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横行》分卷阅读15

    景玥没接话,继续道:“听说容神医最近和白王走得很近。”

    容镜略为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无论容神医怎么想,哀家还是要奉劝你一句,离白王远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期末考,从周一到周五五天,期间尽可能保证更新t___t如果偶尔断个一两天求原谅。蛋痛啊。各种跪求rp。

    ☆、动手动脚

    容镜懂了,深有同感地点头:“我也觉得应该离他远一点。”

    景玥欲言又止,将手炉向怀里按了按,又恢复了娴静的笑:“那容神医一路小心。”

    容镜从太后的寝宫出来,连招呼也没跟肖拓打一个,就跑着去了城门口会合的地方。

    本来以为是跟上次秋狩差不多的阵势,到了城门口,才发现方圆数丈,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有孤零零的一辆马车停在路边。

    容镜纳闷,自己别是又走错了吧?

    容镜绕着城门转悠了一圈,还是只见着了这一辆马车。

    容镜跑去问城门口的侍卫:“哎我说,你们京城有几个东门啊?”

    侍卫甲瞪了他一眼,拿矛枪向旁边拨了拨,“别找事,要过过,不过一边呆着去。”

    容镜道:“爷爷我要知道是应该过还是应该一边呆着去,还过来问你?”

    “你是来闹事的?”侍卫甲一个眼神过去,旁边的几个侍卫都围了上来。几柄矛锋齐刷刷指向容镜。

    容镜举起手:“各位英雄好汉大哥大侠有话好商量,你们这里真的只有一个东门?”

    对面的一个侍卫刚要发作,忽然放下矛枪拜倒下去。

    容镜连连摆手:“不用跪不用跪,爷爷我没压岁钱给你们。”

    几个侍卫唰地都跪下了,“参见白王。”

    容镜回头,见白辞幽灵似的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扫了跪在地上的侍卫一眼,说了句“平身”,然后对容镜道:“我就过去买了点东西,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在马车上等我一会儿。”

    容镜愣了,往旁边那辆孤零零的马车一指:“马车?那辆?”

    白辞道:“不然你要哪辆?”

    容镜又指了指自己:“就咱俩?”

    白辞想了想,“准确来说不是。”容镜松了口气,白辞又道,“还有一个车夫。”

    容镜立刻打退堂鼓:“我不去了。”说完转身就走。

    白辞不急不缓道:“此地去江南千余里,虽走官道,但免不了路途颠簸。如果路过山林,还可能会有山贼和野兽出没。”

    容镜停下脚步。

    白辞道:“如果我一个人……”

    容镜转过身来,连连挥手,“上车上车。”

    车夫是个不爱说话的老者,白辞叫他“莫伯”。两个人上了马车,莫伯就一言不发赶起车来。

    马车里很宽敞,白辞坐在一边,容镜就远远坐在另一边。

    屁股刚一坐稳,容镜转脸就盯住了白辞,一脸认真道:“这一路上我们得约法三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不许对我动手动脚、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白辞笑得清淡:“那你记得跟我保持距离。”

    “我会的。”容镜信誓旦旦道。

    马车驶得平稳,一路上,白辞果然一直安静地做在马车一角,连话也没跟容镜说一句。

    容镜可就坐不住了。容镜是典型没人的时候也能自言自语的主,如今身边还坐着个人,没一会儿就靠了过去,“白白。”

    白辞不说话。

    “白白,我饿了。”

    白辞示意旁边的包裹。

    容镜从包裹里翻了张芝麻饼出来,咬了一口,伸到白辞嘴边,“白白,你要不要吃?”

    白辞摇了摇头。

    容镜终于受不了了:“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会连口也不动吧?”

    白辞终于转过头来:“我不是君子。”

    容镜一脸坚定:“没事,我会让你变成一个君子的。”

    “……”

    过了一会儿,容镜突然想起了这一梗:“我们不是要去江南游玩的吧?”

    “不是。江南水灾泛滥,颗粒无收。我们是奉旨去放粮赈灾。”

    容镜不解:“放粮赈灾?那你带我去干什么?”

    白辞波澜不惊:“因为我想对你动手动脚。”

    容镜深觉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马车连夜赶路,在官道上疾行。大路虽平稳,但不多时便到了人烟荒芜的小路,地势时而平坦,时而坑洼,上坡下坡接连不断,马车渐渐开始颠簸起来。原本白天无事,到晚上的时候,白辞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

    虽然知道白辞身弱体虚,但平日里白辞看上去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时间久了,几乎让他忘了这回事。容镜第一次见白辞气色这么不好,凑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手心被冰冷的虚汗沾满,所及之处一片冰凉。唇上几乎都失了血色。白辞正微微闭目,容镜拿出绢布擦去他额上的冷汗,他也没睁开眼,任由他动作。

    容镜这边擦着汗,马车忽然颠了一下,一个不及防险些划到白辞的眼睛。容镜朝外面吼了一声:“停车!”

    车速丝毫未减,容镜正要掀开帘布,白辞睁开了眼:“我没事,继续赶路。”

    容镜道:“你有没有事是你说的?”转头又冲车夫喊了句,“停车!”

    手腕突然被白辞握住,“我说了没事。”

    手心里也是冰冷的汗。容镜无奈,知道说不过白辞,便从衣内取出一粒药丸给白辞服下,又从包裹里取出小茶炉,点上了火,从水袋里倒了些水在茶壶里,放在茶炉上烧。

    容镜寻了个舒服的角度,让白辞躺在他腿上。

    白辞的头依旧靠在马车的后壁上,“不必了。”

    容镜见怎么也说不动他,声音发冷:“你再这么撑下去,等到了江南还想办事?”

    白辞淡淡道:“最多再有一日就到了。何况,我没事。”

    容镜衣袖下的手紧紧攥成拳,又缓缓松开。他忽然伸出两指,“啪啪”两声,点上了白辞的睡穴。

    白辞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便失去意识。身体顺着车壁滑下来,倒在容镜肩上。

    容镜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肩,将他的头安置在膝上。然后将茶炉放远了些。

    石头一样油盐不进。非得爷爷我动手,这才乖了。容镜愤愤地想。

    膝上的人容色苍白而安静,眉间微微蹙在一起,未及缓开。容镜下意识用食指抚平了他的眉心,然后触上他的脉。

    脉象时急时缓,时断时续。几乎是没见过的病症。

    他记得刚一见面,他就给他下过断言,说他活不过三十五岁。

    当时白辞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愕,脸上的表情,就好像这是个再合适没有的结论了。

    哪个人自己愿意短命的?容镜撇撇嘴,心下思忖着,等给景玥娃娃治好病之后,自己回神医谷,顺手也把白辞也捎上,正好日行一善。

    实在不从怎么办?容镜支着下巴想,那就硬绑吧。

    作者有话要说:贴上滚去考试

    ☆、不明所以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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