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不相得》分卷阅读4

    “谁说的?”司空镜狠狠的扣住了他的下巴,捏的他惨白的脸微泛嫣红。漆黑的眸子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司空镜轻轻地在他眼上落下一吻。“在我还没说结束之前就没有结束。”

    这句话,他曾也对另外一个人说过。

    那天夜里所发生的事情于今日有几分相似。只是不同的是,他在习清慕的茶水中放了迷药。否则,他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将其推到。

    一夜**,待两人都清醒过来之际,习清慕淡无其事的穿上了衣,用在平常不过的语气说道:“我们到此结束。”

    “谁说的?在我还没说结束之前就没有结束。”司空镜倔强着不肯放。

    “我说的,我说结束就已经结束。”

    “你总是这么霸道,就该有一个人好好的管管你。”

    “呵……该有一个人好好地管一管就应该被其压在身下,像个女人般的□着。”

    那时,他脑海一片空白,他没想到习清慕的嘴里会吐出这么一句话。原来他竟然是那么厌恶这种事。

    “我不喜欢被人当做女人一样的上。”习清慕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喜欢。”

    总的来说,这个人与习清慕还是不同的。他没有习清慕那么的霸道、自我,也没有习清慕那么的放荡不羁。但他们不一样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这个人心里有着仇恨,也还有这爱意,而习清慕却是一个冷的若冰霜一般的人,他什么也没有,所以什么都不需要留恋,离开的时候也可以走的那么的轻松、潇洒。

    “清慕……”司空镜软在了白琥的身上,头正附在白琥的肩窝里,白琥也正巧的听到了这轻声的呢喃,心里竟然有点冰凉的感觉。

    许久,白琥伸手推了推司空镜的身体,“同为男人,没有人喜欢被人压在身下。”清冷若风的语气,与已经远去的习清慕有几分相同。

    司空镜再一次狠狠的捏住了白琥的下颚,“我就喜欢拿男人当女人用,你能奈我何?”说着,司空镜已一口狠狠的咬上了白琥的锁骨,白琥咬牙不出声,紧紧咬住的嘴硬生生的被司空镜用手指撬了开,司空镜的手指直深到他的咽喉处,努力地不让白琥将嘴合上。

    粗鲁的用嘴扯开了残留在白琥身上的碎衣块,吻遍了白琥身前的每一寸几乎。最后直到身下那处。

    然后又将其翻过来吻了个遍,在再次霸道的从白琥身后进入。

    一夜缠绵不休。一夜,司空镜的脑海里只想着那个弃他而去的人,曾经他愿意为其为受,甘心在下,换来的也不过是一个决然而去的背影。一句:我不愿被人当做女人般的上。

    那一声‘清慕’还回荡在白琥的耳畔,之前他还能勉强承受在他身下的感觉。此刻,他忽然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原来!自己不过是个替身罢了。原来,眼前这人也是一个多情之人。这是幸还是不幸?

    迷迷糊糊中,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刺激着白琥的神经,时刻提醒着白琥,要保持清醒。

    空寂的林间,皎洁的月下,司空镜将他搂在怀中,仰面躺在草坪上,望着夜空。稀稀疏疏的星辰,无际的黑夜。司空镜将白琥往怀里拉了拉,“是你自己愿意跟我回梨姜的。”司空镜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去看白琥的表情,语气间透露着内疚。

    “所以我没怪你。”白琥回答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半点儿的波澜。

    “可你恨我。”司空镜道。

    白琥没有否认,“你们一样可耻,可恨。”

    “‘你们?’那个人是谁?”司空镜问道,心里竟然觉得酸酸的,为什么这个人要和习清慕一样。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永远都住着别人。

    白琥没有再回答。司空镜也没有再问。

    夜风呼呼的刮着,吹的人背后发凉。**着的白琥冷的打了个寒战。

    司空镜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白琥披上,“该回去了,否则真该赶不上回京的队伍了。”

    白琥嘲道:“原来你还记得回京的事。”

    司空镜看了他一眼,刚才确实是自己鲁莽了。每逢月夜,他总是止不住的去想那个人,一个将他抛弃,却又留了一个人在他身边的人。

    夜间,黑色的马飞驰着。

    从那之后,不分白天和黑夜,只要司空镜有需要,他就会毫不客气的将白琥压在身下,狠狠的索取着,折磨着。

    白琥好像也已经习惯了。漆黑的眼眸中怨恨越来越深,直到最后变得淡泊。漆黑的眼眸里再也没有任何的杂色,纯粹的漆黑。

    千军回京,帝王高站城楼,笑迎人归来。

    站在城楼上的天子俯视着进城的每一个人,却始终没有看到他想要见的那个一个人。

    长期跟随在天子身侧的公公贴在天子的耳边说了一句,天子脸色微变。“他何时回来的?”

    公公恭敬应道:“回陛下,是今日清晨。还带回了一个男子。”

    天子一挥衣袖,明黄色的衣衫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将他笼罩其中,更显高贵神秘。

    “摆驾镜王府!”

    天子发怒,镜王仍在温柔乡,此刻,所有人都等待着看好戏。唯有太子司空吉一面惶惶不安状。

    步入镜王府,众人纷纷俯首跪地,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唯有一位黑衣蒙面男子静静的站在一棵桂花树下,一手紧握漆黑长剑,微微拱手福了个身,“陛下!”算是见面行礼。

    天子扬手,屏退了所有人,走近黑衣男子,“你回来了。”

    “是!”黑衣男子垂着头回答。

    “他在哪里?”皇上又问。黑衣男子自然知道皇上口中的‘他’是指司空镜。

    “赏月楼。”黑衣男子回答。

    “哼!”皇帝冷哼一声,“随朕去赏月楼。”

    绕过弯弯曲曲的小径,走过长廊,一路上都没有碰上任何人。一黄一黑的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长廊上。

    穿过长廊,走过镜王府后花园,绕过重重假山,那一座赏月楼终于浮现眼前,楼上正坐着两个人,一个白衣男子半卧在一个青衫男子的怀里,就此背影看去,暧昧至极,好似新婚夫妇。

    皇帝站在台阶上,仰视着楼上二人,“将那两人给朕射下来。”

    “回陛下,那是镜王爷和白琥公子。”黑衣人提醒道。

    “朕知道。”皇帝怒道。当日在京,听闻司空镜遇难,他想都没想的就亲自领兵出征。救其与水火,谁知在他为其担心的睡不着觉之际,司空镜竟然勾上了别人还忘了还。

    在他时时刻刻的催促下,司空镜终于回京。先锋回京,最先见的不是当朝天子,而是与一男子在楼上卿卿我我。这叫身为帝王的他如何不气。

    楼上的人也感觉到了楼下的火气,青色身影动了动,身子往后微微的扬了扬,转过了一张俊朗侧脸。嘴角扯出一抹妖媚笑靥,一手揽着白衣公子,纵身从七重楼上跃下,稳稳的落在皇帝跟前,仍然一手揽着白衣公子,单膝跪地道:“臣,参见陛下!”

    “这就是镜王的为人?”皇帝冷哼一声,他们二人从来没有君臣之分。虽然口上都自称臣与朕,心里却是你我他。

    “此人是谁?”皇帝转脸看向司空镜身边的白衣公子。

    司空镜道:“这是臣的小狐狸。”

    “放肆!”皇帝怒喝,狠狠的捏住了司空镜的下巴,“你这条小命是不想要了对吧?”

    “陛下是要违背约定吗?”司空镜问道。一丝嘲笑从眼中闪过。

    “你是算准了朕不敢拿你怎么样。”皇帝威胁似的道。

    “从陛下亲临战场之际,臣就有这种感觉了。”司空镜诚实的回答。

    “所以你就如此放肆,将朕与天下都不放在眼里。”皇帝显得有些无奈。司空镜反而笑的得意。

    他们是君臣,还是情人,亦或者只是合作伙伴,还是其他!

    两人互相对视着,视线交接处闪过一丝火花,然后两人相对一笑,不说其他,紧紧的相拥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回京的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所以就省略了没写。简单带过了。

    另外某人小小的内疚一下,文中的错别字还请见谅,偶已经很用心的修改了。

    ☆、皇帝狠心弃独子,白琥酒醉听琴轩

    皇帝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道:“抱着朕的时候你能不能把你的小狐狸放开。”

    司空镜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从头到尾一直都牵着那只小狐狸的手,从未放过。“哦……”一抹红晕浮上脸庞。

    白琥深深鞠躬,白袖聚散似云袖浅舞,“陛下,王爷,小的先告退。”音袅袅,淡无感情,听不出是悲是喜,平展的眉头微微一颦,似嗔似怨。

    “嗯,去吧。”司空镜没有强留他在身侧,听着语气反倒是早就想他走了似的。

    “陛下,我们进去聊。”司空镜指了指赏月楼。

    皇帝道,“就这么放你的小狐狸走了?”

    “那安陛下之意呢?”司空镜问。皇帝望着白琥远去的背影,微微的笑了笑,“仔细一看,那姿态、身影与习清慕倒是有几分相似。”

    “陛下说笑了。习大人是臣的老师,臣就是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对自己的老师无礼。”司空镜对答如流,那尘封心底已久的事好像真的没有发生过一般。

    皇帝似得意的笑道:“我梨姜国的镜王可不止千万个胆子。”

    走入赏月楼,重重纱帘似云烟般萦绕楼中,随风飘舞。司空镜打了个响指,重重纱帘消失不在,一张竹桌,一张竹椅浮现眼前。桌上放了一个香炉,袅袅青烟从炉中散出。皇帝闭目深深地吸了口气,“浓而不奢,淡而不俗。”

    “臣知道陛下不喜欢奢侈庸俗之物,所以在陛下来之前就让人撤了那些庸俗之人和物。”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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