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手摸上那个小疤,“尤其是这儿,真好看。”
苏靖扭头,挤干了头发上的水,说道,“快点洗干净,回去睡觉。”
小孩子找出一块小帕子蘸点水,慢慢擦脸,小帕子一会儿就脏的可以。他洗洗干净再擦了一遍脸,最后终于洗干净脸,然后仰着小下巴笑的可爱,“叔叔,能帮我洗头吗?”
苏靖还真弯下身子,接过小帕子,给战浔洗头,小娃娃嘴巴不停问道,“叔叔,你多大了?”
“二十二。”
“叔叔,你轻点。”
“……”
“叔叔,你的衣服好脏,不洗洗吗?”
“……”
“叔叔,我的头发干了要扎起来。”
“……”
“叔叔……”
“别说了,我要睡觉。”
夜寂静,战浔躺在苏靖怀里,大眼睛眨呀眨,最后终于睡着了。
一觉醒来竟是回到了家里,他的爹爹守在床前,摸着他的小脸,语气慈爱,“小浔,你这个笨孩子。”
战浔抹抹脸,问道,“叔叔呢?”
战虞笑道,“哪有什么叔叔。”
“头发乱乱长的好看的叔叔,爹爹,他在哪儿?”
“这几日高烧不断,你是烧糊涂了,朕从未看见什么叔叔。”
这肯定不是梦,可是小娃娃的爹爹非要说是梦,久而久之连战浔也认为这也许就是个梦。
苏靖送完战浔,双腿已经没有力气,如果这时候那人寻来必是逃不开,他咬着牙,努力向前爬,手被磨出一片鲜血,在地上留下一串血迹。
神智恍惚时,那人站到他面前,呲笑,“看朕发现什么,一条虫子!”
苏靖仰头,愤恨的看着他。
那人一身貂裘,一脸玩味,俯下身,挑着他的下巴,“再逃!有本事逃出陌邱,怎么这会没力气了!”
苏靖吐了他一口吐沫,那人抹抹脸,一笑,扬手便赏了苏靖一个巴掌,苏靖的脸被打到一边,嘴角染了血沫,仰头,又吐了那人一口,那人再打,将他踢翻,一脚脚直踹他心口。
苏靖直呕出血,那人笑骂,“苏靖,你就是贱!”
那人俯身,一把拉起他的头发,迫使他看着自己,苏靖脸色苍白,浑身痛的直抖,那人笑,“贱货。”
不想苏靖竟抬起头,又吐了他一口,这次已带了很多血沫,染在唇角竟是妖艳。
那人怒极反笑,捏着他的脸,“好,很好。”
刺啦一声,那人撕开他的衣服,直接扒下来,寻到□,苏靖大愕,连忙挣扎,那人钳住他的手,又掴了他一巴掌,苏靖咬紧牙关,硬是扭过头,使劲挣开钳制,爬到角落处用撕碎的衣布裹体。
那人就是为看他笑话,此时也不动做。
苏靖低着头,双眼血红。
那人步步逼近,苏靖忽然说道,“李埙,你不如杀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 章
李埙冷笑,“杀了你,你倒便宜。”
压倒,肆虐,挺入,掐弄,苏靖咬着牙捂着眼,头扭在一边,无力的腿被盘在那人腰上,嘴里还不时流出些血,那个胀痛的地方被撕裂,浓稠的血顺着臀流到地上。
“啊……哈…”李埙享受着无边的快感,每次折磨这个男人总会快活到手指都会颤栗,他反复问自己,怎么会这么快活。
李埙咬着他的肩膀,苏靖痛的闷哼,他更深的挺进恨不能把苏靖嚼碎了吞进去,他掐着这人的手,紧的自己的手都生疼。
苏靖一直捂着眼,不愿看,可是耳边粗重的喘息却提醒有人正在享用他的身体,嘴里一股血腥,是牙龈已经出血,他略微张开口呼吸,空气黏湿的厉害,让人几乎窒息。
李埙又掴了他一巴掌,“松一些!”
苏靖脸色苍白似纸,已然不能承受,口中不住的溢着血,喃喃着,“杀了我…我受不了…杀了我。”
李埙冷笑,手摸索到连接的地方,苏靖颤抖着,李埙伸出指,像是要塞进那个原本已经胀破的地方。
苏靖瞬间如同一条离水的鱼,挣扎着要逃,口中嘶吼,“杀了我!杀了我!”
李埙捏着他的脸,“硬气?不是不肯为我哭?今天我倒看你有多硬气!”
苏靖意识模糊,仿佛脆弱至极,李埙狠狠一顶,终于发泄出来。
他看着地上如同破木偶的男人,用脚一踢,他微弱动了一下,李埙吩咐左右,“带回去。”
苏靖换上常服,双腿已经有点力气,然而□痛极却是挪不开半步,头发梳拢好后,敞开的面容精细俊俏,李埙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脸上犹现的掴痕,拿过一盒霜粉给他敷面。
李埙的脸形很好,下巴尖削,修眉烁目,眼睛微笑时犹为清亮。
然而他不常对人笑,且笑时多为冷笑,不由得让人背脊一凉。
苏靖昏昏沉沉,由得李埙摆弄,李埙给他敷完了脸,取下一枚丹药,和水晕开搅匀,将苏靖翻过身,撩开他的衣裤找到昨夜肆虐的所在,细细看去已经溃败的不成样了。
苏靖感到那人撩开他的衣服,抖了一下,咬着牙,强迫自己服软,轻声说了一句,“李埙,不要再弄了……”
语音未落,一根手指已经狠狠戳刺进去。
自从和李埙弄过他就怕极了房事,现下神智模糊更是不知所措。
苏靖摸索着向前爬又被李埙扯了回来,他咬着衣角,摇头又要逃。
又被拽回来,反复如此李埙被弄的烦了,匆匆给他抹完药,将他翻过来给他扎好腰带,苏靖意识到没了危险又沉沉睡了过去。
苏靖瘦了,脸色枯黄,原本和体的衣服眼下空荡,尤其腰部,扎腰带时又多勒了一圈。
李埙摸着他的脸,细腻的皮肤触觉好的出奇,眼下睡的沉沉的模样现出一丝孩童般的稚气。
出了宫门,李埙的侍卫道,“刚刚皇后来过。”
刚迈出两步,李埙又回头,“待他醒了找御医给他把脚筋接上。”
“药,可还要用?”
“你的武功比他如何?”
“在苏将军之下。”
“那便用。”
苏靖醒时,双脚疼得让人直抽气,御医正用细薄的刀子挑出脚筋,苏靖一阵疼的钻脑,他咬着衣服,闷哼出声,痛了半柱香后,御医总算处理好了伤处。
苏靖的姐姐就是当今皇后,苏嫣,只比苏靖大半岁乃苏家庶女,侧室所出却获宠多年。
苏誉老先生一生闲云野鹤却蒙恩于先帝,是以允诺待其子成年后入朝为将。
李埙第一次见到苏靖是十六岁时,那时他恨极了苏靖,却很喜欢苏嫣。
苏嫣艳冠后宫,入宫四年便登上后位,荣宠不绝。
现下行礼,极漂亮的脸上涂着浅脂,李埙扶起她问道,“皇后是有什么事?”
苏嫣浅笑,一抹艳色,给李埙倒出杯茶,说道,“皇上自昨日便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知臣妾可否分忧。”
李埙敲着桌子,苦笑着,“假如朕思慕一人,此人却天生对□一窍不通,朕该如何是好。”
苏嫣宽宥,必是不会在小事上吃醋,听了这些也是浅笑不减,问,“是靖弟?”
李埙手略一顿,点头。
苏嫣说道,“若是如此,臣妾愿为陛下当一回说客。”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