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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卫泽起先还舒爽地呻吟,待卫然坚定地往里撞时才慌了神,“哥哥……好哥哥轻点……” 卫然额上浮了一层汗,背上也满是汗水,卫泽是第一次,他也是,根本不敢用力,就怕伤着卫泽,于是就放缓了速度,浅浅地捣弄了几下。 卫泽饥渴的花穴喷出来更多温热的汁水,含着满眼的泪崩溃地抠他哥的脖子:“你会不会插?你不会……我找别人……” “没见过嘴像你这么欠的,”卫然气得直皱眉,按着卫泽乱动的腿根发火,“别乱动!” “我不动,你倒是插进来啊!”卫泽哇的一声哭了,搂着他哥的腰抽抽噎噎地抱怨,“你……你就是不行……你快去吃药……” 卫然一听到底还是生气了,搂着卫泽顺势往床上一倒,拎着他的双腿莽撞地顶了进去,就觉得耳垂传来一阵刺痛,身下的卫泽抖得像筛子,唇边还有咬破他耳朵时留下的血迹,腿根满是混着血水的**,脸都疼白了。 “我行不行?”卫然捏着他的下巴逼问,“你看清楚了,是谁在上你。” 卫泽疼得近乎晕厥,敞开双腿拼命摇头:“哥……哥你插疼我了……” “让你嘴欠。”卫然见着他腿根的血迹心软了,搂着卫泽亲了会儿,觉得他抖得没先前那么厉害,就咬牙从花穴中抽身,埋头含住肿胀的乳粒,一边吮吸,一边再次粗暴地顶了进去。 卫泽还是觉得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软倒在床上随着他哥的顶弄摇晃,双腿时不时痉挛一下,白白嫩嫩的脚尖绷得紧紧的,还没缓过神身前就泄了一次。 “还说我不行?”卫然摸着他腰腹边的白浊挑眉笑道,“射了这么多,看来舒服得很。” 卫泽眨了眨眼睛,泪水顺着脸颊跌落下来,卫然看了微微一愣,抬手帮他擦眼泪:“真的疼?” 这话一出口,卫泽的委屈就一发而不可收拾,搂着他哥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颠过来倒过去就是一句:“哥哥插得好疼。” 卫然立刻不敢动了,性器埋在湿软的花穴里踌躇不前:“谁让你嘴欠的?” “哥哥……哥哥你不会插就别插……”卫泽的花穴里含着根烙铁般的性器,疼得像被人劈成两半,口无遮拦地骂他哥,“插疼我了……” 卫然自知理亏,他从未和别人亲人过,自然不知道破双儿的身子时要小心翼翼,刚刚被卫泽气得失了分寸,现在看着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心疼得不行,就一边轻柔得拍着卫泽的背,一边试着小幅度地**起来。好在卫泽是被下了药的,疼痛并未持续很久,他搂着卫然的腰渐渐得了趣,从花穴里溢出的汁水也没了血迹,只是温柔地插弄并不能满足卫泽的身体,他便凑到他哥耳边黏糊糊地抱怨:“好哥哥,你倒是帮我揉揉……” 卫然的呼吸彻底乱了,把卫泽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疯狂地顶弄了几下,性器回回顶在穴道尽头的宫口,把那块柔软的穴肉磨得湿软滚烫,粘稠的**顺着卫泽的腿根淌下来,在床单上洇出斑斑点点的痕迹。 “哥……”卫泽猛地挺起腰,指尖抠进了卫然的皮肉,“哥!”他的声音满是惊慌,一来是破了身子以后药效逐渐消散,二来卫然误打误撞顶在了穴道最敏感的一处。 卫泽怔怔地躺着,他哥的手已经捏住了细软的花核,**在腰腹间迸溅开来仿佛燎原的火,可是这个将他推上**顶峰的人不是别人,却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卫泽眼里的泪更多了,想要开口骂他哥,嘴角却溢出了沙哑的呻吟,而卫然早已沉浸在**里,埋头挺动着腰,滚烫的欲根在卫泽的花穴里肆无忌惮地驰骋。 卫泽心里满是和亲哥哥结合的羞耻,打破这层禁忌的关系对他来说既新奇又微妙,作为兄弟他们的关系本该亲密,可如果亲密到了这种地步……卫泽忽然仰起脖子惊叫起来,卫然疯狂地顶弄了十几下,硬是将他逼得**,温热的汁水从穴道深处喷涌而出,浇得卫然呼吸粗重。 “哥……”卫泽软倒在床上,指尖拂过卫然的面颊,“我是你……弟弟……” 卫然不以为然地追着他的手指吻过去:“那又如何?” 卫泽像是被他哥的态度吓到了,直到再一次被压在床上狠狠地顶弄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你是不是早就想……“他话未出口就化为难耐的喘息,卫然伏在他身上与他十指相扣。 卫然隐藏许久又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吓得卫泽瑟瑟发抖,不敢相信破了自己身子的人是离家三年不受待见的哥哥。卫然仿佛隐藏了所有的锋芒,直到此刻**相对的时候卫泽才蓦然醒悟,他哥实际上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 而在卫泽意识到这一点的刹那,他已然沦为卫然的所有物。 “哥……”卫泽的花穴在激烈的冲撞里逐渐红肿,身前早已泻不出东西,只能随着他哥的动作瑟瑟发抖,“哥你轻点……” 卫然动作骤然一顿,指腹刮擦着卫泽溢出奶水的乳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我想把你插出水很久了。” 卫泽微骗了头,咬唇苦笑:“王八蛋……我是你弟弟。” 卫然用力一顶,性器顶开了宫口插进了湿软的子宫:“对,我就是想上你,就算你是我弟弟我也想上你。” “你……你……”卫泽闻言羞愤得浑身发抖,却被卫然攥住了**狠狠地揉捏,顿时尖叫着扭动起身子,双腿本能地敞开,花穴还未被插几下就浑浑噩噩地去了一回,稀薄的奶汁顺着肿胀的乳肉滑落,被卫然慢条斯理地舔了。 “不觉得恶心?”卫然舔完奶水转而去亲卫泽的嘴,没感受到几分抗拒有些稀奇。 卫泽垂了视线,药效大概已经完全消退,他虽然被卫然插得津水四溢,头脑却清醒了些:“不让你插……难道嫁人给别人插吗?” 卫然了然地笑笑:“你能接受我?” “总比旁人好些。”卫泽大口大口地喘息,把他哥的手按在花穴边,“哥哥,再帮我揉揉……” 卫泽在床上喊着“哥哥”的时候总是平白生出几分乖巧,与往日张牙舞爪的模样相距甚远,可卫然偏偏吃这一套,手指捏着柔软的花核拉扯,肿胀的欲根在花穴里来来回回每次都插得极深,像是要把卫泽贯穿似的带着股隐忍的狠劲儿。 “你……你这些年都是装的?”卫泽勾着他哥的脖子凑过去舔他的耳朵,“明明……明明能把家产争到手……” “我要家产做什么?”卫然专心致志地搂着他律动,只道,“我要射进去。” 卫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待到他哥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时才尖叫着挣扎:“不……不要……” “不要?”卫然欺身压在卫泽身上,恶狠狠地**,把他插得眼神涣散才再次开口,“不喂饱你,下次还要说我不行。” 卫泽捂着眼睛摇头,含糊地恳求道:“好哥哥,放过我这一回……” 卫然把他从床上拉进怀里,一言不发地托着他沾满**的臀瓣起伏,卫泽坐不住,摇摇晃晃就要往床上倒去,被他哥紧紧扣在怀里操弄,意识模糊得仿佛在梦里,疼痛与情潮都远去了,就剩眼前这张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 卫泽傻乎乎地笑起来,扑过去亲卫然的嘴角:“哥哥……” “肯让我射进去了?”卫然一边**,一边揉着他肿胀的乳肉逼问。 “哥哥快喂饱我……”卫泽迷迷糊糊地环住了卫然的脖子,花穴抽抽缩缩地咬着他哥滚烫的欲根,“射进来……全射进来……” 卫然心满意足地咬住了卫泽的**,发狠般操弄起来,他也是第一次,没什么轻重也抑制不住**,一时间满屋都是难耐的喘息和床板不堪重负的呻吟,卫泽被撞得哭着**了几回,终于受不住没了意识,软绵绵地趴在他哥怀里没了声息,而卫然恰巧在这时射了出来,喷涌的白浊把卫泽激得浑身痉挛,硬是醒了,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直到他哥射完轻喘着伏在他身上,才哑着嗓子喃喃自语:“哥,你活儿真烂。” 第五章 半夜爬上弟弟床的哥哥(蒙眼 h) 卫然听了这话出奇得没有反驳,却在卫泽的呜咽里把性器深深埋进了他的花穴,顶端抵着宫口碾磨。 “哥……”卫泽伸手去扒卫泽扣在他腿间的手,“拿走……” “我活烂?”卫然咬着卫泽的喉结轻笑起来,“你这张嘴真够欠的。” 卫泽在他哥身下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忽然惊恐地叫起来:“卫然!” 卫然眯着眼睛贴在他身上,下体微微耸动,粘稠的水声渐渐弥漫开来,卫泽的眼底涌起水汽,喘息里满是哭腔:“哥……别射了……” 卫然还没见过卫泽这般服软过,顿时有些稀奇,照旧顶弄了许久,把花穴撞得嫣红一片,最后射在了外边,让卫泽的穴口沾满了精水。 “哥哥插得好疼。”卫泽一边哭一边拿指甲抠他哥的肩膀,心里的委屈由疼痛作为引子一齐爆发了出来。他这些天不仅担心卫然要和自己争家产,还担心被以双儿的身份要挟,成日提心吊胆的,现如今身子破了,怕不是下一步就要被卫然赶出家门随便嫁给旁人。 “还不是被你嘴欠气的?”卫然连忙把他抱在怀里哄,“还疼?” “疼……”卫泽抽抽噎噎得打颤,屁股上满是**的红痕,腿根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嘴里一个劲儿地嘀咕,“哥哥活儿不好。” “嘴欠。”卫然不敢再欺负他,听了这话心里却兀自不爽。 “就是不好……”卫泽憋闷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红肿的花穴眼里又落了泪,“我看……我看翠鸟阁里的双儿不会流血的。” 卫然搂着他沉默片刻,忍不住把卫泽抱在腿上打他的屁股:“败家子,还去看别人做?” 卫泽愣了愣,被打红的臀瓣火辣辣地烧起来,一直烧到花穴边,惹得穴道深处涌出些汁水,直滴落在卫然的腿上。 “三年前比现在乖多了。”卫然见自己打了几下卫泽没有反应,便把他重新抱进怀里,瞥见他红红的眼眶于心不忍,“别再来这些地方,不学好。” “……要你管。”卫泽哑着嗓子悄声嘀咕,怕卫然再打他,就死死抱住他哥的手往花穴边按,“你再帮我揉揉,好痒。” 卫然果真伸手帮他去揉,指腹滑过充血的花瓣,指尖在湿滑的花缝边徘徊。卫泽伏在卫然怀里喘息,红肿的花穴又麻又痒,虽然吃不下肿胀的性器,手指的撩拨却恰到好处,于是便主动凑到他哥面前:“哥,你亲亲我。” 卫然偏头吻住卫泽的唇,注视着他垂下视线,手指故意寻了细软的花核按压,卫泽的睫毛轻轻颤抖,呼吸乱了,纠缠的舌也带上了战栗,须臾身子往前一送,**喷湿了卫然的手。 卫然自然还是当着卫泽的面舔腥甜的液体,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占有欲。 “哥,你以后还插我吗?”卫泽累得躺回床上,蜷缩成一团昏昏欲睡。 卫然跟着他躺下去,环着他的腰不假思索地点头:“当然要插。” 卫泽轻轻“哦”了一声,半晌忽然卯足了全身的劲儿扑到他哥手臂边狠狠咬了下去:“王八蛋!” 卫然微蹙着眉,捏着卫泽的下巴把他扯开,继而好笑地看着小臂上鲜血淋漓的牙印:“不长记性,还有劲儿再来一回?” 卫泽浑身僵住,屁股不由自主往床后头蹭,但嘴上还是不愿服输:“反正你活儿不好,再来一回怕什么?” “我让你嘴欠。”卫然扬起手作势要打。 卫泽眼睛一红,钻进他哥怀里嚷嚷:“好哥哥,我疼。” 卫然明知卫泽是装的,还是下不去手,转而帮他揉酸软的腰,揉着揉着脖子上又是一阵刺痛。 “我就不该让你进家门。”卫泽舔着嘴角的血恨恨地抱怨,“王八蛋……” “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卫然抬手在颈侧摸了满手的血,“真以为我舍不得再插你?” 卫泽偷偷摸摸瞄了一眼他哥的下身,见那根粗长的物件还硬着顿时蔫了,黏在卫然怀里磨蹭:“哥,都肿了。” 卫然翻身仰躺在床上,枕着胳膊嗤笑,就觉得卫泽服软的模样特别扭,像是磨了牙的虎崽,可看着着实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便伸出一条胳膊让卫泽枕着。卫泽倒也识趣,乖乖凑过来贴着他哥的身子睡,动都不敢多动一下,看来是被插得害怕了。 但卫泽到底不是安分的人,睡了没多久就悄悄撑起身子往他哥面前凑:“哥,醒着吗?” 卫然低低地应了一声,摸索着揉卫泽的头。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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