几乎把包拯和公孙策淹没,官家和太后还时不时召包拯进宫喝喝茶下下棋叙叙旧,可怜公孙策一人几乎在纸堆里安营扎寨。

    已是半夜,公孙策从案几上惊醒,窗外月明星稀,公孙策苦笑一声,起身到门外去拿烛火,刚一开门,就听见屋内悉悉索索,公孙策一皱眉,不会是贼吧,不偷庞太师府上偷开封府。这贼也够笨的。

    现偌大的开封府可只剩了公孙策一人。昌平王的家奴仗势欺人,打死了买包子的李三儿,昌平王护短把家奴给送出京了,展昭带着张龙赵虎追查而去还未归,王朝和马汉又去了安乐公府上。安乐公府上的马失窃了,前两天来报了案,开封府忙着查命案分身乏术没去勘察,这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安乐公乃当朝驸马,安乐公主是官家的亲妹妹,这一状就告到太后那儿,包拯不得已让王朝去应付,哪知圆滑如王朝也抵不过公主的蛮横,一进门就给扣下了,公主有令马不找回来不放开封府的人走。包拯又被官家叫去喝茶,顺便聊聊天下大事以及开封哪里好玩,今晚回不回都难说。

    公孙策左看右看,能防身的就只剩案几上的笔杆了。且不说这笔杆的威力有多微弱,就连这微弱的笔杆离他还有两丈远。一阵劲风吹过,树枝趁着昏暗的月色张牙舞爪地晃动。百无一用是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孙策不禁苦笑。“阿策,”一个黑影伸伸懒腰:“你醒啦。”公孙策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忍不住骂起来:“你想吓死我,死黑炭!”包拯无辜的在黑暗里晃晃脑袋:“我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你怎么不点灯!”公孙策满头黑线。包拯更无辜了:“你不是睡觉吗。”“那你黑灯瞎火的在里面干嘛?”“我也睡觉啊。”包拯伸伸脖子:“这觉睡得真好。官家要我”已经无心听包拯在胡扯些什么,公孙策拔腿就走。黑乎乎的包拯在后面追着喊道:“等我啊,阿策,好黑,我害怕!”公孙策黑线,难道你从来不照镜子!

    展昭一脸疲惫。包拯和公孙策有些意外。对于展昭而言,昌平王家奴出逃只是小案子,没想到展昭回来后竟疲惫不堪。展昭笑着说没事,旁边的赵虎可嚷起来了:“怎么没事啦!那家伙可邪门了,天天晚上装神弄鬼,展大人你别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怪力乱神。包拯摇摇头笑了。展昭的脸色却让公孙策隐隐有些担忧。

    接下来几天,展昭越发疲惫,动不动就陷入昏睡中,连精通岐黄之术的公孙策也束手。已经三天三夜没睡的包拯看着三天三夜没睡的公孙策,哑声说道:“要不,请宫里的御医来瞧瞧。”公孙策摇摇头:“那群御医都是给皇亲贵族用的,个个眼高于顶人浮于事,就算官家下旨请动了他们,展昭非贵非戚,又有多少人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过是奉皇命应景而已。”民间医生,比得上公孙策几乎没有,包拯沉吟半天,小心翼翼道:“阿策,你觉得”公孙策长叹一声:“我们开封府,是欠不完陷空岛的情了。”

    一只鸽子拍拍翅膀,从开封府飞走了。

    接到信鸽时,闵神医的孙女闵秀秀正忙着照顾白玉堂。白玉堂的情形不好也不坏,正常穿衣吃饭,就是不言不语,也不再碰画影,一身武功,竟是要自己给自己荒废了去。四鼠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踌躇之间,开封府又说展昭病重,真是一事未平一事又起。闵秀秀分身乏术,开封府又对陷空岛有救命之恩。四鼠聚在议事厅里团团转。卢大鼠为难的看着闵秀秀,闵秀秀撇撇嘴:“你看我干嘛,你是当家的,你拿主意。”“我的姑奶奶!”卢大鼠放声哀嚎:“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哪次不是你说了算!”闵秀秀捂住耳朵:“别嚎了,耳朵都震没了。”蒋平望天,自动忽略卢大鼠妻管严情节,徐三鼠却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旁捂嘴偷笑的韩二鼠忙一脚踩过去。卢大鼠威严的目光一扫,其余三鼠抖抖毛,好冷卢大鼠脸一转,一幅可怜兮兮地样子看着闵秀秀,闵秀秀嘴角弯着做出无可奈何地样子:“那只有我带着五弟去开封了,把五弟安置在我们开封的宅子里,还好宅子离开封府近,展昭我也能照应。”“这个”卢大鼠有些迟疑:“五弟还未复原,你一个人两头照应,顾得过来吗?”闵秀秀眼睛咕噜噜一转:“所以你们四个也得跟着走。”“去去去,”蒋平最是机灵,大嫂想带大哥一起,作弟弟的哪有懂不起的:“我们到开封府,也好歹做个护卫,有事也好照应。”“做什么护卫!”徐三鼠声大如雷:“豁命出去保护那些个狗官!”韩二鼠白眼一翻,再踩徐三鼠一脚。蒋平笑道;“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都是我们的恩人,薛家店一战,若不是开封府相助,我们陷空岛怕早在阴间团圆了。”徐三鼠想想也有道理,粗声对韩二鼠道:“二哥,你看四弟说得多好,哪像你,我的脚都快被踩肿了。”韩二鼠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卢大鼠叹道:“薛家店之事我们虽有惊无险,但五弟却为其所害,心魔难解,自暴自弃,长此以往,如何是好。”蒋平心中一酸,劝道:“大哥,现在五弟不是好好的在我们身边,只要我们假以时日,多加开导,五弟必会解开心结。此次展昭病重”“什么!”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展昭病重?!”白玉堂不知何时站在议事厅门口,狠戾的眉头紧皱,却浮出担忧。自从展昭传了白玉堂燕子三抄水的心法,白玉堂的轻功精进,走路都不带音,四鼠一心商议,居然不知白玉堂到来。

    乍然听到白玉堂的声音四鼠都吓了一跳,愣在当场,闵秀秀暗叫不好,此事本打算瞒着五弟,这下穿帮了。“五弟~”闵秀秀心中转了不知几百个弯了,叹道瞒天过海已是不行了:“公孙先生让我去开封府一趟,病倒不是大病,”闵秀秀还想打哈哈,却见一道白影掠出,白玉堂不见踪影,不消一盏茶的功夫,白玉堂已收拾好了行装,白衣华美冷然,狭长的凤眼含着戾气,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态隐隐透出担忧,画影如影随形,哪里有先前的半分病态。瞠目结舌的闵秀秀看看四鼠,已然呆了的四鼠看看闵秀秀,蒋平嘿嘿道:“也不见得全是坏事,展昭病了,五弟却好了。”

    ☆、相逢时难

    陷空岛一行连夜赶路行至开封府,白玉堂急冲冲地往里跑,差点和正要出门的展昭撞个满怀。只见展昭一身红衣,君子端方,面色红润,又圆又亮的眼睛瞟了一眼风尘仆仆的白玉堂,目光便不安的移开。一眼过去,白玉堂仍旧墨色垂发,白衣鲜亮,面上略带沧桑,俊朗的眉目间皆是焦急之色。一见展昭,顾不得陷空岛一行都在,一把环住猫儿,白玉堂急切问道:“你怎么了猫儿?”展昭在人前被白玉堂半抱在怀,几乎羞死,想拼命挣扎却碍于众人在场:“我没事,我很好。”“怎么会?公孙先生飞鸽传书说你病重。”听到张龙的通报赶过来,公孙策远远就看见白玉堂占便宜,清了清嗓子:“白玉堂。”示意他的举动太过亲昵。

    白玉堂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慌忙把手收回来,一猫一鼠傻在那里,不敢直视对方。闵秀秀不会武功,连日赶路本就劳累,见气氛尴尬起来,干脆就扶着头摇摇欲坠了。卢大鼠连忙扶上,公孙策一边连忙喊奉茶一边把人往里面迎。一伙人热热闹闹地往里跑,瞬间走个一干二净,只留下鼠猫在原地干瞪眼。“你,怎么样了?”面对拒绝了自己的展昭,大大咧咧的白玉堂也谨言慎行了。展昭望着远方的花花草草:“我没事了。”

    “不是一直昏迷不醒吗?”“昏迷了七天,就自行转醒了,运气周身,我的身体没有大碍,反而精力旺盛。”展昭神采奕奕,的确不像有疾之人。稍一犹豫,白玉堂说道:“大嫂已经过来了,让她看看吧。”“开封府人手根本就转不开,而且真的不是什么大病。”见展昭持续托词,白玉堂动怒了:“公孙先生都治不好的病还不叫大病。突然晕厥昏睡!如果是对敌的时候怎么办?!”

    展昭不知该如何面对白玉堂的怒气,手上突然感受到白玉堂的温度,原来白玉堂抓着他的手,贴在了脸上。展昭浑身一颤,低着头,也不挣脱。察觉到白玉堂渐渐靠近,展昭想动却动不了,身体紧绷,不知从何处升起一波滚烫。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如受惊的猫儿,展昭敏捷地往后一弹,只留白玉堂在原地苦笑。马汉一头撞了出来:“展大人,白兄弟,你们怎么还在门口?公孙先生让我带话让你们去花厅。王朝哥那边有线索了,我得去公主府帮忙。”说完就急冲冲地往外跑去。

    春天已至,王孙贵族们外出踏青,踏出不少事端。王朝还被安乐公主给扣着,马汉都是包拯向太后再三哀告人手不够才给放了出来。昌平王昨天还大闹开封府,要求放还家奴郑离,逼得包拯动了尚方宝剑,今天估着不知是找太后还是找他表哥圣上哭诉去了。白玉堂一路听得展昭一一述说,怒道:“少匹马都能扣官差,杀了人还要求放还,这天子脚下,还有没有天理!”展昭按住白玉堂的手,示意他小声,二人已接近花厅。声音太大,闵秀秀和四鼠尴尬地笑笑,公孙策心道展昭平日谨言慎行,见到这白玉堂倒什么都说了。罢了,罢了,你们二人 ,好自为之吧。

    搭上展昭的脉,闵秀秀皱了半天的眉。白玉堂急了:“大嫂,怎么样啊?“闵秀秀白了白玉堂一眼:“展昭不急你还急了。”公孙策笑道:“行医号脉,急不得。展昭的情形罕见,卢夫人谨慎是理所当然。”闵秀秀叹了口气:“不瞒公孙先生,这脉象倒没什么大问题,何以会昏睡七天,我也是无法解释。”公孙策也叹道:“在下研究医道十载,展昭的情况没有任何一本医书有所记载。突然昏睡,七天转醒,在等待卢夫人之际,官家让太医院的御医讨论过,群医束手啊。”展昭当时昏睡不醒,公孙策慌得没了主意,包拯死马当活马医上书求医,圣上命太医院派医前往,御医见了展昭的昏睡症也只是摇头,后来听说太医院群医讨论过,但展昭不过是一名四品护卫,太医院院首听了群医的意见,便传书开封府无法医治。没多久展昭自行苏醒,此事就此了了。包拯直摇头,想不到真应了公孙策的预测。

    毕竟太医院是集天下医学精英之所,如果群医都看不出端倪,闵秀秀深感事态复杂,当着展昭和心急的五弟,闵秀秀笑着道:“这等罕见之症,估计对了我爷爷的胃口。不如让展昭跟我回娘家一趟,让他老人家瞧瞧。”公孙策连忙起身谢道:“闵神医已上百岁,还劳烦他老人家,开封府感激不尽。”闵秀秀扶住公孙策,笑道:“公孙先生不必客气,闵家百年医道,只为行善积德,能帮上忙,他老人家也会高兴的。不过爷爷他小孩儿心性,到时候展大人可别见怪。”展昭连道岂敢,却发现自己陷入同情目光的包围中。卢大鼠用自求多福的眼光看着他,其余三鼠也一副你多保重的神情,心中暗想这闵家爷爷不知有多搞怪,四鼠都如此神态。

    白玉堂凑上前:“要不,我跟着去。”闵秀秀用白眼砸他:“当然,他老人家最喜欢你了,你当然要去。”其余四鼠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大口气。狡猾的蒋平乘机说道:“我们在开封还有些生意,要不就让五弟陪大嫂回娘家?”卢大鼠连忙点头称是,一见四鼠都缩头,闵秀秀嗔到:“不陪我爷爷玩,到时候有个头疼脑热可别求他老人家。”韩二鼠一见大嫂生气,变戏法一样拿出八颗汤圆大小的珍珠:“上次在水底找了好久才采的珍珠,大嫂请笑纳。”究是女子,见到珠宝哪有不喜的,闵秀秀的眼睛转了转,蒋平一见有活路,连忙赶上前:“采这连环九珠就是为了孝敬闵爷爷,这不正好大嫂有机会带回去。”卢大鼠又从怀中掏出一支精美珠钗,上面也镶着一颗一模一样的珍珠:“这次到开封来匆忙,本想再让开封的工匠再上层银粉。”闵秀秀接过丈夫给她做的珠钗,脸上虽绷着,眼睛里却透出了喜悦之情。四鼠不约而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见四鼠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有珍珠出珍珠,有珠钗出珠钗,尽管素未谋面,公孙策已然深深地感受到了闵神医的威力。

    ☆、天下第一神医

    一件精美的青花瓷从空中画出狼狈的弧线,向坚硬的墙壁撞去,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这响声并没有平息昌平王的怒气,年过半百的他再次愤怒地向墙上摔出景德镇进贡的瓷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开封府尹,连太后也教训他,在太后眼里,一个小小的开封府尹还不如他这个亲侄子!

    匆匆赶来的昌平王妃不动声色地屏退下人,一把拉住正在怒头上的昌平王:“王爷,摔不得!这可是皇上赐的。”“他是皇上又怎么样!”昌平王妃慌忙捂住昌平王的嘴,急切地耳语道:“王爷!隔墙有耳!”昌平王脸色变了变,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瓷器,笑着说:“王妃所言极是。来,来,来,摆酒后花园,本王好久未和王妃畅饮。”

    □□怡人,百花争艳,从江南水乡引进的蝴蝶张开五彩的翅膀优雅地翻飞。王妃已经不再年轻了,眼角难免有了岁月的痕迹,美丽的容貌再如何保养也难以和年方二八的侍妾争奇斗艳,但多年的豪门历练造就了她精明强干的手腕,添上雍容华贵的外衣,已到不惑之年的昌平王妃稳稳地端坐在正宫的位置上,俯视着管理着这偌大的王府。

    “爱妃,开封府不肯放人,这该如何是好?”昌平王夫妇坐在后花园的假山的凉亭里。这座凉亭是王妃选址修建,坐落在后花园的最高点,方圆十丈的景色一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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