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听到指令的士兵立刻又转身离开大营内。
王薄看着离开士兵的身影,使劲的锤了下身边的桌子。
“贺若炘也不过如此!”
半个时辰后贺若炘带着略微负伤的身体赶回长白山,看着满屋子人一脸的失望,立刻在大厅内跪下。
“跪下也没用,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此处。”王薄从主位上下来扶起跪在地上的贺若炘。
“喏!贺若炘立刻召集人马退离长白山。”
贺若炘重新直立,正准备往门外走去,这时一个兵将拿着一只信鸽走进大营内。
“报告诸位将军。张须陀下战书,在泰山一战。”
“这刚刚大败……”
“我去应战!”贺若炘不等王薄思考,主动要求应战。
“好,既然贺若贤弟想去,就去吧。让宇文俭瑗做你的军师。张须陀是个用兵的好手,你要小心提防他知道吗?”
“是。末将遵命。”贺若炘和宇文俭瑗同事站在厅内正中回答道。
王薄身穿铠甲骑在马上,看着再次出战的贺若炘心里千种滋味。
“这战书是发出去了,王爷的意思是让他们全军覆灭。咱们既然结下了这命令就要坚守到底!这次选的决战之地是泰山。”士兵从边上拿出羊皮纸上面,画着泰山附近道路的地图。平铺在大营内的桌上,张须陀手指指着地图和将领们讨论如何作战。杨子铭的飞鸽传书到了。士兵拿过鸽子身上的信筒里面的纸条递给张须陀。
“副将,帮我向吴王陛下道谢。”
贺若炘终究是比张须陀年轻,战场上的经验也没有这老人家来的丰富。年轻气盛也成了没用的条件,被张须陀在泰山下被伏击。张须陀守了和杨子铭的诺言,不杀将领。贺若炘被带上木质的手铐,重大数十斤的铁链,锁在囚车内被送往吴王王府。
“吴王殿下,张须陀凯旋而归!并且顺利捕获反军将领,贺若炘。”
张须陀身穿铠甲站在吴王王府正厅中央,略微躬身向杨子铭亲自报告战况。
“哦?是吗。”杨子铭慵懒的坐在正厅的主位上,抬起眼看了眼张须陀。“对方战将被你伤的如何?”
“无大碍。毕竟是个年轻气盛的壮年人。微臣已经把贺若炘羁押在囚车内,吴王陛下想见他课随时押解上堂来。”
“你把他带上来吧。”杨子铭顺手把书放在面前的桌上。
贺若炘带着手链脚链,被困在囚车内,只得坐在囚车内。
“这次是彻底载在这张须驼手里了。还被抓了。”身边的狱卒拿着剑半靠在边上的杨树上。
“别以为你们这些反军真是战无不胜!那是没遇上我们将军!还有我们这三皇子,人随时慵懒。但这智谋……”
远处从吴王府内走出另一个身着铠甲的士兵,他是张须驼的贴身侍卫。
“这时候拍马屁,里面的两位大人可是听不见的。”绕着囚车饶了一圈,便敲了敲囚牢的木柱。
“贺若炘,我们吴王陛下要见你。”恭恭敬敬的说完这句话便指使着这两人把贺若炘压上吴王府大厅。
贺若炘被两个士兵压着走上吴王王府正厅,头被一直按压着眼睛只能看到面前的地面。
“贺若炘!跪下!参见我们吴王陛下!”压着贺若炘上来的副将说着把贺若炘往地面压。
“没必要。我一向对于礼数这种东西看得淡些。”杨子铭淡淡的声音响起。
贺若炘看不见厅前坐着人的面容,却听着熟悉的声音。
“你们先退下,我来和这位贺若将军谈谈。”杨子铭从位子上站起,慢慢走向头被压制着的贺若炘,“他有脚链手链锁着,又有伤。贺若炘伤不了我。”
“那微臣就带着手下将领回去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王薄那边就会派来使者和我们谈赎人条件。”张须陀笑着带着正厅内的一众人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 ̄|_有种治不好的病叫拖延症。。。。。
☆、刑罚
“贺若将军,多年不见,故人依旧如故啊。”杨子铭也不扶起他的头,任由他继续低着头看地面。
“怎么不抬头看我。”杨子铭坐回正席看着低着头的贺若炘。
“我怕这是场梦。”
“那这场梦。一定是场噩梦!”杨子铭走回贺若炘身边席地而坐,坐在他身边,贺若炘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张几年未见的脸。
“反军的大将,贺若炘将军。被隋朝的将军张须陀屡次挫败,今天还落得被人俘获的下场。你说这是不是场噩梦?”杨子铭看着他笑的一脸明媚。
“输给臬儿,我心甘情愿。”
“我现在不是高臬。炘哥哥。”杨子铭站起来,正过贺若炘的头让他的眼睛直视他。贺若炘的瞳孔中只映现面前这个三年未见的男人。
“高臬已经在流放的路途中死了。现在跟你说话的是隋朝隋炀帝的三皇子,杨子铭。”杨子铭头抵着贺若炘的头,笑着看着他,“我和他相同的相貌,相同的声音,相同的身体,相同的感情,一切都可以是相同的,可能是相同的。但是现在不同的是,我是隋朝的皇子。我不能让我的国家灭亡。你懂吗?!贺若炘!”
“是吗?你不是一直都是只顾自己不顾他人的吗?你个自私鬼。”贺若炘被杨子铭的语气一下子惊吓到,理了理情绪,慢慢的坐下来,把身上的链子顺着身体的周围摆放好。
“曾经我也以为我是。可是母亲她们都死了。”
“他们是因为现在的狗皇帝!不是因为别人!”
“他们造人陷害,父亲……不,高先生一生衷心为国,我要帮他完成夙愿。”
杨子铭也慢慢的坐下,理了理对面贺若炘的衣服和头发。
“母亲也要我好好保住这个国家。”杨子铭笑了笑看着面前几年未见,面容憔悴了不少。
“你这是愚孝!”
杨子铭听到这声几乎喊叫出来的话,顿了顿手抚上贺若炘的脸颊。
“是吗?可是只要让你我都活着。孝,不孝都不重要。”
“臬儿,你怎么了?”
“没有。炘哥哥知道臬儿为什么要把你抓来吗?”杨子铭忽然笑起来。
“为了灭了我的反军?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向我证明你还活着?”
“全中。”杨子铭站起来笑着看着坐在地上的贺若炘,“可是贺若炘你成了我的俘虏,就带点伤回去,要不然我怎么保住你?或者你把你们大军的情报给我。”
“可能吗?”贺若炘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突然幼稚的可笑。
“那……来人啊!把贺若炘带到地牢里。让他招供,我亲自来。”
弹指间门外的士兵全部进入正厅,把贺若炘连拖带拉的带离正厅,绕到吴王府后院花园的地牢中。这是王府里留下的老旧地牢,自杨子铭搬来从未用过,只是摆些杂物而已。
“贺若炘,现在你可是阶下囚哦。”杨子铭隔着木质的牢笼看着里面的人。
“臬儿你到底想怎么样?!”贺若炘情绪激动的抓着地牢的木门,“救我?还是杀我。”
杨子铭笑了笑,“当然是救你。我怎么舍得你死。”
他命人拿来鞭子,点起地牢边的火盆,让身边的人把鞭子在火上烤了烤,把鞭子递到杨子铭手中。士兵随后进了地牢中把贺若炘从内拖出,死死的固定在墙面上。
“你们出去罢。”
“喏。”几名士兵听到命令后,顺着石阶回到地面上关上地牢的大门。
“你被俘获,按理来说应该向你逼问些你们大军的下一步。可是,若是敌方也不曾派出使者与我方周旋,便可以对俘虏施以刑法。以逼出我方想要的情报。”
贺若炘一声冷哼,“可从没听过。谁定的?”
“杨子铭。”
杨子铭拿起鞭子狠狠的一鞭抽在贺若炘的胸前,衣服因为被鞭子破坏一下子撕裂开来。杨子铭使出全身的力气,使劲的抽了数十鞭,身上的痕迹一道道鲜红。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