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知道他心里该有多疼么,你知道……”
“若望。”潇潼按着若望,“我相信您。”潇潼深深的看了芜骜一眼,点点头,便催促若望去帮芷宣绷伤口。若望解开芷宣缠着的布,芜骜才第一次看到了那个伤口。
那道只有他三指宽的伤口已经结了难看的痂,撕开布的时候又粘掉了一部分刚才被他弄开的痂,伤口往外渗血,若望从抽屉里抽出药搓在掌心给他涂上,又红又紫的映着芷宣雪白背,混乱一片。
芜骜开始庆幸芷宣昏了过去,不然这样硬生生的上药,他看着都疼。对啊,芷宣昏过去了,原来抱他在怀中他的嘤咛并不是感动,而是疼啊!!就这样忍着直到感觉不到疼了,昏过去了才算解脱?
昏过去了才算解脱?小孩现在神志不清,到底在他眼中,自己刚才对他做了什么呢?!
有人在他眼前晃晃手,他反射性捉住那人的手,潇潼看着他,“王爷也累了,这里有我们,您回去歇着吧。”
“你们回去歇着,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眼神再飘过去,“我保证他没事。”
“那我们把他交给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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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手的事好几件,芜骜细细的安排了芷宣这边,才想起绘儿还等着他,他实在撑不过略打了一会盹,醒了吩咐人叫令安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见绘儿。
☆、局中局 相望 二十二
写在前面之:差一点就34w,凑个整不行么……
马上又是暑假,哦也!
lova……(鸟语无能)我知道了,会继续努力的!!!(星星眼!)
倚马其实某尘觉的神志不清宣也很萌啊不会再受到伤害了!
谢谢苦茶,倚马的咖啡!
小强同学你刷了三遍…三遍啊……宠物吗宠物吗,哦呵呵呵呵呵呵!
最后,乃果然骗某尘……根本就没有写……唉……
绘儿抱着膝盖缩成一团,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芜骜随意的往椅子上一摊,偏着头看绘儿。
“知道您又去看他了,我来跟你说句话。”绘儿神情有些落寞,“公主并不是因为那位大人的事才跟您合作,公主早就想跟你联合,杏儿告密不过是个让您相信杏儿相信她听她话的幌子。”
芜骜顿了一秒,猛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把拽过绘儿领子,眼里似要喷出火来,“你还知道什么?”
绘儿被他扯来扯去,好不容易定了神,“其他的对您没用,我能听到的不多。”
“一切都对上来了,我终于明白……”芜骜把他掼回椅子上,“为什么不早说?”
“我们也要生存。您谅解,这一层连太子我都没敢告诉。”
“哈,哈,哈!他以为他够精明?原来他也被算计进去了!!妙,妙啊!!”芜骜转头,“你先回去,过几日我接你过府。”回头便要离开。
“不!!!!”绘儿猛地扑上来抱住他的腰,“您让我再说几句,说完我就回去,成吗?”
芜骜谅他们一时半会跑不了,或者绘儿还知道些别的什么,于是点头同意,示意他快说。
“我要说的不多。我是在公主的宴席上第一次见着您的,我总喜欢挑dou您,但您总不理我。不管我再怎么粘您您都熟视无睹,甚是是厌恶……前不久您找到我,宠我,我知道那是为什么,但我依然很高兴。”绘儿吸了吸鼻子,“看了他才知道您为什么厌恶我,也知道为什么后来有主动找我。既然您给了我几日的梦,我还您,我把压在心底不敢说出来的都告诉您!!”
“我爱您您知道吗?爱的好绝望,可我依然希望您能多看我一眼,就多看一眼我就开心。您每次要我前我都拼命的洗,把自己里里外外彻彻底底的洗干净!!我脏,我知道……”绘儿突然就涕不成声,“不知道您和他还有什么故事,我原以为我能到府上来的,能离开她的,现在看……哈,只要您答应接我来我便满足了,纵是为您死上一万次也值了。”
“你知道你和他差别在哪么。”
绘儿在他背后轻轻摇了摇头。
“肯真的为我死的人很多,我手下不是没有死士,但我会提前安排好他们的父母妻儿,他们要从理智上告诉自己肯我舍命,行动上才能配合。可见真的在一瞬间不用思考便能舍身,才是真的为我。”芜骜似乎想到了什么,揉了揉眉心,“有的事不是说出来就可以的,真的遭到身上了才知道。当时你和他一左一右,但剑真的刺来,能扑上来的是他不是你。至于他,倘若我任何时候问他,假如我死了怎么办,他一定会说他自己会活的好好的。”
“我懂了。”绘儿松开手,“我再坐坐,一会就走。”
芜骜甩开绘儿胳膊,大步流星出门而去。
片刻后
“王爷吉祥。”
“王爷!您刚才看逆节去了?”孺人倒了杯茶递过去,满脸担忧之情,“他还好吧?臣妾素觉的不会是他告密,您要相信他啊。”
“不忙不忙,那事倒不重要了。今天叫你见个人,一会就来。”
“爷你找我啊。”许久不曾露面的雀令安哼着小曲跨门槛进来,抬头看见孺人愣了下,跪下行礼。
众人不明所以,芜骜笑吟吟的亲自扶令安起来,道:“若干年前你舍命就我,从我漫天大火的我母妃宫中背我出来到贵妃宫中,我这才活了下来,所以自此之后,你是张数和他们之外我另一个最信任的人。”
“令安还有这样故事?”孺人抵着腰扶着肚子。
“令安救了我很多次,也就这样才派他去芷宣那里。说起芷宣了,正好有个事要给令安做。前几日太子屡见挑衅,原来是已经知道我暗地与公主合作,并掌握了非我所写的和公主通信若干。你们也知道,我厌文墨,笔迹难寻,正不知该从哪下手,孺人倒是提醒了我。”众人听芜骜语气不对,气氛越加诡异,孺人笑了笑,挥手示意下人们下去。
“原来又是花逆节,他模仿我笔记一流,我原也是不知道的,幸得孺人收藏了他一幅画,那笔迹竟与我一模一样。看来我的心软害了我呀。”
“臣妾想逆节不会这么做的,便是做了也有苦衷,您相信他啊。”
雀令安愣了好一会,突然抬头站直了身子攥紧了拳头,“你个贱人!!!早料到你会坏了大事,果不其然,迟早害了你自己!!!!”雀令安仰天长笑,末了冲孺人破口大骂。
“这奴才怎么了?”杏儿一脸不明所以,转过头来看着芜骜。
芜骜歪着嘴笑了,耸了耸肩坐回椅子上。
“杏儿果然害了我!”雀令安跪在地上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贱人你不知道吧,他根本不会写字,哈哈哈哈!!!!”
杏儿后退一步,脸刷的白了。芜骜一拍手,门外刹那间哗啦啦冲进来许多人。可怜杏儿尚没反映,已经被按在了地上。
“你这几日好生歇着啊,娘子,待孩子生下来我们再做打算。”芜骜轻柔拂过杏儿头发,转头向雀令安,“我一直信毫不考虑便救我的人,没想到还是看错了,带下去。”
“爷留步!”雀令安也被按在地上,可他竟慢慢抬起了脸,“你不问我们是如何陷害少爷的么?”
芜骜嗤笑了声,“他的事我不想与任何人讨论。”
“您不问,我说。”雀令安睁着眼,两行泪冲了下来,“我侍候您这么久,原期望着继续侍候您。我早料到必有今天,只没想到您的反映如此平淡。”
“我从未想害过您或小少爷一次。帐是我做的,但同时也搅浑了太子那边的水,我知道您也知道少爷不会写字您必不会怀疑他,没想到那边还有别的事磨着我们。我害少爷为数不多几次,都只为了公主那边遮掩,到这份上我什么也不多说。后面的事您查,少爷从始至终都是无辜的。你先放开我。”令安冲摁着他的人说,“我跑不了。”
芜骜挥手示意他们松开,令安从胸口摸出一包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倒入口中,“能有什么让我背叛您?我们不过中了那妖妇的蛊,不替她办事必生不如死。那杏儿的孩子,也别费心思等她生下了,她中的蛊比我们早,生出也是怪胎。”
“我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还有什么您要问的,去找一个叫捧雪的,她什么都知道。我无颜跟您说,无颜啊!!!!”说罢七孔流血倒地抽搐不停。
芜骜拾起他没吃完的纸包尝了尝,鸡血?
“带他下去。”
☆、局中局 相望 二十三
写在前面之:呃……
情节有点问题,所以这么现实吗…
没了
(前情提要: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因为前面写的有点扯,暑假修改,现在情节接在芜骜已经完美的处理了前期的问题,已经知道宣儿无辜,但是没有告诉别的人——好吧,他不想让别人批评他,他自恋,他不是东西。)
他这一觉睡的极不安稳,在床上翻了几回,只觉的还没睡,天已经亮了。他叹口气,起身先脱了自己身上这几日都没穿过的,从柜子里挑了件暗紫的穿了,低头自己给自己束腰封,好弄了一阵还是不甚理想,这才开门,唤下人。
只是暂时不想在自己房里看到别人,于是就弄的如此麻烦。雀令安一事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他是故意消磨着时间,他怕他去了,那小孩情况还是不好,或者还在昏迷中,或者……似乎是昨夜梦到的,梦里小孩伤口一个劲的往外渗血,怎么止都止不住,房里就他一个人,任他怎么喊也没人来,后来小孩就这么在自己怀里僵冷了,眼睛闭的死死的。
既是这样的梦也没把他吓醒,他一定是太累了,况且他也觉的,就是小孩真的成了内什么也绝不会来闹他。他不问是没人跟他说那孩子的消息的,说不定待会去的时候床上已经……呸,想什么呢。
“爷小心。”
芜骜猛抬头,原来自己已经站在芷宣屋前了,芜骜无可奈何的摇头笑了笑,推门进去,屋里有并着大夫小厮丫鬟潇潼他们共有六七个人,丫鬟们都是长期服侍自己的人,当然,这几个俱是家养的奴才,绝没问题。
“醒了没?”芜骜随意坐到椅子上,并不急着去看他。不是不想,只是……恐怕这感觉也只有自己明白,明明很担心,但就是不原意真的看着。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