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马车很快,没多久便到了院子。
“叩叩叩。”宋颐轻轻的敲了敲门,程蝶衣却误以为是段小楼。
“你还回来干嘛!去娶你的菊仙啊!”
“蝶衣,是我。”
“宋少爷…!”
急忙起身打开了门,脸上的泪痕还未擦干。
宋颐痴迷的看着卸妆后的程蝶衣,那么美,那么迷人!当初宋颐知看过这部电影,对这程蝶衣的饰演者可谓是毫不知情,他一心只迷恋里面的程蝶衣。
“蝶衣,你哭了…”
“没,只是沙子迷了眼。”
“不提这些了,我给你带了些好酒好菜,来,舒缓下心情。”
“嗯。”
一杯酒下肚,火辣辣的口感让程蝶衣有些晕。
“这酒…好烈!”
“这是我们宋府用来接待皇上用过的酒。”
“啊?这,这,如此贵重的酒岂是我这戏子能喝的!”
“不,蝶衣,你能喝,你就是我心中的皇上。”
一番话说的程蝶衣羞恼不已,脸上红霞可爱的想让人好好的疼爱下子。
“宋少爷,这酒真的很烈,喝了以后浑身好热。”
“那把衣服脱了吧,凉快。”
“这…”
程蝶衣不好意思脱,他明白宋颐对他的心思。
☆、-=005=-
“你不脱我脱。”话音未落宋颐就脱了个精光,调侃道:
“热你就脱嘛,怕啥呀?”
咬咬牙,程蝶衣还是脱了,留了件内衣,他实在是热的不行了。
程蝶衣因从小就锻炼,身材异常的好,看不见一丝坠肉,宋颐身下蠢蠢欲动。
“…好热,不行,我得去开下窗户。”程蝶衣准备起身却发现双腿无力,站不起来。
“你不动,我去开。”
“多谢…”
宋颐真的会开吗?当然,他不会。
宋颐走到窗前,紧紧的锁上:“蝶衣,窗户开了没什么用,我去看看门。”
程蝶衣已经开始有些无法思考,只能朦朦的嗯了一声。
宋颐又锁上了门,回头看见满面桃红的程蝶衣,心如江涌。
“蝶衣,你好美!”
“嗯…?”
程蝶衣无法思考,浑身燥热难耐,蹭着冰冷的墙,嘴里喃喃着,宋颐颤抖着手抱住程蝶衣,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吻着,如同绝世珍宝一样的疼惜。
低头吻上了程蝶衣的唇,轻轻摩擦着,静静的,就这样许久。
“蝶衣,你会愿意吗?”
手抚上了程蝶衣的下身,却感觉到了一点挣扎。
程蝶衣有了片刻的清醒,挣扎不愿意,泪水在眼睛里打转,这副模样疼了宋颐的心。
“不…不要。”
“好好,不要,不要。”
宋颐没想到会这样,中了媚药后还会挣扎拒绝,程蝶衣心中肯定是万分不愿。
“罢了,罢了。”
宋颐强忍着多年来的迷恋,拿出冰香给程蝶衣闻了闻,程蝶衣身上的药效慢慢的退去。
“蝶衣,好些了吗?”
“嗯。。”
程蝶衣坐了起来,有些尴尬,“大少爷,我该回去了。”
“恩,我送你。”
“不必,大少爷还是早些歇息吧。”程蝶衣强装镇静的走出房门,其实他只知道他醉了,然后宋颐吻了他。
“呼…”长呼一口气,缓慢的走出房间,不知道为什么,泪水就那么流了下来。隐约间有几番苦涩几番甜蜜。
“小楼…”
呢喃的轻声被宋颐看在眼里,宋颐的心,一下一下的抽痛,英俊的面容和狭长的眼睛带着悲伤与冷冽,“蝶衣,你不能喜欢段小楼,你只能喜欢我。”
程蝶衣还是回到了院子,见到段小楼,两人对视了一眼,程蝶衣先开了口:“小楼,你娶谁我的确管不着,我们就此别过吧,从此,你唱你的曲,我演我的戏,我便是那不疯魔不能活的程蝶衣。”
“师弟…”
“多说无用。”
程蝶衣下了绝心,绝对不会再为了他而伤心费神了,他已娶了女人,而他,也没必要再爱他。
“项王,我不再是虞姬。”
天空似乎为了印证什么,轰隆的雷声与明亮的闪电托衬着程蝶衣冰冷悲伤绝望的眼神。
一曲终断悠悠,爱恨纠缠久久。
电闪雷鸣凉凉,人走落泪慌慌。
回忆梦霾点点,悔意满心苍苍。
我终离去默默,人生路在茫茫。
☆、-=006=-
宋府。
“大少爷,程先生已经搬出了院子,现在去了戏院,估计是寻住处去了,也不给您接过来?”
“不必,现在京城最大的戏院是红阳戏院,给程蝶衣找个离红阳近点的公寓,把程蝶衣接进去。”
“是。”
宋颐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心中的兴奋怎么也消失不掉:“蝶衣,你现在终于离开了段小楼!比电影里快了那么多!”
狂笑不止的宋颐霸气的一甩衣摆,“e on !程蝶衣你注定是我的!”
宋颐帅气的走了,留下仆人苦苦思索宋颐讲的‘炕茫’是什么意思。
戏院。
管家开着轿车停在戏院门口,正好看见了程蝶衣:“程先生,我是大少爷的私人管家,现在请跟随我到一个地方,是大少爷送您的礼物。”不由程蝶衣拒绝,便将程蝶衣推进了车内。
车缓缓的行驶着,望着窗外向后飞过的景观,心里五味杂沉:“宋颐,你应该离我远点。”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