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妈的!果然又是那个**搞的鬼,看虎爷不好好收拾你!」
辰虎气呼呼的拉开轿帘,将人从裡面扯出来,还没开骂就愣住了。
祈梦身上仅着一件半透明的白纱外衣,内裡是红色的亵兜,脖颈上圈着银质的项圈,项圈上延伸出两条鍊子到扣在他双手的手环上,双踝上也锁着两圈脚环,基本限制了他的行动自由,让他看上去就像个预备要卖掉的小奴隶一样。
「你们、你们是谁?」祈梦全身颤抖,泫然欲泣的问。
「又玩花样,不认识你虎爷了吗?啊?那总认识你虎爷的大**吧,看我不把你操老实了。」辰虎说罢,一把扯掉祈梦的亵裤,将他翻过身按在地上,掰开那油嫩的肉臀,用力的插了进去。
祈梦的后穴虽然紧緻但不干涩,很容易就接纳了辰虎的性器,辰虎舒服的长叹一声,大抽大干起来。
「唔啊…啊…虎爷…虎爷饶了我…啊……」
祈梦先是呻吟,而后开始哭泣求饶,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虎哥,好像不太对劲啊?」申羊呐呐的劝。
「别吵,这**就是一天没操就不安分。」辰虎双手惩罚性的拍打祈梦的臀瓣撒气,那屁股就弹了弹,把他夹得更紧。
「恩…啊……疼…呜…饶了我吧……呜呜…」
祈梦从没有露出这么可怜的样子过,让辰虎感到十分解气,狠狠的干上数百下,一吐多天以来憋闷的心情。
「好了,换你们。」辰虎泄过一次,也不多做停留就抽身出来,将跨下那块肉甩了甩塞进裤档裡。
丑牛、寅猪等人吞了好几口口水,说不想要是骗人的,他们跨下的性器已硬挺起来,但是他们还在等祈梦发威,因此一时不敢靠近。
祈梦的屁股红肿,微微一动臀缝间就流出白浊的液体,他趴在地上啜泣,慢慢蜷缩起身体,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申马才稍微踏出一步,他就受惊的更加把自己捲成一个球状。
这下就算是辰虎也觉出不对了,他大步上前把祈梦从地上拉起来,祈梦就猛力的挣扎,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不敢再多做反抗,任辰虎把他的下巴抬起来,只紧闭着眼不敢与他直视。
「真不记得了?」
祈梦好半晌才敢睁开眼睛,小兔子一样细声细气的开口,「我…我叫如梦…是…南星楼的小倌…卖给了…青云山…祈家的人…」
辰虎沉吟半晌,一把将他扛上肩头,「哈哈哈,那感情好,你这**也有遭报应的一天,青云山什么的你也不用去了,以后你就是我们锦春堂专用的男娼!」辰虎纵身骑上马,心情极好的策马回山寨。
未羊、申马等不敢多说,连忙扛起轿子跟上。
留在锦春堂的一众都很意外,想不到辰虎带人出门去接个镖,把压寨夫人都给找回来了,但在听说祈梦就是这次的「礼物」,而且完全不认得他们时,更加是不可置信。
「大当家,我们这样算是劫标吗?」酉猴忍不住问。
「他奶奶的,如梦本来就是我们抢到的,是我们锦春堂的压寨夫人。」
午龙一发话,便是决定直接无视他们新接的活,而把这个「礼物」据为己有,毁约怎么了?他们可是土匪出身,大不了干回老本行而已。
晚上,祈梦洗好澡出来,锦春堂的狂欢夜宴就开始了。
「倒酒倒酒!」子鼠对祈梦吆喝到,祈梦端着酒壶,赶忙走过来,伴随着脚步,他身上拘束具繫着的铃铛发出脆响,单薄的外衫怎么都遮不住一双玉白的腿,看得众人口水直流。
祈梦刚在子鼠身边跪下给他倒酒,子鼠就将手指伸向他腿间,插进他的小洞裡搅弄。
「啊……」
祈梦呻吟一声,酒水撒了出来,整个人趴进子鼠怀裡。
「你把你鼠爷都弄湿了,还不赶紧舔干净?」子鼠故意把酒水撒在自己档部,然后把祈梦的脸按下去,自己挺了挺腰,性器隔着衣物蹭在祈梦脸上。
祈梦不敢不从,把酒壶搁在一旁,伸手解开子鼠裤头,含住他那话儿舔弄起来。子鼠掀开祈梦的外衫,把酒壶的水都淋在他腰上,清液顺着他的股缝濡湿他的穴口,子鼠的手指在其中进出,就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酉猴见状,立刻凑过来,拍掉子鼠碍事的手指,掰开祈梦的臀瓣,伸舌舔弄那泛着酒香的秘处。
「唔…恩……」
祈梦一边吞吐着子鼠的性器,随着酉猴的舔舐,腰肢也左摇右晃起来。
「唷,这**开始浪了,瞧这屁股摇的。」酉猴啪啪拍打祈梦白嫩的臀,祈梦的屁股就晃得更厉害。
子鼠这时射进祈梦嘴裡,祈梦猝不及防被呛得满脸通红,难受的咳着,双眼都染上湿气,那无助的表情简直加剧了这群豺狼虎豹的嗜虐欲,霎时间欢庆夜宴就彻底成为一场淫乐宴。
「把他抬上来。」大当家午龙指了指桌案,一向充当苦力的丑牛、寅猪扑过去,制住祈梦仍被锁住的手脚,将他抬到了桌案上。
祈梦此刻恰如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
「饶了我……大爷饶了梦儿…」
一下近十个大男人围在祈梦身边,把他吓得都哆嗦了,晶莹的泪珠滚滚滑落。即使他是个卖身的小倌,也不曾一次接待过十几个客人,这不是要把他玩残吗?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