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呢?”
“不知道。”
“呵,你看不起我么?”
“如果你是坏人,我看不起你。”芷萱无意识的舔舔嘴唇,因为他很久没有开口说话,觉得很干涩。
可这样的动作在芜骜看来,简直是诱惑!
☆、芜骜府 娈童 八
芜骜不自觉的把芷宣从地上抱起,用手托住他的头,朝那苍白的唇上吻去。
芷宣的唇一如他的身体,微凉,没有反抗。
这无疑鼓舞了芜骜,芜骜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唇齿,向里面探寻,芷宣的味道,一如他想象中的甘甜。
芜骜用力抱紧了芷宣,仿佛要把他镶进自己的身体,而芷宣却在这时出其不意的咬了芜骜的舌头,痛的芜骜放开了芷宣。
“果然是一样的人,和他们一样。”芷宣似笑非笑的看着狼狈的芜骜。
芜骜猛的松开了芷宣,觉的嘴里铁腥味渐浓,朝地上一吐,竟然夹杂着血丝。
妈的,竟然给这个小孩把舌头咬破了!
“什么意思。”芜骜上前抓起芷宣的衣领,用一只手卡住他的下巴。
“就是这样,我咬了你,你杀了我啊。”
芜骜眯起了眼睛,慢慢开口,“你知道么,有种死法,比活着更痛苦。”真是老到不能再老的威胁语句,可芜骜就是有办法把它说的压迫感十足。
“你知道么,有种死法,叫做自杀。”芷宣学着他的语气他的句法,不紧不慢的说。
这孩子就是要跟他死倔!芜骜终于知道为什么醉红阁的老鸨有钱都不敢赚了,这么个死倔的主,不是他气死嫖客就是他被嫖客打死!
“看来你是忘了一件事情,我是你的主人,没有我的允许,你以为自己死的了吗?”
“随意吧。”芷宣闭上眼睛,一副你爱怎样怎样的表情。
芜骜真是觉的又可气又可笑,幸好自己做好了陪他玩下去的准备,不然真的难保他一个不留神把他拍死了。
看来想得到美人的心,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好,那么从今天开始,你搬到我的卧室去,爷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芜骜站起身来,装作冷冷的看着芷宣。
“我有说过我要搬过去吗?”
“呵,由不得你。”芜骜真的有点火大了,纵使他对他脾气再好,也禁不住这么气呀,芷宣的性格和今天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贱。芜骜拂袖而去。
书房
“这帮傻子到底是怎么活的,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处理不好!气死我了。”芜骜边处理礼部的公文边骂到。
“主子是在为芷宣生气吗?明明是主子惹了人家,怎么反倒说人家气着你了呢?”潇潼摆下刚来的西湖龙井,笑着看向芜骜。
“我惹了他?”芜骜停下手里的活,看向潇潼。
“对啊,主子明知道芷宣不让男人碰他,还欺负人家,人家咬你活该啊。”
“好啊,那潼儿你说,假使一个妓女主动诱huo你,等你有了反应了再给你一巴掌说你非礼她,那这个妓女是不是贱啊。”这理他怎么能不懂,只是,他也有些气愤,不如看看潇潼如何说。
“假使潼儿哪天被主子卖了,潼儿会想办法知道买潼儿的人是否是个登徒子的。”潇潼把茶盘端起,“潼儿退下了。”潇潼躬身后退五步,转身离开。
芜骜是何等聪明的人,闻此,芜骜猛然间想到了芷宣今天的一句话:
如果你是坏人,那么我看不起你。
原来如此。
☆、芜骜府 娈童 九
但是他芜骜说话一向算话,芷宣肯定要搬过来的,明天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参源大公主就快回来了,芜骜甚至考虑要不要给自己弄出一场病,以避免迎接参源,参源与他们兄弟无太多来往。可是芜益贤似乎受控于参源,芜益贤的王妃是参源的一个侄女之类的内亲。
提起芜益贤那个王妃,似乎连芜益贤的母妃都要让三分,那个女人,蛮横泼辣,对芜益贤甚多逼迫。
所以,现在的形式是,和芜缙璨相亲的芜益贤有参源那里的靠背,芜正德仗着皇太后的宠爱,有恃无恐,二皇子一直是一个被遗忘的角色。五皇子不和任何权贵过亲,自有自己的手下自己的运作方式,如果非要说他和谁亲近,恐怕只有清贵妃和芜正德了。清贵妃在众人眼里差不多是一个和二皇子差不多的角色,芜正德还是孩子,况且胸无大志。
“潇潼……潇潼……换茶,潇潼!!这死丫头,又跑到哪里去了。”芜骜喊了两声,哪里有潇潼的影子,她是退到哪里去了啊!
芜骜摇摇头,端起凉掉的茶,慢慢饮啜,批着公文,看样子,似乎他的人又有了一些麻烦。
“喏,茶。”
芜骜猛的抬头,端茶来的是芷宣。
潇潼你个***!!!芜骜眯起眼睛,心里把潇潼念了个七八遍:潇潼你给我等着,敢跟爷耍这种小聪明!
潇潼可不是等闲之辈,芜骜的手下怎会有鼠辈,只不过这次她的聪明似乎有点自作主张了。
可是,聪明人,芜骜喜欢,跟她们讲事情,永远不需要废太多口舌。当然,这是在你有能力驾驭他们的前提下来说的。
“潇潼在哪里?”芜骜转过头来,眼皮都不抬的说。
“不认识。”
“那么是谁叫你来端茶的?”
“你的手下。”
芷宣说话一向够直白,心思单纯,怎么想便怎么说,可是绝不说多余的话。
“哦?”芜骜眯起眼睛,“那么,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啊。”现在芷宣,面带病态,身体羸弱的厉害,那是在醉红阁从小没生养好留下的病根,如果他稍稍健壮,一定更美丽。芜骜端详着芷宣,反复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吃了他的时候,不然会在这孩子的心里留下深重的阴影,芜骜并不想要一个宠物,他要的是一个能够陪伴自己的美人。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呵呵,那你可知我叫你来做什么么?”又一本公文,这群礼部的饭桶,等皇太后一死,他一定先换了礼部的高层官员,不为别的,只为他能少为这群饭桶操些心。
“你没有时间。”芷宣凛冽而视,似一头倔倔的幼兽。
“何以见得?”
“你还有这么厚的字要写。”芷宣比划了一下芜骜书桌上奏章的厚度,面无表情的说。
“我可以不写啊。”
“不,你不可以。你被这些东西绊住了,逃不开的。”
沉默。
“你到底是什么人?”芜骜冷冷的问。
“娈童。”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逃不开这些东西?”
“只是感觉,你为这些东西所累,但明显又离不开这些东西。”
芜骜猛的抬头,瞪着芷宣,半晌,突然抓住芷宣,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而是一把把他的头按在奏章上。
“你认识字么?”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