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十字口》分卷阅读33

    小山身体本来就很差,一杯酒下去,她已经心跳加快,脸色发白了,潘篱说:“你先回去吧,我回头找你,我先送她去医院看看。”她说着,一把抱起小山,匆匆就走了,出去之前突然想起一事来,转头对君子玉说:“对了,还没买单呢,你把单买了。”君子玉看着她离开,气的怔怔的。

    潘篱把小山送进了医院里,到了医院里,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一个晚上,于是当晚住下,潘篱打电话通知了小山的父母后,自己一直陪在小山身边,病床上的小山,说:“大篱,你心里还有我吗?”

    “我”潘篱看到小山的眼睛,一时语结,小山又说:“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大篱,你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嘛?”潘篱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想着自己这么走掉,君子玉肯定又会发发火的。小山看她心不在焉,于是也不再说话了,两人在病房里一直沉默的坐着。

    ☆、39

    天亮了,小山情况还好,没有发生紧急情况,医生做了一般处理,然后给她开了点药,就告诉她可以回去了。潘篱陪着小山出了医院,准备送她回去,看到街边卖报纸的,小山随手买了一份,就看到一则小新闻,标题写着:新秀女画家因酒醉送医,疑是因感情纠葛。潘篱看了一眼,说:“看样子现在都有狗仔队盯你了,你是真红了。”

    小山轻轻叹了一下,把报纸扔给了她。潘篱接过报纸,准备带她去车站,小山却沿着马路往回走去,潘篱里只好跟上,两人走在路上,一路默然无语,走了许久。秋日里的风轻轻吹过,带来的凉意让人忍不住打寒战,潘篱脱下了外套披在了小山肩上,小山的身体轻轻的涩了一下,随即一串晶莹的泪水滚落在了潘篱的手上,潘篱愣住了。

    小山还是默默的,继续往前走着,潘篱撵上去,问她:“你在想什么?”小山怅然叹了口气,说:“我以为我们这许多年相依相偎的感情,永远都不会变,可是它还是变了是吗?”

    潘篱闻言,沉默着,满心的无措,小山又说:“为什么会变呢?到底是因为我们的心,还是因为这个世界?”

    潘篱一直沉默不语,听着小山这些话,她充满了内疚感,这内疚感让她想起和小山曾经在一起的种种,曾经那样单纯而美好的感情,没有一丝杂质,她们只有彼此全心全意的爱,从她们一起穿开裆裤玩泥巴开始,穿着开裆裤的小山说:“长大我要跟对我最好的人结婚。”穿着开裆裤的潘篱说:“那我会对你很好很好,你嫁给我吧。”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

    用充满乡音的口吻

    跳过水坑绕过小村

    等相遇的缘分

    你用泥巴捏一座城

    说将来要娶我进门

    转多少身过几次门

    虚掷青春

    小小的誓言还不稳

    小小的泪水还在撑

    稚嫩的唇在说离分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份

    你在树下小小的打盹

    小小的我傻傻等

    容祖儿这首《小小》旋律一直在潘篱心中回旋,小山的泪水让她无地自容起来,有多少往事可以再来呢?她跟小山也本该是天长地久的走下去的。

    她伸手牵起了小山的手,柔肠百转,想告诉小山,她会一直一直陪着她走下去的,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她的思路:“请问这位是甄小山女士嘛?”潘篱转头看去,看到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女孩子,急匆匆的拦着小山,小山疑惑的点了点头,女孩子一下乐开了花,说:“我是百汇报的记者,想采访你,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谈谈吗,我请你吃饭。”

    潘篱觉的小山现在需要这样的访谈报道之类把名气打出去,于是建议小山接受采访,小山也是这么想的,两人答应了,潘篱陪着小山就在附近随便找了一个餐厅,要了点点心饮料,坐下来和那个记者谈话。记者看上去很稚嫩,一副才走出校门的样子,刚开始问的问题还比较靠谱,可是后来问着问着就变味了,这个年轻记者似乎是很想从小山这里挖出点足够劲爆,能够抓住别人注意力的东西,但是小山除了她一直不懈的和病魔斗争外,还真么有什么料可暴,于是这女记者问了一个糟糕的问题:“你是不是想借炒作你的病情来推销你的画作?”

    小山愣了一下,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记者,随即说:“没错,我就是炒作,因为我需要打响名气,打响名气是为了把我的画卖出去,买画是为了赚治疗费,赚治疗费是为了治好的病,治病是因为我想活下去,我想活下去的话还能怎么样?是等着慈善机构施舍,还是逼着父母买房卖苦力甚至卖血给我治病?还是说你给我出医疗费?我要活着就需要炒作!”

    小山的语气很重,这个问题把她激怒了,在说完这些以后,她背起包起身走了,潘篱急忙把账单付了,扔下那个还在愣神的小记者,出来说:“小山,你刚才说的真好,现在这些记者真是没有一点素养。”小山默然了一会,才抬头说:“我只是想强大起来,如果不强大起来,连我一生挚爱都将要失去了。”

    她一边说,一边看着潘篱,潘篱又接不上话了。

    把小山送回去以后,潘篱准备去公安部,还在路上,手机突然响了,潘篱接起来却是严辉文打来的,严辉文在电话里说:“我们监视的那人有动静了,你快过去看看。”

    潘篱急忙掉头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们监视的就是那个报警丢了信的那个人,这人叫田一谷,信是从他哪里流出去的,之前审问的时候,他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信的内容是什么,其中必然有隐情,而把他抓回去审问也不和规程,所以她们暗中把这人监视起来了。

    潘篱赶到了监视点,蹲点的两个片警看她来,急忙把望远镜给她,说:“你看就是那个人,今天凌晨五点就出现了,然后进了书房,一直谈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潘篱通过望远镜看去,看到是一个大约三十左右的男子,男子举手投足,顾盼之间精神头十足,潘篱觉的这个人是个练家子,还是个高手。

    她每天跟各种不同的人打交道,类似的人之间总有着一些类似的地方,有时候这些类似的东西细微到难以具体描述,可是对潘篱来说再细的细节都难以逃过她的眼睛,她就是通过这些细节来对目标作出判断的。

    那个人还在跟田一谷交谈,可是听不到两个人在谈什么,潘篱看了许久,才看到那人似乎有起身的意思,于是把望远镜递回去,说:“等会这人出来,派个人跟上去,小心,不要打草惊蛇。”片警答应了一声,再看看,那人已经出来了,蹲守的一个便衣警员急忙出去了,潘篱也随后跟了出去,站在街角,远远看了一眼,看到那人往车站那边走去,跟踪的警员做出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紧不慢的跟着。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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