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兔不知道那是什么液体,想要衝过去,但被掐住了肩膀,挣扎之下,把自己肩胛都给弄脱臼了。
祈梦刚开始还在挣扎,而后慢慢停下动作,身体瘫软闭上双眼,像是昏迷过去一样。
「玩够了吧,四十一。」
祈梦这时慢慢睁开眼睛,双眼已回復神采,看着他面色铁青的哥哥,「三哥。」
锦春堂众这时非常确定,他们果然又被耍了。
祈梦站起身来,身上的拘束便「喀」的一声脱落,他活动活动四肢,伸个懒腰,回身看着被制伏的锦春堂众。
「唉呀,想不到遊戏这么快就结束了。哥哥们,我好玩吗?」祈梦眨了眨眼,神情是锦春堂众初见他时,那种冷傲和轻蔑,微微带着一种对他们的怜悯。
「梦梦…这…这又是你的遊戏?」亥兔声音喑哑的说。
「是。不过在刚刚之前,我确实是一点记忆都没有,我只是想看看,你们会是什么反应,果然看了一齣好戏呀!」祈梦像是被逗乐的笑了起来。
伴随着他的笑,锦春堂众又是一阵背脊发凉,冷汗涔涔的冒了出来。
「欢迎来到我的家,青云山。我是祈家的老四十一,祈梦。」
亥兔震惊了,难怪他觉得「青云山」这三个字耳熟呢,他贴身伺候祈梦起居,听他唸过一次这是他「娘家」,他的本名叫祈梦如何如何……他果然是白担心了。
亥兔苦笑,身上的箝制率先被松开,三哥走过来在他肩膀上重拍一下,他脱臼的肩胛就回位了。
「好啦,我们上山吧,山上有很多好玩的唷!」祈梦跑到亥兔身边,勾着他的手臂,小声的和他咬耳朵,「兔哥…不要生梦儿的气好不好?」
「我真是白担心你了。」
「兔哥对不住,吓到你了,以后不会了。」
「真的没有以后了,好吗?」
祈梦拉着亥兔走在前头,很快就消失了踪影,锦春堂其他十一人灰溜溜的跟在后头,本来身边都还有一人压着,但是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发现偌大的山哩,只剩下自己。
「大哥!大哥你在哪裡?」子鼠呼喊着,却只有他自己声音的回音。
这时,草丛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及一名青年呻吟的声音。
「梦、梦儿?是你吗?鼠哥知道错啦…不要这样吓我……」
恩……啊…插进来…哈啊…
子鼠循着声音而去,瞬间看到一个让他吓得肝胆俱裂的一幕。一位貌美的青年靠在树上,**着身体和一只巨蛇交缠,那只蛇底部有两根性器,正在青年的股间缓缓的进出,他的毒牙咬在青年脖子上,青年却发出欢愉到极致的呻吟。
「阿阿阿阿阿!」
子鼠惊叫出声,巨蛇瞬间看过来,而后松开青年,以惊人的速度衝向子鼠,向他张开森然的血口。子鼠死前的最后一幕,就是毒舌的尖牙和蛇信,便失去了意识。
……娘子,我还没咬他呢,他就死了。巨蛇看着地上的尸体晃着脑袋。
吓死的,你果然还是一样威风,别理他,三哥交代的事情这样就是办好了,我们继续。青年看着子鼠,从子鼠身上飞出一颗灰色的珠子,向山顶上飞去,他手指一点,子鼠的肉身就消失了,他便重新把蛇的身体盘到自己身上,穴口去蹭巨蛇还没收起来的性器,把那裡吞了进去。
山林间,青年又忘我的吟哦起来,彷彿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锦春堂其他人,也遭遇了各种不同的袭击,无一不是在惊恐万状下以毙命收场,他们的魂魄被收集起来,然后一起投到地狱,享受上刀山下油锅、十八重地狱多日遊的「款待」。
而这些,亥兔都是不知道的。
「去洗澡,你身上太臭了。」祈翳脸色阴沉沉的,满脸的嫌弃,这也是导致他心情不好的其中一个原因,餵哺解药那时候,他在自己弟弟身上闻到五味杂陈的各种浊液的味道。
「三哥,委屈你了。」祈梦撒娇道,祈翳的脸色才稍微和缓,挥挥手让他自去。
祈梦带着亥兔来到他在家中专属的澡池,脱光了衣物跃进水中,「兔哥,一起洗嘛~」
「你家真大,难怪寨裡你住不惯。」亥兔还有些恍神,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切。
祈梦察觉出他精神受了刺激,游到他身边靠在他怀裡,「兔哥……我一开始真的只是为了好玩…没成想吓到你了……」
「我真的是……那时候我很难过,我保护不了你…」
「可是兔哥还是带我逃出来了,兔哥很英勇的。」
亥兔又苦笑了一下,抱住祈梦。
「我没你说的那么好……」
祈梦亲了亲他,而后伸手抓住他的性器,一边在他耳边说,「兔哥……想不想我给你生孩子?」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