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残点点头,歌月将若残揽进怀里,道:“这样也好,死了心,以后好好在晚清苑做事,攒了钱,帮自己赎了身,娶妻生子过平凡日子罢。”
……
翌日清晨,管家爷爷来晚清苑寻若残,说玉无缺昨夜未归,问若残知不知道他的去处,若残摇头,管家爷爷道:“昨日主子问起你,我告诉主子你来了晚清苑,他便出了门,今早都还未归。”
“哦。”
原来玉无缺不知道自己来了晚清苑,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玉无缺绝情,若残也绝不会留情。
“若主子来找你,让他快些回府,听说今日老爷要来府上。”
“哦。”
若残应了管家爷爷,管家爷爷便离开了晚清苑。
晚清苑的日子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歌月让若残接客,若残答应了,歌月却不再接客,入夜便躲在若残房里,代若残伺候别人,若残渐渐成了晚清苑的红牌,说床上功夫了得,有人慕名而至,点名要若残伺候,若残不愿苦了歌月,硬要自己接客,却听舞阳说今夜来了三个,三个妈妈都接下了,舞阳怕若残吃不消,要同若残一起,若残却拒绝了,入晚清苑两个月都靠歌月和舞阳,若残知道,虽然在同舞阳学舞,但自己那几下是难登大雅的,不可能永远让歌月和舞阳代自己陪别人睡,总是要适应的。
第15章 沉浮15
丝竹共起,歌舞升平。
入夜,晚清苑开始营业,若残沐浴后便在房里等着自己的客人,房里点了麝香,旖旎的香味匍匐,缕缕青烟从香炉升起,若残闭着眼小憩,听到门被推开。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各位官人请上坐。”
若残没有睁眼,脸色苍白的有些骇人,来人没有应话,若残又道:“若残不会别的,各位要做什么便开始罢。”
“听说、你的床上功夫很是了得。”
有人轻轻抚摸上若残的右脸颊,若残僵直了身子不再答话,不变的语气,不变的温柔,这个人,是玉无缺。
“若残,我来接你回府。”
玉无缺俯身吻上若残的眉心,若残睁开眼,道:“若残多谢主子挂念,若残在这里很好。”
“鬼灵精,在赌气对不对?”
玉无缺轻轻刮了刮若残的鼻子,若残道:“若残不敢。”
玉无缺将若残搂在怀里,浅笑道:“若残,今夜我是来兑现我的承诺的。”
“主子,若残今夜有客。”
“你是我的人,最终还是要回到我的怀里。”
玉无缺轻轻解开若残的衣带,将若残压在身下,指尖游走在身下人如玉的身子上,看着若残僵直了身子的样子,浅笑道:“一点瑕疵都没有,依旧那么青涩可人。”
“主子若不嫌若残脏,若残今夜一定好好伺候主子。”
若残嘴上硬,身体却怎么也柔软不起来,玉无缺道:“若残是最干净的人,无论被多少人糟蹋过若残也保持着以前的纯净,我的若残永远都不会脏。”
玉无缺这话听在若残耳里便成了嘲讽,一动不动的躺在玉无缺身下,任其“侮辱”,玉无缺轻轻吻上若残的唇,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话——若残在他心里是干净的。
……
翌日醒来,玉无缺没有离开,两人房“事不少,醒来以后玉无缺在身旁却是第一次,若残醒的早,看着身旁的玉无缺心里百感交集,昨夜玉无缺太过温柔,温柔的有些虚幻,若残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只是想侮辱自己,若残已经没有能力去接受玉无缺了,他是若残的仇人,也是负尽若残一生的男人。
“醒了?”
发现若残盯着自己发呆,一向睡眠浅的玉无缺也醒了,若残点点头,玉无缺轻轻吻了吻若残的眉心,道:“再歇息歇息罢,等会儿我们便回玉府。”
“主子,若残不想做闲人,这玉府若残就不回了。”
“好,我们不回玉府,我们回家。”
玉无缺轻轻吻了吻若残的脸颊,又道:“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主子,若残不会跟你走的。”
若残起身,穿了衣坐在铜镜前梳妆,玉无缺便站在若残身后看着铜镜里若残无表情的样子。
“你若不愿同我离开,我便在这里等你,等你愿意同我离开。”
玉无缺从身后环住若残,若残手上的动作僵了僵,道:“主子,若残这里脏,你还是回去罢。”
“……”玉无缺没有回话,只是紧紧抱着若残,初春的清晨,只剩下鸟啼枝头的嘈杂。
一直到用了午膳玉无缺才离开,若残的舞跳的差不多了,当初舞阳教若残的舞是一个青楼女子创作的,听说是在她被心爱之人背叛抛弃后一舞成名,舞阳觉得这舞适合若残。
入夜,若残说想跳这舞,舞阳便请了老鸨安排。
舞阳说这舞是青楼女子跳的,该要穿的艳丽些,便为若残选了件红衣,若残还是第一次着红衣,看着耀眼的很,若残长的清秀,还不太适合着这红衣,有些故意打扮的意味,歌月说若残不宜着艳妆,太清秀的人儿,过分修饰了还要适得其反,舞阳却说若残着了红衣,不如就这样妖媚下去,两人便试着为若残着了妆,没想到画出来还真有那股妖媚的模样,这妆画的让三人满意,晚清苑里已经歌舞升平。
第16章 沉浮16
“若残!快点!到你了!”
歌月来催促若残,舞阳正在为若残绑红绸,这整支舞都要在空中完成,若残看了看舞阳:“舞阳,好了没?”
“等等。”
舞阳收紧了若残腰间的红绸,歌月又来催促:“若残!快些!都在等你!”
“好。”
若残应了声,转过头催促舞阳:“舞阳,快些!”
“再等等。”
舞阳又收紧了些红绸,若残道:“推我一把。”
“好。”
舞阳禁不起若残催促,推了若残一把,若残稳住身子,如一只翩跹舞动的蝴蝶,红火的衣裳飘起,一身艳妆,妖艳了厅堂里的人。
若残拉住一旁的红绸,刚要转身,乞料腰间红绸有了松动,若残来不及滑下来,便摔在地上。
“若残!”
歌月首先冲上舞台,若残摔的不轻,在地上动也不敢动,舞阳也上了舞台,扶着若残:“有没有摔伤?要不要请医师过来?”
“没事,没事。”
若残摇着头,歌月吼到:“什么没事?那么高摔下来怎么可能没事?”
“若残!哎呀,让开!若残没事罢?”
老鸨拨开人群围了过来,吼到:“快请医师过来!主子回来看到了还得了?”
“若残,我送你回房。”
舞阳扶起若残,若残疼的直皱眉,舞阳道:“若残,忍着点。”
“快来人!扶公子回房!”
老鸨找人来扶若残,若残摔的厉害,只能靠在舞阳怀里。
回了房,请医师瞧了身子,舞阳等人都退下了,夜也深了。
若残疼的厉害,半夜也睡不安,晚清苑里歌舞不绝,玉无缺也在此时赶了回来。
“若残。”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