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癫狂(网络版)》分卷阅读2

    沈言道:“你要他求你,之后呢,要的是哪样?但以你今日权势,想怎样怎样便了,何必他求你?表弟,你一世聪明,这件事上,却好不笨拙!”

    想怎样怎样便了……?柳墨琢磨着这句话,忽然间,如醍醐灌顶。

    沈言拍着他肩站起来,哈哈笑道:“我去了,你自己看着办罢!”

    被醍醐灌了顶的容王爷当夜便领着人把楚铮绑回了府。

    洗洗刷刷,弄得干干净净,最后光溜溜又香喷喷地抬到了容王爷床上。

    容王爷兴冲冲全程旁观,这时再不拖延,话也不多说一句,宽衣解带,把人翻过去,抓住两团紧实勾人的臀肉掰开,就提了枪上阵。

    楚铮知道逃不过,死咬着牙一声不吭。早死早超生!

    柳墨却也没有即刻得手。太急躁,忘了润滑,楚铮又是初次,紧得厉害,急切间哪里进得去?

    顶了几次无法,虽然看楚铮痛得发抖的模样有趣,也只得先退出,手忙脚乱地挖了润滑膏胡乱往里面捅。一捅就是三根手指,直接给捅出了血。

    容王爷见了血,眼前一亮,手指在里面一通乱搅,硬是几下就把小小的洞口给撑开了,这才高高兴兴地往里面顶。

    还是紧,紧得自己都痛了,却痛得那么让人**。

    柳墨啪啪地撞击身下修长矫健的身躯,一边伏在他背上,伸了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吻,双手胡乱地揉捏楚铮的**和性器。

    这脸蛋,这身子,怎么就这么这么勾人?柳墨觉得,连他被剧痛逼得粗重紊乱的呼吸,听在耳中都是那么的动人心弦。

    结果乐极生悲,不知是太激动还是怎的,没动几下,容王爷身体一抖,一个把持不住,竟然射了!

    柳墨顿时脸色一黑。

    楚铮挣扎着回过头,没说话,眼里明明白白的不屑和嘲笑。

    柳墨深呼吸了数次,露齿一笑:“夜还长,急什么?”

    夜确实还长。等容王爷第三次进入的时候楚铮已经撑不住了,满身满脸的冷汗,再努力也挡不住唇齿间逸出的痛楚呻吟,身体痉挛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要逃避来自身后的伤害。

    又怎能如愿?这痉挛和扭动,不过平白让容王爷奸得更爽罢了!

    等容王爷第四次进入,还事先塞了几串珠子的时候,楚铮终于撑不住,哭出了声。

    将门虎子,流血流汗都是理所应当。他以往意气风发,荡流寇,御外辱,世人个个仰慕,都道他是如何铁骨铮铮的硬汉子、大丈夫。

    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其实楚铮最怕痛不过,比这世上绝大多数的人都怕痛多了。他怕痒,更怕痛,不知是否肌肤太敏感的缘故。

    很不幸,柳墨就是这极少数人之一。他还知道楚铮虽然怕痛至极,却从不曾在人前落泪,遑论哭出声来,因为他的尊严不允许。

    然而今日,楚铮终于是哭出了声。

    只可惜泪水不一定就能惹人怜爱,而对柳墨来说,这个时候楚铮的泪水,只会让他更亢奋,亢奋得两眼都发了绿光。

    楚铮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只是他已经痛得实在忍不住,痛得恨不得就此死去。

    臀瓣被死命扯开,身下的进攻猛然加快,次次直捅到底,像要直接把他磨成肉糜。

    楚铮大声号哭,而后开始求饶,叫爷爷。

    柳墨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比吃了天下最厉害的春药还亢奋,全身的毛孔都扩张开来,发狂地攻击身下原本矫健现在绵软的身躯,恨不得整个儿都挤到他身体里去。

    等他终于出完火,大口喘息着停下来,再看那叫爷爷的孙子,早昏死过去了。

    第二日下了朝,皇帝要招容王爷议事,容王爷道:“不巧,臣今日不得闲暇。”凑上去附耳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皇帝点头,感慨道:“终于悟了!”而后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滚罢!”

    柳墨急急忙忙滚回家,乐颠颠奔去看新宠。

    满房的浓郁药味,楚铮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眉眼还是极动人,脸色却青白青白的很是吓人。

    柳墨有些怀念他原本漂亮的浅蜜肤色。

    楚铮的祖母是异族人,楚铮身上有四分之一的异族血统,因此五官格外俊美深刻,亦不同于一般人苍白偏黄的肤色,而是极漂亮的浅浅蜜色,又加肌理紧致细腻,太阳底下一站,琥珀似的会发光,好看得让人头晕目眩。

    当年柳墨就很是头晕过一阵。

    说起来,这还就是当日楚家涉嫌幕后指使四皇子遇刺一案的缘由之一。刺杀四皇子的是乌族人,而楚铮的祖母便是乌族人。乌族人口不过数十万,居于天朝中部偏北的岚山之中,以游牧打猎为生,民风极为彪悍,多年前因怒于地方官员欺压而和天朝交战,当时被派去征伐乌族的便是楚铮之父楚西岭。最后楚西岭没有灭了乌族,而是将乌族更迁入了山林之中,又更换了一批地方官员。此后乌族处地既偏,地方官员鞭长莫及,再加乌族又年年及时进贡,双方竟就此相安无事。

    此事当年颇有争议,楚西岭只道又不是什么大事,本就是天朝官员有错在先,何苦还定要打得血流成河、积骨成山?先帝仁厚,一笑置之,但一干臣子却议论纷纷,褒贬不一,甚至曾有人直斥楚西岭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只因有了这种种前因,何况楚家本就属太子一派,和四皇子是对头来的,于是那一回四皇子遇刺,刺客又是乌族,楚家便顺理成章地成了嫌犯。

    楚铮还没醒,柳墨舍不得走,实在无聊,索性凑上去仔细看他刀削般的眉眼,再看他高挺流丽的鼻子,和下面柔润的、花瓣一般的嘴唇。

    看了又看,凑上去,叼住。

    真软!

    容王爷心里酥酥麻麻。索性叼住不放,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翻来覆去咬了个够,楚铮眼睫毛微微一动。

    容王爷抬起头,楚铮眼睫毛抖动好一阵,终于吃力地睁开眼睛,两个人四目相对。

    柳墨温柔一笑,伸手去握楚铮的手。

    柔声细语的安慰还没说出口,楚铮已猛地瑟缩了一下。

    只是极轻微的一个动作,然而对柳墨来说,却是再明显不过的一个信号——楚铮怕他!终于是怕了他了!

    他激动得哆嗦,几乎落泪。

    他盼着楚铮怕他,盼了多少年了!

    终归是兄弟好,一回来,就给他出了这么个好主意,竟让他多年的心愿悉数得偿了!

    他用力把楚铮的手抓在手里,一边在心里想着要怎么答谢沈言才好!

    他举了楚铮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声音柔得滴出水来:“身上可还疼么?”

    就这么一眨眼间,楚铮一声不吭,又恢复了往日面无表情的模样。

    然而这一回柳墨心里已经有了底,不单毫不动怒,脸上还笑得愈发灿然,道:“楚铮,都到这般光景了,你且认了罢!认了,我疼你,倘是不认,我可要让你疼了!”

    楚铮不认。

    但认不认他都走不脱。等他养好了伤,容王爷特地摆了酒席,请了十余好友来热闹,纳了他入门。

    连皇帝都派人送了贺礼来,端了锦盒回房里打开一看,竟是一堆房里头用的物事,还都挑着稀罕古怪的送。这东西送得合心意!就是不合身份,幸好自己是知道那位真正的德性的,没当场打开示众。

    夜里便拿出来试用了。盒子里挑了半天,想着楚铮伤刚好,舍不得用狠的,便挑了瓶春药来用。

    将人剥光了,双手仔细捆在床上。柳墨爱不释手地摸着楚铮修长的大腿,道:“你可乖乖的不许乱动,更不许踢我,倘是不乖,我便让人来按着你!你要让人来看么?”楚铮个子高挑,又是武将出身,身体漂亮得让人惊叹,修长而矫健,最诱人是一双笔直的长腿,简直鬼斧神工,足以让任何看到的男人或女人怦然心动。

    做人能恶劣到这地步的么?绑了人要强奸,还对受害者道,你不许反抗!

    楚铮气得哆嗦,抬了唯一能动的腿要踢,眼看脚丫子就要踹到柳墨白嫩嫩的脸上,却终于还是喘着气停住。

    就算人人都知道柳墨绑了他是要作甚,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奸,终究还是有所不同。

    柳墨笑吟吟地抓了他细瘦脚踝,伸嘴浅浅咬了一口,就势放在自己肩上,将他另一腿推开,露出隐秘之处,手指沾了莹白的脂膏,动作温柔地送了进去。

    待他后来进入时楚铮已喘息连连,扭动不止。要不是柳墨见机快,扯了巾子塞入他嘴里,早连嘴唇都咬破了。

    柳墨动了几下,心下惊叹。

    这东西既是皇帝送来,效力如何,他心里是有数的,却也不料竟霸道至此。眼见得楚铮眼神迷离,浑身一阵一阵地战栗,腰臀扭动着一味迎合,饥渴求欢,哪有半分昔日高高在上、俾倪天下的模样?柳墨知道,便是过去的这一年,他骨子里,对自己也是不屑一顾的!

    忍不住俯身过去,扯了楚铮嘴里的巾子,吻过去。

    楚铮意乱情迷地吻了回来。

    柳墨咬牙切齿,竟白白浪费了一年时间!

    摸索着解了楚铮手上绳索,果然楚铮毫不挣扎,迫不及待地抬手勾住他肩背,更抬了臀部让他入得更深,嘴里叫着:“快点,快点……”

    柳墨耐不住,又伸了嘴去吻他。两个人在床上翻滚来去,缠缠绵绵,热情似火,都似要化在对方身上一般。

    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到了半夜里,柳墨已经累得没了力气。第一回来了四次,那是因为自己等那一天等了太久,激动的。虽然这一回因为楚铮的伤憋了七八天,也很激动,可来个三回也就到极限了!谁家整天来七八回的?

    一夜七次狼,那是狼,不是人哪!

    勉勉强强又做了第四回,柳墨瘫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楚铮却还是拿又是饥渴又是不屑的眼神盯着他那一根,可惜也已经没了力气,否则说不定就要自己爬上来奸了他!

    柳墨暴怒。又要老子那一根,又拼命嫌弃老子,做人不带这样的!

    终究是羞愧,于是转过身,藏起软趴趴的那一根。

    猛地一激灵醒过来,老子羞愧作甚?他是男宠还老子是男宠?他饥渴,老子就得给么?别说没力气,有力气也可以不给!

    于是转回来,用更不屑加得意的眼神回敬楚铮。明明没了力气,爬也爬过去拨开楚铮大腿,看那红肿不堪却还饥渴地张缩着的菊花穴,伸了手去拨弄。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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