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 ?》what if?(013)蒋百里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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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 if?(3)蒋里校长

    第一部 举兵自立

    第二章 国家领导是皇帝

    (9)蒋里校长

    专车刚驶入保定车站就见陆军第二师设立的欢迎布条、旗帜,所有返校同学

    在专人引导下前往淮军公所。我搭的这班专车是载运学生返校的最后一列,大家

    坐定后欢迎会就正式开始。孙震、李品仙、王天培他们也都来了,显然是缺乏

    运动,两个多月不见,大家都白胖了不少。

    在各省都督强大压力下,段祺瑞向学生们的要求低头,不但安排专车,还要

    王占元举办欢迎会欢迎。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想出这种馊意──道歉了还

    要摆酒陪罪──就算是日常「会事」常有这样处理的但也要适可而止,即便是

    接受道歉的一方也不可姿态过高,以免对方又恼羞成怒、结怨更深;今天对方是

    段祺瑞、是北洋政府,搞成这样难保未来不会再出什么乱子。

    欢迎会的**是宣布校长将由驰名海内外的大军事家蒋里先生接任,千余

    名同学闻讯欢声雷动,甚至有人激动地落下泪来。

    蒋校长十二月十七日到校履新,当天就把我们大家都集在尚武堂前发表训

    词。蒋校长的江浙口音很重,让我边听边不禁联想到小时候看国庆大会转播,听

    蒋经国总统演讲的忆。

    唉……到这个世界一年多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去呀……想到这里,

    也只能过一天算一天了。我不知道别的故事中穿越时空的人会不会想家,会不会

    想去,我只知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能再吃一吃鼎泰丰的小笼包、再到威

    秀影城看看电影、再有机会吹吹冷气、上聊天找资料,看h……

    虽然说故事里穿越时空的人好像都会有「角威能」──可以改变时代、成

    大功、立大业──但当自己真的到了另一个时空,才发现不过还是一颗会上的

    小螺丝钉。

    穿越时空要改变历史很容易,好比说现在我只要离开保定,带着家伙走一趟

    湖南长沙到省立图书馆去干掉太祖,或是到浙江奉化去杀那个现在还有满头头髮

    的秃头,就不但可以改变历史,而且这两个家伙现在都还是没没无闻的小人物,

    杀了也不过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说不定连官方都没有意愿缉兇。但穿越时空

    要真的成就一番很难,穿越者虽然「可能」知道历史的演变与关键,但与现实

    会中一样,要能成功立业还是要靠在对的时间点遇到对的人。

    我知道现在我的条件比别人好太多了──出生在个有权有势的家庭中──但

    在这乱世中我真的能有一番作为吗?比起有番作为,我更想去原本的生活……

    随身携带小笔记本是当年预官入伍时培养起来的习惯,当部队稍息、蒋校长

    一开始演讲,我就掏出小笔记本开始笔记。

    「这一所军校的信念,就是要求大家都守信、守时、苦读、勤练、爱校、爱

    国。」我匆匆记下校长的话。

    「日本、德**人之所以优秀,不是他们的训练方式有什么玄妙之处,只不

    过是他们本着爱国精神,上下团结一致才取得如此成就。因此,只要我们养成热

    心研究学问之心和做事业的诚心,就能超过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从根本上改变

    中国积贫积弱、受人欺凌的地位。」

    「我们中国最终不免与日本一战,经济是战争的总根源,经济建设与国防建

    设有着极为密切关係。中国数十年来创造新式军队,事事只知道请教外人,结果

    只学得外人的皮毛,不能深入国民的心性,适应民族之传统,以致节节失败。一

    国要强盛,一定要先发展经济。」

    「我于世界民族兴衰,发见一条根本原则,就是:生活与战斗条件一致者

    强,相离者弱,相反则亡。生活上之和平与战斗本是一件东西从两方面看,但

    依人事的演进,常常有分离的趋势。不是原来要分离。因为愚蠢的人将它看作分

    离。」

    「所以我说中国近来衰弱的原因在于知识与行为分离。读书的人一味空谈,

    不视事实;做事的人一味盲动,毫无理想。因此将我们祖先的真实本领,即经济

    生活与战斗生活之一致丧失了。」

    「生活条件与战斗条件之一致,即是国防经济学的本体。」

    「经济是一件流转能动的事实,所以从事实上求当前解决方法,是治国防经

    济学的方法。」

    「但是要想解决中国当前的国难问题,复古也不行,学新也不行。还是从新

    古两者中间再辟一条路,如今且从世界全体状况来说,所谓国力的原素──战斗

    的与经济的是同样的──可以大别之为三种:一曰人,二曰物,三曰人

    与物的组织,现在世界上可以分为三组……」校长讲得太快太多,我根本来

    不及笔记。

    「第一组三者俱备者只有美国。实际上美国关于人及组织方面尚有缺点。他

    国内物力充足,而因为商人经济自由义太发达,政府无法统制,不能照新发明

    改进。所以说人及组织上有些缺点。但是这个缺点,有他的地势,并製造方之伟

    大,人民乐观自信心的浓厚,补救得过来。」

    「第二组是有人有组织而物不充备的,为英、为法、为德、为意、为日,以

    及欧洲诸小邦。这里面又可分为二种:第一种如英如法,本国原料不足而能求得

    之于海外者。物的组织长于人的组织。第二种如德如意,原料根本不够,专靠人

    与组织来救济。第三组为有人有物而组织尚未健全者,为俄。」

    「盖今日之中国亦处于有人有物而组织不健全之第三组,而中国之生死存亡

    之关键,完全在此组织一事。此在稍研究德法两国历史者皆可知。菲德列、拿破

    侖乃军事行动的天才,不过为今日战略者参考之具,而其行政系统之创造保持,

    则迄今年,而两国国民实受其赐。德国之外患经两度,法国之内乱经四度,皆

    几几可以亡国,而不到二十年即能复兴者,此行政系统之存在故也。故中国不患

    无新法,而患无用此新法之具;譬如有大力者于此,欲挑重而无担,欲挽物而无

    车,试问虽有负重之力,又何用之?」

    「因此中国在对外战争屡屡失败之后,不仅要注重边练新军,更要注重国防

    经济的建立,以及青年军官的培养。诸位学生必须爱国、自爱。而也唯有诸生守

    信、守时、苦读、勤练、爱校、爱国,忠于国家、忠于职守,才能最终可望凌欧

    假日!」

    「有关第一次风潮,概不过问。自今以后,学生对于本校的军纪、教育及一

    切命令与计划,必须严格遵守、绝对服从。凡有违背,将予以严厉惩罚,绝不循

    情宽假。但是我也和诸生相约,只要我们师生通力作,我必能使本校成为最完

    整之军校,使诸生成为最优秀之军官。将来治军定可训练出最良好精锐的部队。

    我必献身于此任务。倘若我废弛职责,不能把学校办好,我当立及自戕,以谢诸

    生,以谢国家。」

    「讲得实在是太好了……」我不禁喃喃自语。

    「立~~正!」

    「稍息!」

    「谢谢校长~~」千余名同学大家齐喊。

    我偷偷左顾右盼,许多同学听完校长简短的训话都热泪盈眶。

    「她妈的!曲渊翔!你刚才在做什么?」部队刚刚稍息,连长就爆出粗口。

    「报告!刚才学生在抄笔记!」

    「抄个屁!谁教你校长训话你可以抄笔记的?王八蛋!出列!」

    「报告,是!」

    这件事显然不是二个伏地挺身可以解决的,被操完后,我又被送到教育

    处,但刚站在学务处门口罚站没多久,我就被叫去了校长室。

    「你就是渊翔吧?」蒋校长站在窗前,仪态挺拔庄严,气势非凡。

    「报告,是!」我吓得不敢乱动,立正站好。

    「我来保前在京拜会任公老师,老师特别提到了你。」蒋校长瞪着我双眼,

    眼神凌厉又正义凛然道:「老师说你这小子头脑不错,但就是还没用在正途,要

    我好好替老师还有令尊教教你。」

    「报告,是!」我突然想到以前读历史时读过梁启超先生在日本时代有两位

    高徒,一位是蔡锷、另一位就是蒋里。

    挫屎了……我心想。

    「你的古灵精怪老师都说了,你与王占元的事我在北京也听说了,这次风潮

    怕也是你在后面搞的鬼吧……那你说,校长该怎么好好教育你呢?」校长道。

    「报告校长,革命军人不怕苦、不怕难、不怕死!」这时候只能唱高调,我

    续道:「请校长派给我最苦、最难的任务,让我好好学习!」

    「嗯,很好!」蒋校长道:「好个不怕苦、不怕难、不怕死,我会交待下去

    好好训练你,真的受不了再跟我说!」

    「报告,只要有一口气在,学生绝对不会叫一声!」我打死也要嘴硬,这种

    时候不耍一下不行的。

    「嗯,很好,你可以去了。」

    「谢谢校长!」

    虽然史上说蒋里是「年难得一见得军事理论家、平平庸庸军事家」,但

    他操学生还真的有一套。显然蒋校长没有跟下面人交代我与他之间的关係,自从

    那天起,只要是站卫兵,我就一定是半夜两点到四点;只要是出公差,我就一定

    是最累最忙的,不管是掏粪坑、挑土石就肯定少不了我。不过好险我一直注意体

    能的维持,所以就算是不睡觉,再髒、再苦、再难,我都保持旺盛士气,每天上

    课一定仪容整洁、精神抖擞。

    蒋校长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出乎大家的意外,居然是叫裁缝到学校里来为

    每一位同学量身订做制服。我们原本就有公发的棉布制服,但校长认为公发的东

    西粗製滥造,不能显现出军校学生的朝气,自掏腰包给全校学生每人做两套羊毛

    制服──每天天刚破晓,学校一吹起起床号,就可见到校长穿着一丝皱纹也没有

    的制服挺立在宿舍通道中央──而校长都这么精实了,我们这些当学生的当然

    也不敢偷懒,不管颳风下雨,每位同学都是穿着烫得笔挺的制服、擦得雪亮的皮

    靴齐步上下课。

    除了服装外,仪容当然更是校长要求的重点,校长认为衣服不挺,人就没有

    朝气;仪容不正,精神就不能奋发,上课坐三分之一凳就不用说了,无论站、

    走、坐时都一定是腰桿打直、收紧下颚、表情端正严肃;凡遇教师、官长都是举

    手敬礼、高声问安,上下课必嘹亮问好,而队伍离开教室行进时也一定是高唱军

    歌,以培养雄壮气势。

    校长也非常重视学校卫生,他指出每天做清扫工作是培养良好生活习惯、塑

    造清新朝气的必要措施,而也唯有良好的卫生条件,才能培育出英气勃发的军校

    生与健康活泼的国民。

    除了打扫环境外,校长每天早晚也必定巡查厨房二次,不仅注重食品品质、

    卫生清洁,更妙的是凡是吃饭时间,蒋校长必等到学生们都就座后才进餐厅,而

    每餐吃饭他也绝不坐在台上「开小伙」,而是在餐厅中任意游走、巡视,时间到

    随意就坐下,与学生同桌用餐。这种处理方式,别说採买人员不敢上下其手了,

    连负责打菜打饭的兵丁也都神经绷紧,深怕哪天不小心打了条菜虫还是米虫被校

    长抓到。

    我真的不知道「互助组」这种东西是蒋里校长发明的,以前当兵时,每次

    休假都要编互助组,同学们不管是放一天散步还是过夜家,收假前大家都紧张

    得不得了,深怕同组有人闯祸还是逾假,到时惩处可就是同组一起倒楣了。蒋校

    长把同学们七人编为一组,上课时彼此勉励、共同进步,课余生活则是七人共进

    退,一人犯错全组同罚。

    我与孙震、李品仙不意外又被编入同一组,但好在开学闯祸是在编组前,所

    以受责罚的只有我一人,没有牵连到其他同学。

    照二十一世纪的**,蒋校长奉行的是「走动式管理」,每天上下午必定亲

    自巡堂不说,即使是学生队在操场上甚至打野外,校长也不论天候是晴雨雪雾、

    上课距离是多远,必定上下午各亲自到场一次,随时监督教学情形。此外每天吹

    熄灯号后蒋校长也必定亲查宿舍一次,确定所有人都到齐就寝后才自己宿舍。

    人人可以见到校长、时时可以见到校长、事事都可体见校长的用心,蒋校长

    来校才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已使全体学生们意志飞扬,在精神上得到新生。

    在人事上校长也带来了新气象、革新人事,原本被大家诟病的教师很多都被

    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生充任各兵科教官,各连连长也都由北洋各镇资深军官内

    调任。此外校长又指定专门人员编纂教材,并增补了各种教育器材。

    被点名成了「黑军」当然不会只有挖土、挑粪这种事而已,蒋校长到任后,

    学校一切步入正轨,上下课作息正常,每逢假日同学们也正常休假离营,只有我

    这个「黑军」固定留守──挑粪、担土、跑步、刺枪、站哨──只要是没有人愿

    意做的都由我在假日时间完成。

    身体的疲劳与痛苦倒是还好,正好可以让我暂时忘记了越来越严重的「思乡

    病」,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小桃香──君儿在中西女校唸书,每週固定寄一封信

    来;晴儿除了协助母亲操持家务外,还负责担任父亲秘书工作,不但帮忙处理招

    商局各项文件外,也帮着处理父亲私人的生意往来事宜──只有小桃香每天只能

    一个人在家里坐着纺织、裁缝工作,偶尔帮招商局翻译些日文书信。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向家里报告小桃香的事。晴儿是跟着君儿嫁过来的,当初

    收房是君儿动安排,但父母也着实不高兴了一阵;我一个人离开上海北上还不

    到半年,就在王占元半买半相送下收了小桃香,这件事情想来想去我还真不知该

    怎么向家中开口。

    蒋校长上任后,学校照着西方规矩每七天放假一天半,第一个月我每星期都

    忙着在天寒地冻中负责敲开结冻的粪坑,当然不可能放假北京去;而小桃香这

    姑娘也是情深意厚,每天固定修书一封,除了报告每日生活起居情况外,绵绵情

    话当然也不会省。

    但到了第二个月小桃香就不依了,除了还是固定每天写信外,到週末她就从

    北京搭火车到保定来──虽然我被禁假,每週末别人放假我都得留在校内做工、

    加强体能训练──星期天一大早天刚亮她就站在校门口,就算是卫兵向她解释说

    我被禁假、不能外出也不能会客,她也一直站到天黑所有同学都收假才肯离开。

    93年2月4日是小年夜,同学们大部份放寒假就乡去了,只剩我这

    个还在无限期禁假中的还留在学校。小桃香2月3号天亮就站在校门口了,天寒

    地冻她就整天整夜站着,不去也不休息。

    4日快中午时我在讲堂自修,突然副官出现要我道校长室报到。

    放寒假蒋校长也一直在学校里,除了督导校内各项工程外也每天照顾无法返

    乡的同学们。

    我一跨进校长室就见到小桃香缩在沙发上,脸色铁青不停颤抖。

    「渊翔!」蒋校长道:「已经告诉你过年会让你去了,你怎么没向桃香姑

    娘说?」

    「报告校长,我……」

    「我什么我?」校长怒道:「任公老师都说了桃香姑娘手艺好,初四要到你

    家一起吃饭喝酒聊天。这下可好了,桃香姑娘在门口站了一天一夜,要不是卫兵

    发现她冻倒接进来,小命差点就……你要校长我怎么向任公老师交代!」

    「报告……我……」我真不知道小桃香在校门口站了一天一夜,临时出现这

    种状况也让我慌了手脚。

    「我什么我!当军人有没有军人的样子?」蒋校长怒目圆瞪道。

    「是!」

    「桃香姑娘校长会交代照顾,现在去收拾行李,年初四校长会陪同老师到你

    家去!」

    「报告,是!」

    到北京时小桃香还是虚弱得不能站起,我抱着她、背着行李叫了辆人力车

    到住处。嬷嬷见到小桃香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赶忙烧了热水让我抱着小桃香泡

    了个好澡。洗浴完,小桃香嘴唇终于恢复了红润,但人还是虚弱得说不出话来。

    我取了準备年夜饭用的鸡汤,用口慢慢渡着让小桃香饮下,待她身体稍微暖

    和后就脱去衣物搂着她上床。

    经过一个多小时,终于听见小桃香开口道:「少爷,我没事了。」

    「傻瓜,蒋校长是自家人,故意要磨练我的。以后别这么傻,校长什么事都

    知道,时间到了就会放我出来了。」我紧紧搂着小桃香,她娇小的身躯还是浑身

    冰凉。

    「冷了点,但没事的。」小桃香调整下位置,更紧密的依偎在我怀中。

    「傻瓜,让妳留在北京就是为了妳的安全着想。」我用鼻子搔弄小桃香头髮

    道:「妳三番两次跑到保定去,我几次写信给妳也不听,真的出事怎么办?」

    「人家想少爷嘛……」小桃香嚅嚅道。

    「就说了放假就会来,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会担心呀!会担心少爷穿暖了没?吃饱了没?有没有瘦了呀?」

    「那妳看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所以少爷是讨厌小桃香啰?」

    「嘎?」

    「人家跑了那么远,去找少爷那么多次,结果全保定军校的老师学生都见着

    了,就是看不到少爷……结果少爷还怪罪我……」

    「没,没有……妳别乱想……」

    「是不是少爷嫌小桃香是5元买来的?」

    「诶,妳别这样说啦……」

    「别的同学家人去看,都是兴高采烈地出来会客。」小桃香幽幽道:「只有

    少爷心最狠,让小桃香在外面罚站,站了一天又一天,好不容易才盼到少爷家

    了,连点勉励的话也没有,就只会怪罪小桃香……」

    「不,不是……妳别乱想……」

    「什么不是?分明就是……呜呜呜……」小桃香突然就哭了起来,秀肩不住

    挺动。

    「诶,妳别哭呀,我真的没有嫌弃妳呀!」

    「呜呜呜……呜呜呜……明明就有……呜呜……人家……站了一天一夜……

    呜呜呜……就知道唸人家……」小桃香啜泣道。

    「好桃香,乖桃香,不哭了不哭了……」我赶忙抱紧她,但她却不依地翻过

    身去背对着我。

    「呜呜……都不知道人家每天有多担心……多想少爷……」小桃香声音黯然

    道:「就每天守在这,期盼少爷您来……呜……您交待的事小桃香都做了……

    布也织了……文章也翻译了……还每天……每天乖乖听少爷的话去运动健身……

    没想到……呜呜……没想到……」

    「妳的用心我都知道……唔……」我把小桃香的身体扳过来,却没想到她却

    直接扑向我,小口直接封住我的嘴。我终于搞懂了,原来人家姑娘根本要的不是

    这个,我真是只超大号呆头鹅呀!

    放假家第一件事当然就是要交枪验货,我的手画着圆週温柔地轻轻搓动乳

    房,偶尔还用指尖捏着**擦拭几下,两粒**很快就硬硬地凸挺了起来。我放

    开小桃香的灵舌欺上丰乳,用双唇紧紧吸起勃起的乳蒂往外拉扯,同时用舌头舔

    弄口中的**。

    「啊……好刺激……啊……」强烈的吸力与拉扯让小桃香不禁呻吟了起来,

    「呜……那里不能呀……」小桃香轻喘着道。

    我边吸着**,指尖也顺着腰肢而下,先搔挠几下黑森林后便朝裂缝进军,

    夹起两片柔软肥厚的**,再用拇指在阴蒂上轻轻蠕动。

    小桃香的鼻息已经越来越粗重,眸子中的神色充满了兴奋与期待。我放开她

    的**,舌头再次侵入蜜唇之中,撩拨她的皓齿、挑逗她的舌尖。我顺势把她压

    在身下,一边继续深吻着她,一边扶着快三个月不知肉味的大怒棒,一下一下用

    **顶向湿润至极的**口。

    「呜……快……快给我……」小桃香春朝氾滥已极,两条腿绕到背后夹住我

    的腰,挺起下身不断想让大**侵入体内。

    亢奋得快爆炸的小桃香无助地轻喘,我单凭手指即可感觉到两片小**发硬

    翘起,连阴蒂也凸出在包皮外面。用**试着推开窄小的**口几次后,我屁股

    往下一沉,整支**趁着**直推到**尽头。

    「呜……啊……」小桃香紧闭双眼秀眉一皱,整个是又痛又快的表情。

    小桃香原本就难以承受我的开垦,两个多月没让大**入侵,此时的**更

    收紧窄小得如未经人事一样。我让**插在**里一动也不动,仔细品嚐**肌

    肉紧张收缩产生的包覆感,**上的每一分每一厘皮肤都被水蛭般的肉壁紧紧吸

    吮,**内强大的压迫感好似要把肉茎给压扁、挤乾一样。

    小桃香眼睛还是紧闭着,但清泪正缓缓从眼角渗出来。

    「弄痛妳了吗?」我撩撩小桃香的髮丝问道。

    小桃香没答,只是摇摇头。

    「不舒服吗?」

    小桃香微张美目轻轻抽泣道:「希望少爷永远都不会嫌弃我……能像这样一

    直抱着小桃香……」

    「傻瓜……」我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小桃香知道自己很没用,不能让少爷尽兴……也知道家里还有夫人与二夫

    人在……」小桃香抽咽着续道:「小桃香知道自己生来卑贱,但只要少爷夫人不

    嫌弃,小桃香会的很多,做牛做马都可以……只希望……只希望少爷您在救国救

    民之余,别忘了小桃香还在等您……」

    妈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爽没关係,但如果没跟她**就等于没

    有证明她的存在。

    「别这么说,妳很棒的……」我的手肘撑在小桃香脸颊旁,一边用鼻子逗弄

    她,一边用腰力让**在她紧窄的**中小幅度抽送。

    「啊……好深……」小桃香轻呼一声,手脚在我身上捲得更紧。

    「舒服吗?」我不敢用撞击的,只让**轻轻戳弄子宫。

    「嗯……」随着一下下搓揉,小桃香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她咬着牙轻

    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我腰背,双眉一缩一紧,感受着身体内不断扩散的快感

    涟漪。

    「呜……」小桃香无意识地挺高了纤腰,却让**正面挤压上花心。虽然大

    量的蜜汁让**抽送丝毫无阻,但天生就狭窄短浅的**却像吸盘一样紧紧地收

    束着**,每一抽出时深处都涌出强大的吸力,使每次的**都产生无比**

    的奇妙快感。

    「呜……啊……啊……」小桃香呼吸变得急遽而短促,每次喘息都充满了淫

    靡与豔丽。细小的汗珠浮现在她丰腴的脸上,低哼逐渐高昂,指甲也陷入我的背

    肌中。

    「啊……少爷……小桃香……小桃香……爱死您了……」小桃香娇喘道,阴

    道中的肉茎明显感觉到一阵阵抽搐。

    「唉呀,少爷……不行了……停一下呀……停一下……」小桃香娇羞地求饶

    道:「拜託您停一停……小……小桃香要死了……受不了了呀……」

    「呜呜……呜……呜……」小桃香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

    我决定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直接用嘴封住小桃香任何求助的藉口。我压在小桃

    香身上紧紧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黝黑健壮与白皙丰满的两具**上半身

    紧密挤贴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

    「啪滋~~啪滋~~」**声随着我**的节奏不断响起。

    「出来……出来……少爷请出来……」小桃香打摆子地不停抽搐,四肢也如

    抽筋般绷到最紧,道:「拜託请射在小桃香身体里……小桃香要……」

    「好,来了~~」**不断一鬆一紧咬噬个不停,爽到极点的我再也忍耐不

    下去,把**顶死在花心上,满腔爱怜毫不保留地射进她身体里。

    发洩完的小一点也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小桃香的喘息虽然渐渐平复,但

    **里仍在**,不断地一阵阵吸吮。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在一起,小桃香

    彷彿全身气力都消耗殆尽,柔弱不堪地偎在我怀中。

    「啊……少爷……」不知过了多久,小桃香的美目才幽幽张开,但才稍移动

    身躯便惊呼道:「怎么……怎么还那么大?」

    肉穴中精液混杂着**找着出口方向,但大**却不同意,还是紧紧塞住

    洞口,不让它们任意淌流。

    「唉呀……」美体才移动分毫,被大**压紧的花心上就传出强烈电流。

    「少爷?唉唷……啊……」不待小桃香开口,我就又捉狭地让**在花心上

    画起圆圈。

    「少爷……呜……」少女纤细的神经开关瞬间开启,一阵阵浓浓的**又从

    紧密接的性器细缝间溢出。

    「少爷呀……」俏脸压在枕头上呜咽呻吟道。我把她的身躯翻转向下,自己

    整个俯趴在小桃香身躯上,两人皮肤紧密贴,只用腰力让**在肉穴中前后滑

    动。

    「啊啊……少爷呀……」小桃香浑身抖动、若叹若泣轻吟。我还记得她g点

    特别敏感,故意把抵在花心上的**退出,**只进入小半截,让鸡蛋般的大龟

    头正好卡在小桃香的g点上。

    「啊……不行了……又来了……」才插抽三、四十下,小桃香便用力捏紧我

    的手,无法控制地抽搐起来:「这样不行……啊……会死呀……会死呀……」

    小桃香的身体很妙,只要抓準g点位置从背后插入,就可以让她的**一波

    接一波,峰峰相连到天边。

    「喔……啊……不行呀……不能这样欺负小桃香……不行呀……啊……」小

    桃香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圆润雪白的身体也整个抽筋了起来:「唉呀呀……要死

    啦……真的要死了……」

    小桃香的身体不能承受强烈的冲击,但看着她娇羞婉转承欢的样子,加上紧

    紧箍着**的快感,我的兴奋度也不断升高、升高……她原本还能抬起后仰的螓

    首现今只能无力地枕在床上,浓密的茶色秀髮也给汗水沁湿,纠结成一束束洒在

    枕头上。

    「射进来……射进来……」小桃香鼓起最后余勇,拼命挺动她那浑圆无瑕的

    美尻。

    骤然从子宫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浇淋在我正欺侮着g点的**上,我尿道

    一紧,第二波预备队立即奔驰喷洒向小桃香子宫而去。

    彷彿全身都随着第二次射精而脱力,两人静静无言,只是保持姿势叠着。我

    连移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希望时光就此凝住,让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眠直到

    永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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