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阁主宗主游江湖(琅琊榜)》分卷阅读20

    梅长苏微哂,“就你毛病多,有的喝酒不错了,等哪天流落到荒山野岭看你这么过!”当时的玩笑话一语成谶,不到俩月就真的被困在鸟不生蛋的地方了,不过不是一人,是和他家长苏一起的。

    蔺晨反驳,“我只是感叹赞美一下,估计马上就喝不上如此美味地道的雪茶了,真是人生一大憾事。”梅长苏不解,“哦?此话怎讲?”“你那宝贝的青梅竹马好像有点麻烦,大概需要你出手替他解决一下。”“噗!你这是喝的哪门子的酸醋,和我拜堂的人是你不是他,你就不要在别扭了。来,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

    蔺晨把手抬高手臂伸到最长,不让长苏够到,“感情你刚才那好话是为了这个才说的吧,嗯?”梅长苏站起来一甩袖子往屋里走,“你爱信不信,我不看了。”欲擒故纵用得很溜。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蔺晨追上去将梅长苏大横抱起,“口说无凭,咱们亲身检验一下吧!”

    只留下两盏还冒着热气的茶,与一张写着金陵乱,七煞起的纸条在风中独自凌乱。

    ☆、七煞楼

    江湖上门派众多,大致可以分为黑道和白道两路,而这样的分法确是笼统的很,并不能涵盖所有的江湖门派,其中就包括琅琊阁这样的中立甚至不算是江湖门派的门派。

    黑白二道大致是由行事准则来区分,白道比较古板守规矩,行事一板一眼的,向来是自持正义自命清高;黑道做事更加随性一些,想到什么做什么,对于世俗的规矩看得较为淡薄一些,也因此与白道常常发生冲突。

    用蔺晨的话来说,“就是闲得找事儿,要是每天忙得脚不着地哪还有闲心情只因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呢?不过他们打一打也好,省得身手发锈,或者是把过剩的精力浪费在其它的歪门邪道上。”

    黑道中有一种门派算是特例中的特例,仔细说起来还和琅琊阁有点类似,都是拿钱钱财做生意的地方,只不过琅琊阁单纯卖个消息罢了,那个地方却做的多是人命买卖,又称杀手聚集地。

    最近江湖上新兴起了一个七煞楼的门派就是典型的杀手聚集地。而且这个门派不同于以往的,不说回避官场,反而接的全是与其密切相关的生意,真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诡异的很。

    原本这种事情是与琅琊阁没有丝毫瓜葛的,两方虽都是江湖门派却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井水不犯河水冷眼旁观罢了。即便这个七煞楼的行事较为不正常,不按套路出牌,也只是多添一点谈资而已,犯不着浪费人力物力一心扑上去。

    可惜了它生不逢时,琅琊阁现任的阁主爱侣是个放不下庙堂的人,纵然隐居于江湖,对朝堂之上的风谲云诡极其上心,因此七煞楼就算是和琅琊阁结下了梁子,谁让他要去懂蔺晨少阁主心尖上的梅大宗主在乎的东西呢?只能怪怨自己眼力见儿不是很好。

    其实按道理七煞楼这样嚣张背后一定有朝中的重臣支撑,要不然也不会专门与朝廷为敌,有道是民不与官斗,江湖人也是大梁的子民,再怎么武力强悍毕竟是只身一人,与数十万的大军不可比拟。但是江湖事江湖了也是不成文的规矩,而梅长苏作为隐居江湖的原本朝堂人,出手干预此事也在情理之中。

    有着同样想法的人不只蔺晨一人。正当二人还窝在琅琊阁整理汇总收集到的情报时,一封来自金陵的委托信通过江左盟之手到了梅长苏的手中。信是当今皇帝也是梅长苏的青梅竹马萧景琰亲笔所书,是一封正式的信笺,上面详细说明了金陵甚至朝堂上紧张的硝烟四起的状况,以及特意来信一封的用意。

    朝堂上的状况和梅长苏猜测的差不多,无非是人手不够和人心惶惶之类的算不上大事儿的事情,唯一令人疑惑的就是那些惨遭毒手的官员之间没有明显的联系,也就是说目前为止还不知他们因何丧命,职务有大有小,所在部门所管事物也不尽相同,实在是一点线索也找不到,也就不能顺藤摸瓜找出那个神秘雇佣人,从而从根本上制止类似惨案的发生。

    所以才摆脱梅长苏或者说是委托江左盟和琅琊阁从江湖方面入手,以七煞楼为突破口,反向寻找破绽和线索,以期尽早破案稳定人心。

    国家正处于危机的关头,即便是没有林殊这层特殊的关系,任何一个忧国忧民之人都应该尽力辅佐朝廷,梅长苏和蔺晨也不例外。与大多数普通民众不同的是,他俩的忧国忧民不只体现在态度上,而是有能力体现在具体的行为上,将一腔爱国热情用在实际行动上,而不是空喊口号。

    早春时间,金陵所在的北方正是寒冷的季节,用滴水成冰形容也不为过。蔺晨拿着早准备好的各种毛皮大髦,拎着小飞流和小白,与身体调养的不错的梅长苏一起踏上了前往金陵的路程。

    一路上梅长苏都被包裹在诸如狐狸毛、熊皮之类的各种各样的超级厚实却不显臃肿的毛皮里,那是蔺晨为他专门准备的御寒衣物,在加上有上好的且对症下药的专属大夫在身边,所以没有任何不适,更不要说生病了。是很平安且顺利的一路,有要事在身就不能尽情地观光,赶路大概半个月就到了金陵城外。

    看着屹立在眼前的,上书金陵的历史沧桑感颇重的城门,第二次来的梅长苏怀着的是完全不同的心情,心结解开夙愿已了,怀着好心情去看待世间的一切,总觉得什么都是美丽的,就连那灰色的城门也显得亲切的很多。

    蔺晨握住梅长苏略带凉意的指尖,“好了,我们到了。”他只说是到了,也不说去或者回。这小小的一个字眼中名堂很多的,“到”只是单纯到了一个地方,游山玩水到景点也叫“到”,回家了也叫“到”,是一个通用的字眼。确实金陵对于梅长苏来说不是他的归宿也不是家,不能用“回”,但对于他的过去的林殊来说,这里是他曾经的家,有他儿时的记忆和朋友在,也不能用“去”,那过于生疏。

    果然,世上知梅长苏的唯一蔺晨而已。梅长苏回握住蔺晨温暖宽厚的大手,那温度透过指尖直接渗透到内心深处。“到了就进去吧,城门口也没什么好风景值得停留的。”蔺晨闻声之意。特别是他家长苏的意的本事可是修炼的炉火纯青,吩咐了一句就照直进城了。

    马车一直走到一座大宅子才停下,梅长苏撩起帘子下车一看,正是他以前置办下的苏宅。蔺晨一笑解释道,“我看这宅子还顺眼,而且毕竟是住过的地方,总比客专呀或者是其它陌生的地方顺心,就找人一直看着,想着要是哪天有事儿回来,就给你当个落脚之处,要是不来了就变成琅琊阁的一处分部也是不浪费了。”

    他二人相交这么多年,尤其现在还是一家人,出言说谢字未免太过生疏了,而且略微矫情,长苏道,“你有心了,一路旅途劳顿,今晚就早点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去见他们。”这个“他们”除了萧景琰之外还包括了静妃娘娘、蒙大统领等一系列梅长苏在金陵熟悉的人,和与这件事相关的知情者。

    蔺晨一听这话瞬间沸腾了,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一点,马上跳过午饭直接进入晚饭的环节,以及之后有爱的滚床单环节。自从洞房之后,梅长苏虽享受到了鱼水之欢的乐趣,却不愿沉浸于此道,只是把这件事当作一种倾倒浓处的表现,而他这人过于内敛沉静,情绪不外露的紧,因此小半年过去了,两人之间的相处完全没有新婚应有的激情四射,反而是像老夫老妻一般,唔,其实也是不错的,男人嘛大丈夫嘛,平淡一点也未尝不可。唯有一事让他怎么也不能满意,就是床上之事。

    蔺晨苦恼至极,只能在平日里想尽办法挑起他的兴致,省得他这人过于古板且皮薄,一点也不主动。而那句充满暗示性的话对于又饥饿了多天的蔺晨大灰狼来说无异于天上传来的天籁,所以性急也是可以谅解的。

    无奈时间的脚步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心情变快或者变慢,纵使蔺晨火热的视线快把刻镂融化了也不能改变它滴水的速度。就这样时不时盯着角落处那刻镂看着,煎熬的过了一下午。反观梅长苏很是惬意,中午吃了一顿好饭——路上再精致也不能和宅子里的相提并论,最起码心情就是不一样的。饭后依旧是午睡,一个时辰后睡得饱饱的,无视蔺晨幽怨的小眼神,一边看书一边泡茶,尽情享受脚踏实地的乐趣。

    终于熬到了晚饭,蔺晨的眼睛都快要冒绿光了,手里面的铁木筷子都近乎拗断了,噼里啪啦两口将碗里的白米饭吃干净,一口气咕咚咕咚将碗里的汤仰头喝完,以风卷残云之势将桌上的菜扫荡一空,然后就支着头,眼睛也不眨一下盯着梅长苏懂一动不动。

    梅长苏脸皮再厚也顶不住一下午的煎烤,终于慢悠悠放下筷子,站起来整一整衣衫,不紧不慢向床边走去,毫无疑问中途被饿狼附身的蔺晨追上,一把打横抱起来,就像是土匪抢了新娘子似的大大咧咧欢欢喜喜压上了床。

    放下一夜“嗯嗯啊啊”极尽缠绵悱恻的小两口暂且不提,反正飞流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见到了他的苏哥哥,这种似曾相识的场面让经过多次洗礼的老实孩子知道了什么叫非礼勿言,而不会再问一些愚蠢的或者说是机智的问题了。而其余的下人也终于知道了之前少阁主吩咐他们换一张结实点的大床的用意了,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第二天瘫在床上就连手指也不想弯曲的梅长苏就郁闷了,在琅琊阁窝着的那几天,两人做的时候也有自己掌握主导的时候,但是自己可没有蔺晨这样像是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的精神,甚至第一次的第二天还吐血了,搞的蔺晨扶着老腰以小鸭子的姿势跑了出去取药箱子,后来发现是虚惊一场差点吓得半死。

    难道真的是体质差距,那也未免差的有点太多了吧。自从中了火寒之毒后,梅长苏第一次察觉出身体不好是多么不方便居然是在这种事情上,也算是奇了葩了,要知道当年在金陵最痛苦的时候他也没有过怨天不公平的时候啊!只能说是养尊处优太久了吗?还是蔺晨把自己惯坏了?

    两只手都端着托盘的蔺晨一进门看见的就是他家长苏睁眼望天沉思的表情,心头一热上去吧唧一口,“想什么呢?出神的这么厉害?”梅长苏回过神深深觉得刚才是想法是不能为人所知的黑历史,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特别是蔺晨知道,缄口不言,顾左右而言他,“没什么。不说这个了,是不是今天就去见他们。”

    蔺晨也不追究,要给对方自己的空间才是好爱人,一边在内心得意一边将长苏扶起来,给他摆好枕头,让他舒服的靠在床头上,“嗯,早点解决早点完事儿,我可不想再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呆着。”梅长苏结果蔺晨手上的粥碗,点头答应,他深知蔺晨对当年的一系列人、事、地方都很介怀,也不想去触他的霉头,平时尽量躲避相关的话题,这次躲不过了就早早结束吧。

    其实蔺晨和长苏的出发点不一样,他不是不理解长苏与萧景琰的竹马情谊,飞醋什么的也不会再喝了,毕竟用长苏自己的话来说,“我现在是在你的怀里,这就是全部。”只是他一想到那是他赶来紧邻看见长苏那样灰败的脸色,就总是感觉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一般,拧得厉害,因此从心底排斥金陵这个地方,仿佛它被不详的气息包围似的。

    后来的事实证明蔺晨的直觉还是很准的,简直能媲美算命的大仙了。

    ☆、物是人非

    按道理来说,一日之计在于晨,那么一天当中所有重大事情都应该再早晨被拿出来商量,再不济也该是上午的黄金时光。但是!蔺晨少阁主那是什么人啊,世上要是有人敢认是不按常理出牌之人的第一人,那么他铁定是不知道有蔺晨这么个鼻祖的存在。

    蔺晨的心思很简单,虽说事情是早早结束最好,不过一切以他家长苏位最优先事项,而他家长苏现在处于不舒服的状态,那么那些劳心劳神的事情就要统统推后,等到长苏几时有精力有能力了再去处理,身体是本钱这句话在他身上或者说在他对待长苏的态度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倒不是蔺晨过于小心翼翼,而是他家长苏太过于大大咧咧了,他真真是被吓怕了,长苏自己总是不把他的身体状况放在心上,说实在的以前的他也就比瓷娃娃好了那么一丁点还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像是寒冬腊月或者是心力交瘁的时候,简直就是全身都是缝隙的瓷娃娃,碰都碰不得,轻轻一磕估计就啪嗒了,没有半点犹豫和怀疑的必要,他曾经就是那么的弱鸡。

    自从在北境被千百人挽救了让冰续丹消耗到极致的身体,堪堪从阎王手中捡回了一条小命后,身边有蔺晨寸步不离的调养身体,再加上远离那些烦心的事情,整天轻轻松松地寄情于山水之间,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质上都强化了不是一星半点儿,所以这次蔺晨才答应让他再次踏足这诡异的金陵城,而不是屏蔽他。请相信蔺晨绝对有能力,将梅长苏整个儿蒙在鼓里,让他一点金陵局势的尾巴也抓不住。

    昨晚上刚做完,今天上午卧床休息是必须的,而与旧友的会面就被蔺晨自作主张地延迟到了下午,对此梅长苏虽有察觉却不置一词。他清楚的知道,蔺晨对朝堂甚至金陵的介怀颇深,这时候还是该应以顺毛摸为主,千万不要有反抗的苗头,要不然一旦被察觉那就是直接被打包回琅琊阁并且关起来再也不让出来的凄惨下场。

    种种缘由综合下来就是原定于今天上午的会面变成了下午,而提早登门的蒙大统领吃了个大大的闭门羹,只好灰溜溜的回去自家宅在子,顺带着告诉等候在那里的萧景琰的近卫让他傍晚再通知他家主子去苏宅一叙,不用着急处理奏章和政事,以他的效率一上午的时间绰绰有余。

    其实梅长苏同意蔺晨把时间推迟到傍晚也有这方面的考虑。景琰现在毕竟是一国之君了,他的一举一动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时时处处都要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不能露出弱点和把柄让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意外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发生的。尤其现在的局势又略微有点动荡不安,自身的安全还是很重要的。

    傍晚,怀着旧友相会的激动心情步入苏宅那个他所熟悉的会客厅的萧景琰,并没能如同想象中的一样拉着梅长苏的手尽情宣泄一下自己的思念之情,只因为他一进去就呆住了。小殊或者说现在是梅长苏了,还是同以往一样静静坐在火盆边,手中拿着一卷书专注看着,好像书中有什么稀奇的东西;手边摆放着还冒着热气的茶杯,袅袅茶香在门口好似也能闻到它的清幽。

    而以往怀中的手炉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幼小的动物,似雪貂又仿若松鼠。最突出的就是原本放在身后的大垫子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成年男子。那个男子他知道,是琅琊阁的少阁主蔺晨,更是梅长苏的知己好友和爱人伴侣。这细微的变化却在两人之间画上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让萧景琰再次意识到他们是真的回不去了。回不去一起嬉戏打闹的快乐童年,也回不去共同畅想未来,实现保家卫国志向的少年时期。

    世上最令人遗憾且唏嘘的无非是,物是人非,四个简单的字而已。萧景琰深深感受到了时间的残酷和不留情面。

    梅长苏只是失了功夫,警惕性还是存在的,很快察觉出来来自门口那里的复杂目光,将蔺晨环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扒下,“景琰啊,来了就进来吧,应该不需要有人通传吧?”简单的小玩笑缓解了萧景琰内心的不安,一下释怀了,暗自思量:是啊,现在以及是最好的结果了,还能见到小殊,他还愿意称自己为“景琰”而不是陛下,这就够了,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剩下的就不要再强求了,以免上天看不下眼去,连这最后一点小小的幸福也要收回去。

    悲春伤秋不是他的作风,调整好情绪,大步跨过门槛迈进房门,像是踏出了重要的一步,坐在梅长苏对面,简单的寒暄一下,“近来可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