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凭自己多年的风流经验拿不下个柳延宁。
可他人刚刚走进私塾门口就觉得不对劲,柳延宁的屋子里面隐隐约约传出些抽泣哀求之声。他快步冲进屋里,眼前的一幕让他怒火中烧,愤怒不已。只见柳延宁四肢无力,衣衫大开的躺在床上,眼角还挂著泪痕,口中微弱的呻吟著“嗯…不要…不要碰我…呜呜…求求你…”此时他身上趴著个男人,正把手伸进柳延宁的裤子里揉弄,一颗头颅贴在柳延宁裸露的胸前,发出啧啧的水声,似乎在舔舐著柳延宁的皮肤。
董曦泽冲上前去一把捞开那个男人,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对方嗷的一声捂住自己的脸。董曦泽还不解气,对著那人的肚子就是几脚猛踹,那人痛的弯下腰跌坐在地,也顾不得脸了,捂著肚子直嚎“别打了别打了…”。董曦泽听见对方嚎叫的声音,一顿,这才仔细看了看男人的脸然後咬牙切齿的喊到“关!志!敏!”
关志敏被揍的头晕脑胀,痛的他眼泪鼻涕直流,以为自己行凶被人抓个正著,吓得也没来的急看揍他的是谁,就一个劲的求饶。
所以当他听到董曦泽的声音时也是一愣,然後抬头就看见董曦泽怒目相视的站在面前。他心下松了口气,说到“怎麽是你,哎呦,揍死我了,你出手也太狠了吧!嘿嘿嘿,不过你来的正好,让你见识见识操弄男子的好处。”说完居然又想爬回到床上去。
只是腿还没挨上床板呢就被一股力量揪住了後领,甩在了地上。
“哎呦…”关志敏又是一阵痛呼,然後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著董曦泽骂道“你有病吧你,老子好不容易才搞到手,你这是干什麽呢!”
董曦泽看了看床上的柳延宁,发现柳延宁已经神智不清了,面色潮红,嘴里还哼哼唧唧的。他皱著眉头揪起关志敏的衣襟,神情不悦的问到“你到底对他干什麽了?”
关志敏得意洋洋的笑到“我可是从倌馆里拿了好东西才制住他的,你瞧好吧,一会儿他就会比淫妇还浪。嘿嘿嘿嘿嘿…”关志敏淫笑著。
董曦泽自然知道关志敏说的是什麽东西,他看著关志敏这副恶心嘴脸,只觉的从未有过的怒火涌上心头,他一拳打在关志敏的脸上,一下还不够又接二连三的猛揍了几拳。打的关志敏满口鲜血,嗷嗷直嚎。
等到董曦泽解了气,再看关志敏,整张脸早已变成猪头。
董曦泽狠狠说到“再敢动他,我就割了你裤裆里的玩意儿,拿去喂狗!!!滚!!!”
关志敏被打怕了,连滚带爬的跑出屋子,还不忘回头叫骂“你以为你董曦泽是个什麽东西,你也敢打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等著瞧!”说完又怕董曦泽跟上来揍他,赶紧一瘸一拐的跑了。
☆、春药(微h)
董曦泽转过头,就看见柳延宁面色潮红,双眼含泪,咬著嘴唇,蜷起身子,还不自主的把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摩擦著,嘴里软软糯糯的发出呻吟。又色情又可爱。董曦泽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赶紧走上前,抱起迷迷糊糊的柳延宁,拍了拍他的脸颊叫到“延宁,延宁醒醒,看看我,延宁!”
柳延宁被拍的稍稍恢复了点神智,他只觉得自己难受极了,浑身火热,陌生的**在体内冲击著,让下体涨得生疼,还有後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麻痒难耐,身体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了一般,不停扭动著,只求能找到个宣泄的出口。这样的感觉让柳延宁害怕极了,他抓住董曦泽的衣服抽泣起来,此刻的董曦泽就是他惊惧的内心里唯一的依靠,虽然意识模糊,但直觉让他毫无理由的信任眼前这个人。
难受到了极点的柳延宁可怜的望著董曦泽,抽泣著开口道“呜呜…帮…帮帮我…呜…难受…呜呜…”。
董曦泽曾无数次的想到、梦到柳延宁投怀送抱的场景,可真的看见柳延宁这般模样,心里又一抽一抽的痛起来。他轻轻擦了擦柳延宁的泪水,怜惜的抱著柳延宁,低头亲了亲对方的脸颊,才将手伸进柳延宁的裤子,慢慢撸动著。嘴里还温柔的安抚著“不哭不哭,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一会儿就好。”
柳延宁窝在董曦泽的怀里,许是药效发作,又许是真的安下了心,哭泣声渐渐变作欢愉的呻吟“唔…嗯…嗯啊…”。
这声音也撩拨著董曦泽的理智,加上柳延宁靠在自己身上,不停扭动著,让董曦泽的欲火噌噌噌的猛涨。好不容易熬到柳延宁泄了,他才长舒一口气。
可没想到,他的手还没离开柳延宁的裤子,柳延宁柳又不安的扭起身体,眼泪也开始刷刷直流“啊…不…好痒…嗯啊…受…不了了…啊…饶了我…嗯啊…”。
看到柳延宁这般,董曦泽哪里会不明白。
这该死的关志敏,定是找了倌馆里破雏的淫药。董曦泽恨的牙直痒痒。心里把关志敏八辈儿祖宗都问候了个遍,才又狠下心,干脆扒掉柳延宁的裤子,将人翻了个身,让柳延宁横著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掰开柳延宁的臀瓣将手指慢慢插进臀缝。
柳延宁被淫药折磨的快死了,理智早就丢个精光,他只知道後穴里痒的要命,不停的有湿粘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现在只要有东西能止痒,不管什麽他都会塞进去,不管让他干什麽他都会答应,因为这种痒就如同被万蚁啃食一般,正疯狂的侵蚀著他的後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董曦泽的手指刚探进柳延宁的窄穴,就感觉到一片滑腻,穴口一张一张的,他几乎不需要扩张,就能一次性送进三根手指,他心里不由得惊叹药效的强劲,又担忧这药怕是不能单纯的靠手指来解,必须得灌入男精。
想著想著那隐藏的恶念就涌上心头。不如我就乘著机会,满足自己的夙愿,上了他?反正是他中了淫药,回头也不能怨恨我。可低头一看柳延宁的眼泪,董曦泽又立刻重重赏了自己几巴掌。
你还是人麽,他都这般可怜了,你也忍心起这样残忍的念头,你和那下药的关志敏有什麽区别,简直太下贱了!
董曦泽看著柳延宁,这辈子头一次正人君子起来。他怕自己再起淫念,干脆闭著眼睛,背起了诗文。除了在柳延宁的後穴里来回**的手指,还颇有些柳下惠的样子。
可是很不幸的,事情果真如董曦泽所想,这药不能单凭柳延宁自己熬过去,董曦泽做到手都抽筋了,柳延宁的症状依旧得不到缓解,反而越发严重起来。
柳延宁此时已经全然没有了意识,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必须要找件粗大的东西捅进自己的後穴,他趴在董曦泽得大腿上,摸到对方鼓起的孽根,下意识的就撑起身子,想往上骑,嘴里还不停念著“好痒…给我…嗯啊…给我…”
看到柳延宁放浪的样子,董曦泽傻眼了。这不是逼著他犯罪麽?
就在董曦泽发愣挣扎的时候,柳延宁已经掏出了董曦泽的硬挺,一个抬身,坐了上去。
“唔…”董曦泽被激的打了一个战栗。
柳延宁则发出舒爽至极的呻吟“啊…”
得了甜头的柳延宁,随即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可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根本不会也不知道该怎麽动才能舒服,只是一味的乱撞,力气还不小,搞得董曦泽又痛又难受,可就是这样,不过几下的功夫,还没等董曦泽搞清状况,居然就泄在里面了,惊得董曦泽一把推开柳延宁。
看著被自己推到在床上的柳延宁,董曦泽心中懊恼不已,这柳延宁是中了药,脑子不清楚,可自己是清醒的,怎麽就趁著他中药之际,真的干了这等下作的事。
可还没等他懊恼完,这柳延宁就又哼哼唧唧的攀了上来,他赶紧将柳延宁压倒在床,把手指塞进柳延宁的後穴里,猛猛插弄著,可能是前面灌入的男精起了效果,柳延宁欲火也慢慢的减了下来,除了依旧不停收缩的**,人在董曦泽身下变得极为乖巧,只是董曦泽弄到敏感之处时,偶尔呻吟几下,早已没了先前的猛势。
☆、怀里的小乖乖
两人一直从下午折腾到夜里,都精疲力尽。柳延宁缓解了**之後,便迷迷糊糊睡著了,剩下董曦泽一个人看著对方的睡脸发呆。
他心情复杂,感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担心柳延宁明天起来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心生怨恨,一会儿怕柳延宁这般性子单纯的人会经不住打击自寻短见,一会儿又幻想著或许过了今天,柳延宁会乖乖从了自己也说不定。总之他带著各种思绪,也渐渐陷入睡梦之中。
柳延宁早晨清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被董曦泽抱在怀里,於是昨天发生的一幕幕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虽然他当时中了淫药,可记忆还是完整无缺的。
他想起自己哭著索求董曦泽的安抚,淫荡的要求对方玩弄自己的後穴不说,还不知羞耻的跨坐在董曦泽身上强行和对方发生了关系。
这些记忆早已超出了柳延宁的接受范围,他震惊,羞耻,懊悔,愧疚,难过,痛苦的几乎无法承受。他不敢惊醒董曦泽,他不知道自己该怎麽面对,只能强忍著内心种种彷徨与不堪,低声抽泣。
董曦泽一觉睡到自然醒,却感觉自己的衣袖湿湿的,低头一看,就见到柳延宁神情恍惚,埋头哭泣著,也不知道已经哭了多久。他心里疼痛不已,连忙拍著柳延宁的後背轻声安慰到“不哭不哭,已经没事了,没事了。”
董曦泽这一开口,柳延宁顿时一僵,把头埋得更深了,哭的也越发难以控制。
听的董曦泽是心痛不已,以为柳延宁是介意自己碰了他,赶紧抱住柳延宁“你别哭了,哭的我心疼,碰了你是我不对,你要打要骂都随你,就是别再哭了。”
柳延宁原本以为自己昨日那般浪荡定会让董曦泽事後嫌弃自己,厌恶自己,可没料想董曦泽竟然把错全揽到自己身上,反而会心疼他。他偷偷抬起头,红著眼睛,怯懦的看著董曦泽,然後小声抽泣著说“呜呜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就是好难受…呜呜呜难受的要死了,所以…所以才那麽不知廉耻…呜你别嫌弃我…呜呜…”
柳延宁哭的伤心极了,董曦泽看著可怜的柳延宁,心里也很难受,他紧紧抱住柳延宁,结结巴巴的解释著“不是延宁的错,你是被被关志敏那个畜生给害了,吃了药身子才会变成那样,可我可我是正常的…後来那样对你,还还对你动了**,你别恨我才是”
柳延宁听到这话,想起董曦泽插入自己後穴的手指和那根硬挺的东西,脸一下子就红了,把脸蒙在董曦泽怀里不敢吭气。
董曦泽见柳延宁不出声,以为对方心里还是很介意这种事情的,张了张嘴却什麽都说不出口。
过了许久柳延宁才轻声开口“你昨天…好像打了他,他会不会报复你?”。
董曦泽本来心里有点失落难过,听到柳延宁语气里全是担忧,一下子高兴起来“他自己干了缺德事儿,我揍他都是轻的,不用担心我好歹是知府家的公子,他不敢把我怎麽样,不过你以後要小心,看见他就躲远点。”
“可可我不记得他的长相了。”柳延宁因为自己那不记人的毛病,感到有些心虚。
“啊?他都干出这事儿了,你也没?你还真不记人呐,我以为你只是说说。”董曦泽有些不可置信。
“对对不起…我”这柳延宁眼睛红红的,好像又要被弄哭了。
“好好不记得就不记得没事没事…我帮你记著就好”董曦泽赶紧又安慰起来。柳延宁经过昨天一折腾,今儿个总是可怜兮兮的看著自己,神经好像异常的脆弱,人也变的爱哭了。
董曦泽心里忽然有个非常在意的问题。“我问你,你生病那天,看到我出现,是不是有记得我?”
“嗯…我一看到你,就记得你是之前送我回家的人”柳延宁睁著圆圆的眼睛,老实的说。
“嗯…看看,延宁就算什麽人都记不得,总还是记得我的。”董曦泽满意又欣喜的摸了摸对方的耳尖。
“嗯…”不知怎麽的,听到董曦泽这句话,柳延宁忽然觉得有些莫名的害羞,耳尖也被董曦泽摸的有些发烫。
董曦泽觉得现在的柳延宁,窝在自己怀里是又乖巧又安静,还任由自己摸摸抱抱的吃豆腐,倘若换成从前,他定是不愿意的,他那些个古板的思想,总让人头痛。眼下两人有了那种关系,他倒习惯自己这般亲近了,柔顺的惹人怜爱。
☆、塞翁失马
因为柳延宁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改变,董曦泽一路上乐滋滋的,却不想一进家门就看见董义拿著藤条站在前厅,他心里咯!一下,口气却依旧不善“呦呵…父亲大人今天好兴致,连家法都请出来了,不知道这是要教训谁呢!”
董义看著眼前的不孝子气的肺都要炸了。昨天关家老爷大中午的跑到家里哭诉,说董曦泽欺人太甚,几句不和就把自己儿子打的重伤难愈,脸都打毁了,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见人。不但如此,他还污蔑儿子轻薄他人,并四处散播谣言,搞得儿子羞愤不已,欲寻短见。
董义一听这还了得,平日董曦泽虽然寻花问柳的,本性却不算坏,也没见他干什麽伤天害理之事,所以自己也就放任他去了。如今居然欺压弱小,打了人还要毁人名声,这再不管,以後岂不是要翻天,干出杀人放火的事了。董义赶紧给关家赔了罪,又给了银子,还许诺定会好好收拾自家儿子,让他登门谢罪。这才把关家老爷打发了回去。
董曦泽听董义在那怒骂著说起因由,不住的冷笑,也没打算解释,反正董义也不会信,更何况,对著董义他也不屑去解释。
他冷冷的说“有本事你就用家法抽死我好了,反正我没错,道歉更是不可能的事,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他挺直了身板儿,眼睛一闭,一副爱打不打,反正我就这德行的样子。气的董义冲上前去,对著他的後背就是就是几藤条,董曦泽僵挺著,硬是一声没吭。
董义气的是双手直抖,狠话也就出了口。“孽子,我就不信我管不了你,你今天若不服管,就给我滚出董家,自生自灭!”
没想到董曦泽睁开眼睛,看著他嗤笑了一声,真的就转身走了。
“畜生…你敢踏出家门一步,就永远不要再回来!”董义怒吼著。
可董曦泽脚下连停都没停,直径走出了董府。
董曦泽背上火辣辣的疼,最难受的是,他发现自己真是无处可去,从前总和关志敏那样的人混在一起,哪里有什麽真的朋友,眼下自己落魄了,除了柳延宁,他想不出还有谁肯收留自己。
索性干脆赖上柳延宁好了!他如是想著。
董曦泽背後挨的那几下可不轻,起初还能忍受,可日头渐渐大起来,汗水流进伤口,也越发的疼痛,等到了柳延宁家门口,痛的他几乎要站不住了。他跌跌撞撞的进了门,就看见柳延宁惊慌的冲了过来。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