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听楚厉说爱,但每一次从这个时而疯狂时而温柔的人口中说出来,锺馗都会止不住的心悸。
噗嗤----------
有什麽东西进入柔软的地方发出紧绷拉扯的声音。
[唔--------!!]锺馗双目爆睁,这个天杀的变态居然就这麽操著他的孽根直接进来了!
一颗糖一根鞭子的活计做得这麽炉火纯青的,楚厉也真算是个中高手。
[你他娘的啊啊啊!!]锺馗粗脖青筋毕露,最柔软的地方被无情的撬开,体内那东西还凶残得根本不给人适应的时间,直接在里面横冲直撞。嫩肉被翻开又抽进去,火辣辣的痛感让锺馗浑身紧绷得跟快蹦断的弦一样。
锺馗咬著牙,避免脱口而出那示弱的呻吟。
这变态多久没发病了?平日最多把他绑起来,虽然身上从头到脚都会是他啃咬吮吸出来的痕迹,但也绝不会这麽不顾他的感受。
上次楚厉这样对他好像是在三年前,那年锺馗迷上人间,三五不时的就偷跑到人间。当时有个俱乐部特别红,里面有个男人跳脱衣舞跳得相当诱人。其实吧,锺馗从来没想过要出轨,只是那天恰好救了被几个醉鬼纠缠的男人而已。
真的只是………而已!
之後男人便和锺馗熟稔起来,一来二往的不知怎的,男人倒是对锺馗凶恶的外表有了免疫,有一天居然主动献吻。锺馗有些错愕,唇上有男人的温度………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出轨?
总之他悄悄的回到了地府,没有去找楚厉,难得的回了自己名义上的房间。所以极夜之时,楚厉找上门,二话不说把他绑了起来,然後又开始……变态了。
那天他存著一种难得的愧疚感,被楚厉往死里折腾,当然他不肯能死,只知道嘴是绝对破了,别说摸,就是轻轻张开,都痛得他浑身紧绷。楚厉第二天去办公前,又恢复平日温文尔雅的形象,只轻柔的丢了一句话:你再去找那个男人,我会让他明天就死在自己床上。
[你在想谁?]楚厉感受到被自己抵在墙上狠干的人竟然三心二意,一抹狠戾从眼里快速闪过。
捆在根部的丝带猛的收紧,疼得锺馗大叫,[嗷------!你他娘的就不能正常点!]
身下的暴行还在进行著,但在如此痛感之下,锺馗的**仍然颤巍巍的勃起著,也多亏了这具身体对楚厉的任何行为都已经全然接受,根本不会有抵抗的反射情绪,和主人的思想完全的背道而驰,自顾自的再残暴的**中寻找酷虐的快感。
而被丝带猛的一收紧,从**根部传来的痛也转换成了微妙的感觉,马眼甚至流出几滴动情的液体。
[说,你在想谁?]楚厉把锺馗的下巴摆正,双眼完全不掩饰的暴露出他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锺馗心里骂骂咧咧,嘴里不甘不愿,[我在想你这个变态!]
被叫做变态的楚厉不仅没有做出更变态的事,还蓦地笑出来。本就美得似谪仙的脸,眼里的戾气瞬间消失,满眼都流露著满足的喜悦,说是这笑温暖得让春光失色也不为过。
[馗,馗,馗…………你在想我,真好………]毫无瑕疵的脸紧挨著锺馗铁青的脸,温柔的蹭著蹭著。
下身的器物轻车熟路的找到甬道中的敏感,完全不似人力的速度和腰力对著那一点鞭挞戳弄,上面是温情,下面是暴情,直逼得锺馗从牙缝里挤出难耐的哼唧。
此时有不规则的脚步声传来,听著是三五个喝醉的人。
走在最前面的人还拿著空掉的酒瓶边舞边唱,旁边两个勾肩搭背的走著,[你们听到什麽声音没有?]
[嗝-----什…什麽声音?]
[那种……………]
这时黝黑的小巷又传来一声比之前的声音更清晰的粗犷呻吟,[嗯啊…………唔!!]
几个醉鬼相视笑得猥琐,[嘿嘿嘿,妖精打架呢!]
这里是gay吧後巷,有饥渴到忍不住就地解决的不是没有,不过这麽明目张胆的还是少之又少。
[啊啊啊------------啊嗯啊!!]似乎是被顶狠了,巷里的叫声越发高亢。
拿著酒瓶的醉鬼性质最高,搓搓手一脸淫秽,[这男人叫得还真他妈的带劲,搞得我也硬起来了!]
[哪来的妖精这麽荡,咱们不如也加入?]
三人相视一笑,应和著歪歪扭扭的走。
锺馗在暗处气得牙都被咬得嘎吱嘎吱响,偏偏楚厉知道有人动作还更凶猛,捏得他的胸都红肿疼痛又带著一丝肆虐的快感。
那几个醉鬼越来越近,锺馗一个大老爷们还真没在人前被人看著搞过,楚厉这时候还专门对准他柔软敏感的点使劲鼓捣,弄得锺馗既紧张又爽利,菊穴也不由的紧紧箍住跳动的**。
[啊嗯--------]
在这种被人注视著的狂暴**中,楚厉又是一记猛戳,锺馗的肩膀被楚厉张嘴狠咬,痛到骨髓的感觉让锺馗肯定出血了!
而因为痛感交加著快感,那一直被丝带绑住的**居然就这麽涨得紫红的喷洒而出。
三个醉鬼第一幕看见的就是那两个背光的人,在黑暗中有什麽白色的东西喷溅出来,在夜色中极其显眼。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