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炼心(情色版)》【仙道炼心】(情色版)(04-06)

    第四章两情如一

    一天,香君上香去了,一些无赖早就等这机会了,冲进店来,大砸了一通,

    见了李瑟,更是嫉妒心起,痛打了李瑟一顿。古香君因为惦念李瑟,幸好来的

    早,危急时刻出手救下了李瑟,然后对李瑟说道:「郎君,你在旁边看着,我要

    好好收拾这帮坏蛋竟敢打你。」

    看见古香君威武的样子,看热闹的人们齐声喝彩,李瑟想起自己昔日的丰采,

    心里实在是气不过,也想找几个无赖来打,可李瑟使出浑身力气就象给人挠痒,

    那个挨打的家伙一边摆手,一边还说道:「别闹了,别闹了,你快一边玩去。大

    人打架,没你的事情。」

    李瑟气道:「求你了,给个面子嘛!你就假装装晕一下嘛,我李瑟好歹也是

    刀君啊。」

    那家伙不听,还把李瑟一拳打飞了起来,李瑟心里又愧又痛,满拟要跌了个

    七荤八素,可是一下却跌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那怀里温暖,腻香,李瑟听得四周

    人的轰笑声,害羞的把头埋在她的怀里,那知道她拉起李瑟的头,抬起李瑟的下

    巴,戏腻地道:「相公,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李瑟本来应该大怒的,可是人就那么奇怪,李瑟突然竟什么气都没有了,竟

    然娇声道:「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我一辈子呦!」

    四周人的轰笑声盖过了天,可李瑟却感到幸福,「他妈的,我真他妈的变态

    了。我……我,我可是刀君啊!」

    想到这,李瑟忽地只眼就湿润了。

    晚上,李瑟搂着古香君,温柔地道:「这些日子可苦了你。」

    古香君差点落下泪来,颤声道:「不,郎君你才是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我那

    是什么苦啊!我表面苦,心里甜,郎君才是真的有说不出来的苦;要是别的人,

    一定早疯了,只有郎君才能这么厉害活到现在。」

    李瑟突然觉得找到了活着的意义了,「就是为了我的知己,我的小香君,我

    也要活下来。」

    想到这里,李瑟不禁放声大笑,「我李瑟今生是做不了刀君了,不过香儿你

    要赔我一个刀君来。」

    古香君怀疑地道:「怎么赔,人家不知道啊!」

    李瑟双手摸向她的**,笑道:「让我来教教我的亲亲小香儿吧!」

    古香君玉容带晕,腻声道:「好哦!你来啊,你要好好得教哦!」

    李瑟轻解开古香君的罗衫,露出了古香君的美玉无暇,香馥馥的酥胸,以口

    吮之,古香君觉得酥麻麻不盛其痒,不禁呻吟出声,古香君那美不胜收的香丘是

    李瑟的最爱,李瑟用嘴不停的亲咬用尽各种方法,手也抚摩她的圆润的香臀,修

    长的**,最后滑向那只属于他的禁地,那里早就香气漫溢,水流不息了,最后

    李瑟在佳人的请求下二为一的时候,李瑟只觉得仿若神仙,直到今天他们才真

    正地水乳交融了。

    (3)两情相悦**双双到**

    李瑟感受着古香君娇躯内的湿暖柔嫩,凝视古香君微带昏眩的俏丽脸庞,心

    中升起强烈的爱意。腰部快速挺进,李瑟开始冲刺。

    「唔啊!啊……啊……」古香君搂紧李瑟的后颈,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

    失神狂乱的呻吟应着每一次深入。李瑟环抱古香君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

    人的玉体,低声道:「香儿……」

    古香君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像的快意贯穿全身,只觉浑身酥麻,身不由

    地摆动着腰肢,柔软的**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的喘声

    及吟叫。

    「啊……老公……啊……啊……嗯啊!」古香君抑止不了李瑟体内狂袭而来

    的力劲,鲜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双手忽然攀不住李瑟的颈部,向后仰倒在

    床铺上。在这一瞬间,古香君还以为被冲击得折腰了。

    李瑟顺势向前倾跪,托高古香君的后腰,垫了个枕头在她臀部下面,让她阴

    阜抬起,持续着强盛的攻势。古香君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李瑟腰间,勉力收首

    望向李瑟,却正好能见到上方两人激烈的交碰撞,柔弱的门户濡染成艳丽的桃

    色。

    「啊……啊……天啊……」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古香君引逗得发

    狂了,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拼命发泄。阴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淫

    水溅了开来。

    「啊啊……老婆……」李瑟前后抽送,看着娇美的老婆令人怜爱的神态,耳

    边听着近乎浪荡的呻吟,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无可复加,两只手

    从古香君腰后放开,揉动那娇贵无比的**,享受着超凡的滑溜精细感触。

    古香君身子骤失李瑟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

    舟一般,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啊……哇啊!老公……噢……

    啊……嗯啊……」紧跟在后的,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李瑟的

    手指极尽温柔地玩弄着,和汹涌的交完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感将古香君

    往巅峰急速推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唔……我……我……不……不行……啊……啊啊……!」古香君的小手试

    着招架李瑟的搓揉,然而李瑟却按住了她的手背,以她的纤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

    胸脯。

    「啊……好……丢人……啊啊……」古香君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

    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没。李瑟喘了几口气,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就在那

    激情迸发的那刻,李瑟泪流满面,大声地道:「乖香君,给我生个小刀君。」

    「唔啊……啊啊啊啊!」古香君放声呻吟,一柱滚热的精元猛然贯入了她的

    体内,直要一举将她冲上了九重天外。李瑟和古香君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

    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之间。直到李瑟去势已尽,古香君

    盈满了李瑟的激情,云消雨歇,才一起软倒在凌乱的床铺上,轻轻拥着,共享云

    雨后的温存。

    古香君软软地依偎在李瑟怀中,含羞带怯,低声叫道:「老公!」李瑟向古

    香君投以一笑。古香君轻声道:「老公,你……你以后……真的要疼我喔!」李

    瑟摸摸她散乱的秀发,微笑道:「我什么时候不疼你了?」古香君脸现腼腆,娇

    笑道:「以前啊!你……你……你好像发疯一样,吓死我了。」

    李瑟脸上一红,甚为尴尬,只得笑道:「这我自己就不知道了,以后我斯文

    些。」

    古香君羞红着脸,道:「也不用啦,老公……你……反正我会习惯。」

    李瑟突然搂过古香君的腰,笑道:「好,那就让你早一点习惯,好不好?」

    古香君惊笑着挣扎,嗔道:「老公,你又欺负我!」

    一时春色无边。

    「哈哈,我知道什么是仙化了,好师傅,对不起了,徒找到了自己的成仙

    的方法了,以后不能再见你了。」

    李瑟心中放下了了仙道后,心情大好,他知道他自己就是再苦练一年也再

    没以前的功力了,那还不如花二十年养他个小刀君出来,来实现他未竟的心愿。

    想通了这一点,李瑟就不那么痛恨那废他武功的三个混蛋了,他相信天道,觉得

    有时天意作弄,人力有时无法相抗,还是顺其自然得好。尽管他心里还是堵得慌,

    可是想起古来多少名将,名臣,英雄美人,多有不如意事,心里也就不那么难过,

    有求死之心了。只是李瑟不知道刀君一派的内功心法是炼精化气,他现在虽然没

    了功力,但多年的习惯还是自然而然的就炼精化气了,这一时也改不了,所以他

    并不能让古香君怀孕。

    李瑟和古香君恩爱非常。古香君照顾得李瑟是无微不至,李瑟也对古香君温

    柔体贴起来,二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真是如神仙眷侣一样。但饶是如此,李

    瑟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想起师父传英那日黄昏,在兰风山飞升时的情形,心里

    仍是怅然无比,古香君有时见他对着晚霞痴痴地,就偎依在他的怀里,陪他一同

    看斜阳,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她从来不问,就是那么温柔地陪伴着他。

    李瑟和古香君的感情越来越好,不觉冬月已经来临了。一日李瑟午睡醒来,

    却见古香君抱着一本书定睛在看,看得入神,李瑟到了她身边,都是不觉,李瑟

    感到奇怪,在她背后看了看,却是他杀了的那个令他倒霉无比的淫贼花蝴蝶的淫

    书,李瑟不禁大怒,冷哼了一声道:「你倒看得好书。」

    古香君不妨,倒被吓了一跳,见李瑟脸色不善,这样的脸色已是多日没见过

    了,不由吓得心里乱跳,强笑道:「郎君,我好奇,才翻翻的,你……你要怪我,

    就打我一顿好了,可别气坏了身子。」

    说完走到李瑟的身前,偎依在李瑟的怀里讨好,李瑟冷冷地推开她,又是

    「哼」了一声,说道:「这淫贼的东西,留着何用?怎么不烧掉?你倒像宝贝似

    地留着。」

    原来那日华山派的掌门等三人废了李瑟的武功后,就丢下了他,那些**等

    物却没拿走,被古香君当李瑟的东西给收拾起来了,李瑟见了,只心想:「这几

    个混蛋,必是都想占为己有,可是又都不好意思,要是他们一个人在,必定会抢

    了去了。」

    因心里悲伤自己的可怜的遭遇,便把那些东西也就丢开不理了,任由古香君

    给他收起,这刻见古香君在瞧,不由给勾起了怒火。

    古香君见李瑟气得脸色发白,忙道:「这就烧了,郎君别气了,都是我不好,

    我……我不该看……看的。」

    想起自己居然一个女孩家,偷看这样的书,不禁害羞,脸上红晕如潮,大是

    难堪,正无地自容的时候,恰巧店里有事情,店伙计喊她出去,古香君连忙去了,

    临走对李瑟道:「郎君,你要烧了它们,就把它们添到火炉里就是了。」

    原来已是冬天,屋中在烧火炉取暖。

    李瑟见古香君走了,仍是气愤不已,正想烧了那些**,忽转念一想:「香

    君是个好女孩子啊?在看什么那么入神,倒也稀奇。」

    李瑟想到这里,便不忙烧那书,按古香君看的那些大概页数,看了起来,只

    见上面写道:「老子曰:」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天地阴阳四时,有

    一定顺序,是万物的始终死生根本道理,违逆这种大自然法则,必然灾害丛生。

    比如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时序,若在秋冬播种,自然要枯死泥中,不能生长。因

    此万物都有规律,水性太强自然便灭掉了火性,这就是男人体力衰竭的缘故。因

    为天地间有木、土、水、火和金五个要素,循循不息的存在着,组成天地万物万

    体。五行又相克,即水能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又克木,循环相生。

    因此水性(女子)大强则易伤及火(男性)。因而和女子交欢时不能调配彼此高

    潮,也会造成不良后果。一般男人在射精后便因困倦而呼呼睡去,此时若女子未

    能完成**,会造成病态后果。新婚的女子往往会怀疑,在交欢前,男人多方的

    「花言巧语」,在达到「逞欲」目的后,便置之不理,乃至呼呼大睡,实在是卑

    劣之极。这都是女子不明男人身体的关系。男人是火性,若经大水一泼,便因射

    精而熄灭。女子是水性,愈受火势焚煮,则鼎中水便愈沸腾、汹涌。因而男子如

    欢后对女子加以安慰,必会阴阳调和……「

    李瑟呆呆地看完,竟然大是后悔,心想:「我都是和香君……把她欺负完了

    后,就呼呼大睡的,有一次,我睡了一会儿醒来,看见她明眸闪亮地盯着我,我

    还怪她为何不睡觉呢!原来……」李瑟思量了一会,忽地「哈哈」大笑起来,自

    言自语道:「看来我什么都不懂啊!」

    这样一来,就不烧那些**了,李瑟心想:「看来这淫贼说得并不是全无道

    理,我看看再说,挑些有道理的瞧一瞧,又如何?不过不学他的那些什么不倒

    神功罢了!」

    李瑟本来对于自己武功被废,不能再修炼仙道的事情耿耿于怀,而这件事情,

    和那个淫贼花蝴蝶大有关联,一想起那淫贼来,心里也是不好受,又加上李瑟从

    小一直来都视那些淫贼为魔道,因而大是鄙夷花蝴蝶,因而去看花蝴蝶的书,那

    是绝不可能的。可是这些日子来,李瑟和古香君恩爱非常,心情略好,虽然梦想

    破灭了,有时想来,还是心如刀割,但也堪可忍受了。见古香君为了他,吃苦受

    累,也是一无怨言,不由对她大是怜惜,这时偶尔读了一点那淫贼的秘籍,竟然

    发现夫妻之间,还有很多学问,不由检讨起以往对古香君的粗暴,心里歉意不已,

    为了不再犯些错误,李瑟就破天荒地看起那淫贼的秘籍来。

    李瑟一看之下,见了里面很多的新奇古怪的奇淫技巧,不由皱起眉头,大大

    地不以为然,心想:「如此糟蹋女子,和把她们看做禽兽又有何异?情爱出乎于

    自然,若一味地贪欢求爱,则人与兽就没有别了,可笑像花蝴蝶这样的人,流

    于下乘,还不自知,最后死于刀剑之下,倒是便宜了他。」

    李瑟看了冷笑,便拣那些于夫妻间大有益处的地方详看,不由也是收获良多。

    晚间,李瑟和古香君二人一起用过饭后,古香君见李瑟和颜悦色,倒像没生

    她的气一样,心里也是纳罕,可仍是不放心,心想:「与其又是担心又是害怕的,

    不如叫郎君打我一通,让他出气好了好过这样提心吊胆。」

    便娇媚地道:「李郎,下午那时是我不好,你要生气,就来罚我好了。只是

    你不要再生气了,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李瑟却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把古香君搂入怀里,叹息道:「香君,你为什么

    对我这么好,说来是我对不起你呢!我又没用,又窝囊,叫你跟着受了太多的委

    屈,你满可以抱怨我的,怎么却一味地讨好我呢!今日也不怪你,倒是我平日对

    你不够体贴怪道你看那书看得入神,你定是大起共鸣啊!」

    古香君见李瑟这般温柔,又听他说得话,心里却吓了一跳,忙急道:「不,

    不……我没受委屈,只要我在你身边一辈子,我就什么都不怕,我真知道错了,

    以后真再不敢乱看书了,郎君你打骂我吧!可别赶我走。」

    李瑟听了,双手把古香君轻轻推开,抓着她的香肩,定睛看着她的眼睛,见

    古香君含羞带怯,楚楚可怜,闪了他一眼却不敢看他,真个是有些怕了,不禁笑

    道:「好香儿,你是怎么了?我是真的没怪你啊!你对我这么好,我还怪你什么?

    而且我以往确是有很多的不是,你……你用不着这样对我,你对我太好,我反而

    心里歉疚。」

    说完不禁有些怅然。

    古香君受宠若惊,甜甜地笑道:「郎君,你才是对我好。我……我给你惹来

    了那么大的祸,你不怪我就好了,还这样对我,我就是死了,也报答不了你啊!

    你怎样对我,都是应该的,我为了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李瑟爱怜地把古香君拥入怀里,叹息道:「人生短暂,生死无常。福祸荣辱,

    谁能料得准?你说你害了我,真是傻子,天意捉弄,你懂不懂?有些事情,

    千差万错,赶得巧了,都是天意安排啊!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对我有内疚的

    心,也不要心怀歉意,过去的就过去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什么本事都没

    有,只是拖累你,你如此辛苦,我却不仅帮不上你,还对你也不够体贴,你活得

    如此累法,不如我们分开吧!」

    古香君本来在情郎怀里,听他说着关怀的情话,正自高兴,却不料话音一转,

    见情郎竟说出分开的话,不由一下惊得呆住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眼泪哗地

    流了下来,呜咽道:「李郎,你心里还是怪我是不是?我知道,你一生追求的东

    西,你的梦想,都是毁在我手里的,我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可我真想在你身边啊!

    我没什么大用,就是一点点小用,我也想在你身边,你看见我就生气是不是?就

    想起以前来,心里难过是不是?那你让我怎么做,你才开心呢?你告诉我,我一

    定听你的只要不是赶我走。」

    说完再有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却怕李瑟不高兴,又连忙忍住,却哪里能

    忍住呢!

    李瑟见古香君如此模样,便把她扶起,用手给她擦泪,悲声道:「好香儿,

    我没怪过你,你别这么想,你这样……我心里难受。看着你跟我受罪,我真是…

    …真是心里不好受,你不要心里有感恩或者赎罪的心思,过往的帐,这些日子你

    陪着我,都算算清了,我既没用,又不懂夫妻之道,我看来不是个适成家的人,

    我向来追求仙道,俗世的事情,我不太懂,也不想懂,我们分开吧!这样也许对

    彼此都好,你放心,我已经想通了,不会再去死了,我山去我师父那里些

    秘籍功法,也许能恢复武功也是有可能的。」

    古香君听了他话,哭得更是厉害起来,身子一软,跪了下来,抱着李瑟的大

    腿,泣道:「好郎君,我都说了吧!我是实在爱你太深了,离不开你了,我怕你

    不要我,才说要报答你的话,我实是爱你啊!不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死了,你要

    赶我走,不如就杀了我……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面前。你……你到底不要我了

    吗?」

    李瑟听了,大是感动,见古香君哭得花容失色,大是可怜,心里感激之下,

    也是流泪叹息,俯身抱起她,叹道:「好啦!我知道啦!我们在一起就是了,不

    要哭了。」

    哪知古香君仍是流泪不止,李瑟安慰了半天,还是无用,便用嘴轻添她的香

    腮,那泪水咸咸的,别样味道,李瑟道:「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别哭了,哭得

    我心都碎了。」

    李瑟的举动使古香君心里又惊又喜,不由红晕上脸,大是情动,渐渐不哭了,

    动献上香舌,二人缠绵在一起,二人方才情怨幽幽,此时两情相悦,不由格外

    情动。

    二人缠绵之下,古香君早是香汗淋漓,口中不觉娇呼郎君不止,李瑟在莺声

    燕语下,更是意气风发,见古香君的般娇柔的姿态,忽地想起看过得《御女心

    经》里的话:「女子十个动作的象征是:一、两手抱男人时,是想紧搂对方,阴

    部相触。二、挺伸只股,是希望**上方受到充分的摩擦。三、露张腹部状若迎

    奉,无非是希望男子射精。四、臀部拽动,显示女子已有快感。五、只脚弯曲,

    勾搭男人身体,是要**插得更深。六、雨股腿相交,表示**内淫难禁。七、

    腰向恻摆,希望**深插且左右摇弄。八、曲身向上紧依男人时,已在**之途。

    九、全身纵摆伸直,显示出四肢骸已达快乐顶点。十、**津液肆流,表示已

    达性感巅峰,完成**。」

    这时一一加以验证,不由心里了然。

    过了良久,古香君云髻松,宝钗(实是木钗,宝钗已当)坠,两腕难抬,口

    懒言,身如绵,已丢了几次,阴中无力相持,不由低声求饶,无奈李瑟麈柄锵锵,

    却见古香君身不能持,想起中对女子不可粗暴的话,只好扫兴罢手。

    (4)手口并用现学现用御女经

    古香君心怀歉意,不由低垂粉颈,轻展玉手,握住阳物,柔荑搦住肉茎,用

    软软嫩嫩的虎口环勒住冠沟,然后轻轻柔柔地耸套起来,古香君妖娆地望着他,

    细嫩的指掌时张时时松时紧,看似变幻莫测,其实招招皆是有有眼暗章法,

    这正是上的**的技法。

    「唔……」李瑟浑身绷紧,不明白她的手为何能令得自己这般舒服,脑子里

    昏昏沉沉,唯余底下传来的一**强烈快美。

    古香君身子一缩,慢慢地朝下滑去,粉靥移到李瑟腹间,如丝云发垂落,梢

    端似有若无地轻拂在大棒头,忽地垂首俯落,张启朱唇轻轻裹住了**的巨大龟

    头,缓缓含套**……

    李瑟只觉软濡湿热分至沓来,不禁魂酥魄化。接下来美人手捧玉柱,时吞时

    吐时舔时吮,花样出,时而吃棒舔棍,时而吹箫含笛。片刻间,**更加昂首

    暴棱勃翘如怒。

    古香君抱住李瑟的双股,忽地接连几下倾俯,几次后将李瑟的长长**深深

    吞入,朱唇几乎覆及根处,**触及喉根。「香儿……老婆……唔……」李瑟抽

    着气颤哼,不知前端去到了什么地方,只觉所陷窄窄软软,所触奇滑异嫩,美得

    骨头都酥了。

    古香君将棒吐出,粉腮通红,媚眼潮生,一阵大口大口地急喘,嘴角有黏涎

    长长垂挂,犹连男儿茎首。毕竟李瑟**又粗又大,**巨硕,这几下深含要不

    是古香君已掌握技巧,又卖力为之,角度完美,力道均匀,估计两人都要受罪。

    古香君稍缓过气,竟又埋首覆茎,继续吞吐慰侍,只是不时抬起眼皮瞧他,

    眸中水汪汪媚盈盈,倍添娇艳。

    原来还可以这么玩的,而且滋味是如此之美,李瑟满怀感激,**思道:

    「她竟肯用嘴来让我如此舒服……」

    原来古香君在中看到**技法,现学现用,可爽了李瑟。初时

    古香君技巧生涩,偶尔不免贝齿碰到**,令李瑟爽中有疼。好在古香君天生聪

    慧又爱极李瑟,尽力讨好,将书中所看运用出来,时而舔弄春袋,时而含弄肉蛋,

    时而轻扫竖眼,时而吮吸龟冠,竟玩得不亦乐乎,心里爱极了这根雄伟的宝贝巨

    棒。最后手撸棒身,口含棒头,不停上下套弄,费劲口舌,终于让李瑟一泄如注,

    古香君吐掉口中阳精,用布拭净自己手上和李瑟身上的阳精后俯身躺在李瑟胸前。

    李瑟心里大畅之下,却也歉意,搂着古香君道:「好香儿,你……你怎么对

    我这么个好法?」

    古香君红着脸笑道:「你说我好,那你……你还赶我走吗?」

    李瑟说道:「你自己要不想走,我和你在一起,高兴还来不及呢!」

    接着一笑道:「你要走了,我靠谁养活啊!再说……再说你又这样好。」

    古香君扑哧一笑道:「郎君真是说笑,我人都是你的,更别说别的了,若没

    我,你又会讨别人的,还怕没人伏侍你?郎君到时候娶了别人,我不敢说什么,

    只是到时候郎君不要忘了我。」

    李瑟听了怅然道:「香君,你真会说笑,我如今这个样子,还能有谁瞧得上

    我,就是正眼瞧我,把我当做人样的,都是少有。」

    古香君道:「瞧郎君说的,郎君就算没有武功,也是个顶厉害的男子。真要

    有美女瞧上你,那时郎君可别抛弃我。」

    李瑟定定地看着古香君,奇怪地道:「傻丫头,你说得是什么?就算有人肯

    嫁给我,我既娶了你,还会要她?」

    古香君低头含羞地道:「我……我才没嫁你呢!娶为妻,奔为妾,我跟着你,

    不过是个丫头罢了,连妾都不算的。」

    李瑟听了,哈哈大笑道:「傻丫头,反正就我们两个人,也没什么亲戚,你

    要什么虚礼做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老婆,除了你,任谁我也不会要的,

    你放心好了。」

    古香君惊喜地道:「真的?你当我是你的妻子?」

    李瑟脸上笑道:「自然。」

    心里却大是怅然,心想:「除了你,谁还会再看上我,我一无所有,连吃饭

    都要靠你养活,哎!你还担心我会花心,真是傻丫头。」

    古香君听了欢喜无限,忽地又忧愁起来,担心地垂下头道:「那我……我方

    才那样,你……你不会嫌我下贱吧!我以为我是你的丫头,才那样的。」

    说完害羞不已,李瑟奇怪地道:「你说的我不明白,这和你是不是我妻子有

    什么关系?」

    古香君道:「郎君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我要是你的妻子,自然要尊妇德,我

    以为要做你的丫头,才那样讨好你,好叫你记得我的好,不忘了我。」

    李瑟哈哈笑道:「原来还有这样的学问,你是哪里学来的?真是古怪。」

    古香君害羞地道:「我今天看的书……书里……」李瑟一怔,不由笑得喘不

    过气来,古香君满面通红道:「怎么,我错了吗?」

    李瑟止住笑,说道:「没错,你做的很是。不过我要你白天做我的老婆,晚

    上做我的妾室。」

    古香君听了嘻嘻笑道:「我才不,你已经说了我是你妻子,以后我才不那样

    怪脏的。」

    李瑟笑道:「什么,你说我脏,那我就脏给你看。」

    就把古香君压在身下,古香君连忙求饶,不由一室皆春。

    (5)舔阴后入香君迎**欢

    古香君面如霞蒸,生怕爱郎继续说那不堪话儿,忙用双臂环住其颈,仰起樱

    唇诱他来亲。

    李瑟瞧见,忙俯热唇去接,须臾之后褪去古香君和自己的衣物,然后一手握

    住香乳,一手直摸**,在两片花瓣间和顶端的阴蒂上揉搓,之后更将头部下移,

    含住**一阵狂吸乱啃。

    古香君最爱李瑟亲自己的**,闭目享受李瑟的爱抚,忽觉李瑟握胸的手下

    移,睁眼一看李瑟扒开古香君的双腿,跪在古香君双腿间,仔细端详,羞得古香

    君满脸红晕,连忙再次闭上眼睛,却又忍不住睁眼想看李瑟意欲何为。

    李瑟猛的低头,见两条腿儿微微转动,中间的神秘春光乍然泄露,一道粉色

    缝儿在纤稀的萋草中现出,李瑟心头突突剧跳,忙把眼睛睁老大,毕竟是第一次

    这么近距离看女子的**。他一阵口干舌燥,口吞吐沫,忍不住低头贴近腿根,

    终于清清楚楚地将那道神秘缝儿收入眼中,便要动手去翻,却见那里彷佛吹弹得

    破,不禁犹豫起来……

    古香君忽然「啊」地一声低呼,这连耳廓都红了起来。原来底下的李瑟用

    手掰开了两片花瓣,将粉缝剥了开来,娇艳得惊心动魄的神秘内瓤乍然露出,接

    着更令古香君意想不到的是李瑟竟然出动了舌头,凑前贴抵住花瓣般的粉唇,只

    轻轻一捺,就让古香君身上蓦地浮起了鸡皮疙瘩,心神一阵恍惚:「好坏,怎么

    去碰……碰那儿……唔……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呀……」

    眼前的妙物晶莹如玉嫩似红脂,且距如此之近,就连最为细微的皱褶都是清

    晰可见,李瑟鼻息如烧,**一发不可收拾,他拚命伸长舌头轻抵柔探,古香君

    何曾尝过这种滋味,还未想清楚便给汹涌而至的刺激淹没

    找2?请|?

    了。

    李瑟正在放肆,忽见一颗肉豆从红脂堆里巍巍颤颤地探出头来,娇娇俏俏地

    挺竖于幼缝的上角,剔透得仿如刚刚凝结的琥珀,李瑟只感诱人万分,当下挺舌

    挑去。

    「啊……唔!」古香君差点叫出声来,惊慌中急忙刹住,把声音死死地卡在

    喉咙里。

    李瑟般嬉耍逗弄,勾惹得那物时缩时跳娇颤不住,自己的鼻血也差点标了

    出来。

    古香君通体滚烫,想要收上腿,却觉浑身酥软如绵,哪里还有丁点力气,

    只好把眼睛闭得死死的,享受着这奇妙的感觉。

    瞧见两条粉腿似在微微颤抖,李瑟更是迷乱,竟一口噙住了那奇嫩肉儿。

    古香君娇躯一震,慌把两手抓住被褥,这爽得简直是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

    能。

    李瑟时含时吮时舔,一会是两片肉瓣,一会是那粒肉珠,眼角突然瞥见古香

    君那两只秀美绝伦的白足挺得笔直,不知怎的,心中乍然狂荡,猛对着那条奇嫩

    肉儿用力吸咂起来。

    「嗳呀……」古香君失声闷哼,蓦觉大片温热自腹底扩散,紧接一股似尿非

    尿的感觉猛烈袭来,脑海里乍然空白,倏地痉挛起来。哆嗦着全身,失神地一下

    下娇抖。

    李瑟正吸咂得不亦乐乎,突感唇间的嫩物猛烈一缩,竟给挣脱开去,然后脸

    上一热,眼前混浊起来,慌忙退后,但见**中冒出丝丝乳色的浆儿,似是浓稠

    之极。

    他用指一拈,只觉粘黏滑腻,古香君俏目迷濛通体皆软,一副大病的模样,

    原来她天生异器,花蒂深藏不露,因此敏感之极,竟在李瑟的逗弄下丢了身子。

    李瑟爬上来亲吻古香君的小嘴,调笑道:「脏不脏呢?」

    古香君这时已经被撩拨得**迷离,得到爱郎如此宠爱,已魂飞九天,再无

    顾忌,连忙抱住李瑟亲吻,舌头亦动伸进李瑟嘴里互相搅动。

    李瑟也不闲着,右手一根指头已在**扣弄,只觉在嫩蛤内嬉耍的指头滑溜

    湿润,温热黏腻,心中欲焰顿似给油泼着,抵住玉人顶开其腿,挺棒杀上。

    两人俱是青春年少,彼此情投意,滋味新尝,自是你贪我爱如胶似漆,遂

    颠鸾倒凤起来,此番更是浓云密雨甘之如饴。

    李瑟般耸弄,见玉人星眸半闭如蒙水雾,只觉勾魂夺魄,心中一酥,只将

    巨棒深刺,下下尽根,次次**。

    古香君给他鼓捣得心如蚁行,遍体酸麻,难耐间身子乱扭,纤腰如水蛇般摆

    动不休。

    李瑟见她体娇躯柔,扭曲得异样妖娆,欲焰愈炽,挺探更急。

    古香君失声娇啼,双臂两腿皆尽收,死死搂缠住李瑟。

    李瑟兴极爽绝,细密抽送,初时动作尚缓,后来把持不住,幅度渐大。

    古香君又绷又扭,内里的柔嫩花心更是乱颤乱跳,倏地花眼悄绽,浆如蚕吐。

    李瑟不知她已小丢,依旧勤勤恳恳地耕耘不辍,睨见玉人腰儿扭得厉害,胯

    线奇美,便勾起来看,迫得古香君一条粉腿娇娇曲起,如粉膝盖正巧抵在自己的

    腰眼上,只觉绮亵之极,突记起看过的春宫上有一页所画情景,好

    像叫什么莲塘荡舟,煞是诱人,遂将古香君翻转,让她趴在床沿,从后耸送,果

    然别有滋味。

    古香君未试过这种姿势,不禁芳心战战,颤声哼道:「不要……人家不要这

    样……」

    李瑟却觉新鲜有趣,且耸刺有劲,记记结实,粗喘着问:「这样不好么?」

    「看不见你。」玉人低低嘤咛,颈红耳赤。

    「不就在这么,宝贝不怕。」李瑟柔声轻哄,笑着揽紧古香君,整个人密密

    迫上,从后贴住间不容发,底下依旧抽拽如飞,反覆出入那奇嫩腴窝。

    古香君犹慌,蚊声道:「那你叫我。」她的肌肤本就白嫩,此际香汗薄罩,

    更是幼滑如酥惹人万分。

    李瑟俯下头去,唇贴其耳,声声「香儿老婆」轻轻叫唤,一手绕至前边,捉

    住娇翘俏乳,大力揉捏,挤得红樱桃般的奶头儿奇形怪状东倒西歪。

    古香君慌乱渐去,魂迷神醉,忽感李瑟力道加重,酸美陡剧,不禁哼呀起来。

    李瑟自后瞧去,见玉人俏臀刁翘,拱至极致,不时从幽谷中飞出丝缕浊露,

    滴溅在自己腹上,蓦地脉贲张,狼腰狠挺勇摆,将巨棒连连深送,把嫩嫩**

    揉入拉出,亵趣横生,越发绮糜。

    古香君趴在床沿,娇躯随着背后李瑟的进退时起时落时凝时酥,快美欲仙,

    娇哼声次递拔高,婉转之处极是撩人,忽地惊觉,心中害羞,慌忙咬紧樱唇硬生

    生刹住。

    李瑟正听得欢,焉肯善罢甘休,于是手扣酥乳,腰下着力,越发勇狠鼓捣。

    古香君愈要强忍,那快美便愈益急甚,加上她十分不耐,蓦又悄泄一次,其

    后小丢不断,经由爱郎**来搅拌,花房玉蛤早已浆白乱挂糜膏遍涂,里里外

    外俱是狼籍不堪。

    李瑟勇猛过头,骤感精意翻腾,见她仍是咬唇死忍,**中软声求道:「香

    儿快叫!我爱听。」

    古香君一听,心头陡酥,贝齿松开,娇声涩语如水流出:「啊…啊呀…老公

    …我…不行…了……啊啊啊!呜……啊……!」终于放任自己跌入那甜美疯狂的

    欲海。

    李瑟极力抽刺,出必至脑,入必尽根,突地肉茎暴涨数围炙若火燎,知道自

    己快到极限,连忙叫道:「老婆,我要射了。」

    古香君给他的火龙煨得如酥似化,知道李瑟马上要射,而他射前的几下重击

    必然将自己送上巅峰,不由摆腰送股,迎凑相就。

    李瑟倏感**一酥,冠沟勒紧,整个**就像要爆开一样,但古香君的**

    阵阵紧握,滑腻蚀骨,香臀击在自己的胯间,啪啪作响,双手不由的加重拉送的

    力道喜极哼道:「我要射了!」

    古香君心领神会,她大丢已迫在眉睫,委实又怕又爱,忽地把心一横,反手

    扳住爱郎腰杆,咬紧牙根朝后靠去,翘臀又抛又摇,妖娆至极。

    「香儿……」李瑟闷哼,**涨似欲裂,想起香君如此依顺,不禁魂销

    魄化。

    古香君竭力磨凑,曲尽奉承,顾不得酸麻入骨,只将最美嫩处献与爱郎,因

    为爱他,便要耍尽法宝用尽解数,妩媚给他,妖娆给他,不知他可晓得?

    火热地包围,窄紧地收缩,很快就把李瑟逼上了**蚀骨的极至,一下熬禁

    不住,**烫精激射而出,如喷似注。

    古香君只觉户内好似热油浇灌,蓦地美到极处,尖啼声中,已随爱郎攀上那

    喜乐顶峰,花眼颤绽,玉浆迭迭甩洒,惊心动魄山崩海沸。

    李瑟通体绷凝,把住蛮腰极力拉,怒茎如柱,力透花窝,迎着股股黏热的

    阴精研磨激射。

    古香君躯挛如虾,先还用手扳住郎腰,须臾双臂俱软,再也扳把不住,酥做

    一团,筛糠似地丢了又丢欲仙欲化。

    李瑟和古香君芥蒂一去,两情如一,不由更加的恩爱。可是李瑟再怎么求肯

    古香君像那晚那样的对他,她却说什么也不肯,李瑟说道:「闺房之乐,有甚于

    画眉者,我们这样好,你对我这样怕什么?」

    可是古香君就是红着脸,笑嘻嘻地,只是不答应,李瑟也是无法,只好随她

    了。

    第五章刀君卖刀

    香君酒家的生意因为古香君酿的酒实在是好的缘故,生意也越来越好,无奈

    受制于店小的缘故,古香君每天忙碌得很,也是所挣有限。

    一日,古香君对李瑟道:「郎君,我们再卖酒个两,三年。攒些银子,买个

    大酒楼,既有酿酒的地方,又有储藏酒的地方,那样生意就会更好了,住得也舒

    服了。」

    李瑟道:「酒卖的都供不上,还储藏做什么?」

    古香君抿嘴笑道:「呆郎君,沉年的酒才又好喝,价钱也贵啊!可惜了我的

    手艺了,只是没地方,无法施展。」

    古香君说完倒没在意,李瑟听了却心下难过,想起自己一个大男子汉,连自

    己都养不活,不仅靠妻子养着,还让她受很大的罪,真是窝囊没用,又想到古香

    君原来贵为江湖大派的千金小姐,如今当垆沽酒,操此贱役,而自己竟然什么都

    帮不上忙,不由心里大是内疚。

    李瑟原来跟着师父传英,粗茶淡饭,只靠打些柴来卖过活,生活得很是清贫,

    但也毫不在意,这时却成家带口,却是连打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见着妻子

    受苦,不由心灰意懒,心里难过之极,忽地一个念头在他脑里一闪,然后却是心

    痛如绞,心里只道:「李瑟,李瑟,你真是到此地步了吗?」

    第二天,古香君傍晚到屋中,见李瑟在窗前仍是手里拿着他的宝刀,痴痴

    地在看天上的晚霞,不由担心,想起早晨他就出了很久都弃置不理的宝刀,抚

    摸着呆看,她知道郎君又是想起了什么,不过也无可相劝,便自去忙了,心想:

    「叫郎君自己想通,恐怕更好。」

    哪知如今来,见他仍是痴愣愣地,不由大是心疼,忙娇笑道:「好郎君,

    你在看什么呢?」

    把娇躯轻投进李瑟的怀里,妩媚地求欢。

    李瑟怔怔地抱住古香君,也不看她,只是怅然道:「没什么,我什么都没想。」

    古香君用手把玩李瑟手里的宝刀,说道:「郎君,这是你的刀吗?怎么黑黝

    黝地,毫不稀奇?是什么做的?」

    李瑟神情一凛,然后却又一笑,把宝刀掷在屋角,笑道:「什么好东西了!

    你说得对,一把破刀,连砍柴都嫌钝的,以后丢了它就是。」

    古香君和李瑟相处日久,见李瑟笑的勉强,心里不敢乱问,想起郎君以武林

    中的神奇人物,一代刀君的身份,如今却连刀也拿不起,不由心里暗怜,只欲流

    泪叹息,忙面上娇笑道:「好郎君,你把它丢了,如今只我在你手里,你可别丢

    我出去。」

    李瑟只臂一紧,把她搂住,笑道:「那可说不准,那要看你听不听话,讨不

    讨好我了。」

    古香君道:「我怎么不听话了?我一直都很乖啊!你说怎么讨好你呢!」

    李瑟道:「我叫你亲亲我

    ¨找请???

    。」

    古香君娇羞地道:「不,我才不,看你把我怎么样。」

    李瑟道:「好,这是你说的,我要丢你了,就像丢掉那破刀一样。」

    古香君忙道:「别,不许那样丢。」

    李瑟笑道:「那你听不听话?」

    古香君嗔怪地瞪了李瑟一眼,说道:「冤家!」

    便献上香吻,那小嘴又香又腻,格外甜蜜,李瑟受用之下,笑着说道:「恩!

    你以后不听话,我就把你摔得重重地,叫你害怕。」

    哪知古香君说道:「真的?那我可不怕。」

    李瑟奇怪地道:「怎么?那你现在怎么怕了?」

    古香君瞪着秀目道:「你方才不是说」我要丢你了,就像丢掉那破刀一样

    「吗?我不怕痛,就怕像那破刀那样难看。」

    李瑟听了,只觉匪夷所思,定定地看着古香君,仔细打量起来,古香君见了

    奇怪,问道:「怎么啦!我有什么不对?」

    李瑟说道:「奇怪,我的小香儿说话古怪,我怎么都不明白,我要仔细看看

    你是什么做的,好好的了解你也许你是狐狸精呢!」

    说完把古香君抱在床上,动手动脚起来,一时二人浓情密意,曲尽于飞。

    (6)曲尽于飞天地交泰阴阳和

    李瑟挺起龟眼怒张的宝贝,向古香君桃源洞穴缓缓插入。古香君秀目情意绵

    绵地望着李瑟。

    李瑟感觉**湿滑滑的一路插来很是顺畅。

    李瑟毫无顾忌地挺起宝贝,在古香君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

    左冲右突地奋力**起来。古香君只觉那**滚烫的宝贝插去了钻心的奇痒,

    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

    磨得**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

    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古香君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

    李瑟也感觉****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舒爽不已,

    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李瑟的**下,古香君渐入佳境,

    **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频频翘起去迎李瑟的抽

    插。

    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

    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着:「插得真好……我爽死了……

    啊……喔……」**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的

    **在不断的深入,她只觉得**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里,熊熊地燃烧着,

    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她不停的抽搐着:「啊……啊……嗯……

    噢……好美……」春潮翻滚,欲海横流,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

    古香君**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

    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丰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

    铺散。

    忽然古香君「啊……老公……你太强了」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

    莹白修长的**,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李瑟,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

    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古香君畅快地泄身了。李瑟并没有随着古香君一起泄

    身,宝贝犹坚硬似铁,十分兴奋地**着。

    身心俱爽的古香君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

    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李瑟去**。李瑟气喘嘘嘘地**不多时,也乐极情

    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古香君那柔嫩的花

    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一时事毕,二人相拥而眠,古香君虽见李瑟表面上毫无异常,但经过多日的

    相处,她已大致比较了解李瑟了,知道他心里定有心思,但不好明问,只好装做

    不知,果然,李瑟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宿没睡,二更后,李瑟再也忍不住,忽地

    起床下地,拾起墙角的那把刀,轻拉出鞘,蓦地在微露进光华的屋中,那刀闪出

    明亮的光华,然后竟微微发出一声颤音,似乎在埋怨人多日也不见它一样,李

    瑟轻抚了抚刀背,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把刀插入鞘里,骤然间,眼里有晶莹的

    泪珠流下,古香君眯目偷看,这时吃了一惊,心里也是酸楚不已,忙不敢再看,

    紧闭上眼,只恐自己也是流下泪来。

    天明,李瑟和古香君二人是一夜几乎未睡,不过一个知道,一个糊涂罢了。

    二人都早早起来,吃过饭,李瑟对古香君柔声道:「香君,我今日闷得慌,想出

    去走,可成?」

    古香君心里一惊,面上却笑道:「瞧郎君说的,我怎么敢管你!要去就去吧!」

    李瑟一笑道:「不是什么管不管的,我怕你见我骤然间出去了,以为我要逃

    走,丢下你不理呢!所以先告诉你一声,省得你惦念。」

    古香君听了,便撒娇道:「是啊!我是害怕呢,郎君可别真得丢下我,一个

    人走了。」

    李瑟笑道:「你瞧你,说些什么话,我要走了,谁给我生小刀君去。」

    古香君红了脸,纤手打了下李瑟道:「讨厌!谁给你生……我……」李瑟道:

    「你不生?那我真走了。」

    古香君道:「不行,不许走。」

    李瑟道:「为什么?你又不给我生孩儿。」

    古香君忽地红着脸,低头道:「我……总之你不许走。」

    李瑟见古香君娇羞无比的样子,哈哈大笑,便不再调笑,只是随手拿过那把

    刀,大笑道:「好了,看你的模样,都成亲多久了,还只是害羞,连句玩笑也受

    不得,我去了,早些来再和你玩笑。」

    古香君只好道:「好的,郎君记得早些来,不要走远看迷了路。」

    李瑟道:「晓得了。」

    推门去了。

    时值冬日,屋外虽无大风,但甚是清冷,一路上少有人行,李瑟却对彻骨的

    寒冷浑然不知,只是心里难过之极,想着自己就要卖了手里这把跟随他十几年来

    的宝刀,不禁心痛如绞,记起师父传他宝刀时候,对他说的话:「这把宝刀是我

    们刀君一派祖传下来的,到我这里为第三代,传到你手里为第四代了。此刀为虬

    龙的筋骨混以北冥山的千年精铁所铸,上可通神灵,下可斩妖除魔,你自己好好

    参悟吧!」

    自己当时呢?是这样答的,「子一定好好守护它,誓死不离开此刀!」

    师父却笑道:「痴儿,凡物有始就有终,这刀虽宝贵,可是终究是把刀而已,

    你为它拼命就流于下乘了,不过要顺应天意罢了,如此刀在你手里无用了,丢掉

    它也无不可,不要强求,只要记得自然行事就好。就像我们刀君一派的心法,如

    果能传下去,自然是好,但如果不能,也不必强求。」

    那时自己还暗笑师父多心,自己心里说,就是死,也要保护好这把刀和本派

    的心法,可是现在呢?李瑟一想到这里,心里真是感交集,顿觉难受之极,心

    里一酸,就要落下泪来,连忙强忍住,远望苍天,但觉其茫茫然不知其大,心里

    也是茫茫然地,没有着落处。

    李瑟逢人打听,来到了镇上的集市,了笔墨,在一牌上写道:「宝刀待沽,

    纹银千两。」

    便举着在集市上等待,集市上卖什么的都有,天气虽寒冷,但集市上人来人

    往,却颇见繁华,只一会儿功夫,便在李瑟身边聚集了很多的人,见了李瑟写的,

    都嘲笑道:「喂……你这小子,卖的是什么宝贝刀了,莫非是金子做的这么值钱?」

    「还有这样的傻瓜,大冬天,在这里卖这样的东西。」

    等等冷言冷语,不绝于耳,李瑟也不动气,只心里一叹道:「唉!昨为刀君,

    今为刀贩,人事之无常至于此。」

    闭目对周围好奇的人们毫不理会。

    那些看热闹的人们见了,都起哄道:「喂,卖刀的!你的是什么宝贝,叫大

    伙瞧瞧,如果真是削铁如泥的宝刀,那么咱买了。」

    李瑟也不睁眼,只道:「有什么好看的,要买的人不用看的,我等的人不是

    你们。」

    那些人哈哈笑道:「胡说八道,谁买东西看都不看,你说得是什么话?只要

    是卖的东西,还有不叫人看的道理?」

    说完这些人便一哄而上,把李瑟推倒,夺了宝刀来瞧,他们都是这市集的常

    客,见李瑟眼生,料是外地的,哪里还瞧在眼里。

    众人抽出刀来,见黑黝黝地,毫不出奇,且刀刃极厚,拿东西来试,连木棍

    都砍不断,就都大笑散了,把那刀掷在地上。李瑟忙爬过去,把刀收了,心想:

    「幸好这些人不识此宝刀。」

    忽地转念想道:「自然了,他们都是些粗俗的人,岂会知道这个,我竟连这

    些人都不如了,我竟沦落至此。」

    又想起自己以往的雄心壮志,想想真是灰心,闭目想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

    起,对自己道:「这些都是俗世常情,有什么看不开的,李瑟啊李瑟,你就这样

    的胸怀?你以前又不是没卖过东西,你以前不是卖过柴吗?」

    可是他以前卖柴,却胸怀大志,充满希望,可是现在呢?他的命运已经注定

    了的,李瑟一想起以前,心里更是难过,又见周围的人再不理他,犹如他不存在

    一样,想是新鲜劲一过,谁还来瞧他,不觉更是五内俱焚,就像自己被全世界的

    人抛弃一样。

    李瑟心中难过,但他终究见识不凡,慢慢的也就想开了,这时抬头看天,原

    来天气已晚了,集市上的人也快没有了,便举步家去了。

    李瑟到家中,见古香君早就给他做好了饭菜,还烫好了滚热的烧酒,便笑

    道:「外面真是冷极了,还是家里好。」

    便入席吃喝起来。古香君道:「知道外面冷,那就以后别出去了,有什么好

    逛的。」

    李瑟头也不抬,说道:「你不必心疼我,我知道你在后面跟着我的,你不要

    往心里去。人,到什么时候就唱什么戏。这点我还是能做的到的。」

    古香君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泣道:「郎君……郎君怎么……怎么知道的。」

    李瑟叹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武功虽失,但我再笨,也知道你定会不放

    心我的,况且也瞒不了你什么,我把我的宝刀卖了,我们的生活就能好些了。」

    又柔声道:「你也不必那么辛苦了。」

    古香君泪如雨下,呜咽道:「我不辛苦,武林里谁不知道刀君的宝刀是多么

    宝贝的东西啊!你留下吧,你难道不为我们的孩儿留着?至于钱财,我去想办法。」

    哪知李瑟脸色一变,厉声道:「你糊涂,你定是想去华山要钱是不是?你如

    果要有此心,想做我妻子由不得你,就算做我的丫头亦不由你。只要你敢和华山

    有一丝来往,我们就恩断情绝。」

    说完后,李瑟见古香君哭得更加厉害,心里一软,也是不忍,搂着她的香肩

    柔声道:「你既想跟着我,我岂会看着你受苦?不过盗亦有道,我自有我为人的

    准则,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怎会不想把那我们刀君一派的宝刀留着呢?可是其

    人已废,刀魄已失,就算留给我们的孩儿,又有何用……唉!又有何用!」

    古香君哭道:「可是……可是昨晚,我看你舍不得它。」

    李瑟听了,只觉一股似酸非酸,似涩非涩的东西涌上心头,眼泪差点夺眶而

    出,忙大笑转身道:「什么话?一件东西罢了,有得有失,我才不在乎呢!来,

    好香儿,不必说这些扫兴的话了,你陪我喝酒。」

    李瑟倒过一杯酒,来到还在抽泣的古香君身边,轻轻吻着她的香腮,然后一

    饮而尽杯中酒,大笑道:「酒中掺着美人泪,最是**不过啊!没想到我李瑟还

    有此艳福。」

    把古香君抱在怀里,又去倒酒,古香君在李瑟的撮弄下,渐渐忘了伤心事,

    也喝起酒来,二人浓情密意,都喝了个大醉。

    此后,李瑟仍是每天去市集卖刀,古香君也不再管,只是心里难过,见过了

    十多日,仍没有卖掉,见李瑟落魄的样子,心里不由大是难过,却不敢在李瑟面

    前表现出来,只能暗自垂泪。

    却说李瑟把一口破刀,当做宝刀,沽卖千金的消息渐渐地在小镇传了开来,

    大家都笑他是个傻瓜,李瑟却对那些冷嘲热讽毫不理会,只做没听见,仍是自顾

    自的卖刀。

    这日,李瑟抱着刀,跺着脚,却脑中正在迷糊之间,忽听一人道:「小伙子,

    看你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却在此卖刀,你定是有为难的地方了吧!」

    李瑟睁眼一看,见是个慈祥的老人,衣着甚是华贵,远处还有一辆马车等在

    那里,那车夫还望向这里,显是这老者的仆人,当下忙答道:「劳驾老丈垂问了,

    您老可是来买刀的?」

    这时周围的人瞧见,围了过来,有人小声议论道:「咦!张大善人来了,我

    看那傻小子要得好运了。」

    「你还不知道他?他就是那个美女酒家的那个美女的酒鬼老公,也不知道他

    什么变的,恁大福气,有那么能干的美人老婆。」

    ……

    对于周围的议论,李瑟只当没听见,却见那众人口里的张大善人说道:「不

    错,我见小伙子你在这冰天雪地里如此的辛苦,却没有人理会你,甚是可怜,这

    样吧!你这刀我五两买了,也可救你一时之急。」

    围观的人们都发出了「啧啧」的声音,都羡慕李瑟的运气,心想李瑟定会喜

    出望外,哪知李瑟却微笑摇头道:「老丈!您没看清吗?我这把宝刀价值千金呢!

    你出的价钱我是不会接受的。」

    此话一出,倒把那老头气了个倒仰,心说我好心帮你,你却不领情,忍住气

    道:「没料到你的刀如此值钱,不过我无非是想帮你罢了,这样吧!银子你拿去,

    这刀我也不要,这样行了吧!」

    李瑟却微笑道:「老丈的好心,小子感激不尽,不过我不用您帮忙,我有此

    宝刀,只要卖了,足够我一生无忧,却不劳您费心。」

    张大善人本来转身要叫人拿银子来的,听了李瑟的话,再也忍不住,怒骂道:

    「给你脸你不要脸,瞧你的德行,就你那把烂刀,我看你这辈子能卖出去不!」

    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李瑟又闭目休息,心道:「沽名吊誉之徒一个,世上

    真是什么样人都有。」

    围观的人们起先都是呆了,后来醒悟过来,都笑李瑟痴呆,什么样的言语都

    有,李瑟只做没听见。

    天气说变就变,本来好好的天气,竟然下起雪来,一时市集的人们走了个精

    光,李瑟见没有人了,只好扛刀家,心想:「还是在香君的怀里舒服。」

    想起古香君,身上也不觉冷了,心头大是温暖。

    第六章狐媚迷人

    李瑟刚走到大路上,忽然只听一声撕鸣,只见十多丈外的一辆马车骤然停住,

    那马仰蹄撕鸣,却是再也一步不前,李瑟起初一愣,看了一眼,然后却自行赶路,

    忽地听人叫道:「喂,前面那扛刀的公子,请您留步。」

    一个丫头快步赶了过来,那丫头到了近前,李瑟转身愣道:「小姐是叫我吗?

    有什么事情?」

    那丫头抿嘴笑道:「我才不是小姐,你要找小姐,她在车里,不过她可不会

    见你。」

    李瑟见那丫头年纪虽小,但容貌俏丽,便不敢细看,只道:「你找我有什么

    事情?」

    那丫头上下打量了李瑟一番,然后指着李瑟的刀问道:「你的刀可卖?」

    李瑟道:「不错,不过要千两银子。」

    料想那丫头定会嘲笑,哪知那丫头道:「好,你等等,我看我家小姐要是不

    要?」

    李瑟一怔,说道:「好,有劳了。」

    那丫头一会就来了,对李瑟道:「公子,你的刀我家小姐要了,不过要麻

    烦你亲自送到我们家去。一来,我们现在身上没那么多银子,二来,还要你帮个

    小忙,不知你愿意吗?」

    见李瑟一愣,又道:「我们家不远的,不过二,三里路程,可是小姐不会答

    应你坐车的,不知道公子介意吗?」

    李瑟这才醒悟过来,心下大喜,笑道:「没问题,没问题的。不过你家小姐

    真看上我的刀了吗?她知道这刀的好处?」

    那丫头笑道:「小姐自然是看上你的刀啦!难道还看上你的人不成?」

    李瑟听了,脸上一红,便不敢再胡乱问了,当下,跟在马车后面,行了几里,

    到了一座大庄园。

    李瑟在那丫头的引领下,进了院中,只见里面亭台楼榭,甚是华丽,庭院深

    深,不知其大。那丫头带着李瑟转廊过角,来到一处花园中,方正下雪,园中白

    雪覆盖,树木挂妆,景色很是好看。

    二人来到了一处井栏旁,那丫头站住,这时两个女仆人捧了银子过来,银光

    耀眼,比之白雪还要夺目,李瑟不由看定了,那丫头笑道:「公子,这是一千两

    银子,你要不要数数?」

    李瑟失魂落魄地道:「不用了。」

    递过宝刀给她。那丫头道:「你把它丢在这井里。」

    李瑟一怔道:「为什么?」

    那丫头笑道:「你管这个做什么?这个就是要你帮的忙,你刀既卖了,我们

    自有用处。怎么,你后悔了?」

    李瑟咬咬牙,把那刀一狠心,丢在了井里,忽听井中轰隆一声,那刀一入井

    中,便破了井水的冰面,入了水中,蓦地从井中发出一道金光,宛如一条游龙飞

    出井面,然后又射进井里,那丫头连忙用井盖掩上,忽听井里一声惨叫声,李瑟

    心中惊异,想起晋朝时,记载,锦惠帝时,张华见斗牛之间有紫气,问

    豫章人雷焕,雷焕说是丰城宝剑之精上通于天所致。于是任雷焕为丰城县令。雷

    焕从牢中屋基下掘得两口宝剑,一叫龙泉,一叫太阿。乃以一剑送华,一剑自佩。

    二人死后,雷焕子雷华持剑过延平津,剑忽跃入水中,变成两条龙,复在一起。

    正迷茫之间,那丫头拉了他手道:「公子,你知道你帮了我家小姐多大的忙了吗?

    快跟我去见她吧!她说不准怎么报答你呢!」

    李瑟被那丫头拉着,心里惊疑,忽然醒悟过来,欲待挣脱,那丫头笑道:

    「怎么?你怕不给你银子不成?你放心,短不了你的。」

    嫣然一笑,脚不沾地,拉着李瑟就走,李瑟却是身不由己,只好跟她去了。

    那丫头把李瑟带了到一处庭院外,把他往里一推,就把门关上了,李瑟踉跄

    间,待稳住身形,抬头看时,不由呆住,只见楼台耸翠,院宇徘徊,珍珠金玉,

    满地不收,花果池亭,鲜花野果莫知其数。真是富贵那似人间,迷糊间,往里行

    去,忽地异香四起,仙乐之音,嘈嘈杂杂,动人心魄,在一间华丽的闺房里,一

    美人肌肤鲜洁,神采莹然,李瑟见了,神魂不知其所在,茫茫然,如登仙境。

    那屋中的美人,笑容可掬,真个似瑶池仙姝,初临玉殿;若槛内名花,乍吐

    金英,对李瑟轻轻一笑,施了一礼道:「公子请上坐,不必拘礼,您救了小女子

    一命,恩同再造,小女子正在想怎么报答恩公呢!」

    李瑟奇道:「我……我不认识你啊!怎么提报答的话,你……你是……」

    那少女捂嘴一笑,其姿态之优美,令人意荡神摇,她笑着道:「公子,您忘

    啦!刚才您不是用您的宝刀,替我除了那井里的青鱼怪了吗?我本是西王母的第

    二十三女瑶姬,因犯了小错,被贬下人间,住在了这里,谁知遇到了那妖怪,要

    欺辱于我,我般抵抗,眼看再也不能抵挡了,谁知遇到了您,借您的宝刀,总

    算诛杀了那妖怪,您保住了我的清白,救了我的性命,您说,我怎么报答您呢!」

    说完含羞看着李瑟。

    李瑟只听得迷迷糊糊地,想起这里的景物,都是华贵之极,兼且这时节没有

    的,又见眼前的美人,美貌之极,哪里是人间能有的,不由信了大半,心想:

    「我居然遇到了仙女还救了她。」

    那仙女瑶姬见李瑟痴愣愣地,便大着胆子,走到李瑟的面前,低头轻声道:

    「公子,您姓李是吧?」

    李瑟道:「不错,我叫李瑟,我卖刀的事情,传遍了此地了吧!」

    仙女瑶姬道:「您说笑了。我……我被贬下人间,王母曾言道,我在凡间,

    还有一段姻缘未了,哪个能救得了我的性命,就是我的夫君,您看,您不是救了

    我了吗?您……您就是我的……我的……」却害羞说不下去了,只把身子轻轻投

    在李瑟的怀里,李瑟只觉其娇若无力,如同化在自己身上一样,别提多么舒服。

    李瑟心醉之下,脑里乱哄哄,只想:「她太美了,她是神仙,她是……对了,

    师父也是神仙了啊!」

    他一想起师父,忽地脑中顿时清醒起来,师父过往的教诲无不掠上心头,只

    觉有

    "点'b点

    什么地方不对,尽管怀里的美人香气逼人,却迷不倒他,他猛然把瑶姬推开,

    一个猛转身,闭上眼睛,使劲地集中精力,然后大叫一声「咄」霍地睁开眼来,

    只见眼前不过是人间普通的庭院,又哪里有什么金玉珠宝,鲜花野果了。

    李瑟转身哈哈大笑,那少女吃惊地道:「你……你怎么啦!」

    李瑟道:「我?应该是你怎么了吧!可笑你这妖怪,竟然用变化之术骗我,

    不过我也不和你计较,你快快给我银子,放我出去也就是了。」

    心想:「难怪我有刀在手的时候,她不见我,原来她怕那宝刀上的精气,对

    了,方才外面的那丫头也甚美,她……她不怕我的宝刀,看来不是妖怪,可惜我

    武功已失,宝刀又不在手,不能杀了这个妖怪。」

    不过这样一来,心中竟然隐隐有些失望,心想:「我是怎么了?难道我还希

    望和这妖怪……」心神一乱,忙强忍住,集中精力。

    这时,那少女惊魂已定,娇声道:「公子,您真厉害,我什么都瞒不过您,

    不过我确是没有骗您,除了我不是仙女之外,别的都是真的,您救了我的性命,

    我要报答您,以我蒲柳之姿,愿侍枕席,请您不要推迟。」

    李瑟听了她的言语,见她娇媚异常,心中竟然一动,忙不去看她,冷笑道:

    「住口,你这妖怪,竟然使用伎俩,哄骗于人,你心怀叵测,早晚会遭报应的,

    可惜我手无缚鸡之力,否则定不饶你,你以后如改过向善,那么还有生路,如若

    还是欺诈骗人,多行不义,那么早晚会死于非命的。」

    那少女听了,眼睛迷迷离离的,如同罩了一层迷雾,凄凉地道:「您……您

    竟这样说我!我对您那里有一丝坏心啦!我不过是想报答您罢了,您竟然以为我

    有坏心,对了,您定是以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坏女人吧!您这样信不过我,那么

    您看……」说着一咬牙,狠命地一撕臂上的衣衫,那罗衫应声而裂,露出她的雪

    白的肌肤,其上猩红一点,却是处女的守宫砂。

    李瑟见了,不由一愣,那少女泣道:「这您……您信我了吧!我真是喜欢

    您的,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说完泣不成声,李瑟见她哭得花容失色,大

    是令人怜惜,便不由自地搂住她的香肩道:「别哭啦!我不怪你就是了。」

    那少女还是抽泣,李瑟欲待给他擦泪,忽地手在半空顿住,只觉心里很是不

    舒服,感觉大是古怪,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那少女抬起泪眼,眼里闪过一

    丝惊异之色,然后顺势跌在李瑟的怀里,轻声道:「公子,你还是没忘记我是妖

    怪是不是?其实我是修炼千年的狐狸精,不过我早已经炼化成了人,再也不是妖

    怪啦!你别害怕,您要是不信,您可以摸摸看……狐狸是有尾巴的。」

    说完转过身去,弯起腰来,那样的姿态真是诱人之极,李瑟见了,只觉脑里

    轰地一声,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什么便都顾不得了。

    李瑟见那少女香臀翘的高高的,有些轻轻扭动,其圆润精致,别样风情,便

    忍不住用手使劲地抚摸起来,起初还想:「我只看她有没有尾巴。」

    可是一摸之下,哪里有什么尾巴,可是手却停不下了,隔了薄衫,一摸之下,

    心里还觉得大是不过瘾,便把她的大红绉纱裤裆解开,解开之后将裙子翻到她的

    腰际,只见她浑圆的丰满香臀,白生生银条股嫩腿儿,充满了诱惑力,甚至透过

    在她大腿根处的艳红色棉丝镂空内裤下,还隐约可见其私处,李瑟这时感到一种

    从来没有的刺激感涌上了心头。

    那少女一经李瑟的手段,哪里还能自恃,不由轻吐娇音,叫道:「哥哥,好

    哥哥,你……你别……别这样。」

    头去看李瑟,美丽脸庞上有着少女的娇羞,李瑟忍耐不住,惊叹了一声,

    双手抚弄,那少女受刺激不过,不由浑身扭动不已,口中媚声道:「好哥哥,好

    老公……你,你别戏弄我啦!」

    呻吟不绝。

    李瑟哈哈大笑,正欲待解衣畅快一番,忽听那少女又媚声道:「郎君,好郎

    君,你快来啊!人家……人家要嘛!郎君,好郎君……」李瑟一下怔住,口中不

    由自地说道:「香君,好香君。」

    低头看了看眼前的情景,不由头痛欲裂,一下想起了什么,心里也如刀绞一

    样,那少女见李瑟不见动静,身扑入了她的怀里,娇呼道:「郎君,好郎君,

    你怎么啦!」

    李瑟心里大喊大叫,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但他心里已有一丝觉悟,知道要

    不能保持这一点清醒,后果大是糟糕,忙狠命记起师父的教诲,默默咏念,越念

    越畅,口中念出声来:「凡人一见美色,魂飞魄散,淫心即动。淫心一动,欲火

    即起,气散神移。形虽未交,而元精暗中已乙,性已昧,命已摇。而况在色场中,

    日夜贪欢,以苦为乐,以害为快。有日油涸灯灭,髓竭人亡,虽欲不死,岂能之

    乎?故修道者,戒**为第一着。」

    那少女听了,一下愣住,不过立时就娇媚地嗔道:「郎君,你怎地不理人家,

    丢下人家一个人难过呢!」

    她不叫郎君还好,越叫郎君,越发使李瑟记起古香君来,脑中也越发清醒,

    这时他已睁开眼来,眼里清澄无比,哪里有一丝的邪念了呢!

    李瑟推开那少女,对她说道:「你正经些,听我和你说话。」

    那少女搂着他道:「不,我偏不,你就这样和我说话好了。」

    然后在她怀里拱蹭,轻轻摩擦李瑟的敏感处,李瑟笑道:「你现在还真像我

    的小香君呢!」

    那少女一惊道:「她……她是谁。」

    李瑟见她不再狐媚,突地冷声道:「你知道什么叫妖吗?」

    那少女一惊,说道:「你知道的,我不是妖了啊!莫非你还嫌弃我!」

    说完假意要哭,李瑟也不理她,冷冷地道:「妖者,乃反常也。反常就是妖,

    你虽然已是人形,可是却行妖事,你如此行事,离天刑不远了,天雷之下,必叫

    你魂飞湮灭。」

    这几句话犹如当头一棒,那少女再也不柔情似水了,痴愣愣地道:「你……

    你说什么。」

    李瑟道:「吕祖云:」未曾学道,即欲成道;未曾学人,即欲作仙。无怪乎

    修道者如牛毛,成道者如麟角也。你太见识浅陋了,方成人形,便想害人,你

    这样下去,就是想入地狱,都不可得。「

    那少女说道:「我没害人,我瞧上你了,和你想白头偕老,这是害你吗?」

    李瑟叹道:「你还想哄我,你初化人身,身上阴气太重,便想以闺阁之事,

    吸取阳气,好修炼成道,可是你不明白,先天之气,无形无象,视之不见,听之

    不闻,搏之不得,乃自虚无中来者。圣人以实而形虚,以有而形无。实而有者,

    真阴真阳;虚而无者,二八初弦之气。初弦之气即先天气,此气非阴阳交感,不

    能有象。若欲修金丹大道,舍此阴阳,别无他术的。阴阳不一,倘认假为真,徒

    劳心力,无益有损,不可不辨。男女之阴阳,尘世之阴阳也;心肾之阴阳,幻身

    之阴阳也;日月之阴阳,天地之阴阳也;冬至夏至,一年之阴阳也;朔旦望后,

    一月之阴阳也;子时午时,一日之阴阳也;二候四候,一时之阴阳也。凡此皆非

    金丹之阴阳,你想以闺丹之事,紊乱圣道,不但不是上天之道,却正是入地狱之

    门。求其为人而不可得,何敢望仙乎?」

    那少女听了,犹如晴天霹雳,嗫嚅了一会儿,才道:「您说的太好了,请公

    子赐教。」

    李瑟见她这样,心里放下心来,这才发觉浑身已经是汗透了,大冬天倒闹了

    个浑身冒汗,想想真是好笑,忽又见那少女肌肤半露,却神色严肃,庄重,不由

    差点笑了起来,竟然心里忽地欲念又起,忙凛然暗惕,心想:「这狐狸精真是太

    美了,幸好还是处子,第一次勾引的人就是我,如果要是个精通男女之道的老手,

    自己非沦入她手,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不可。」

    刀君甫入江湖,便遭陷害,虽欲修仙道而不可得。而狐女方坠魔道,却遇贵

    人,虽不欲修仙道,都不可得矣!境遇相类,但造化殊异,真是人之生也,时也,

    运也,命也,数也。

    第七章美色迷心

    李瑟庄重地对那少女说道:「我方才告诉你了,什么叫妖?反常就是妖,你

    现在本来已经是人了,可是你自己说说你自己,反常不反常,和人一样吗?」

    那少女红了脸道:「人家怎么了嘛!有什么和人不一样的,不就是刚才对…

    …对你。」

    忽地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没穿好,忙整理了起来,可是她穿的本来就不多,又

    撕坏了一些,怎么也掩盖不住她那绝世的容光了,这样欲盖弥彰,倒更添妩媚,

    李瑟见了,心里又是一动,转念一下,不由大是悲哀,心想:「李瑟啊!李瑟,

    你就这样的人品吗?」

    那少女见他发愣,穿好衣服说道:「怎么啦!我还有什么地方不对?」

    李瑟这才过神来,说道:「你哪里都不对!你看看你,一个孤单的女子,

    一个人居住在这么一个豪宅大院,无父无母,你的钱财哪里来的?你美丽异于常

    人,一个柔弱的女子,在这样大的院内,也不害怕,你说你反常不反常?」

    那少女听了李瑟的话,却眉开眼笑道:「什么?你说我美吗?那方才你怎么

    不……不要我。」

    李瑟不料她说出这样的话,便只做没听见,又道:「你这样的与众不同,古

    语说:」木秀于林,风必吹之;行出于众,众必摧之。你既美貌又有钱,定会

    人人都眼红,人人都会算计你,你说,你多么危险!?「

    那少女撅撅嘴道:「那怕什么,谁要害我,我就要他好看,看他是什么下场。」

    李瑟冷笑道:「这正是我要说你的,如果别人要害你,你定会以你的幻术教

    训他是不是?」

    那少女道:「是啊!自然啦!难道我还受气不成?」

    李瑟道:「如果那样的话,你说你在人们的眼里,反常不反常?就算你能得

    逞于一时,时间久了,你还能总靠变化,法术活下去?」

    那少女道:「为什么不行,我很厉害的。」

    李瑟冷笑道:「厉害,不错,你是很厉害。可你知道吗?如今的世道,人们

    相信有妖怪吗?你如果告诉别人有妖怪,别人会信你的吗?」

    那少女道:「人们见识浅陋,都不相信世界上有妖怪,这有什么希奇。」

    李瑟叹道:「你才见识浅陋啊!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这说明了妖怪,在人间

    是站不住脚的,妖怪太少了,而且就算多厉害,终究都会被除去的,所以见过的

    人才相信,没见过的人,就以为别人说谎,所以人们对世界上有没有妖怪,都半

    信半疑,因而他们对神仙大多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去拜祭,是

    因为礼多人不怪。」

    那少女道:「是啊!就是这样的,不过我现在可是人了啊!」

    李瑟道:「你不是人,你既有妖心,早晚都会被当妖怪杀了的,不说以除妖

    捉怪闻名的茅山派,还有龙虎山的传人,也不说武林里的武功高手们,就是普通

    的人,如果你激怒了他们,他们如果胸怀正气,或者在愤怒之下,什么都不怕了,

    你那些所谓的法术,都是不足凭的,你看我没有一点武功了,可是在我一身正气

    之下,你的那些幻术,对我有作用吗?」

    那少女盯着李瑟,目不转睛地道:「你不同的,我在车里。一眼见了你,就

    觉得你与众不同。」

    李瑟笑道:「那是因为我手里有宝刀的缘故,你当然瞧我不普通了,现在我

    手里没有宝物,你看我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我最多不过比一般人定力强一点罢

    了,可是和我类似的,或则强过我的人,多如牛毛,所以,你要冒犯了他们,你

    的下场,就会很可悲。」

    那少女喃喃道:「我不信,我不信。」

    李瑟又道:「就算你能厉害一世,可你年后,能逃得了天雷轰顶吗?」

    那少女本来就有些信了,这时不由脸色苍白起来,忽地抱着李瑟道:「公子,

    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想神魂俱灭啊!你教教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叫

    我怎么报答你都行。」

    李瑟听了她的话,竟然心里一动,忙定住心神,说道:「求人不如求己,这

    话你没听过吗?」

    那少女迷茫地道:「什么?」

    李瑟道:「我命在我不在天,天雷之下,不击无罪之人,你要什么样的命运,

    只可在你自己,看你自己要求什么。」

    那少女道:「你骗我,无论什么样的花草树精,狐狸蛇妖,只要炼化成了人,

    每年都有天刑打它的,打得它形神俱灭,惩罚它不遵守天意,自行为人。」

    李瑟道:「那么你不遵守天意,你犯了天意,你怎么能修炼成人的?」

    那少女愣道:「我……」李瑟道:「你定是没作过坏事,没吃过人是不是?

    所以你存神养气,静处于窟穴,年久功深,乃成人形。是不是?」

    那少女道:「不错,我连别的小兽都不吃的,却只吃些花草,别的狐狸都不

    认我是狐狸。」

    李瑟笑道:「这就是了,你行善积德,所以能够成人,我命在我不在天,你

    明白了吧!」

    那少女道:「那我要是听你的,可是我贪恋凡尘的情爱,不能成仙得道,还

    遭天雷劈,怎么办?」

    李瑟道:「傻丫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雄不独处,

    雌不孤居。玄武龟蛇,蟠蚪相扶,以明牝牡。你只要发自内心,不害人,你行的

    就是人之常情,人之大统,都不算什么的,就算你遭天雷,可你要一心做人,天

    雷也会让你转世投胎,下辈子继续做人的。」

    那少女呆呆地听了,认真思起来,李瑟心里紧张,生怕她一个不高兴,见

    自己知道了她的隐秘,把自己杀了灭口,这时惊觉手心全是汗水,不由更加的害

    怕。

    忽然,那少女拍手笑道:「我明白啦!我懂啦!」

    蹦蹦跳跳,来到了李瑟的身边,兴奋地道:「我知道该怎么做啦!」

    李瑟见她一脸笑意,料想不会害他了,心里高兴,就说道:「你想通了什么

    了。」

    那少女忽地害羞地低下头,李瑟奇怪地道:「你怎么不说了?」

    那少女道:「我……我要嫁给你,做一个好妻子。」

    李瑟听了,立刻嘴巴张得大大的,吃惊起来。

    那少女见了,嘻嘻笑道:「郎君高兴得呆啦!我原先听说过白娘子的故事,

    还笑她是个傻瓜呢!对许仙那样的好,不过刚才我们……经过刚才的事情,我知

    道啦!做人还有这样的好法儿,我原先是想吸尽你的阳气的,可是现在我不啦!

    我要对你好,我的红丸都给你,那样你能得到很多好处的,来,快点,我们再来,

    刚才那滋味真好。」

    说完扑在李瑟的怀里求欢。

    李瑟见她鲜红的小嘴,红晕上脸,真是妩媚之极,心里竟然又砰砰跳了起来,

    忙狠命把她推开,怒道:「你别这样。」

    那少女吃惊地道:「怎么啦!我听你的,我要做人啊!我喜欢你,嫁给你,

    难道还有什么不对吗?」

    李瑟听了,啼笑皆非,被这个单纯的狐狸精弄的一笑,对她柔声道:「人不

    是这样的,男女之间都要三媒六证,才能配成夫妻。如果随便的就像我们方才的

    样子,就是下流的人,不是好人。」

    心中却想:「我和香君也没拜堂,不过我们的情况特别,我是坏人,香君是

    个好女孩。」

    那少女皱眉道:「哦!原来这样啊!我明白了,你说的是不是拜堂啊!那么

    听你的,我们立刻拜堂吧!」

    李瑟忙道:「不行,不行。」

    那少女道:「又怎么啦!」

    李瑟说道:「我已经有妻子啦!所以你要成亲,就找别人好啦!世上好男儿

    多的是。我们是不成的啦!奇怪,你为什么不想成仙呢!你都已经修炼成了人,

    再修炼成仙,岂不更好?」

    那少女道:「那修炼成仙,可不可以像我们方才那……那样。」

    李瑟凛然道:「当然不可以啦!成仙的好处多了呢……」哪知那少女打断了

    他的话道:「不行,那我才不修炼成仙呢!我要和你成夫妻。」

    李瑟心叫糟糕,慌忙道:「我都说我有老婆啦!我们是不成的了,我来了这

    么久,我要家去了。」

    那少女惊奇地道:「你有老婆了,我再当你老婆,也可以啊!为什么我们就

    不行了呢?」

    李瑟本来以为说服了这个狐狸精,可以安全的脱身了呢,谁知这狐狸精莫名

    其妙地要嫁给他,纠缠不清,又跑不掉,只好说道:「我和我老婆发过誓,要一

    生一世在一起,谁也不离开谁。」

    那少女道:「那很好啊!那我也和你们在一起,不就成啦!」

    李瑟被噎了的咽了一口气,说道:「不行,我们发誓说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

    不许别人和我们一起。」

    那少女怒道:「什么?她那么野蛮,你还要她?不如我帮你把她除掉好啦!」

    李瑟忙道:「不行。」

    然后又假装叹气道:「唉!其实我告诉你吧!我老婆是当今武林的名门大派

    的华山派的大小姐,武功厉害的不得了,她的飞剑很厉害,如果她要知道我们在

    一起,我是不怕的,她虽然会痛打我一顿,可是不会杀我,可是对你,就会杀了

    你的。」

    那少女更加生气,说道:「我不怕,我要和她较量较量,看谁更厉害。」

    李瑟忙道:「不行,就算你厉害,可是她会找更厉害的人来对付你,那时你

    就糟糕啦!听我的话,你去找别人吧!比我好的人很多的,我有什么好,手无缚

    鸡之力,文不成,武不就,你要找,就得找个能保护你的有本领的人,要不,别

    人看你美貌,就会算计你们,你老公要是不厉害,你们就吃亏受苦了。」

    那少女哀怨地看着李瑟道:「我知道啦!你是怕我给你添麻烦。你见识这么

    高明,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怎么不知道你好是不好,别的男人都是看见我就流

    口水,要不就是贪财求利,无聊的很,只有你,与众不同。」

    李瑟听了,心里感动,被人称赞,这几个月来,除了古香君外,这少女还是

    第一个。不由大起知己之感,旋又心里一酸,想起自己先天之气已破,不能再修

    炼成仙了,就算恢复武功,不过能吸收天地阴阳之气而已,却再不能修通天之道

    了,自己的梦想和目标已灭,自己既不贪财,又不好色,也不想求名得利,以后

    的日子可怎么过?心里不禁难过。

    那少女见李瑟默然不语,便轻轻地偎依在他的怀里,说道:「郎君,你别担

    心,我白天变的丑些,晚上再变来,就不怕给你惹麻烦啦!你要我吧!」

    李瑟这时醒悟过来,见怀里的美人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娇羞无比,期盼地看

    着自己,怕自己动心,忙推开她,说道:「唉!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的,我本是

    想炼心求道的人,可是命运作弄,所求不可得,你有这么好的机缘,为什么就不

    善加把握呢?」

    那少女道:「是啊!我以前也想成仙啊!可是谁叫你这么好,叫我喜欢你了

    呢!我不管,我要和你在一起。」

    李瑟黯然良久,坚定地道:「请你杀了我吧!实话告诉你,我今生就爱一个

    女人,就是我的老婆香君,若要离弃她,背叛她,绝不可能。」

    那少女一下愣住,痴痴地看着李瑟良久,才梨花带雨,呜咽道:「原来……

    原来是这样,人类原来是这样的……」李瑟叹道:「悲欢离,人之常情,你经

    历多了,就会看破的,就会知道修道的好处了,你……你放不放我走?」

    那少女见无可挽,收泪说道:「那好,我还没有名字,你给我起一个名字,

    我就放你走。」

    李瑟说道:「你貌美如花,就姓花吧!」

    那少女道:「不,我想姓李。」

    李瑟听了,知她还不死心,还想嫁他,看她肌肤如雪,便道:「等你嫁给别

    人,再改姓吧!我给你起的名字,就叫花如雪。」

    那少女道:「花如雪,为什么叫雪啊!冷冰冰的,我不喜欢。」

    李瑟道:「你看雪花多么纯洁美丽,我希望你像雪花一样。」

    然后肃容道:「」人取法于地,地取法于天,天取法于道,道又取法于自然,

    所以贵在自然二字而已。天之性得一之清,而天之所为非清也。无心无意,无为

    无事,以顺其性。玄玄默默,无容无式,以保其命。「这是我师父对我的教诲,

    他是位高人,希望你记住他的话,好好做人,别叫我失望,告辞了。」

    那少女眼泪立刻流了下来,说道:「你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你看,我知道

    什么是哭了,原来流泪心里会痛的,我懂了什么叫伤心,谢谢你了,好郎君。我

    会在这里等你一辈子的。天这么晚了,你陪我一晚好吗?天亮再走。」

    李瑟也是感动不已,不过心里知道只要有一点心软,就会闹的不可收拾,强

    说道:「不,我怕香君担心我,我现在就走。你和我没关系,不要说什么等我的

    话,你不过买了我的刀而已,如此罢了。」

    那少女听了,便不再说,痴痴地把李瑟送到门外,细心用包裹给他包好银子,

    让李瑟背在身上,李瑟说道:「多谢了,这就告辞。」

    那少女花如雪忽然笑道:「郎君,你的刀算做你的聘礼,我会好好收着的,

    你下次要用刀的话,可记得来娶我。」

    李瑟一愣,不明所以,只道:「那刀是我卖给你的,一千两银子罢了。」

    花如雪道:「随便你了,到时候你要用刀,记得求我是没用的,我也不会卖,

    你可要记得。」

    李瑟见她刚才还悲伤不已,现在却笑嘻嘻的了,心想:「她真是个单纯的丫

    头,我人还没走,她就不难过了,谁娶了她,看来也不能和她长久。」

    当下冒雪去了,远远头看时,月光,雪影下,却见花如雪还在痴痴地望着

    他。

    第八章三顾酒楼

    李瑟冒雪家,因为有月亮和雪光的缘故,虽是深夜,却也不黑,只是那雪

    下得正紧,地上更是雪深逾尺,又没踏实,走一脚,陷进去,甚是难行。李瑟深

    一脚浅一脚的赶路,正疲惫不堪的时候,忽然,见前面有灯光晃动,不由心里一

    惊,心想:「糟糕,莫非是鬼火不成?以前对于神仙,妖怪,我都半信半疑的,

    自从见了师父成仙后,又遇到了个狐狸精,这怕又要遇到鬼了。就算不是鬼,

    这么晚了,出来的人也怕

    度?

    是强盗,我李瑟难道这么倒霉法?!」

    可是李瑟又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往上迎去,快到近前,见前面是两个人

    影,打着灯笼,李瑟正心惊间,忽听前面的人叫道:「李郎,是不是你?」

    李瑟一听,却是古香君的声音,不由大喜,险些跌了个跟头,忙大声叫道:

    「香君,是我啊!你怎么来了。」

    古香君闻声飞奔到了李瑟的身前,扑入他的怀里,呜咽道:「你去哪啦!我

    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李瑟心里高兴,笑道:「傻丫头,真是多心,我好好的,哪里会有什么事情。

    这么晚了,又这么大的雪,你出来做什么?」

    忽听一人道:「公子,夫人都出来找您大半夜了,要是再找不到您,嘿嘿…

    …」说话的却是和古香君同来的酒店的伙计。李瑟听了感动不已,当那伙计的面,

    也不好说什么,轻轻把古香君推开道:「走,好冷的天,快家睡个好觉去。」

    到家中,李瑟浑身的衣服都是汗透了,古香君便给他烧水沐浴,李瑟在大

    桶里笑道:「可惜天气太冷,要不我们一起洗澡,那该多好。」

    古香君听了,红了脸道:「不,谁和你一起。你再胡说,我就多浇些热水给

    你。」

    李瑟笑道:

    ???|?¨

    「什么,你还要谋杀亲夫不成,烫死了我,你会心疼的。」

    古香君嘻嘻笑道:「我才不心疼呢。」

    李瑟道:「是啊!你不心疼。那刚才是谁冒那么大的雪去找自己的老公啊!

    还哭得红了眼。」

    古香君害羞不过,便多添了一些热水进去,李瑟连忙讨饶,说道:「哎哟,

    好老婆,我不说就是了。」

    一时事毕,李瑟穿好新衣,对古香君说道:「我宝刀卖了,得了一千两,我

    们可以买个酒楼了。」

    古香君道:「好,我们开个大酒楼,等攒够了钱,再把刀买来,你卖给谁

    了?」

    李瑟怅然道:「卖出去的东西,岂能再买来!过去了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古香君见李瑟一脸的不高兴,便笑道:「你要是把刀卖给个年轻的女子就好

    了。」

    李瑟奇道:「为什么?」

    古香君调皮的笑道:「那样你就把她娶过来,不就什么都是你的啦!」

    李瑟大惊道:「你……你怎么知道?」

    古香君也是吃惊地道:「什……什么?真……真是这样。」

    李瑟这才恍然,哈哈大笑道:「确是个女子买的我的刀,不过她已经嫁人了,

    要不我们商量商量,怎么把她的老公杀了,再把她夺来?」

    古香君也笑道:「果然是好意,郎君想的很是,等我去酿坛美酒来,让他

    喝死,郎君看如何?」

    过了几天,李瑟夫妻二人便买了一处酒楼来,这他们的酒肆应该叫做香君

    酒楼了。二人在用银两的时候,却发现那包银子,不仅多了十两,而且还多了一

    个大元宝,古香君看了奇怪,李瑟说道:「多出的先留着,绝不可用,等日后如

    果遇到买我刀的人,一定要还她的。」

    古香君点头应了。李瑟心想:「奇怪,这狐狸精要搞什么花样?」

    此后的日子里,古香君因为有了本钱的缘故,酿酒的东西都齐备了,酿的酒

    便非常之好喝,渐渐的名声更是大震,连远处的大镇都来人买酒了,李瑟见了奇

    怪,问道:「老婆,你怎么酿酒酿得这么好?谁教你的。」

    古香君笑着却不答。

    李瑟和古香君的生活安稳,衣食无忧了,空闲的时间也便多了起来。李瑟对

    古香君说道:「香君,以我的才智,虽然武功废了,但要再练,也无不可。可是

    怎么也成不了高手了,那样还不如不练,免得招惹武林人物。我要读书应举呢!

    几年下来,也相许闹个官当当,可是我本性不喜欢和人来往,在官场上也会混不

    上去的,那样也是不大好,你说,我该怎么办?」

    古香君温柔地道:「郎君的见识胜我十倍,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的。郎君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李瑟笑道:「那你能耐住冷清和寂寞吗?」

    古香君偏着头道:「我觉得很好啊!我不管你做什么啦!总之,我跟着你就

    是,你就是做强盗,我也跟着你的。」

    李瑟叹道:「你还真是夫唱妇随。」

    古香君笑道:「那才不是呢!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李瑟假意怒道:「好啊!你骂我,看我不收拾你。」

    伸手向古香君抓去,古香君连忙逃开,可是一会儿终究被李瑟抓到了,李瑟

    心想:「这丫头怕我着恼,故意让我抓到的。」

    酒楼的生意很好了,二人衣食无忧,每天空闲的时间很多,二人恩爱非常,

    好得如同犹如一个人,快快乐乐地生活着冬月慢慢过去了,李瑟在家整天的无所

    事事,无聊赖之下,就读书练字,有时实在无聊,就翻看那淫贼花蝴蝶的**。

    这天见到书里写道:「女子九气为:呼吸急促、吐咽口水,表示肺气已组充

    实;低吟呻呜、吸吻男人,表示心气已经充实;只臂抱人、紧缠不已,表示脾气

    已经充实;阴部滑湿、浓雾迷蒙,表示肾气已经充实;意态勤殷、齿咬男人,表

    示骨气已经充实;只脚上曲、勾缠男股,表示筋气已经充实;轻舒柔夷、抚弄阳

    具,表示血气已经充实;意乱神迷、抚摸男乳,表示肉气已经充实。常与女子交

    ,抚弄对方的俞鼠(即阴核),体察她的九气,务必要等到时机成熟,水到渠

    成才能交。否则身心蒙受戕害。如果做到了这些,那么女子必会容光焕发,身

    心愉悦。」

    李瑟看了心想:「妈的,这淫贼还真他奶奶的了解女人,真他妈的是个淫贼。

    不过倒令本刀君长了见识,使我对我的乖乖小香君有了很深很深的了解了,看在

    他这个的份上,就不烧他的破书烂东西了。」又接着看了看别的。

    晚上李瑟和古香君照例要一起仙化。</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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