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哥的府比别处都安全,盖因芜益贤的死都怀疑是参源背后做的,故朝廷上下都盯着看,别看明处没人守着,暗地里可都是太子的人呢,一但她敢卷进来了太子就能借题发挥,谋害皇子这口子可不是说堵就堵上的,不过也就只是这两天,明着进不来,暗着怎么也能想法子进来。太子只是暂借他住住,也是在他这两日就离京的前提下。
芜骜胡乱扒了两口,抱着芷宣和几个人从后门出去,他三哥背着王妃寻乐子,有一条隐蔽的路,他去醉红阁那次走过。芷宣不习惯这么多人芜骜抱着他,芜骜就逗他,净说些没谱的话,说的芷宣又想哭了芜骜还是逗他,一会芷宣就不行了,芷宣说他要回去不给王爷添麻烦,芜骜暗地里捏他摸他亲他,弄的芷宣想哭又想生气。
“说不要江山就要你呢,你还不乐意,不乐意把你送青楼里去。”
众人一抬头,嗬,王爷还真把他们领青楼来了,不过这青楼像是刚被官府查了,不怎么红火的样子。进了去,里面也有姑娘懒洋洋上来迎,几个人左看看右看看,王爷说甭看了,随便玩去。几个人看这样子也明了,这地方估计就是王爷开的。几个虽然嘴上说保护王爷为重,眼神早飘了。芜骜体谅他们,一路过来风餐露宿不敢走大路,哪有功夫休息一会?王爷又说了两遍,大家推辞推辞,也就散去玩了。
“这里熟悉么?”芜骜晃晃身子,上下悠着芷宣,芷宣搂着芜骜的胳膊,眼神静静的,说熟悉,他生在这里。
“带我找间好的屋子,我们去坐坐。”
“王爷您究竟来……醉红阁做什么?”
“只是没地方去罢了,我也不敢光明正大在京城露面,你别多想。另一个也是来让他们歇歇。”
“那在府外面守着的人呢,我不回去他们不……”
“都咔嚓了,来,我教你,回去就说你被人绑了,他们要不信我丢两个过去认罪,就说是太子爷做的。别想太多,世界上有些事就这么简单。”
“你又杀人了?”
“怎么是又?”
“没事……只是……我也杀人了……”
“这事我知道。你吓了兰草一跳,白水一冲动,差点暴露了呢,去哪坐坐,老这么抱着你我累。”芷宣指了间离的近的一楼的门,芜骜放他下地上,牵着他走了过去。
☆、沧海水 难为 十五
写在前面之:又该换题目了
木歌感受到你的咆哮了某尘自高考一来各种人品,被折磨的心力憔悴……爬上来更之!
木果呵呵……有甜必有……呃,甜蜜在继续!!
幻捏捏幻,宣碰到王爷就又小孩了有没有,在他面前根本装不下来嘛!
该换题目了,最后一个题目了,然后就要完结了……现在他们回到了起点,算一种轮回吧……不舍
不管怎样,暑假里完结吧,不然复读了芷宣还要周更,简直坑爹啊,虽然右还没成长起来……唉,没关系了没关系的……
请让新的坑审核过吧!
这屋子里本是有一个姑娘,芜骜挥了挥手那姑娘便出去了。
“媚人呢?”
“早死了,我三哥倒台了,这阁子被人闹了好几次,这可不就垮了么。”芜骜把芷宣放到床上,“喝水?”
“不渴。小时候听说过醉红阁背后有人撑着的,所以致兼敢打把我们往死里打,他们从来不怕出事,原来是你三哥的地方?那么那天你们回来,原来不是偶然……”
“是他的地方,不过他是在暗中的,我们这样的产业多了去了,不然哪里赚钱?他家王妃管的严,不是借着我们自己竟也不敢来,可见那王妃该有多厉害。”芜益贤的王妃?对,芜益贤死了,那么他的王妃哪里去了?!
“原来我小时候觉的天神一样的幕后掌柜,竟然是你的兄弟,他是把嫚舞带走那个么?”
“应该是吧。”芜骜挨着芷宣坐下,“那天我带走了你,他带走了另一个,后来听说被他府上的妾折磨死了,可是你说的嫚舞?”
“大概……不是吧。”
“来,你躺下睡会。不回去是不回去,但我也不敢冒险上街,这地方我上次来了便收了,一直没什么人来,赔钱,你喜欢送你经营。”
芷宣顺从的躺下,芜骜半侧着身子让他枕着自己胳膊,“这么耗着是不是挺闷?”
“……是。”
“我以为你要说跟着我怎么样都不闷呢,真不会说话。”
芷宣转个头,“是挺闷,我希望能一直这么闷下去。”
芜骜笑笑,搂着他的肩膀,“什么乱七八糟的,当娘子的连句甜儿话都不会说,你该说我希望能和你一直这么相守下去。”
但是芷宣没有跟着他笑,芷宣只是很认真的看着他,芜骜怔了怔,吻着他的脸颊,深深叹了口气,“你是想让我说么?你该明白,我给不了你承诺,当然,若是你希望我哄你,千百句我都说的出口,但你不是女人,我希望将来真的有什么,你也能承受下来。”
“对不起……”芷宣眼里又滚下泪珠,“我明白了。”
旭……会不会太自私了一些?因为没有承诺所以没有责任,可以毫无顾忌的为他想要的去拼?
说起来,离开这个地方究竟有多久了呢,那日在后面的院子,在二楼的房间,那一屋子的公子哥,曾经让他们诚惶诚恐。如今他躺在皇子身边,听他谈天气一般说这个他出生的地方,根本只是当这里是个好玩的物件,能赚钱能玩。殊不知多少像他一样但没有他这个命的,死了的残了的,冰天雪地的被扔到阁后面的巷子里?
就是花魁他也见过被害有了孩子的,模样明明还好,最后只在院子里找个房子洗衣扫地,只为了自己孩子能在别的姑娘那当个丫鬟有口饭吃?
他们曾经为了逃出这个地方差点连命都搭上,那时说破天的有志气,不过是逃出这里寻个酒楼当跑堂,哪想过如今他是侯爷,他身边的人玩笑一样,说这地方你喜欢就送你好了。
“怎么了,不困?”
“我在想这张床上该有多少人睡过。”
“嫌脏么?我叫人来另换了。”
“不必,换多少都是一样,这里面的东西没有一件干净的。”对,包括他,谁敢说谁是干净的么?
“又胡说了,你不就是干净的么,小娘子,来让官人亲亲……”
芷宣淡淡的笑了,他最恨最怕的,就是王爷这么说。有时候自以为安慰别人,只能越安慰越让别人委屈。旭,你倒不如什么都不说,只吻我就好了。
芷宣迎上他的吻,主动揽着他的胳膊纠缠上去,芜骜吓了一跳,摸着他的额头,“小娘子怎么突然主动了?”
“因为我是干净的。”芷宣媚笑着,翻身压过芜骜,头贴在芜骜的胸膛上,“今朝有酒今朝醉,兰草教我的。”
“精灵古怪的。”
他们在屋子里缠绵了大半下午,芷宣只是喜欢和他缠绵,并不愿意芜骜真的抱他,芜骜当他嫌醉红阁脏也没勉强,芷宣突然说要带芜骜去个地方看看,只是不知道封了没有。
芷宣要去那地方在后院,入口在一间柴房,底下是个地窖,里面黑咕隆咚的空气也不大好,冷飕飕的甚是渗人。
“这里是……”
“我们小时候谁不听话了,致兼就说丢到地窖里去,你看。”芷宣用手掬着蜡烛,“那几件东西是调教姑娘的,我们不用,这些是为我们准备的。”
芜骜对这些东西抵触的很,进来时就灭了自己的蜡烛,懒懒扫了几眼就不愿再看。芷宣的蜡烛光倏的飘远,最后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芜骜赶紧追过去,芷宣自己站在一个插着十字木桩的台上,歪着头闭着眼伸开双手靠着木头。
“看,就像这样,他们用针扎我,哪里都扎。捏着我的鼻子辣椒水,哭了就拿棍子捅,呵呵。”
芜骜弯腰捡起已经灭了的蜡烛,声音是难得的低沉。
“芷宣,下来,别胡闹。”
外面的光泛着黄顺着地窖入口的土坡斜斜的照进来几束,芷宣的声音像是从那光线一样远的地方飘来的。
“然后我就这么死了,白水半夜要来给我送馒头吃的,但是我已经死了,所以白水带着我的灵魂出去了,把我丢在了这里,因为我不听话。”芷宣自言自语着,芜骜忍无可忍,一把把他扯下来掼在地上,芷宣动也不动的直着身子扑在地上,砰的一声弄起了一地的灰尘,芜骜捏起他的下巴,狠狠的看着他,“闹够了么?”
“王爷……?”芷宣仿佛刚刚睡醒般,脸上手上胳膊上被擦伤了好多块,弄得满是灰尘,“王爷说了不在打我了……对不对?”
“你闹够了么?”芜骜咬牙切齿,“闹够了就给我起来,没闹够我现在就上去,你自己这里带着!”
“别走……”芷宣抱着芜骜的胳膊,“我现在就起来,但……好像起不来了。”
芜骜抱起他的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芷宣,“我厌恶你刚刚的样子。”
“那……对不起。”
或许芜骜不明白,芷宣带他到这里,只是希望他能帮他解除他内心的梦魇,但……罢了,芜骜不懂,那只是一种他不能理解的痛罢了。
那只是芷宣卑微的,希望再重新一次,希望来拯救的他的人,能真的把他带走罢了。
很软弱无聊可耻,是么?
☆、罢罢罢 秋雨 一
写在前面之:唉
木果已回复不过还是想说,就像亲说的,他害怕他喜欢的宣其实还是有软弱的一面,他害怕将来他出了事宣会撑不下去(哎?)……(其实对话是隐喻啦……)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