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语亲,谢了
ps:这两天不更新绝非我本意,我今天补上,对不起各位大大了)
到底有几股力量参与其中?
楼上也有观望的人,眼前又有一个来历不明的白衣少年,数名黑衣人,可是那些黑衣人对这白衣少年的到来表现的也很惊奇,虽然还不至于停下手来观望,但放慢的动作显示,他们不是一拨的。
难道我今天会死在这里吗?参源捏紧了袖子,看看越打越远的黑衣人和自己的侍卫,看看守着自己的六个高手和面前的白衣少年,看看已经没有人影的二楼,冷汗居然顺着额角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
咬咬牙,参源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两个高手,“你,去通知官府,你,去通知敖华府,剩下四个,保护我后退!”
“公主,这样……”
“快点去!”
“是。”被点到名的两名侍卫迅速后移,一边还防卫着白衣少年会突然出手。
白衣少年只是笑,看着两个侍卫去叫官府和芜骜。
参源的脑子飞快的转着,有人从二楼探下头来,那只能说明……那些酒肆上埋伏的人都被解决了……
原以为不过是某个不成气候的民间组织异想天开的想要刺杀她,所以才有恃无恐,可是她刚刚想到,自己的行程向来隐秘,而且下人布置精巧,没有理由会被发现,难道是……目光飘向流云,这个禁军新升上来的总管,会不会是他?是他泄露自己的行程?或是他故意布置的有缺陷?
都怪自己太大意了,这种事情还是要亲力亲为,她素是不相信什么人的,最近这是怎么了?
“公主这是要去给张大人上香吗?”少年淡淡开口说道。
“你是张大人的什么人?”
“他是我父亲。”白衣少年笑的好不开朗。
“什么?!”参源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张辄端的儿子!可是,他不是死在自己面前而且被硫酸毁了容吗!难不成大白天见鬼了?!
“看来公主的记性真的不好,若望,你说我父亲死的怨不怨,竟然连他的故人都不记得他还有个天生痴傻死于非命却美的不像话的儿子了呢!”少年捏了一把怀里少女的脸,惹的少女吃吃的笑了。
“你到底是谁?”
潇潼放开少女,目光平静的看向公主,“我是张大人的儿子。”没错,张大人是她的干爹,从小她就在张大人府上长大,两家甚至定了娃娃亲,如果当初她的爹娘没有出事,那么现在说不定她已经和张大人那痴傻的儿子成了亲,每天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
目光转了转,又说,“你当然不记得我,你杀过的人的如此多,又怎么会记得一个小小砚儿呢?”砚儿就是张大人的独子,那个活在一个永远干净的世界里的美少年,一个因为宫廷权利争斗死于非命的美少年,一个被公主窥视了许久,欲纳为男宠的美少年。
潇潼当然不是他,潇潼也已经不能算严格意义上的女人,可是潇潼的心里,关于他的记忆,永远都是柔软的,永远都带着那些年少的少女情怀的。
“你不是砚儿。”参源有些颤抖。
“对,‘你’的砚儿,已经被你毁了容,现在站在这里的,永远不会是从前那个砚儿。”潇潼说着含糊的话,“我来并非为了刺杀你的,我只想告诉你,今天是父亲十年大忌,你还是不要去祭奠,以免父亲看到你,会冲出来报仇,哈哈哈哈……”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潇潼俯身用掌向地上一按,嘭的一阵烟雾后刚才还在少女转瞬没了踪影。
流云心里偷偷的笑了,他想明白今天潇潼来做什么了。
如果潇潼刚刚出现时他还不明白的话,那么看到这个幼稚的招数他就了然了。
她是来吓参源的吧,而且事先没有通知芜骜,所以刚才暗中观察的芜骜看到潇潼现身,才会不顾一切的露出头来,确认潇潼看到他了。
芜骜也沉不住气的,他当真不怕参源发现在那楼上的是他么?
潇潼没有武功,这个芜骜和他都知道,所以刚才之所以能这么轻易的从二楼飘下,是仗着她带的那个少女吧。
既然现在用障眼法变走了少女,潇潼当然不会动手了,这不让人省心的丫头。
转头看看公主的脸都快绿了,芜骜安排下的侍卫肯定要先官府一步到达马盖儿胡同,自己还是找个台阶给她下好了,不然一会人多了,她再一高兴演出什么惊人的戏码,大家都不好看。
“大白天什么妖怪不妖怪的,公主小心!”流云提剑,运气,好不含糊的刺了过去。
剑从潇潼腹中穿过,流云拔出剑,潇潼依然平静的冲参源笑。
刚才那剑,流云当真是没有保留的,就算是练家子也丝毫不会怀疑流云刚才那剑的坚决性。
可是潇潼没有流血,非但没有流血,反而笑的越发明媚。
“我当然不是鬼了,可是……也不是人哦”
流云背对着参源及众人,毫不在乎的挑挑眉毛,给潇潼了一个你够了没的眼神。
潇潼却冷了脸,用手覆上自己腹上的伤口,伤口就愈合了。
一切都是障眼法而已。
参源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潇潼眼神复杂的看着流云,眼中阴晴不定。
☆、入宫去 道士 十六 (最新修改)
(勤劳的某只上来更新,刚才夏果还说,在这么改下去以后我只能在最近更新里见到你的文了我觉也没什么不好的是吧,我走精品路线……哈哈……今天是4月5日,我已经17岁了,不是今天,是好久以前,可是最近发生了许多不开心的事,非常不开心的,据说我是和死党闹翻了,只是据说而已,谁知道呢,事就是这样,就当我有感情洁癖吧,容不得一点点的瑕疵,有时候想想也是的,都不小了,何必学小学生闹别扭谁都不理谁呢,毕竟我还得学习,考大学生命它就这么回事,你说你比它强大,你要战胜它,那纯粹是屁话,最核心的问题不是你怎么战胜它,而是你为什么要战胜它。
为什么呢,因为人类大抵是一种极端懦弱的动物,需要不停的证明自己存在,有的时候就是怕自己这刻不活蹦乱跳了,下刻别人就当自己挂了,喂喂,我可不是死人!
还有爱情,我真的有感情洁癖么,还是我天生冷血,都到了无关的人对我气愤的地步了,再下去要影响我的声誉了(喂喂,你们在想什么,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竟然还是觉的,是兄弟就是兄弟,不是就算了,然后就真的算了。有什么呢,我都觉的,我是不是年轻的时候刺激受多了,现在已经迟暮了,是不是呢,不知道,就这样吧,生活还是要继续)
潇潼目光复杂,看着满脸不在乎的流云。
这对曾经的兄妹,现在为了同一个目标,走上了完全不同的路,一个来刺杀,一个却在保护,多多少少有点调侃的意味。
他们父母的死,即使不是参源做的,也和她扯不开的关系,潇潼一直这样认为。
可流云却认为那一切都是芜缙璨做的,不能说真的参源无关,但主谋绝对是芜缙璨。
芜骜……芜骜只是在利用一切人,他不认为那对夫妻的死和自己有什么太大的干系,他只是要杀掉芜缙璨,杀掉参源,因为他要做皇帝。
他们三个彼此非常清楚,他们只是在互相利用。
可是……
可是流云却爱了,却爱上了芜骜。
空言也爱了,也爱上了芜骜。
对于芜骜来说,这是件好事,因为他不必担心他们会背板。
所以空言注定要死掉。
因为参源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潇潼不知道自己今天的出现对不对。
她确是有想把参源斩在这里的想法,自她加入了柳风苑,她能感到那抹仇恨正在慢慢消散,她怕自己有一天再也想不起这仇恨,然后便消失在这京都了。正如若望所说,找一个寂静的地方,她们寂静的生活。
于是想起来,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女人了。
于是就笑。
潇潼有些释然的感觉,她不明白自己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或者说,在柳风苑调查到指向的事实让她觉得,父母的自杀是最体面死法。
真讽刺,这世界真是充满了讽刺。
也不能多呆,除非她想搅了芜骜的局。
于是就笑。
然后就慢慢消散在空气中了。
看着潇潼的所有人都惊得的目瞪口呆,包括流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妹妹已经如此厉害,已经可以不需要滴血画符,就可以这样自如的使用法术了。
那就是说,如果潇潼愿意,也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出现在皇宫了?
流云浑身一阵冷颤,开始明白为什么妙清风抓到潇潼,废掉了她。
她本是女人,身体内阴盛阳衰,若是接触灵怪久了,难免不被附身,若是刚才的消失不是用法术,那怕是……
难道说潇潼真的会违反道家的规定,冒险在柳风苑召唤自己父母的亡灵附身?!
可是这是在大白天,纵是怎样的高强法术,也不致……
芜骜预备下的人来的很快,可是流云刚才想到那种可能,已经无法让他对到来的众人作出任何反应,他看起来,确实被吓坏了。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