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这样,他现在也想明白了。陷害的事参源本来没什么兴致参与,只是杏儿争风吃醋,把参源要他们暗中做的都做了换取解药,明里就设计推给芷宣,另一边不停通过谁在参源旁边提芷宣,终于引起参源兴趣,杏儿大概算准了参源绝对不会放过芷宣这等人物,要参源把芷宣带走,彻底除了心中大患,而如今虽然杏儿死有应得,但参源还是要和他夺人了。
女人果然和男人不同,不急不躁,不温不火,一环扣一环,总有一天要你自己送来。他也算是明白为何初听这个消息,芷宣尚神志不清也给自己收拾好东西了。或者说就是这个消息才成了压垮他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芜骜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从前是做了这种打算的,但那也没准备送给参源,更何况那时是以为芷宣叛变,留着终是个祸害。
他玻璃心肝一样的小人儿啊,封候封伯竟引不起他一点兴趣,反倒是为自己的抛弃自暴自弃了,这事到他耳边也算完了,他一点也不会跟芷宣说。封伯又如何,人在他身边,任你们绞尽脑汁也得不到!
☆、局中局 相望 二十七
写在前面之:真的唉……
八卦一下喽,霆锋和柏芝离婚了,霆锋终于可以和冠希在一起了!(新闻里看的)
准备这么久,暑假第一个文就要开坑了
有点小激动呵呵
本木果谢谢啦谢谢啦,真的十分感谢因为最近留言真的比较少……好吧……
呵呵,小右的番外也快出来了某尘果真十分之慢啊!这么多天都干什么去了
以上,完毕
芜骜是打定了主意了,索性就在芷宣屋外搬个桌子,反正上面有树,晒不着他,谁有什么事就这儿处理。就好像,从前他在潇潼那儿一样。
晌午他用罢饭,望着芷宣屋门口发呆,他想想自己也好笑,一个胡子拉碴的大男人,守着人家门外,人家却连话都不想跟自己说,也挺凄惨不是?不过这怪谁呢,还得怪自己。要不是跟他说过这样的话,要不是真抱过这样的意思,芷宣也不这么想。
这天热的很,芜骜扯着衣服晃着,给他扇扇子的小厮看着也热的够呛。
正想着潇潼竟然回来了,潇潼三两步哗的就跃了过来,眉头紧锁着。“爷,这是怎么了?”
“芷宣跟爷生气呢。”芜骜两手叠在脑后,靠着椅子,反正也不见多急。
“不是劝的好好的么,让若望再与他说说。”潇潼收回剑,“爷,京城有异动。”
“哦?如何异动。”
“爷一声不吭走了这么久,竟没人知道您去哪了,您要是再晚点回来,说什么都晚了。”
芜骜一下想起了芜益贤暴毙,直起上身,脸色也郑重起来。
“具体我不清楚,但阁里的意思是有中原之外的人陆续进来。阁里不管是谁引来,所以我也不知道是参源还是太子,或者是司空司徒。江湖上自然敏感的很,真是那些邪门的教派自己的活动倒也不用王爷担心。只怕是引进了皇宫,王爷回去便不利了。”
当时逼他出京城除了参源的坚持,还有他父皇的暗中许诺,难不成宫里有东西父皇是早就知道的,只有他自己不知道?那芜益贤没住皇宫,也突然暴毙身亡又作何解释?
芜骜用大拇指抵着下巴,中指节抵着人中,“你的建议呢?”
“我建议你们争皇权,别败坏江湖。邪门歪道不能成事。虽清风阁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以至我不能明目张胆插手,但名门正派必是不忍的。爷若想得江湖上的人心,就别学他们动这个心思。”
“我倒是想动,没那个能力。”芜骜呵呵笑了一声,“他们布局谋划,比我精巧的多,这么看我能生存下来,还真是不容易。”
沧州这座城,是贵妃花了数年功夫为他谋划下的,虽然贵妃不是他亲娘,可一个亲娘能做的不能做的,贵妃都做了。贵妃怕的就是这一天,若是真不的不反,这地方少不得是他根据地。只有待在这里,才算万无一失。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日他拱手相让自己手边的生意,也能被众人接受。
“王爷不能一辈子待在城里,总有一天要出去,王爷信的过,潇潼可以派几个人随身保护王爷……”
“不必了。”芜骜摆手,“我不想借江湖的力量登上皇位。我现在,不想为了那种东西不择手段。我们三派都牵扯江湖,少不得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爷……”
“若望呢,可难得见你们没一起出现。”
“若望没有回来?!”潇潼哗的站起身来。
“可不是没回来么,我在这一直守着也没见人。要是回来了见这形势,少不得要说我欺负芷宣跟我打一架呢。”
潇潼闭闭眼,右手搁在剑上,慢慢的握紧,末了拿开手,笑了笑,“这样么。我,我去救她。”
芜骜笑着看他,他抱了拳,忽的又不见了。
芜骜大概能猜到那是个什么情形,但潇潼没有开口要他帮忙,他便不帮。他们都是男人,有些话不说明也能理解。
那倒是,可他的芷宣呢。总的做些什么比守着更多的努力才行。
于是芜骜端了饭,敲芷宣的门,里面没动静,芜骜极有耐心的敲,敲的久了门总算开了,芷宣在屋里只穿着寝衣,桌上椅上都摆着冰块,比外面凉快的多。芜骜站在门口,背后是烈日炎炎,还有蝉鸣,屋里是芷宣,一股夏天特有的泥土味萦绕四周。
“闹够了吃饭吧。”芜骜一手撑着门,防他再关上。
芷宣接过饭,低着头,刘海长长的盖过眼睛软软的飘下来,他看不清他的表情。芜骜随着踏进屋子,屋里窗户全关,也没地方坐,他便坐在床上,光从门口射进来,就那一块儿是亮的,亮的能看见空气里灰尘的翻滚。芷宣把饭摆在他屋里的冰块上。慢慢走过来跪在他脚下,手搭在他膝盖上,胸膛贴着他的小腿,抬着头看着他。
芜骜实在不明白芷宣了,他觉的自己被芷宣弄的有些莫名其妙,芷宣把自己的头发松松的在后面扎了,脸上看得出刚刚哭过的痕迹。屋外蝉鸣不断,屋里却静的出奇。芷宣的背后被光打量,脸却隐在他眼前的一团阴暗里。
突然就希望,这个时刻能延长,无限延长,他们能一直就这么望着。
“爷。”芷宣还是开口说话了,芜骜不能去想他会说什么,“芷宣不能代替任何人,您明白吗?”
“什么?”
“您真的对芷宣很不公平,求您别这样了,好吗?”芷宣拿起芜骜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胸口,“这已经死了……就连这个身子也已经残破了,现在芷宣什么都不能给您了,您饶了芷宣好不好?”
“芷宣你说什么,我为什么不明白。”
“芷宣现在一点价值都没有了……芷宣是个废人,您明白吗?”
“我不明白。”芜骜摸着他的头,心里绞的厉害。
芷宣胡乱擦了擦又流下的泪,歪着嘴笑,“不明白就罢了,饭我待会吃,您走吧。”
“为什么?”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懂?”芷宣站起身子歪着头看芜骜,一如第一次相见时芷宣该有的那种神情,那种孤傲的,浑身带刺的芷宣。
芜骜摊开手,不知为何有种一切都回到了原点的感觉。
☆、局中局 相望 二十八
写在前面之:最近能听流行歌更文了
哈最近能听流行歌更文了不容易啊!
本木果宣儿大概是以为绘儿现在不在了,芜骜才重新找自己的,芜骜成天弄点那事,叫人家怎么想?以前都弄个不想伤着绘儿身子,绘儿不舒服了才去找芷宣,又动不动的给芷宣介绍男人……宣儿现在这样了也伺候不了他,叫他自己没事后悔去吧,还不想让江湖腥风血雨,他要真有那能力就不那劲说了,算了……比以前进步多了,至少不说潇潼你现在不惜一切去给我查清楚¥%%!@……
呵呵
小儿子的图出来了兴奋中……
芜骜晚上来芷宣屋里,芷宣正靠在床头不知道看什么,见芜骜来了把东西收了藏在身后,脸上却淡淡的。
“下午长公主要给你派随从什么的,就说你身体不适全挡了去。”芜骜脱下靴子,“饭都吃了?”
中午桌子上那块冰已经化完,桌子上地上全是淡淡的水迹,桌上端来的饭虽然没有全部吃饭,不过也是每样菜都动了。看来芷宣这次真的没有和他耍性子。
其实芷宣很少和他耍性子的,那么中午那么说都是真心的?可是真心也该说些他能听得懂的,像这样他都不知道有什么理由晚上再过来。可是该来还得来,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腿。
“说了一下午基本都是你的事,长公主左一个小侯爷右一个小侯爷的,说的我直想扇她耳光。”这倒是真的,想扇她那都是轻的,有时候恨不得一刀结果了她。“你怎么突然哭了?”
“没。”芷宣稍侧过脸,“那么我该过去了么?”
“去哪啊。”芜骜看芷宣没有说什么赶他走的,试探性凑过来,“哪都不安全。”
芷宣笑了笑,芜骜甚至能看见他眼角闪过的泪光。芜骜觉着自己一下就不行,心里又疼,突突的跳。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没办法的事很多,但像这个毫无头绪的还真少遇着。
其实就知道他生气了,但是完全没办法哄,他根本就不知道重点在哪里。就希望芷宣能好好说话好好的跟他相处,就跟以前在府里那样。
“别哭啊。”芜骜揽住芷宣的肩膀,“你乖乖的行吗,别生气了好不好?咱们就像以前那样,成不成?”
芷宣任芜骜搂住,用右手搭住芜骜放在他左肩膀的手,仍旧是笑:“爷今天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什么?”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