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太平洋的春色》【跨越太平洋的春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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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竟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也许我在场的时候他顾及我的感受,不忍对妻上

    下其手,语言上也稍文明一些。

    这会儿,只有两人在房内,他完全的放开了。

    再加上抱着我妻,他爱的女神,可以随性的吻、抠摸甚或以他的大龟抽打妻

    的屁股,而妻则每每以尖叫或娇喘,这一定也给了他莫大的灵感。

    妻后来对我说,w所讲的他自己小时候还有婚后和小如的经历,穷极她想象

    力也不会想到的。

    我有幸在门外伴着妻的呻吟,和时而有两人**干的「啪啪」

    声断续听完了整个故事。

    w的家乡在赣省某市的乡下,父亲虽是农村户口,却不下地劳动,与母亲两

    人都是小学教师。

    w的母亲娘家在北京,当年作为知情她毫无背景,大返城的时候留在了农村

    ,与w的父亲结了婚,有了w。

    母亲长的白净,大方,个子也高出村里几乎所有的女性。

    自小,母亲就是w眼中的女神,也是全村男人的。

    有时,来人串门,家里只有母亲和幼小的w的时候,那些个男人毫不掩饰的

    用他们热切的、有如实质般的目光从母亲的身体从上到下扫过,然后有时便停在

    母亲的胸,有时是停在臀,有时又呆呆的盯住母亲的脸。

    每当这时,母亲便红了脸,小声的提醒人家:「他叔,要不我去找老王来

    。」

    来人总会讪讪的说不用不用,然后仓皇而逃。

    「你妈妈这么美呢!」

    妻问。

    「是啊,有的女人美的惊艳,有的呢美的让人怜爱,母亲的美,怎么形容呢

    ?让人怅然若失。」w难得正经的说,「我妈妈祖上成分不好,知青大城的时

    候,没人帮忙。否则,妈妈的境遇肯定不同了。不过,母亲大家闺秀的做派也是

    家庭传下来的。」

    「影,你的气质与我妈有几分像呢。」

    说着,w的双臂箍紧了妻的腰,右手从妻的身后伸到妻的腚沟,抓挠了几下

    ,然后捻着妻的两片小**。

    「嗯,讨厌...你不会对你母亲也这样吧?」

    我心头一震,妻忘形了,竟问得出这种话。

    平时的娴淑与修养抵不过w的一番调戏。

    「...」

    片刻的沉默,w「没有,但我见过。」w恨恨的说,语气就像最心爱的玩具

    被抢走的孩子。

    w的父亲亲兄、堂兄们多,他行五,有个堂兄,他管叫二哥的,是村里

    出名的不务正业的二流子。

    八十年代,这二哥杀猪宰羊,挣了些钱,却不想着养家置业,只到处晃荡。

    当时,传出他跟好几个寡妇或者有夫之妇的流言流语。

    挣的钱也都花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w的这位二伯还嗜赌如命,欠下赌债的时候,常能见他眼角,脸上被人打的

    青紫。

    亲戚们都躲的远远的。

    只有w一家心善,不忍看他潦倒,时常接济他。

    但日子长了,母亲也难免有怨言。

    那年w9岁,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父母都放假,父亲找相熟的棋友去下棋

    ,w就在堂屋里凉席上歇午觉。

    母亲爱干净,趁着没人,打水洗了个澡,穿的特别清凉,坐在屋内歇凉。

    母亲坐下的时候w其实已经醒了,但他不想让妈妈知道,因为醒来妈妈就会

    给他补课。

    w这样假寐着,一时又迷迷煳煳似睡非醒。

    这时,传来大人说话的声音,w听出来是二伯的声音。

    「五妹,小五不在家啊?」

    二伯讪讪的。

    「去西头下棋去了。」

    母亲待理不理的。

    「嗯,嗯...五妹啊,再借哥点钱吧,就一。」

    「二哥,妹妹以前可从来没说过不。可你也得体谅我们哪。小w上学,一家

    人吃饭穿衣也就指望点工资--学校都仨月不发工资了。」

    「妹子,你救救哥,他们这说要砍我的手啊。5,就5。哥给你跪下

    了。」

    说着,这无赖二伯真就跪在母亲面前,一手搂住母亲的腿,一手假装抹眼泪

    。

    母亲下身之穿了很短的短裙,一双白腿被二伯的粗手沾尽了便宜,那张满是

    褶子的丑脸还在母亲的腿心处嗅着。

    「二哥,你这是干啥,唉...」

    母亲窘的手足无措。

    「我自己还存了点备用的,这就给你。只此一次!放手!」

    母亲心软,不过说到后来还是强硬起来。

    母亲转身去了卧室拿钱。

    二伯起身也跟了进去,还无赖的笑笑:「还是妹子疼我。」

    听的w一阵恶寒。

    卧室传来抽屉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有扑扑腾腾的几声响动,却没听到妈妈和

    二伯说话的声音。

    w正犹豫要不要起床,却听二伯说:「小曼,你真好。」

    「放手,出去。你再这样我喊了啊!」

    「小曼,别吧。小w在睡呢,你不怕他看见啊。」

    妈妈似乎对此颇为忌惮。

    只是压抑着发出「嗯...哼...」

    却没有在吵嚷。

    亲吻的声音,衣服细细的声音,母亲偶尔「啊」

    的一声,随即又紧闭着嘴不发一声。

    9岁的w对男女之事正处朦胧好奇的时候,「什么事情怕我看着?」

    隐约觉着很想看个究竟。

    他起身轻轻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往里看去,只见,二伯从妈妈身后搂住她

    ,手从妈妈的宽大的t恤下伸进去,在妈妈的胸前动着,这么热的天,妈妈一定

    没有穿文胸的。

    妈妈的**被二伯握住了!妈妈的脸由于气愤和紧张变的红扑扑的,鼻尖渗

    出了一层细汗。

    「小曼,亲妹子!哥早想好好疼你。我们兄当中,小五身子最弱,你恐怕

    还不知道这上头的乐子有多大呢!」

    「不想让小w看见,以后变成我这样你就乖乖的躺床上!」

    二伯见利诱不行,便以w要挟道。

    妈妈本来如钉子般站着的双腿稍稍有了松动。

    二伯这样的欢场老手立马感觉到了。

    他熊抱起母亲,几乎是将她摔在床上。

    母亲抱住双腿,蜷缩着。

    二伯无声的浪笑着,轻轻掰开妈妈的美腿,恬着脸,靠近妈妈的腿心,嗅来

    嗅去。

    「小曼,哥从没想到你这样的读书人还会不穿内裤呢。」

    「别说~」

    妈妈推拒着二伯的头,那头上是一层短发,与爸爸爱留的分头截然不同。

    不一时传出了吧唧吧唧的水声,母亲也貌似痛苦难耐的压抑着偶尔哼出了声

    。

    「哥见过无数的屄,没一个像你这样的,大**像桃子似的,偏偏小**还

    这么肥,吃在嘴里美的很。」

    「唔...」

    母亲又压抑不住的出了声。

    二伯头往堂屋的方向看了一眼,w赶紧躲开。

    小w的新怦怦直跳,他想的竟然不是进去阻止,一是怕妈妈尴尬难堪,二是

    ,他自己竟然还想看进一步会发生什么。

    卧室里开始了有节奏的吱吱嘎嘎的声响,w终于按耐不住,再次,凑近门缝

    往里看。

    只见二伯已将裤子褪到了脚跟,趴在母亲的身上,以极快的速度涌动着。

    母亲满脸痛苦和厌恶的神色,双手推住二伯的肩膀,不让他的嘴够到自己的

    脸;两腿也使劲的往里夹,似乎要将二伯的**挤出去。

    然而这是徒劳的。

    二伯也看出母亲对他的讨厌。

    他坏笑一下,改变了**的角度和频率,十下中有九下只在母亲屄口摩挲,

    深入的那一下却有特别的勐,往往撞的母亲整个身子从床沿往上耸动,母亲喉咙

    里也不由自的哦出一声两声。

    终于,母亲的双腿不由自的打开、收拢,紧紧箍住了二伯正耸动的屁股,

    双脚也按住那屁股使劲往自己身上搂。

    二伯坏坏的笑笑,他知道,这女神让自己**服了。

    他开始大力快速的**起来。

    「唔...唔」

    母亲的嘴巴不知何时已被二伯满是黄牙的嘴噙住。

    双臂不由自的抱住了二伯的身子。

    许是被亲吻刺激的,二伯片刻便深深的刺入母亲花径深处,一动不动,w突

    然明白那是射精了,二伯足足射了半分钟。

    w赶紧跑凉席上加装睡觉。

    「嘿嘿,小曼你真好!」

    「滚!」

    母亲似是哭了。

    w想,母亲的哭是不是除了**的懊悔,会不会也有痛恨自己身体的反应的

    原因呢。

    二伯快速的离开。

    -----w此时对妻说:「影,你简直就是我妈的年轻。你的屄也跟我

    妈的屄一样呢。你知道吗?这样屄从身后看去更美,那条缝好肥,但却包不住两

    片小**。」

    客房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啪」

    的一声,「啊」

    妻的惊叫。

    接着是吧唧吧唧的吮吸。

    原来,此时,w又让妻如狗一样在床上趴着,他则站在妻身后,细细观赏妻

    的**,并终于含住了那蜜壶。

    妻的吟哦。

    门外的我,**又硬了起来。

    「影,我可以叫你妈妈吗?」

    门外的我,直感觉天雷滚滚。

    可怜而又幸运的w在我妻这里找到了他怀恋的母亲年轻时的影子。

    「嗯」

    妻对w的要求不置可否。

    「妈妈!妈妈!」w叫一声,随着打一下妻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在静谧的夜

    格外刺耳。

    「哎。。。」

    妻竟配的答应了一声。

    w再也不能忍受,他如鸡卵般的**刺穿了妻流水涔涔的花径,我在门外似

    乎也听到了那缠绵的一声「噗滋」!我知道,妻又一次的被w**了。

    这一次有了w讲的色情故事的铺垫,妻身子一定如久旷的少妇,我想妻此时

    是渴望被插入的,还是作为人家的妈妈!我知书达理,保守的妻,发誓只让我一

    人碰的妻!我庆幸,自己坚持让二人独处一室了:妻一定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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