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至尊宝宝
字数:34575
(9)风光旖旎香君趴桌玩后入
李瑟看着古香君圆肩润背,眼光下移,忽地心念一动,轻声道:「香儿,可
以趴在桌上吗?」
古香君心中怦然而跳,轻声道:「你想这样看我么?」
李瑟低声道:「是啊可以吗?」
古香君虽然害羞,却仍然微微颔首,将桌上的壶杯等移到一旁,弯着身子,
上身贴着在桌面,丰润的屁股对着李瑟,羞涩地半着头,娇怯怯地道:「是
是像这样子么?」
古香君摆出这个姿势,看在李瑟眼里,可比一时所想像的更加刺激倍,下
身忍不住整军待发,定了定神,轻声道:「香儿,我想就这样进行你觉得如
何?」古香君「嘤」地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声细如蚊地道:「从后面吗?」
李瑟点了点头。
古香君羞答答地缩着肩,轻声道:「我随你怎么样都好我都喜欢的。」
说话之际,下半身微微颤抖,私处的蜜汁已然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证明
她心中的期待。
李瑟随即现出**,走到古香君身后,爱惜地摸着她洁白溜滑的背部,下身
则抵触着芳草间的可爱花瓣,轻声说道:「老婆的屁股好白哦!」古香君娇声道:
「是不是都快摸出茧了?」李瑟手掌沿途摸到了她白嫩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
哈哈笑道:「好像没有哦!」古香君轻轻颤抖了一下,轻声笑道:「别捏啦,好
讨厌!」
李瑟当下双手放在两个雪团般的嫩肉上,极其温柔地爱抚起来。古香君不禁
上身一挺,娇声鸣叫:「啊、啊啊、嗯啊!」
李瑟见她立刻有了反应,心中有数,更是无所不至地玩弄这诱人的大屁股,
右手手指轻轻在她股沟外画动,左手四下游走之余,更不忘时时招呼私密的花丛,
带着湿润水液的手掌在粉臀上留下了晶莹的痕迹,也令古香君兴奋的连声喘叫:
「啊啊啊老公不要啦唔唔啊、啊啊啊、嗯啊!再这样
这样我真的不行」
李瑟同样是大感刺激,下体**也已按耐不住,慢慢入侵古香君娇小的私处。
古香君额现香汗,口中声音越来越是模糊不清,手指在桌上不停乱抓,只是
桌面毕竟不是棉被床单,无法抓入,无可发泄,亢奋之情越发激烈,不停娇鸣:
「啊、啊、啊啊呵嗯好胀」
那柔软的**木桌被木桌所挤压,不停变着形状,直到灼热的力量贯入身体,
古香君也已汗水淋漓,桌面也是一片湿,古香君上半娇躯随着李瑟的突进不住滑
动,完全不能自。
由于李瑟是从背后进攻,古香君虽是**高涨,却看不到爱人面貌,明知道
在她体内冲刺的便是李瑟,但是这种不见其人的情况,却令古香君心中又是紧张,
又是慌乱。加上桌面汗湿,无可着力,完全任由李瑟摆布,那种不安全的心情,
让她在快感连连之际,更增添强烈的害羞和彷徨,樱唇开阖,春声大作:「嗯、
嗯嗯、啊啊呃、呃、嗯嗯啊啊」声音之浪荡,只听得李瑟血脉贲张,
下身动作不停加快,几乎热得要出火。
古香君只觉魂魄尽销,心神飞入一片浓情蜜意里,忽地李瑟压低身子,伸手
掌握了她胸前嫩乳,狂热地抚慰着,一边低声耳语:「香儿真的太可爱了
」古香君禁不住这等**,耳边、胸前、股间各处都是醉人的强烈快适,身心
都要成为李瑟俘虏一般,再也承受不了,放声呻吟:「郎君啊我我
是你的!」木桌仿佛随时便要瓦解,喀喀作响,随着两人的交剧烈摇
晃。
李瑟腰身挺动,**被那层层叠叠膣口嫩肉包裹着,感觉**内层层叠叠的
膣肉竟然自己不停的蠕动起来,舒爽的滋味让李瑟知道古香君也不是吃素的,正
在津津有味的品尝自己的**。
古香君面色红晕,汗滴涔涔而落,紧咬着贝齿,感觉自己那**娇嫩的肉壁
和**之间的挤压,摩擦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导致自己下面的**越来越多,浸
泡着李瑟的**,一股股的冲刷着他的**,舒服得全身轻飘飘的。而底下**
着的粗壮**又被她**壁蠕动收缩的嫩肉夹磨的更加粗壮。
「啊好胀」古香君拼命的摇晃着头部,秀发飞舞,发香四溢,香汗
淋漓。
李瑟抽出时,粗大的**刚好被拔到**口处,古香君嫩穴入口紧紧箍住龟
头,**和穴口的肉芽被**刮得十分舒服,而**也尽情地品味着古香君蜜洞
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
插入时,古香君的极品美穴在吸吮李瑟的**,在这种无限畅美的**夹磨
纠缠让李瑟和古香君都心旷神怡。
古香君的肉壁蠕动更加频繁了,李瑟感觉**想是被软肉紧压,温热的**
浸泡着,从来未有过的舒服,从来没有过的享受,可此刻他还要更多的快感。
李瑟半蹲在桌子上,手扳着趴在桌子上古香君的肩膀,而身下的臀部挺动,
**正在势如破竹之势前前后后插进抽出。
古香君闭上眼享受结的快感,李瑟也闭上眼感受她极品美穴的夹磨,他们
就这样用**和挺动迎着对方。
不多时,古香君跪着的腿渐渐支持不住,变成了侧趴在桌子上,李瑟只能一
手按住古香君的半边屁股**,古香君下身的**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夹
磨吸吮着李瑟的**,美得李瑟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慢慢姿式又有变动,古香君变成了侧卧,而李瑟也只好改成侧交,古香君曲
着一条腿,李瑟抱住古香君曲的腿,**快速的挺动,交叉的角度**起来自是
别有一番风味。
李瑟急插了一阵,开始缓缓地动作着,古香君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
分,秀眸轻,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她玉齿轻咬,微
皱双眉,承受着李瑟的冲击,口中不停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她的呻吟
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地挑动着李瑟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他
的欲火。
古香君开始感觉那里酥酥麻麻的,无尽的痒感在**里像是有很多蚂蚁在爬,
而李瑟每次**都让古香君的痒感销声匿迹,但是只要**抽出的时候却又凭空
出现那感觉,古香君呻吟道:「啊,好舒服,大力点,插进去点,好痒」
说着古香君张开嘴咬住了李瑟的唇,贪婪的吸吮李瑟的舌尖,使李瑟亢奋的
挺动**迎着古香君**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的干着古香君的美穴,古
香君的**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李瑟的**,深处的花心也收紧咬住的大**
肉冠的棱沟。
李瑟十指牢牢的扣住古香君的小腿,低喝道:「好老婆,我要射了。」随着
喝声,他腰臀发力,大**顶住花心,整枝**打桩一般全部钉进古香君的美穴
甬道,沉重的阴囊撞击在古香君的**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在**持续的麻痒中,用力一挺,**马眼已经紧顶在古香君的花心上,马
眼与她花心的小口密实的吸在一起,李瑟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
的玉宫。
古香君的玉宫被灌满了李瑟热烫的阳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
一波又一波的持续**,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只是闭着眼陶醉在**交的快感
中,胯下的**则紧紧的咬着李瑟的**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李瑟的射出
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李瑟把酥软的古香君抱到床上,精液从桌子一直滴到床上,李瑟轻轻用毛巾
清理干净后上床和古香君继续温存,没多久**再度坚挺,这次李瑟可没那么多
前戏,**直接插入湿润柔软的**。
古香君柔嫩的大腿如藤蔓般缠绕着李瑟壮实的腰肢,肉与肉的贴是那么的
密实温暖,她那层层圈圈嫩肉蠕动夹磨着李瑟不断进出古香君**的粗壮的**,
天赋异禀的美穴肉腔不停的吞噬吸吮着李瑟胀极欲裂的大**。
滑腻的淫液使李瑟进出古香君**的大**磨擦出「噗哧!」「噗哧!」
「噗哧!」
「嗯啊啊」古香君小嘴里发出淫荡的**声,有如火上浇油般
刺激得李瑟欲念更旺,李瑟兴奋如狂,抱住古香君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开
始狠狠的动作着,如急风骤雨一般,两具火热的**紧紧相贴,下身结相连,
一下下兼具力量与速度的挺刺,古香君柔嫩肥白的**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李瑟
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每一次拍打发出的「啪嗒、啪嗒」声。
李瑟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
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春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蜜唇花瓣一
起塞进秘洞,**在涌出大量花蜜的美穴幽谷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
大的旋转力让古香君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
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他双手紧捏着古香君傲人丰满的**,力道时轻
时重,直弄得古香君不自觉地浪态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妖艳的桃
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
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轻点的嗯嗯轻点啊」
李瑟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直顶得古香君美目翻白。他逐渐加快了抽
插的节奏,十下过后,就发觉古香君的幽谷甬道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春水更是
泉涌,使得**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着古香君上面小嘴不停的
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
插到底的**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李瑟开始猛插起来,只见他的**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猛,丝毫不留
情,古香君四肢骸酥麻酸软,粉脸如春,媚眼如丝,子宫跳动,香汗淋淋,双
手双腿把李瑟缠抱得紧紧的。
于是李瑟更加快地**,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变化着**,时
而改为一浅一深、二浅二深、左冲又突,轻揉慢擦,一捣到底,再旋动屁股使龟
头研磨她的花心一阵。
古香君已被李瑟的**插得的她欲仙欲死,内心有一股说不出口的舒适感,
非得大声叫喊才能舒解心中兴奋的情绪,但是就是叫不出口来,尽在她的喉咙里
「喔,喔,啊,啊!」的哼着。
「啊老公轻点啊啊」古香君似乎不堪鞑伐,从咬着一绺秀
发的樱桃小嘴里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她不停地呻吟着,「哦老公轻点轻
点你的太大了」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内心,她的双手紧紧的将李瑟
的身体拉向她,同时腰部剧烈的挺动着,迎着李瑟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忽然,他觉得古香君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好象要抠进肉里,美穴幽谷
里夹住巨蟒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夹断他的**一样,他在古香君的身体里
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李瑟知道这正是古香君**的前奏,不过他生就一副遇
强愈强的性格,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古香君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将古香
君一对浑圆挺硕的**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
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李瑟的**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
直进直出的强行**起来,下下直抵古香君娇嫩的花心。
古香君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着李瑟的**,口里忘情地淫
叫:「啊好舒服啊顶、顶到肚子啦啊不行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
烈的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
要泄了」李瑟也感觉到古香君的子宫传来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阴精
从子宫浇出,直浇在他的**上。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
冲刺着。
已经一次**的古香君喘息未定,就感觉好象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在自己
的下体高速出入,粗的要撑破自己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
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体,李瑟十指大力捏着她胸前双峰,好象要将那丰挺
的**捏爆。虽然古香君也感到有几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
李瑟欣赏著古香君几乎失神的愉悦**表情,两手发狠地抓住那对疯狂摇摆
的蜜桃**,用拇指挤按她的**,剩下四指全用来捏拧那白皙高耸的**。
古香君随着李瑟不断加力的挺进,腰躯动情地迎着。只见她的上身乱摆着,
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喉咙里发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
全身发散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
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让李瑟更
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而古香君两条雪白圆润的美腿盘踞在李瑟的腰上。随着
李瑟的捅动,不住地发出咦咦呀呀的呻吟,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仍从喉咙
里发出声音。她面色越来越红,红到了胸脯上,头不停的左右甩动,想摆脱什似
的。
李瑟一口气**了四、五下,古香君已给**得全身扭曲,绷得紧紧,嘴
里「呀呀啊啊」不停地叫着。她的叫声非常娇嗲。让李瑟听了更想把她弄得死去
活来。
「老婆,舒服吗?」李瑟呼呼地喘着气,不边大力地动作着,就如同脱缰的
野马一般。古香君一声声的娇喘越来越响,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
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嘴里也不住流泄出愉悦荡人、酣爽畅快的呻吟
声。口中狂叫着:「老公,老公,啊啊」
她那充满肉感的美臀不停的与李瑟的大腿做出撞击,发出阵阵拍肉声。两只
高耸的**划出道道令人晕眩的波浪,她仰头朝天,咬牙瞪目,娇哼不断,汗水
淋漓,如瀑秀发乱甩乱舞,脸上汗水乱飞乱溅,白蟒般的身体不住颤动着,一颗
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羊脂般的**呈现出艳丽的
绯红色,媚眼如丝,闪动着浓酒般的迷醉。
李瑟津津有味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一会上移,一会下移的,两手不停地在
**上做文章,拨动**。一张嘴还不时地亲脸,亲嘴儿,啯她的舌头,搞得古
香君脸泛红潮,娇喘嘘嘘。娇躯着李瑟的节拍,时而扭腰,时而摆臀,两手在
李瑟的背上抚摸着,抓弄着。
李瑟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重。强烈地刺激着古香君狭窄紧小的**内、娇
柔温润的敏感腔壁。古香君的**壁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仿佛都能感觉到
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儿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
所产生的快感是以前都不曾得到过的。
李瑟的手也紧搂着古香君翘美的美臂,挺动下体用力的冲刺顶撞她的**,
粗壮的大**在古香君的**中快速的进出,大**肉冠刮着她的**壁,肉与
肉的厮磨,像抽水机似的将**中涌出的淫液抽了出来,亮晶晶的淫液顺着股沟
流水般滴落在床上。强烈的刺激使得古香君同疯狂,紧抱着李瑟的臀部,狂野的
挺动**迎着李瑟的**,忍不住大力的呻吟。
李瑟的下体撞击着古香君的下体。不一会儿,古香君的**就被带得「滋滋」
地怪响了起来,由**顺著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湿了床单一大片。
李瑟更用力地顶了起来,每次重重顶在古香君身体的最深处,撞得古香君的
心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李瑟腰上的腿也无力的垂到他的臀部,
全靠李瑟抓住她的大腿才不至于落在地上,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李瑟的耸动而来
滑动,一双手也无力的放着,高耸的胸脯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凌乱的秀发横
七竖八地披散着,脸蛋更是火红无比
「嗯啊嗯啊呃吾吾好舒服,嗯啊,要穿了不要插太大
力,会坏嗯坏掉的坏蛋轻点啊嗯」古香君放开心声,
大声**不已,李瑟「嘿嘿」笑道:「老婆你的小骚逼好会夹呀,都快被你夹断。」
古香君迷离的眼神,小嘴张开喘息,口沫流得满床皆是,道:「没有我
没有嗯啊呃啊呜好舒服,那感觉又又要来了」
古香君的**不时的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和呼吸声刺激著李瑟,使李瑟更
是发疯,更是猛烈的**起来。只见古香君半闭著眼,手臂缠在李瑟的身上,那
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摆,全身猛烈地颤抖著,同时**直流。
古香君的双腿勾住李瑟的腰身,肥大白嫩的美臀直摇,口中则不断地哼著叫
道:「啊好老公我爽死了」古香君似乎尽尝人生美妙
的快感与舒畅。古香君的一声声**,一阵阵的摆动,导发了李瑟的欲潮,使李
瑟精神倍,插性高昂。李瑟一连疯狂的插抽,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李瑟的**冲撞着那紧小而温暖的肉穴,**直抵古香君**最深处的花心。
每当李瑟的**和古香君的花心接吻的时候,古香君便开始扭转那美妙的臀部,
很美很恰到的迎著李瑟的挺送,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而转运几个圆圈。这使
李瑟更是发狂,如一头猛虎一般,凌辱着古香君的**。
「啊」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古香君下身深处的子宫一阵抽搐,本就狭
窄紧小的**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
**的棒身,一阵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紧、收缩。
李瑟突然猛的捏住了她的**,美臀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
劲地往里插,仿佛要把哪儿刺穿。
「来了啊」花心又被快速的撞击,古香君弯起柳腰,迷离的双眼,
妩媚的笑意扬言着幸福,一股股热流阴精射出,在羊肠小道般的**内流传冲击
着李瑟那粗大紫红色狰狞的**,不少阴精还钻入了李瑟的马眼里,酥酥麻麻的
感觉让李瑟大力抽搐着古香君的小骚逼,让古香君前后不停的摇晃,那双倒碗般
的**,尖尖娇乳摇摇晃晃,前前后后,**在空中划起道道丽影。
「全部射给你」李瑟话未说完,一道精液从阴囊冒起,直冲而出,精管
打开,「扑哧扑哧」射精声扑打着古香君的花心,炎热的让**尽情的收缩,牢
牢的把精液给吞噬掉。美得古香君不只子宫,连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花心口仿
佛是张小嘴,把他射出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再不漏出半滴。
一阵可爱的鼻息颤过,古香君虚脱地趴在桌上,朱唇皓齿之内荡着幸福的
喘气声。李瑟屈手撑着身体,以免压到古香君,在释出大量气力后,也是全身乏
力,只能微笑着抚摸古香君犹带桃红的肌肤。
晚上,李瑟睡得正酣,忽听古香君叫道:「郎君,郎君,快点醒啦!」
李瑟睡眼朦胧,无奈地道:「干嘛!睡啦!」
古香君道:「还不起来吗?快三更天了。」
李瑟怒道:「你干什么?才三更不到,离天亮还早,你闹什么啊!」
古香君道:「不是啊!你忘了和你妹妹有约会吗?」
李瑟道:「不去了,好困。」
古香君哪里肯让,一边推他,一边劝道:「你快去吧!她半夜找你,定是有
重要的事情,隐秘的大事,你要不去,耽搁了正事,你会后悔的。」
李瑟一想也对,再说被古香君一闹,哪里还有睡意,便起来披衣道:「你啊!
真是古怪。还有你这样的滥好人,叫自己老公和人家半夜幽会,看我被别人抢走
了,你可怎么办?」
古香君歪着头,笑道:「谁要能抢走你,那我就佩服她。」
李瑟见灯下古香君妩媚可爱之极,笑着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这才下床,悄悄
开门出去了。
第八章九龙宝杯
王府里巡查的护卫很多,李瑟绕了好久,才到了王宝儿的居所,轻轻一推大
门,果然是虚掩的,连忙闪了进去,忽听一个少女道:「公子,您可来了了,等
了您大半夜了。」
李瑟笑道:「劳烦小青姑娘了。对了,你们小姐,找我是什么事情?」
小青笑道:「你们子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说话的工夫,李瑟被带到了房中,房中灯火辉煌,点了无数的蜡烛。
房里玉制的屏风,大红的地毯,金雕玉琢般的家俱,古色古香,华美之极。
李瑟观看之际,小青轻轻地掩门去了。李瑟忽觉一阵香风袭来,转头一看,
只见王宝儿身着华衣,浓妆盛服,环佩叮当,含羞袅袅行来。
李瑟心里暗笑,却不便笑出声来,只好道:「妹妹这么晚了,怎么打扮得这
么漂亮?」
王宝儿道:「没没有啊!」轻轻拉过李瑟的手,再不说话,只是拉着他
走。
李瑟奇怪地道:「妹妹,我们去哪里?」
王宝儿道:「别说话。」
李瑟心想:「看你个小丫头还能弄出什么花样。」便性由她。
二人来到一处黑暗的房中,在一张桌前坐定,李瑟正奇怪她要干什么,忽然
王宝儿把桌上的一块布抽走,刹时桌上发出一阵光华,一只杯子在月光的映照下,
发出耀眼的光华,银光闪闪,透澈人心。
李瑟还没等惊讶出声,王宝儿又不知从哪里拿出酒来,斟在杯里,那红色的
酒在杯中发出红晕,连带银光,不停流转摇晃,摇曳生姿,醉人之极。
李瑟看得呆了,王宝儿举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又递给李瑟,说道:「哥
哥,只有这一个杯子,你不会嫌弃我脏吧?」
李瑟痴痴地接过酒杯,拿在手中。
王宝儿明亮的眼珠放出光来,虽在朦胧的月色杯光下,也掩映不住,她轻轻
地对李瑟道:「哥哥,那天初遇,你为什么故意气我?后来又为什么待我那样好。
我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像你那样对我好。」
李瑟迷惑于这奇异的景色下,也没留心王宝儿,只是随口道:「我没怎么对
你好啊!开始不知道你是女孩子,后来歉意是有的,不过我真没特别的对你好。
你既然是我的妹妹了,有什么事情要哥哥帮忙,哥哥自会尽力,你不用特意的这
样巴结我。」
王宝儿一怔,说道:「是吗?难道你真是不在乎钱财到这种地步了吗?我爹
爹那么有钱,都小气得很,难道哥哥你财宝多到没有用处?」
李瑟盯着那杯子良久,说道:「这是什么杯,真是神奇。妹妹的东西才宝贝,
我什么财宝都是没有的。」
王宝儿噗哧一笑,说道:「这夜光杯你居然不认识,好,你等着,看看这东
西,你总该认识了吧!」说完自去拿什么东西去了。
李瑟喝了一口手中的酒,赞道:「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是葡萄酒吧!真是好
喝极了。」
王宝儿端来了一件东西,也是发出玉样的光芒,李瑟越看越奇,心想:「这
似乎是那个什么花蝴蝶的破夜壶啊!怎么会发光呢!奇怪,越看越眼熟,难道我
眼花?」
王宝儿笑着用酒杯倒酒。这酒具上绘有八条龙,下面是一块圆盘和空心的底
座。
斟酒时如适度,滴酒不漏,如超过一定的限量,酒就会通过「龙身」的虹吸
作用,将酒全部吸入底座,故称公道杯。产于宋代,上面是一只杯,杯中有一条
雕刻而成的昂首向上的龙,故全名为九龙公道杯。
李瑟却不认识,因为这酒具和夜壶颇似,只是上面雕刻着龙,当初还暗笑不
知是谁这么可笑,连夜壶都这么华丽呢!
此刻见王宝儿斟酒,心想:「原来如此,这是酒具。」心里不免羞愧。
王宝儿倒完了酒,适时月光直接射了进来,酒具上的龙忽然活了过来一般,
在酒中翻腾游走,腾云驾雾,栩栩如生。
李瑟震惊之下,张大了嘴,脑里哪里还会思想,过了好一会儿,那龙才隐去
不见,李瑟良久才呼了一口气,心才到肚里。
王宝儿道:「哥哥,这九龙杯怎么样?」
李瑟道:「好,太好了。神奇,太神奇了。」
王宝儿抿嘴笑道:「呸,哥哥就会哄人家。装做头一次见到这东西的模样,
这是你送我的,你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李瑟喃喃道:「嗯,这个,这个,这些东西也不值什么钱,都是朋友送的
」
王宝儿道:「什么不值钱啊!我听人说,它们就是万两黄金也买不来呢!都
是无价之宝。」
李瑟失声大叫道:「什么?啊!这个不是,谁告诉你的啊!你一定被骗
了。」心想:「我的天啊!这么值钱的东西,香君这臭老婆也不告诉我,要是留
下,我不就不必寒酸了嘛!」
王宝儿道:「你大惊小怪什么,告诉我的人可是天下第一的才女,是薛瑶光
薛姐姐啊!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李瑟哪里知道她口中的薛瑶光薛姐姐是谁,只好硬着头皮道:「其实妹妹你
老是多想,你忘了吗?我把你给弄哭了的,你想啊!你那么美丽可爱,我当然是
心怀内疚了,所以只要能令妹妹高兴,我是在所不惜的。所以啊!几件东西,
我是根本不在乎的,就是再多几件,我也在所不惜。不过,我现在很穷,也没有
什么好东西了。」
王宝儿听了,噗哧一笑,说道:「算你说了实话,你啊!给我这么几件宝贝,
也是很大方了,你现在不必再装寒酸,你放心,我不会再要你的东西了,你当我
是什么人啊!」
李瑟忙道:「不是,妹妹千万别误会,我可是真的穷啊!这个误会颇深!」
王宝儿奇怪地道:「真的?看你啊!你老是那么乱花钱,当然穷啦!谁叫你
那样大手大脚的,香君姐姐也不管管你。是啦!她什么都听你的,管不了你,哥
哥,你要娶个厉害的老婆才行啊!否则,你乱花钱的毛病,可不得了。」
李瑟哑口无言,不过不管怎么样,王宝儿倒是相信他没钱了,也是一件大好
的事情。
李瑟道:「嗯,总之,妹妹以后不要说我有钱的话了,我现在手头紧得很。」
王宝儿先是皱眉,然后又笑道:「不怕,哥哥聪明的很,过些时日就又有钱
了,不过可得保管好,叫谁管管你才好呢!要想个万全之策。」
李瑟道:「这个就不劳费心了。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王宝儿笑道:「没什么事情,我整天没意思得很,你陪我猜谜语好吗?」
李瑟身子一歪,差点摔倒,但仍是飞快地说道:「傻妹妹,这三更半夜的,
男女有别,我们怎么可以在一起呢?」
王宝儿咯咯笑道:「你是我哥哥,怕什么啊!再说,这深夜里,没有别人,
谁会知道啊!」
话音才落,就听一声门响,跌进了两个人来,李瑟和王宝儿都是大吃一惊。
王宝儿连忙点了蜡烛,照亮了二人,只听王宝儿失声道:「爹爹,哥!」
换了别人,李瑟当然不那么吃惊,一听王宝儿的称呼,心里就暗叫不好,差
点就想穿窗逃跑。
那两人站好,轻声先是互相埋怨了几句。然后一人道:「哦,我和你哥哥睡
不着觉,看见宝儿你的房里灯还亮着,就进来瞧瞧你,这位是?」
王宝儿心想:「你们平时都难得来看我,这种时候居然来看我?」虽明知道
是说谎,仍道:「多谢爹爹和大哥了。这位是我的义兄李瑟。」又对李瑟道:
「这是我爹,这是我哥哥。」
李瑟见王宝儿的爹爹就是曾经戏弄过自己的老头,心下不由诧异。
再看王宝儿的哥哥,更是吃惊,只见他肥头大耳,眼睛小小的,再加上总是
眯着,似乎没睡醒的样子,哪里和英俊有一丝的关联呢!
难怪王宝儿对武林里交口称赞的四大公子大是不屑。
王宝儿的爹爹虽家财万贯,但因为人刻薄,人称「王老财」,这时见李瑟一
脸惊奇,以为他深夜和王宝儿见面被捉,大是难堪,便笑道:「李公子请坐,公
子和小女年纪轻轻的,有时爱玩,也没什么的,老朽年轻的时候,那也是经常半
夜出没在女孩子的房间的。不过方才听说你最近手头很紧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可否和老朽说来听听啊?」
李瑟见他坐了下来,便对王宝儿的哥哥王容施了一礼,说声告罪,也就坐了
下来答道:「有劳大伯过问,不过说实在的,小子本来就很穷,哪里有什么钱财?
送给宝儿小姐的礼物,也不值什么钱,都是朋友送的罢了。大伯要是嫌弃小子的
身份地位,小子明日就告辞,不敢高攀的。」
王宝儿一听,嗔道:「爹爹,你干什么来管女儿啊!以前你不管人家,现在
人家的事情你又管,我可不依。李大哥是我的腼腆遮去半面妆,你和大哥别
在这里碍事啦!」
王容见他爹爹一脸茫然,忙道:「妹妹说的腼腆遮去半面妆是个朋
字,她说李公子是她朋友。」
王老财这才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好啦!我不管你,我们走,不过你要
记住,你要找人做朋友,家财没有个几万两是不行的。」说完起身就走。
王容对李瑟道:「李兄不要介意,你们继续玩吧!家父是有些无礼,不过他
只是说说罢了,他心里对妹妹还是最疼爱的。」
王宝儿哭道:「什么疼爱,他只认得钱,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
王容示意李瑟好好照顾王宝儿,连忙也去了。
李瑟道:「我不觉得你爹爹有什么不好啊!你啊!当然要找个有钱的人嫁了。」
王宝儿怒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我喜欢不喜欢,不管我做大还是当小,
只要有钱,就都可以了?」
李瑟无言以对,道:「也不是这个意思,自然是什么条件都符才好。」
王宝儿道:「要是没有这样的人儿呢?」
李瑟心想:「糟糕,妹妹太难以应付了,还是叫香君日后劝她好了。」就道: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不过你嫂子很明白的,你问问她就都知道了。我
立刻去告诉她,你以后问她就行了。」
王宝儿道:「那你们要天天陪我喝酒、猜谜语、玩耍。」
李瑟装没听见,飞快地溜走了。
李瑟到房中,见古香君躺在床上,舒服惬意,曲线优美,一双雪白的双臂
露在外面,大是诱人,便脱了衣服,钻进被中,笑道:「你倒舒服,可怜我四处
奔波。」
古香君喃喃道:「你啊!去和佳人幽会,多么浪漫的事情啊!怎说是奔波?」
李瑟道:「什么佳人?一个小女孩儿罢了。」
古香君坐起道:「你别乱摸!什么小女孩儿?她可是武林排名第四的美人儿
啊!」
李瑟笑道:「你还说呢!那个武林什么四大公子也是风流潇洒之极了?」
古香君道:「那当然了,你见过那赵四公子了吧!怎么?难道真的很丑?」
李瑟道:「那倒不是,不过我见到了她的哥哥王容了,真是又肥又胖,难看
死了。」
古香君道:「真的?难怪有人说他的名号,是花钱得来的。」
李瑟道:「啊!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难怪她老爹只认识钱。」
古香君道:「听你这么说,你今天见到她的爹爹和哥哥了,她叫你是为了这
个?」
李瑟道:「哪里啊!你别提了,我们是喝酒聊天,谁知被她爹爹给逮到了,
幸好他们人还不坏,通情达理。」
古香君道:「阿弥陀佛,老天真是开眼,谁叫你背着老婆去做坏事,这下人
赃俱获了吧!」
李瑟听了,伸手就去胳肢古香君,笑道:「坏老婆,明明是你叫我去的,倒
头来还怪起我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古香君笑不可抑,求饶道:「好老公,饶命吧!我不敢说你了。」
李瑟道:「好,叫我饶你也成,我罚你陪我妹妹,叫她高兴,而且陪她猜一
千个谜语。」
古香君无法,只好答应。就算李瑟再提出更苛刻的事情,她都是先答应,逃
过眼前的劫难再说的。
(2)幽会归来乳交太极式**
李瑟哪会那么容易放过古香君,望着古香君的脸蛋,摸着丰胸硕乳,柔声说
道:「香儿,今天我想你用**夹我那里。」古香君嘻嘻地笑道:「那样那
样好丢脸你真的那么喜欢啊?」李瑟举起了手,轻轻揉着她的**,微笑道:
「喜欢极了。」
古香君就背对李瑟,双腿跨开,坐在他的身上。古香君深深吸了一口气,雪
白的**伏低下去,屁股对着李瑟的脸,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丰乳,夹住了李瑟
的**,轻轻揉了起来。李瑟身子微微一震,也抬起了手,竖起手指,往眼前嫩
红色的花瓣轻轻戳去。
「呃呃」古香君啜泣似地轻唤一声,忍住被挖弄的强烈快感,开始用她
丰盈的**为李瑟的宝贝服务。那酥软而富有弹性的**,包裹着逐渐坚硬的肉
棒,温柔而贴心地按摩着,这等享受,可谓**夺魄,令男人如登仙界。
慢慢古香君放开了,因为下体受不了李瑟的挖弄,便转过身来握住**先让
**和自己的**磨了一阵。然后就两手挤着自己两只粉嫩**房,用乳沟包住
大**,上下抛动**套弄起来,在乳沟间不停的冲刺,古香君低下头来,正好
能含住顶上来的**,就用舌头在**上打转。充分满足了李瑟的视觉享受,而
乳沟的上下套弄,正好摩擦龟冠的系带,那是李瑟极敏感的地方,爽得李瑟连连
抽气。
这种特别的游戏,让两人都享受到了更多的乐趣。每当看到古香君的美乳在
交欢中波涛汹涌的模样,李瑟便格外兴高采烈,那柔软的**贴在**上的感觉,
李瑟爱之如极,终于想出这个好方法,可以彻底享受她的酥胸美妙之处。
这时古香君尽心尽力地服侍爱人,以嫩肌雪肤搓揉**之余,更渗透出汗水
来滋润,**顶端也吐出一些**来润滑。裹在乳沟中的**大享艳福,那温暖
充实的感觉,令李瑟兴奋得几近感动。
只听李瑟对古香君笑道:「香儿,你那儿湿透了吧?」
古香君又是几声呻吟,喘了口气,轻声道:「恩老公我快忍不住了
」
李瑟道:「忍不住什么?」连忙把古香君屁股扳过来细看。
屁股刚到李瑟面前,只见白皙的屁股颤动了一下,私处的嫩肉微微收缩,流
出了一股晶莹粘稠的**,滴在他的胸膛上。李瑟见了,登时笑道:「哦,原来
如此」
他随即拉过香君的**舔吸了起来,将香君流的**舔舐干净后开始舔弄那
花瓣和玉珠,这下香君爽得只能闭目享受,等睁开眼睛,大**正在嘴边,那哪
有不吃之理,双肘撑床,两手扶住**,含住**就开始品起来,这正是太极图
式**。此时两相爱之人,用尽各种办法取悦对付,舔舐对方身体敏感之处,只
想给对方带来无尽的快乐。
片刻后李瑟忍耐不住,挪开古香君的身体,坐了起来,改让她躺在床上,自
己跨了上去,只见她脸庞羞红,刚才的一番伺候,已令她满身大汗,肤透樱红,
迷濛的双眼凝望李瑟,参杂着期盼和娇羞。李瑟一手握了握硬挺的**,笑道:
「香儿,等会我要射在你的**上。」
古香君悄声笑道:「好呀。」
李瑟扳过她的脸蛋,朝她双唇吻了上去。同一时间,腰部用力挺进,叩关直
入,插进了她的秘洞之中。
「唔唔唔唔!」古香君口唇被封住,只能含糊地呻吟,但是仍可听出其
中高亢的音调。李瑟热烈地吻着她,身体缓缓抽动,往她身体内部渐次深入,透
明的汁液从肌肉推挤之中涌溢出来。
李瑟的情绪相当激动,但是他在猛烈地攻进之后,便转为柔和的出入,让古
香君像是被大浪抛起之后,落在沉沉大海之中,受着浪涛迟缓而有力的沖激。他
温和地调节身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直达古香君**深处,慢慢吻到她的颈边,
舔着她精致的肌肤。
「啊啊啊哈」古香君的樱唇一空出来,便即按耐不住,喘出了
欢愉的声息。李瑟抱紧了她的身体,胸口互相推挤之下,白白的**紧贴着他的
胸膛。
在深刻的交之中,两人股间的体毛些微地纠缠,沾上了不时飞溅出来的爱
液。这时的李瑟,将全身精力都投注在让古香君魂为之销的下身之上,同时也享
受着她美妙的**,抚摸她身上各处柔顺的曲线,捣进那紧密温热的嫩肉之中,
听着她无法自制而发出的娇吟,睫毛上沾着兴奋的泪水。
他轻轻喘着气,在她耳畔细语道:「香儿能让我这样高兴的,世上只有
你」
古香君勉强睁开双眼,朦胧地望着他,朱唇略绽,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
续续地喘气,脸上却已露出幸福的表情。
「呵啊、啊啊哈啊」
经过长久的缠绵,李瑟终于将阳精射在古香君的雪白的胸脯上,看着美女美
丽的**上沾染着自己的阳精,那种占有的幸福感前所未有。没想古香君将胸部
的阳精都揩入口中吞下,李瑟奇道:「香儿,你喜欢吃这个?」
古香君嘻嘻笑道:「老公身上的东西我都喜欢上说女人吃
点这个有好处的」
李瑟笑道:「那以后就直接爆在我香儿口里吧!」
古香君嗔道:「那我下面吃什么?」
李瑟笑道:「那每天两次,上下各一次喂饱你吧!」
古香君也笑道:「那不行,那会累坏你的,偶尔口爆一次就好」
李瑟哈哈大笑,满足地拥抱那美丽的娇躯,古香小鸟般地倚在李瑟的怀中一
起睡去。
从这天以后,王宝儿经常找二人一起玩耍,喝酒猜谜的,好不高兴。
可是李瑟就不喜欢了,只过了几天,就发起牢骚道:「香君,我们还是去
得了,整天待在这里,又不能出去游玩,你说我们来应天干嘛!」
古香君道:「你要不怕我被淫贼给抢走,我们就出去游玩好了。」
李瑟怒道:「也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看见王宝儿那丫头没有?老是缠着我,
多难受啊!」
古香君笑道:「你啊!一点当哥哥的耐性都没有。对妹妹多关心关心,有什
么不好?」
李瑟叹道:「你啊!就是一副菩萨心肠,你没看见那丫头吗?总是喜欢牵着
我的手,和我亲热之极,哪里有一点男女之防?这是兄妹的样子吗?我又不好当
面的责备她,你不知道心里多么难受!」
古香君白了一眼,说道:「郎君就是多心,她一个小丫头,懂得什么?是不
是你起了什么坏心思啊?」
李瑟道:「你看你,又在编排我的不是,以后有什么话,也不对你说了。」
古香君道:「那才好呢!你呀!就尽管陪你的妹妹好啦!」
李瑟忙急道:「不要,很辛苦的,我才不干。」
古香君道:「那难道让我陪吗?可我已经猜了一千多个谜语啦!」
李瑟捂头道:「哎呀!这丫头看来以前太寂寞了,这次终于遇到我们,非要
缠死我们不可了。当她的面,我们又不好调笑亲热,真是难过。」
古香君笑道:「啊!我明白了,你要是能和她谈情说爱,你就喜欢了,是吗?
那你尽管去吧!让我安静安静。」
李瑟叹道:「她太厉害了,让我的老虎老婆怕成这样,连老公都舍得了,你
虽然伟大,可我还不想未老先衰。」
古香君道:「你不是很会猜谜语吗?还怕什么?」
李瑟道:「我会什么?字谜我还可以,别的那是一塌糊涂。」
二人一起相视大笑。
第九章绝代才女
这日,王宝儿又派人来请李瑟,李瑟哪里肯去,把小青打发走了之后,谁想
王宝儿却自己亲自来了。
一进门,王宝儿就道:「哥哥架子越来越大了,难道见你一面也这么难吗?」
李瑟叹道:「香君,你来瞧瞧这丫头,我们天天几乎在一起,她还这样说嘴。」
王宝儿噘着嘴道:「哥哥怎么能这么说,是不是厌烦我?那么你为什么整天
和嫂子在一起,怎么不见你吭一声?」
李瑟脸上一红,道:「你小女孩家,懂得什么?我和你嫂子的事情,怎么能
和你比?」
王宝儿脸带红晕,低下头道:「谁是小孩子了!我都长大了,你们的事情我
都知道啦!」
李瑟见王宝儿一脸娇羞的样子,笑道:「你知道什么啊!还是让你嫂子来教
你一教吧!香君,你来陪这丫头,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王宝儿忙道:「别,你别走。我们是去参加宴会的,你走了,还怎么去?」
古香君道:「什么宴会?为什么叫我们去?一定是妹妹你要请我们吧?你不
要这么客气的。」
王宝儿笑道:「这个宴会啊!可不是我请的,我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呢?这
个宴会可是邀请了好多有名的人物去的,而且人家特意要求你们去呢!我可是打
了保票的,人家才没亲自来请。」
李瑟转过身,问道:「谁啊!瞧妹妹把他说的!你很少称赞人的,这人是谁,
能这么得你的青睐,快点告诉我。」
王宝儿道:「薛瑶光薛姐姐啊!你们这次都很想去了吧!」
古香君道:「原来是她?」
李瑟一脸的诧异,王宝儿不明白怎么事,问道:「大哥你这个样子做什么?」
古香君见了,笑道:「她的事情我知道一点,不过听妹妹的口气,你好像和
她很熟悉,你能不能讲讲她的事情给嫂子听听啊!」
王宝儿眉飞色舞,笑道:「说起薛姐姐的事情啊!可是有来历的」口里
滔滔不绝说了起来。王宝儿虽然说了个大概,但对薛瑶光,还得细说。
原来,这薛瑶光出身于四大世家之一的薛家,薛家世代是经营丝织业的,经
几代之后,闻名天下,历代的家都在朝廷的「织造局」、「神帛堂」中任职。
帝后使用的袍服,如皇帝的龙衣和蟒袍,规定由「神帛堂」来生产,常需数
月以至年余才能完成一件,其实都是由薛家的人来织造。
但是到了薛瑶光的父亲薛冠带这一代的时候,薛冠带醉心武学,痴迷练功,
无心管理家业,对丝织一窍不通,虽名「冠带」可是却心思一点也不放在丝绸上
面,无心管理家业。
他也是天纵奇才,竟然把薛家祖传的武功「天丝手」,发展到了一个空前绝
后的地步,二十年来,他和碧海山庄的碧海心碧庄,并称当世两大宗师,锋芒
竟盖过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及许多历史悠久的剑派,只有天龙帮堪可与之比肩。
自从武林第一人,一代刀君传英在三十年前退隐,花开花落,辞旧迎新,除
了一些老人,谁还会记得传英的名字呢?只不过在笑谈中恍然有他的一些传说罢
了。
当今三分天下的是薛碧二宗和威镇江湖的天龙帮白笑天。
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不进则退的,商场上尤其如此,薛家因群龙无首,致使声
势越来越弱,有八家也是世代经营丝绸生意的商家就趁虚而入,联了起来,逐
渐蚕食薛家的地盘,薛冠带虽有「冠代宗师」的美誉,可那是在武功上,在商场
上就毫无办法了。
薛家的家业越来越衰弱的时候,薛家又遇到了一个大劫难。
在永乐皇帝朱棣将要祭祖的时候,交付薛家织造的龙袍却被薛家最老的师父
薛衣人给烧了一个大窟窿。
薛冠带闻讯赶来,见薛衣人白发苍苍,老泪纵横,心里虽急,也是不忍责怪,
反劝慰道:「老人家,你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劳您深夜赶织,失手被蜡烛烧了衣
服,也是常事,都是帮手的不是。我家世代为宫中裁剪衣服,从未出错,这次虽
然犯了大错,但皇上看在往昔的面上,料来不会降大罪的。唉!都是我的不是。」
薛衣人流泪道:「少真是宽宏大量,老奴老了,忙碌了大半生,没料到薛
氏丝织将要在我手上断送。误了如此的大事,少在织造局、神帛堂的职位定会
不保,没有了官府的支援,薛家的声势就要葬送了。」
薛冠带叹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我们薛家从元朝至今,历经八代,想
来盛极而衰,也是常理,您老不必过分悲伤。」
薛衣人道:「少如此想也好。不过您把此事交给六小姐处置,她也许有办
法也未可知,老奴老了,想故土安葬,今夜就告辞了。」
薛冠带见他去意已绝,也就没甚留他,只是把六小姐,也就是他最小的女儿,
当时才十三岁的薛瑶光叫了过来,问她此事如何是好。
薛瑶光拿过龙袍,见龙头少了,烧了个大窟窿,便轻笑道:「这事容易,过
三天来我房里取衣服就是了。」
果然,不到三天,衣服就织好了,龙头的地方,夹以金丝,金光闪闪,宛如
画龙点睛,比之未坏之前,更胜许多,薛家的很多织匠都是赞不绝口,自叹弗如。
本来要补救这块地方,最少要一个月,没料到薛瑶光突破了当时那些人的技
术,只花三天就以新的技术完成了这件事情。
七天之后,皇帝的祭祖盛典如期举行,这件龙袍深受皇帝赞赏,并赐了贵重
的礼物。
薛冠带思了几日,在看望薛瑶光的时候问道:「光儿,你怎么这么厉害,
我看你比我们有针神之称的先祖也不承多让。」
薛瑶光道:「这有什么,要是我来管理咱们家,你就知道我多厉害了。」
薛冠带道:「好,那咱家就交给你了。」
大家谁都以为这是一句笑话,可是薛冠带当真任命薛瑶光为大当家的,管理
薛家的一切经济的时候,大家都在等这个小小女孩儿的笑话,可是接下来却是奇
迹。
薛瑶光先是以金线和银线织成「彩色汝花缎」名震天下,接着又推出了各种
精美的丝织品,如纱罗、织金帛、斗牛、飞鱼、飞仙、飞鱼、麒麟通袖等,一时
皇室纷纷采购,供不应求,这样也就罢了,薛瑶光的绝代才华又通过别的事情显
露了出来。
从一件小事就可以知道她的才干。紫花布的衣料本为「送终」之服,可是薛
瑶光做了一件儒服送给了侍读解缙,解缙是当时最有名的才子,以博学闻名天下。
他奉皇命带领一帮文饰人编纂的「永乐大典」,是我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类
书,共二八七七卷,目录六十卷,分装一一零九五册,因卷帙过多,始终未能刻
,正本在永乐六年(一四零八)缮写完成,嘉靖、隆庆间又缮写一部副本。
永乐正本不知毁于何时,副本在一九零零年八国联军人侵北京时,大部分遭
焚毁,余亦多被劫掠。今国内外所存约计三八零册左右,现在「永乐大典」存世
仅之三四。
解缙穿上了之后,因为他是名人,人人争相模仿,布价骤高,紫花布这种卖
得很少的布料竟然流行于一时,这件事当然说的是一件薛瑶光的小事,其余的事
情多不胜举。
比如每有新的布料衣服,她都送给王宝儿及永乐皇帝最年幼的爱女无双公
等显贵人物,她们每一穿上,就带动了一批的贵妇及千金小姐购买,既拉拢了人
情,又做好了生意,不露声色,真是高明之极。
如此一来,和薛家竞争的其他丝绸家,哪里是薛家的对手,纷纷度日艰难,
最后通过当朝的显贵,依附了薛家,才免受了薛瑶光匪夷所思的商业手法。
这还不算,丝绸本为薛家祖传的产业,借其声势,成事容易,可是薛瑶光另
辟蹊径,生产起女子用的脂粉和香水饰物来。
她在城南建立了加工地,那里的脂粉和装饰花等女子用物都销行全国各地,
「画脂杭粉名香宫皂」是京师最大最著名的女子用的香店,都是薛瑶光一手所创。
从她经管薛家,十三岁开始,短短五年,薛家的声势就大震于天下,本来在
四大世家里积弱的地位,一下子可和「天下钱王」王家较一日之长短了。
王家家「王老财」王万全,是天下闻名的最尖酸刻薄的人,可是他曾这样
说过薛瑶光,他说:「若得以十万银易薛六丫头,我当弹冠相庆。」
由此,薛瑶光的名声更盛。
薛瑶光虽名闻京师,可是深居简出,外人极少见到,她虽被列为武林八大美
女的第五位,可是因为从不公开露面,因而有人传说她其丑无比,不敢见人。
去年皇帝亲自召见,她光华艳丽,震动朝野,人人都传闻永乐皇帝本想要把
她指配给太子孙,可是被道衍所阻,恐其惑乱朝政,永乐皇帝这才罢了。
永乐皇帝为什么听从道衍的意见呢?
原来,朱棣是洪武太祖皇帝的第四个庶子,有智略而且骁勇,因为出征朔漠
有功,封王于燕,时称为燕王,掌管北平府(今北京)。
道衍是江湖行脚僧,并不出名,他俗姓姚,名广孝,不知何人传授给他望气
占星、行兵布阵之术。他在应天时窥见燕王有异相,便通过宦官狗儿,得以拜见
燕王。
道衍见到燕王,长跪进言道:「臣此来,要制一顶白帽子与王戴,不知殿下
答应吗?」
燕王想「王」上加「白」,是个「皇」字,大感诧异,问道衍:「你说这个
白帽子,是怎样的制法?」
道衍说道:「那白帽子,臣自有个制法,但不是一人制造得来,还要几个文
武将相相助才能成功。」
燕王悟其意思,就暗暗招纳异人,召募勇士,以等待机会。
燕王的爱妃徐氏,是开国魏国公徐达之女,她听闻之后向燕王劝说道:「皇
帝为根本之计,久立储君,群臣忠心归附,四海倾心,纵使张良、陈平复生,亦
无所用其权谋。先前胡惟庸自取灭族,都已经做出了警示。大王贵为帝子,富有
千乘,传之子孙,尽可荣显,千万不要听信那狂僧之语。」
因此,燕王便稍稍冷了念头。
道衍又进言道:「汉高祖处于草莽,吕公识为帝王之相,天所兴者,谁能废
之?今市上有一相士,姓袁名珙,号柳庄,其风鉴与吕公相似,愿殿下请来一决。」
燕王起初不信。过了数日,悄然同了几个卫士,装束着一样衣冠,到袁珙对
面寓所酒肆中饮酒。
袁珙望见,即趋前拜道:「殿下何亲自至此?」
燕王佯装不明白,说道:「我们都是卫士,请别胡言!」袁珙微笑不答。
第二日,道衍带袁珙晋谒,袁珙道:「昨日之卫士,他日之太平天子。」
燕王问:「当在何时?」
袁珙说:「等须长过腹就知道了。」
燕王笑道:「我年将四旬,须鬓岂能复长?这是不经之言。」
道衍又进道:「袁珙一人之言不足信,臣闻军卫中有一卜者,叫做金忠,人
多称为活管辂,令他一卜,如何?」
燕王密召金忠至府,卜得卦兆曰:「二文皆亡,王乃为皇。」
王问:「怎样解说?」
金忠说:「此天机也,至期自应。若要明白这缘故,请大王随手写一字来。」
燕王以指在茶杯内蘸了水,写个「马」字,水点淋淋漓漓,共有六滴。
忠曰:「此六马渡江之象,当应在大水之年,绝无可疑。」
燕王忻然得意,就拜道衍为军师,袁珙与金忠同参谋议。
后来太祖宾天,皇太孙嗣登大位,改元建文。燕王便召道衍同议。
正好当时暴风雨吹檐瓦坠地,道衍拜贺道:「飞龙在天,从以风雨。」
燕王道:「瓦堕而碎,又怎么说?」
道衍道:「此瓦碎而无用,是天使盖造黄屋之兆。」
燕王心里很是犹豫,于府中独坐凝思,不觉霍然睡去。
徐妃来到王所,见微风吹来,王髯欲动,顿思相士有须髯过腹之语,乃戏剪
青丝一绺,将他髯逐茎接长,意在开悟燕王,说须长过腹是假的。
谁知燕王豁然而醒,舒手一捋,其须竟如天然生就,直过于腹。
徐妃细细看时,全无补接之痕,诧道:「太奇怪了!大王难道真是天子吗?」
燕王道:「怎么说呢?」
徐妃即将接存余发给燕王看,把经过说了一遍,燕王道:「袁珙之言,真的
灵验了!」
遂召道衍,将须给他看,道衍曰:「发可为须,王可为帝,天下事要在人为
尔。」
燕王在道衍的鼓动和谋略下,便发靖难之变,后来果然做了皇帝,因而对道
衍十分信任,几乎是言听计从。
薛瑶光这件事情结束后,新年一过,人人都传言薛瑶光要开始公开择婿,引
得各种人物齐汇京师,京师更是热闹了。
王宝儿把薛瑶光的事情说了个大概,其中的很多道理和事情她虽不懂,但因
为钦佩她的薛姐姐的缘故,也是吹得天花乱坠,当然说的都是她自己幼稚的看法。
不过李瑟听得仍是大赞道:「好个奇女子啊!居然十三岁就懂这么多,和她
比起来,我在十三岁的时候,还是个只知道玩泥巴的臭小子呢!」
古香君道:「瞧你把她赞的,这次人家特意的来请你,你还不赶紧换了衣服
快去?瞧瞧天下闻名的既是才女又是美人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模样。」
李瑟笑道:「我才不去呢!就算她很出奇,可我也不想去,她定是想邀请你
去,碍于情面,顺便也邀请了我,我可不去凑这个热闹。」
王宝儿听了急道:「啊!不是啊!哥哥。薛姐姐确实是诚心要认识你的,而
且啊!这个集会,能认识很多的人呢!为什么不去?」
李瑟道:「我最怕见人了,你竟然还叫我去。你们去就好了,我实在懒散的
很。」
王宝儿道:「哥!你怎么事啊!人家可是打了保票的,一定能请到你们,
再说,你真不想去认识薛姐姐?」
忽然想起古香君在身边,这才想起了什么,便对古香君撒娇道:「嫂子,我
们只是去认识一些朋友,又没什么的,你就让哥哥去吧!大家一起去,嫂子在身
边的,怕什么?」
古香君笑道:「他啊!哪里会听我的,我是有事情要做的,不能去的,再说
抛头露面的,我也不适。李郎要是真不想去,就陪妹妹猜谜语好了。」
李瑟立刻道:「啊!我想明白了,我还是和妹妹去参加集会好了,其实老是
在妹妹家闲逛,尽管妹妹家豪华美丽,惯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去结识些朋友,
是多么好的事情啊!」
王宝儿忙道:「好,好。我们立刻去。」
古香君只是抿嘴偷笑。
第十章群英之会
李瑟和王宝儿进去的时候,满屋的人都已经在座了,分成两列,一人在谈论
着,其余的人都在倾听。
王宝儿径直向中间的位行去,李瑟见中间坐着一个少女和一位白面黑须,
四十余岁的儒者,便不再跟着王宝儿前去。
王宝儿诧异了一下,头来拉李瑟,李瑟连忙挣脱,在最末尾的一处空位坐
下,王宝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意思再去拉他,只好噘着嘴,赌气坐在那坐
位的少女的身边。
李瑟料来那女子便是薛瑶光,便仔细看了几眼,见她容貌秀丽,瓜子脸儿似
玉如花,典雅异常。
只见乌云巧挽斜,两鬓金钗,娥眉两道宛同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
樱桃小口相衬一点朱唇,香唇之间配着编贝,十指尖如春笋,虽然坐着,但仍见
杨柳细腰款款,丰姿十分秀美。
李瑟呆看了一下,见她容貌虽美,但和一般女子没有什么不同,心想:「她
竟然那么聪明,真是看不出来,面上瞧,一个娇滴滴小姐罢了。是了,我真是糊
涂了,难道她长的还和人不同吗?哈哈,我是犯傻了。」
他不再看薛瑶光,转眼瞥见王宝儿笑吟吟瞧他笑,似乎有嘲弄他的意思,脸
上一红,心想:「这丫头,小小年纪,又想到哪里去了。」
李瑟这才留心这些人在谈论什么,这时刚才说话的人已经说完,薛瑶光站起
道:「久闻南宫公子才华过人,文武双全,可惜今日不是比武大会,显不得公子
的武艺。不过公子精通贸易,对生意之道必有高论,可否说出来,让瑶光和大家
一起见识见识。」
一人闻声站起,此人虎背蜂腰,修长身材,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朗然笑道:
「薛姑娘纵横商场,胸有块垒,计谋韬略胜在下数倍,我南宫喧可不敢班门弄斧。」
薛瑶光道:「公子虽然客气,可是却不给大家面子,连我的面子也扫了进去,
唉!看来小女子愚鲁不堪,是请不动尊神的,真是自讨没趣。」说完坐下。
南宫喧笑道:「罢,罢。小姐的言语如剑,在下可承受不起,就斗胆乱说一
气了,各位见谅。」
薛瑶光含笑点头。
南宫喧道:「我家世制铁器,哪里有什么学问,只不过负责监造,开凿铁矿,
然后再按朝廷需要,制造一部分,其余的才流行于世间,可不比赵兄家的生意,
那才是大有学问呢!
进行的粮食买卖我们谁家不需要的呢?我们各位吃的食物大半都来自赵兄家
吧!赵兄的家里,乃豪商大贾,累世大家,挟其金钱,先前收购粮食,买贱卖贵,
每年数万金甚至以数万金计。「
他续道:「但是最近几年,每到秋收粮贱时,先以较低的买入价收购大量谷
米,然后转手以较高的卖出价当给王家的典当行,取得质钱后再去买粮(好比现
在的批发商),通过随收随当,辗转翻腾。资本无多,营运甚巨的方法,获利极
大,此种妙计,非才智不高的人绝想不出,令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赵世兄就
在座上,大家何不听赵兄的高论呢?」说完对赵四公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赵四公子起身道:「南宫兄这招移花接木之计真是高妙,你的碎玉掌要
是有这样的功力,那么小可是要甘拜下风了。说到这个做生意,大家都是知道
的,谁也比不过南宫兄家的,不说这个武林的兵器,以南宫家的最为出名,就是
那平常人家用的锹斧刀锄,哪样还不是经由南宫家之手的,现在北面战事不断,
南宫家的生意那才是红红火火,如鱼得水呢!」
南宫喧听出赵铭有挖苦之意,说他家发的乃是战争财,便假意没听出来,打
了个哈哈道:「赵兄言重了,似乎我们家的生意有多大似的。要论起生意之大,
谁比得过王家呢!可惜世伯世兄都不在,不能聆听教诲,真是遗憾。」
他虽然如此说,但厅中之人大部分都知道他说的乃是客套的话,因为他们知
道王老财虽然聪明,但王家的大公子王容,虽名列武林四大公子,可是又胖又肥,
他的名声是靠王家用钱换来的。
王家不惜大造舆论以及收买武林人物,才使王容得以入选,而王容深居家中,
几乎都不露面,是以一般的江湖人物和姓都不知道底蕴。
这也罢了,王容的智慧极低,相传有人对他说有很多穷人,连饭都吃不着时,
他竟然说,那为什么不吃肉呢?因而成为笑柄。
赵铭道:「你说起王家,我倒深有感触,他们的典当行先利用当金折扣赚取
差价,再将收当的粮食囤积起来,待到青黄不接之际,高价抛售(有如零售商),
只等市价一腾涌,顿取数倍息,其利也是颇大。再加上各处的钱庄无数,王家的
财产那是无数的。」
「在全国,王家的当铺最少有五家。取利三分、四分,而徽州人经营的铺
小,又少,取利仅一分、二分、三分。人情最不喜王家,亦无可奈何。王家典当
行坚持高利,可是王家还缺钱吗?如果取利少,徽州典当行还能竞争吗?我曾问
过王世伯这件事情,他说:」如果不是律法限制,我们还会多取利的。「
(对于典当利率,「明律」规定:「凡私放钱债及典当财物,每月取利不得
过三分,年月虽多,不过一本一利。违者笞四十,余利计赃。重者坐赃论罪,杖
一。)」这个我倒有些不明白了,王家这么大的收入,为何却如此做法呢?
如果普降利息,再侵占全国,不是利益更大吗?薛小姐乃当世奇才,请小姐为我
解释疑问。「
薛瑶光心念一转,笑道:「赵公子是考校瑶光来了,我一个小女子,才疏学
浅,哪里能有什么好见识呢!一些愚鲁不算答案的解释,不知道你要听不要听?」
赵铭道:「愿闻其详。」
薛瑶光道:「其实呢!别看我们四大世家名声在外,可是俗语说得好:」家
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各人家的困难,各家知,做起事来,也是多受钳制的。要
想生意做大,可是人手又不足,有时明知道利益很大,可是钱财又不足,各有所
限制,所以呀!外人只是看见好处罢了,却哪里知道人家的难处呢?「
赵铭和座中一些了解王家的才智之士,立刻都知道了薛瑶光所说的意思,王
家是人手不足。
当然有些人就一头雾水,不知道薛瑶光说的是什么,见人人都点头有赞许之
意,也就跟着胡乱叫好罢了。
这时众人已经高谈很久了,要的人物大都谈了一些,再要他们深入地谈论,
当众人面,也不太可能了。要知四大世家虽名为一气,但暗里也是互相争斗的,
方才赵、南宫二公子也是暗中讥讽对方,人人都是有些察觉的,因而接下来大概
就是饮酒作乐了。
薛瑶光道:「各位高谈阔论,令瑶光大开眼界,大家都是当今的翘楚,武林
四大公子之名,果真名不虚传,今日得见其中的二位,真乃三生有幸。不过,这
里还有一位奇才,大家一定要见识见识的,他是谁呢?」薛瑶光含笑扫了一遍全
场,然后道:「大家先不要急着知道,还是先叫王家的小姐,这里真正的人,
宝儿小姐给大家猜个谜语吧!」
这下人人都打起了精神,不知还有谁是比四大公子更重要的人物。
王宝儿微笑着站起,笑道:「我要说啦!大家请听好,二人并肩,不缺一
边,力见其可,十字撇添。猜四个字,谁要猜到,我生日那天,我就请谁喝酒,
当然还有特别的好处,不过此刻却不便透漏。」
王宝儿的话一说完,李瑟就立刻低下了头,虽然这是个字谜,是他比较擅长
的,难不倒他,不过他可不希望猜了出来,然后吸引王宝儿注意,以后受王宝儿
无穷无尽的猜谜折磨。
上次把她的谜语猜出来后,就已经很令他后悔了,最好这里的这些人杰们猜
出来,令王宝儿喜欢,去缠着他,好令自己安静。
李瑟是这样的想法,别人自然不是。薛瑶光一扫众人的神色,见南宫喧和赵
铭二人面带微笑,就知道二人已经猜到了,便笑道:「我看这小小谜语也难不倒
各位,南宫兄就把谜底说出来吧!赵兄就算不和宝儿妹妹很熟识,以你的才干,
知道谜底也是不难,你就做个裁判吧!」
南宫喧笑道:「这四个字乃天下奇才,可是?」
赵铭道:「不错。」王宝儿也一脸笑意,大家都知道猜对了。
薛瑶光笑道:「好,这天下奇才四字此人当之无愧,李瑟兄台,既来之,
为何一言不发,隐于一隅,是何道理呢?难道是不屑于和我们这些见识短浅的人
交谈?」
众人的眼光都随着薛瑶光的视线,一下子盯住了李瑟。
李瑟万料不到在这样的场,居然会点到自己的头上,这里闻名江湖的人物,
都是家业根基颇深的,议论的又是生意贸易上的事情,怎么说也是轮不到自己的,
就算再怎么出人意料,匪夷所思,也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李瑟一脸茫然,惊讶异常,站起吃惊地道:「小小姐可是和在下说话。」
薛瑶光噗哧一笑,真是媚俱生,虽然她一直都是笑容可掬,却都是礼貌性
的微笑,虽然可亲,却和现在的真情流露大是不同。
见众人忽然都瞧着自己,眼光大是迷醉,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内敛了
一下,道:「李兄这话奇怪,难道这里还有人和你一样的名姓吗?」
李瑟道:「这个那么请问小姐,垂询在下有什么事情吗?」
薛瑶光道:「请李公子论述下公子的经商之道,好令各位同好开开眼界。」
李瑟脸色立刻通红起来,他哪里知道这些什么道理呢!他尴尬异常,心想:
「真是倒霉,好好的陪宝儿来参加这个什么破聚会,还不如陪她猜谜语了,要是
比武大会,我好歹现在还有一些武功,可是现在却参加这样的聚会,我一窍不通,
还要讲话,不是出丑吗?宁可说不懂,也比乱说一气强。」
李瑟想罢,便硬着头皮道:「真是太对不起各位了,我是一个粗人,什么都
不懂得,不知道这里是这样的聚会,就贸然的参加了。要我说什么经商之道,我
是一点也不懂的,真是失礼之极。」说完团团施礼。
薛瑶光笑道:「好,既然李公子不欲赐教,那么我就把李兄的事迹说上一说,
看看大家能不能饶过公子。」
她沉吟了一下道:「公子原来无名,可是一出起手来,就震动天下。杭州乃
是天下富裕之地,可是为当地的富户所垄断,杭州的姓只相信本地人的货物。
别说我们薛家,就是天下钱王的王家,以其财力的雄厚,王伯伯的精明才智,
都不敢贸然前往开设钱庄和典当铺。而李兄以天大的气魄,过人的胆识和智谋,
趁杭州闹灾荒的时候,一举捐献了银两五十万,其思维之天马行空,其魄力之大,
足以为我们商场的典范,接下来也不用细说了吧!公子一举在杭州打响了名号,
然后开设钱庄,经营典当,取以薄利,那里的姓真是人人感激,纷纷拥戴。从
此公子的财源那是滚滚而来了,各位觉得如何?」
薛瑶光话说完后,座中人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李瑟却听得目瞪口呆,心
想:「糟糕,天大的误会了。」结结巴巴地道:「没没有,绝无此事。」
薛瑶光又是一笑,笑道:「公子的生意虽然开张不久,可是却瞒不过我的耳
目的,你的钱庄都叫李氏钱庄对不对?在杭州大小十四个分号了。」
李瑟心想:「妈的,我知道了,一定是不清等三个混蛋打着我的旗号干的,
天哪!我可不能再受他们的冤枉了。」
李瑟一脸苦笑,说道:「薛小姐,您才真是奇才,什么你都知道,不过虽然
你说的事情是有的,可是你和王小姐一样都误会了我。这些事情,都是六大门派
的少林和泰山及华山派的三位掌门做的,因为机缘巧,在杭州的捐款,都算在
了我的头上。所以呢,我捐款的时候,是没抱着什么目的的,至于以后的事情,
就算他们打着我的旗号,可是却和我一点瓜葛也是没有的。要说做生意,我就是
和妻子经营着一家小酒店,和你们比,那算什么生意啊!所以说,我真是一个卑
微的人。我啰嗦了这么多,不知薛小姐听懂了没有。」
李瑟见众人都像看见怪物一样盯着自己,虽大是难堪欲逃,可是仍咬牙坚持,
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心想:「哼,你们怎样看我都好,反正我也要离开这里的,
不过宝儿妹妹」
他抬眼见王宝儿一脸惊奇,看着自己,倒没什么鄙视的样子,心下稍安。
薛瑶光咬着嘴唇,盯着李瑟,见他虽然惶惶张张,可是却满不在乎,看了看
四周的人,又看了看王宝儿一眼,但却一点也没在意在他面前的自己。
不知怎地,她心里忽然腾起一股怒火,良久,才自失地一笑,心想:「我是
怎么了,比这大多少倍的事情我都不在意,今日是怎么了?」
忽有所觉,果然见众人都瞧着自己,一脸奇怪的表情,才想起自己盯着李瑟
呆看,大是不妥,忙假意一笑道:「李公子,你真是会说笑话,编这样一个笑话
逗大家。」
李瑟道:「怎么是笑话?绝对都是真的,大家要不信,我也没办法。」
薛瑶光道:「好,算你都说的是真话,可是你说你经营一家酒楼,这可是你
自己说的,不再反悔了吧?」
李瑟道:「自然,这是真的,有什么可反悔的。」
薛瑶光笑道:「好啊!这你可承认了。你既然非要逼我说,那我只好不客
气了。在一个大镇上,有一家酒楼,忽然一天贴出了一个这样的告示,上面说:」
在酒店买酒的人,超过一斤,就有用铜钱投掷一个酒瓶的权力,谁要是投进了,
就可以赢得一名美女。这个美女在柜上卖酒,别提多么美丽了,结果吸引了大
批的人前去光顾。可说也奇怪,那个酒瓶就是无人投中,后来消息越传越广,连
大批的武林高手都去了,里面有许多的暗器名家,可是仍无一人投中,这样循环
往复,这家酒楼真是不知道赚了多少钱!大家看这酒楼的老是多么的聪明啊?
「
众人都点头称是,李瑟听了却是不解,心想:「谁这样糟蹋人家的女孩子啊!
想出这样的意,薛姑娘一个姑娘家居然不以为意。可是她现在说这事情,和我
有什么关系?」
正迷惑时,见薛瑶光笑咪咪地对他道:「公子,你说想出这意和办法的人,
是多么高明!此人怎么会是个普通人?」
李瑟没有办法,只好顺着她道:「是啊!是啊!」
薛瑶光笑道:「你既然都承认自己厉害了,那怎么还不向大家传授你高明的
学问,难道还想藏私不成?」
李瑟呆道:「什么?你说的是我家酒楼的事情?」
薛瑶光失笑道:「怎么?你以为我住在京师,外面什么事情就都不知道了吗?
告诉你,你的酒楼虽然这事情才发生没多久,可是却瞒不了我哟!」
李瑟立刻明白了,心想:「糟糕!那个死狐狸精!把我害惨了!」
他红着脸道:「那不是我的意!」
薛瑶光道:「李公子还不肯说,大家鼓掌来欢迎一下。」
众人实在不明白李瑟到底为什么要推辞,且把自己说的一文不值,都想看个
究竟,便都使劲地鼓掌起哄起来。
李瑟见实在是搪塞不掉,忽然心里大怒,只觉胸中不平之气勃然而发,不吐
不快,便道:「好,既然我非说不可,那么我要说错了,大家就见谅吧!平天下
之道,重在理财。因为财用之盈虚,系民生之休戚,而国家之安危治乱也是关乎
于此,当然是不能轻视的。古人有言:」天下之财,不在官则在民。「
「去年杭州等处凶荒,本该抚按官员累奏王府禄米、可是军士月粮多有欠缺,
无从处补,军民人等饿死数多,无从赈济,则是在官在民之财皆空虚不足,可想
见了。」
「如果民财不足,则好的年头不免于冻馁,而凶年必至于死亡。冻馁死亡之
忧迫之于中,而剥削差科之患又迫之于外,事势穷极,盗贼必起。此乱世之根源,
非小小利害啊!是不能不担忧的。」
「我是一个不通世事的粗鲁小子,可是听闻姓的言论,当今官吏剥削严重。
传称:」国家之败,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宠赂彰也。官吏贪污受贿,然
后剥削姓。姓穷困不堪,哪里还有什么活路呢?「
「太祖皇帝起自民间,深知其中弊端,因此立国之初,痛惩贪赂官吏,甚者
即行诛杀,大快姓之心。又制了大诰、醒贪录等书以戒谕,又规定官
吏受枉法赃满贯罪绞之律,因而当时官吏畏法,风气良好,贪风已革。可是洪武
三十年以后,官吏受赃满贯者为杂犯死罪,准其收赎,是不希望因为财物之故伤
人性命,可是奈何官吏不才,不顺之心,渐启贪赂之习。」
「在宋朝的时候,范文正公范仲淹当道,遇贪财枉法的监司,一笔勾掉。富
郑公道:」公但知一笔勾,不知一家哭矣。范公曰道:「一家哭何如一路哭耶?
富公也是当时的贤者,他的话也近于忠厚了,但是其所见之公私大小,则不如范
公远矣。」
「官吏贪赂,剥削小民;小民困穷,则遗祸国家。情既可恶,关系尤重,这
与别的不才误事是不同的,怎么可以姑息而不加重治呢?自从当今永乐皇帝即位
以来,选用忠贤,禁止贿赂,辇毂之下,号称清明。」
「可是府县之间,贪风犹在,诛求剥削,至今未已。上司多事姑息,不行严
治,甚至一起勾结贿赂,纵容行私,民财日空,民生日困,其弊大端在此。此风
不革,而**小民之安,国家之治,断乎无此理。j」如此弊端,其祸不小,可
是更可甚的是,官商勾结,买空卖空,囤货居奇,陷民与水火之中,如此发展下
去,是富更富,穷亦穷啊!如此一来,天下岂能安定?「
「在下言尽于此,这就是我的生意经。一方之生意,小道耳,我所说的乃是
天下之根本大生意,如要做好了,不比什么都要好吗?在下因有事情,这就告辞,
得罪之处,请诸位见谅吧!」李瑟说完团团鞠礼,对薛瑶光说声告罪,扫了一眼
王宝儿,就转身离开了。
第十一章俗世纠葛
李瑟洒脱地离开酒会,就出了大厅,到住所,古香君道:「怎么一脸不高
兴的来了,是怎么了?」
李瑟苦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高兴了?」
古香君道:「看你脸色就知道了,怎么了,说来听听。」
李瑟道:「真是无趣之极,那些人都在讨论什么生意经,最后逼我也发言,
把我逼急了,胡说了一番,我看把他们都给惹恼了,弄得大家都不高兴了。我看
我是来给宝儿妹妹惹麻烦,哪里是为她过生日来的!香君,我们还是家吧!」
古香君道:「那你家就不怕花如雪了吗?」
李瑟道:「别提她了,她把我害惨了!我们一路游玩,等玩够了再说,难道
你还有什么好意不成?」
古香君道:「可是我们既然都来了,怎么也要等她把生日过完才走啊!还有
二十多天,你就等不及了?」
李瑟道:「好吧!不过还是先等看她的脸色再说吧!说不定她恼我了,那我
们就没必要待下去了。」
古香君听了抿嘴偷笑,心想:「你真是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李瑟见了,满脸狐疑,问道:「怎么了?」
古香君道:「没什么,你这个大傻瓜!」
李瑟见她媚态横生,笑道:「好啊!你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就扑向古香君,古香君连忙逃开,二人就在房里闹了起来。
二人正在调笑,忽然听见前门声响,李瑟连忙住手,古香君道:「你快出去,
到客厅拦她一下,我整整衣服。」
李瑟笑道:「我才不去。」却起身去了。
只听古香君在背后嗔道:「都怪你,把人家衣服弄成这样。」
李瑟才开门出去,就见王宝儿迎面而来,兴冲冲的样子,一点责怪之意都没
有,心里奇怪,就问道:「你们都散了?我走之后,大家大家都还开心吧!」
王宝儿拍手笑道:「哪里啊!你走之后,大家都尴尬的很,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表面却都装做很高兴的样子,一起在吃酒。我和薛姐姐先下来了,聊了一会
儿,我就来这里了。哥哥,你好厉害哟!」
李瑟莫名其妙,说道:「我厉害什么?」
忽地心里一动,想起冷如雪也曾说过这句话,那种娇媚的姿态涌上心头,竟
不能自己,不由痴了。
王宝儿一路脚下不停,已经进了里屋,对古香君道:「嫂子,大哥今天可真
威风,把那些人都给比下去了,薛姐姐还夸奖哥哥说的话大有深意呢!什么心怀
黎民之苦什么的,还说改日要再向请教大哥呢!」
李瑟暗里叹了口气,收起心思,在旁说道:「什么啊!我那么破坏气氛,又
乱说一气,她定是生气了,不过不好意思对你说出来,说些客气话罢了。」
王宝儿争辩道:「谁说的,才不是这样,她还特意叫我私下里去请你和她相
见呢!」
话一说完,才觉说漏了嘴,看了古香君一眼,忙道:「她说要请你和嫂子一
起去,也要见见嫂子的。」
古香君精明之极,哪还不明白,道:「她要见的人不是我,我才不去。」
李瑟道:「真要见我吗?我最怕这个,万万是不能去的,我此来是为你妹妹
你祝贺生日,顺便看看此地风景,不能随便出去,已经郁闷得很了,还要应付些
不相干的人,受罪死了,我是不去的。」
王宝儿很惊讶,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口,赌气道:「我走了。」
起身就走。
李瑟愣住,被古香君推了一把道:「你还不追上去送送妹妹。」
李瑟苦笑道:「只怕走远了。」不过还是走出了门。
李瑟见王宝儿在门前走的极慢,不像方才冲出房门那样,就追上去道:「妹
妹,为什么生气?好端端的,怎么发起脾气来了?」
王宝儿噘嘴道:「你啊!一点也不顾惜我,我的朋友,你为什么不见,害我
一点面子也没有,叫人家以后还怎么见人。」
李瑟道:「好啦!好啦!我见就是了,不过我可不知道说什么,要是得罪了
人,你可别怪我。」
王宝儿立刻就眉开眼笑起来,笑道:「就是嘛!早知道哥哥是最疼我的人
」
话还没落地,忽然旁边树里闪出一个人,冷笑道:「就是,他是世上最疼你
的人,那你以后记得别来找我。」然后那人转身就走了。
李瑟见那人正是赵四公子,二人在小路上边说边走,不想他却藏在路边的树
后,李瑟大是吃惊,忙对王宝儿道:「妹妹,你快去追上他,说个明白吧!他误
会你了。」
王宝儿笑道:「没关系,不要去理他。你刚才说过要见薛姐姐的,记得是明
天哟!你先去找我,然后我带你去见她。」
李瑟道:「啊!她一个女孩子家,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去见的,见面说
什么啊!还是不要的好。」
王宝儿道:「不行,就这么说定了,人家要见你,你还推三阻四的,你知道
吗?有多少人想见薛姐姐一面,就是挤破了头,都不能一见,给你机会,你还不
去,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瑟嘟囔道:「这是什么福啊!我又不想怎么样。」
王宝儿见李瑟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怕他反悔,就不让他送了,二人告别,只
是最后又叮嘱了李瑟一遍。
王宝儿往自己的居处天香阁走去,快到门前的时候,忽听有人喊道:「你站
住。」
王宝儿头一看,见是赵四公子,就不高兴地道:「你干什么叫我?你不是
不理我的吗?」
原来赵四公子来王家作客,时常是和王宝儿在一起的,因为他们从小就在一
起,是以也不避讳什么男女之嫌。
可是自从李瑟来了之后,王宝儿竟然极少见他,赵铭心里自是很不高兴,今
天宴会之后,便去王宝儿,知道她去见了李瑟,便在路上等她,谁知道竟然听
到了王宝儿那样的一句话。
赵铭和王宝儿自小就情谊深厚,忽然听她说对她最好的人竟然不是自己,哪
里还能忍受,不由发作了起来。凭他的经验,王宝儿必会去他哄他开心的,哪
知偷瞧王宝儿,见她毫不在乎,竟然不去他,要家去了,赵铭顿时只觉一桶
冷水当头淋下,心灰之极。
他想起王宝儿自从出了一次远门之后,似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来不停的
提起她结拜的一个哥哥,本来赵铭以为她不过是个小女孩子家,炫耀罢了。可是
李瑟来后,王宝儿对他的情景,哪里是对一个结拜的哥哥那样的简单呢?而且对
待自己的态度也完全不同了。
赵铭心里悲痛之极,想起自己名扬江湖,风流倜傥,英雄年少,乃是武林里
名气极大的四大公子之一,有多少少女欲和自己谈一言而不可得呢?自己又是多
少少女的深闺梦里人,可是这些荣耀以及和王宝儿自小的情分,都敌不过一个外
人,她说变就变了。
赵铭心如寒冰,浑身松软,可是面上却冷静依旧,沉声道:「宝儿,你
你为什么这样待我了?」
王宝儿道:「我怎么待你了,是你不理我,你还怪我吗?」
赵铭道:「不是,你这几天可曾理过我?为什么他一来了,你就对我不像以
前好了?你有了新人解闷了,就不理我了。」
王宝儿这个问题倒没想过,忽然听对自己原来极好的哥哥说这样的话,心里
忽然觉得如坠冰窑,瞪着眼睛怒道:「是啦!我是喜新厌旧的人,我有了新的人
陪我玩,就不要你了,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说完
眼泪流了下来,转身跑了。
赵铭失魂落魄,呆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忙向王宝儿的住所追去。
赵铭到了天香居,便去敲门,可是任是他怎么哀求,王宝儿都不许他进去,
最后小青求道:「赵四爷,您还是先去吧!今天看来你是真把你的宝儿妹妹给
气坏了,改日她气消了,你再来吧!你们也不是没吵过架,什么时候吵过三天不
和好呢?你也是的,怎么把小姐气成了这个样子?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伤心过呢!」
赵铭无奈,只好走了。
再说李瑟第二天磨蹭到下午,才去找王宝儿,被小青带到屋里,见王宝儿背
对着他,也不说话。
李瑟道:「妹妹在干什么?怎么了?」
他走到王宝儿的面前,可是王宝儿却又转过身,道:「你别理我,都怪你!」
李瑟一愣,不知王宝儿又发什么脾气,不过忽然心里一喜,心想:「她不高
兴,也许就不用去见那个薛姑娘了。」
他便道:「怎么啦!这样怕见人,是不是脸上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王宝儿道:「你才见不得人呢!」
李瑟道:「好啊!我见不得人了。妹妹今天不高兴,那么改日等你心情好了
我再来好了。」说完起身就要走。
忽听王宝儿道:「我是心情不好,可是已经答应了人家,就一定要做到。你
叫小青带你去柏香堂见薛姐姐吧!」
李瑟不由心里叹气,看来躲还真是躲不掉。
李瑟被人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面也是华丽之极,不比他住的地方差,而且另
有一种风格,李瑟却不敢细看。
挑帘进去后,见一个少女明艳之极,见他进来,忙从椅上站起,施礼道:
「公子大驾光临,未能远迎真是失礼。」
说话的正是薛瑶光,她身边还有一个女子,也跟着随后站起。
李瑟忙还礼道:「小姐客气了。」
在薛瑶光的示意下,他坐了下来,眼睛扫了一下薛瑶光身边那个女子,只觉
她也是美丽异常,不过可不敢细看,便低下了头。
薛瑶光问道:「宝儿妹妹为什么没来?是不是你们闹别扭了?」
李瑟没料到她猜得极准,结巴道:「是啊!哦不是,她有别的事情。这
个小姐找小子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薛瑶光一笑,说道:「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想和公子交个朋友而已。怎么,
难道公子嫌弃小女子无知,不配做你的朋友吗?」
李瑟一怔,想了想道:「朋友?我没朋友的,也不想高攀小姐,我见识浅陋,
对于小姐也没什么帮助的。」
薛瑶光一下呆住,不过只片刻就过神来,笑道:「公子不要客气,其实瑶
光也没什么朋友,只是见过公子一面后,觉得甚是熟悉,就好像我们以前是很好
的朋友,这次见面只是重逢而已。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
李瑟摇头道:「这个我倒不觉得,也没什么感觉。可能小姐对我有些好奇,
我再说明一次,我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小子,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遇到了
少林、华山和泰山的三位掌门,在一个误会下,我才有了杭州之行,没想到造成
了那么大的影响。不过后来的任何事情都和我无关。他们做什么!我不仅不懂,
也不想理会,所以小姐要是想认识我,那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我们根本没什么
可以聊的。我也没什么神秘的,只是你们都乱猜罢了。我的事情就像我说的那样
简单。我也来了一些时候了,这就告辞!如有得罪的地方,请见谅!」
李瑟滔滔不绝,说了一大顿话,然后就转身去了,留下呆了的两个美女。
薛瑶光虽然见人不多,但都是闻名天下的重要人物,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
都对她重视的很。至于年轻人,更是爱慕之极,就算不表现出来,可是言谈举止,
也没有李瑟这样冷冰冰的,一点亲近的意思也没有。
薛瑶光乃绝代才女,平素镇定稳重,可是这一刻只觉心往下沉,就好像被人
遗弃了一样,心里悲伤难过之极。
薛瑶光心里惊涛拍岸,却听她身边的女子道:「这个坏蛋以为自己是谁啊?
这么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太也无礼。薛姐姐的容貌才智非凡,怎么他却怕见什
么怪物一样?好像请他来,就是喜欢上他一样,真是不识抬举,这样的男人,连
狗都不如,瞎了他的眼睛,难道我们姐妹没有男子喜欢不成?」
薛瑶光这时清醒过来,笑道:「他对我无礼,生气的也应该是我,可是怎么
我的碧大小姐比我还生气。」
这个薛瑶光口中的碧大小姐是武林宗师碧海心的女儿碧宁,也是闻名江湖的
美女。
碧宁心想:「怎么没得罪我,他连我一眼都不瞧,极其轻视我,难道不是无
礼?看他那自负的样子,定是心里瞧不起我们女子,真是岂有此理。」可是却道:
「我看他欺负姐姐得厉害,心里生气啊!」
薛瑶光笑道:「这人才智真是过人,他用欲擒故纵的计策想吸引我,计谋不
浅啊!我看当今年轻一代人物,很少有他这样心机的人了!」
碧宁惊道:「什么?还有这样的大坏人?他是这样狡猾的坏人?」
薛瑶光道:「我看他极有可能是这个心思。」可是想起李瑟携夫人来此,他
可不是未婚的男子,对自己打这样的意又有什么用意呢?看来他又不像是装的。
不过为了面子问题,薛瑶光禁止自己想下去。
第十二章严父慈心
李瑟出了柏香堂,本想去见王宝儿,到了路口,又停住了,心想:「我如此
快的去见她,她知道我只是应付她的朋友一下,又正值她在气头上,何必惹她不
高兴呢!」就转身往住所走。
忽听背后有人叫道:「年轻人,你过来。」
李瑟头见正是王宝儿的父亲王老财,不由走上前去惊异地道:「王伯伯,
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王老财笑道:「你来了好几日了,我这做人的都没好好的招待你,来,我
请你去吃饭。」
李瑟料定他必有事情要对自己说,迟疑了一下道:「那恭敬就不如从命了。」
他却不知王老财爱财如命名传天下,请人吃饭,那是绝无仅有的。
李瑟和王老财在一间房里坐定,房间不甚大,也不十分华丽,不过干净舒服。
下人上来酒菜,一共是四样菜和一盆汤,王老财笑道:「你看这酒菜是不是
太简陋了?」
李瑟道:「很不错啊!很是丰盛了。」
王老才赞道:「说得好。不过这四菜一汤的来历你可知道?」
李瑟道:「这还有来历?」
王老财道:「那是好多年前了,我那时还是个少年呢!我跟着父亲一起去赴
宴」王老财不禁追忆起来。
明朝洪武年间,适逢全国灾荒,姓生活很艰苦,而一些达官贵人却仍然花
天酒地。
朱元璋决定自上而下整治挥霍浪费的吃喝风,只是一时又难于找到适的时
机,他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来了。
皇后生日那天,满朝文武官员都来祝贺,宫廷里摆了十多桌酒席。朱元璋吩
咐宫女们上菜。
首先端上来的是一碗萝卜,朱元璋说道:「萝卜、萝卜,胜过药补。民间有
句俗话说萝卜进了城,药铺关了门。愿众爱卿吃了这碗菜后,姓都说官
府进了城,坏事出了门。来、来、来,大家快吃。」
朱元璋带头先吃,其他官员不得不吃。
宫女们端上来的第二道菜是韭菜。朱元璋说:「小韭菜青又青,长治久安得
民心。」
说完朱元璋又带头夹韭菜吃,其余官员也跟着夹韭菜吃。
接着,宫女们又端上两碗别的青菜,朱元璋指着说:「两碗青菜一样香,两
袖清风好臣相。吃朝廷的俸禄,要为姓办事。应该像这两碗青菜一样清清白白。」
吃法与上次一样,皇帝先吃,众官仿效,风卷残云。
吃完后,宫女们又端上一碗葱花豆腐汤。
朱元璋又说:「小葱豆腐青又白,公正廉明如日月,寅是寅来卯是卯,吾朝
江山保得牢。」朱元璋动筷后,众官也就抢着吃了。吃完后,众官员以为下面可
能就是山珍海味了,殊不知等了好久,宫女们就是不端菜来了。
朱元璋见大家情绪有点紧张,于是当众宣布:「今后请客,最多只能四菜
一汤,皇后的寿筵就是榜样,谁若违反,定严惩不贷。」接着宣布散宴。
自那次宴会后,文武众官宴会无一敢违例,廉俭之风倒也盛行一时。
王老财讲完,抚须叹道:「如今会浮靡风气日盛,这样节俭的日子已经一
去无踪了!」
李瑟原本对他没有任何好感,觉得他视财如命,可是此刻却见他对自己说出
这样一些话来,其忧之深,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由收起了鄙视之心,道:
「王伯伯,您真是忧国忧民!」
王老财笑道:「哪里!我只不过是悭吝罢了!」
李瑟道:「节俭朴素怎么能说是吝啬呢?」
王老财叹道:「是啊!宝儿要像你这么想就好了。她总不满意我给她的一切,
觉得我总是对她很吝啬,你看她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世上最好的?可她对我还
是成见很深。我知道,我一直太忙,从小就对她关心不够,她母亲又死的早,唉!
她心里记恨我这个!可是这天伦之乐我却给不了她」
李瑟听王老财唠叨了良久,才知道王宝儿的身世也是这样可怜,心里大是同
情。
想起自己也是孤儿,可是自小练刀求道,也没什么切身之痛,但现在武功被
破,才想起自己的遗憾,不由对王宝儿大起同命相连之感。
王老财和李瑟喝了些酒,临别之际,才说道:「李公子,我看宝儿待你不错,
对你像亲哥哥一样。你就好好照顾她,哄她开心些,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李瑟道:「老伯说的是见外的话,她是我结拜的妹妹,我疼她是分内的事情,
哪里要什么报答。」
李瑟吃完酒告辞,心情激荡,想起王伯伯面上对王宝儿一副不关心的样子,
还老是对她甚是约束,可是内心里却是非常疼爱她的,心里不禁羡慕。
想到这里,他便去找王宝儿,进了门,就听小青道:「公子来得正好,小姐
发脾气呢!连饭都不吃呢!」
李瑟道:「好,我去看看。」
心下也不知这丫头为什么事情着恼,难道是那姓薛的姑娘到这告状来了?
李瑟走进王宝儿的闺房,就叫道:「来,让我来看看我的宝贝妹妹怎么了,
是谁惹我们的大小姐生气啊!」
王宝儿听见李瑟来了,早伏在床上不想理他,忽听李瑟说这样的话,心里不
知怎地,气往上涌,霍地坐起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是你不好。」
李瑟坐在床边,见王宝儿长发披肩,没有梳理,任凭它那么随意地散乱着,
眼睛哭得有些红肿,一副慵懒的样子,大是可怜。又想起她的身世,也是令人怜
惜的。
想到这里,李瑟不由柔情暗涌,伸手抚摸她的柔发道:「唉!是我不好,叫
你受委屈了,任打任罚,哥哥我悉听尊便。」
王宝儿顺势伏在李瑟的怀里,泪水夺眶而下,呜咽道:「你知道怪你就好。」
李瑟莫名其妙,心想:「女孩子都是这样,乱怪别人,我其实做错什么了?
是了,她抹不开面子,去和那赵四公子和好,等我替他们疏通下吧!」
他便笑道:「好啦!好啦!是我的不是。妹妹你别不用着急,等明日我去看
看那赵公子去,替你解释一番,他就会好了,你们还有什么解不了的仇恨不成!」
王宝儿忽地挣起,尖叫道:「不要,你不许见他。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了。」
李瑟见王宝儿哭得更加厉害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忙道:「好,好。不见
就不见,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怎么这么伤心呢!害得我心里也不好受。」
王宝儿又伏在李瑟肩上,哽咽道:「还不都是怪你,只要你以后对我好,不
许辜负我,我就开心了。再也不见四哥哥,也没什么。」
李瑟听了也不甚明了,道:「我对你不好吗?我对你一直都很好的,我认你
了这个妹妹,就会对你好的。」
王宝儿道:「你说对我好,那你那你会永远这样抱着我吗?像现在这样
对我好吗?」
李瑟心里咯登一下,王宝儿这句话大含情意,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
来?
吃惊之下,道:「你是我的妹妹啊!我当然永远的对你好。」
他这句告诉王宝儿,他们无论怎样好,终究是兄妹的情分罢了。
王宝儿却没有反对,只轻轻「嗯」了一声,李瑟不由松了一口气,心想:
「她毕竟是小孩子,分不清友情和爱情,只以为我是她哥哥,就可以抱着她呢!」
忽然想起在杭州的那晚,自己误会她是香君,对她动了一番手脚的事情。想
着她的温柔,而此刻她又倒在自己的怀里,心里忽然无端失落起来:「她她
只把我当做哥哥!」
李瑟正在胡思乱想,忽听王宝儿幽幽一叹道:「做你的老婆有什么好!你可
以有许多的老婆,就像其他人一样。不过我只许你有我一个妹妹,你要敢再认别
的妹妹,我就杀了你。」李瑟清楚地听见了王宝儿的话,要不是听的十分真切,
真是不敢相信。
她的这番话虽然狠毒,可是却蕴涵着无穷的情意,其中的浓情蜜意,又怎会
是兄妹的情分能有的呢?
李瑟本以为王宝儿真把他当做哥哥的,可是听了方才的话,原来还是情分居
多,心里一下恍惚起来,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
只好勉强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辜负你的。」
王宝儿轻轻一笑,再不说话,脸上微微显出红晕,心里满意之极,依偎在李
瑟温暖舒服的怀抱中。
她昨夜到现在一直想着少女的心思,千折转,劳累已极,这刻心里安宁,
倦意便上来了。
李瑟不知道王宝儿的情况,一会儿发觉她睡着了,心想:「真是孩子!这么
快就睡了。」
他轻轻把她抱在床上,掩了被,看了睡了香甜的王宝儿一眼,便悄悄离开了。
李瑟出了王宝儿的闺房,外面阳光明媚,可是心里却满是阴霾。
想着王宝儿对自己的情意,超出了兄妹该有的,真是令人烦心。
自己出山时武功高绝,心中志向高远,可是现在呢?毫无目的,得过且过,
又无端地招惹许多麻烦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李瑟想起剑后杨盈云来,心想:「杨姐姐她在何处呢?她若在的话,还可以
倾诉些心事!可我们相见还有期吗?她有自己追求的理想,当然是有自己的行迹
的,遇到她两次,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李瑟望着天上的白云,又想起师父来,他本以为已经忘记了呢!
多日来,他都从没想起,这刻师父的容貌忽然很清晰的映在脑海里,原来有
些事情你以为忘记了,不过是隐藏的更深,更隐蔽罢了!
想起师父说过,人一来到世上,就注定是孤独的,亲如朋友夫妻,也是不能
尽述自己的悲哀和苦痛,只有自己独自去承受,去承担。
想到这里,李瑟苦笑起来。
「是啊!师父是岁后才得道,他也是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和磨练才成功的。
我还年轻,不应该沉沦的。」
想到这里,李瑟又开怀大笑起来,可是他知道这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罢了,
自己和师父的情况是不同的,先天之气被破了,以师父传授过的经验来看,对于
修道之路,那是已经可以死心了。
李瑟恍惚中,忽听一人叫道:「郎君!」
李瑟吓了一跳,头一看,原来是古香君,便问道:「你怎么躲在背后吓人?」
古香君道:「谁吓你啊!我看你脸色变幻不定的,不知道怎么了,连我跟在
你身后都不知道!你没事情吧?」
李瑟笑道:「没什么,我在胡思乱想,你不要担心。」
古香君见李瑟和颜悦色,就不再担忧,笑道:「什么胡思乱想,是不是又看
上谁家姑娘啦!」
李瑟道:「你怎么知道?我看上的是古家的一位小姐,温柔贤良,而且呀
」
他凑在古香君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古香君听了满面羞红,啐道:「别说了,
你这个色狼。」
李瑟哈哈大笑起来,见古香君柔中带媚,万种风情,心中畅快,心想:「要
是和香君两个人就这样快乐的过一生,再生他几个小刀君,也是人生乐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