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我是独孤凤》分卷阅读66

    独孤凤点点头道:“阴后成名数十年,乃是老江湖了。哪怕是身受重伤,也不会给人偷袭的机会。”阴显鹤比尤楚红来的还要早一步,他隐藏在暗处准备称祝玉妍受伤之后偷袭,却没想到祝玉妍会以天魔解体之类的功夫激发潜能,功力不仅没有下降,反而有了一定层度的提升,让阴显鹤找不到出手的机会,只得坐视她离去。

    “笃!”尤楚红重重的以碧玉杖拄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冷哼一声道:“哼,算她祝玉妍跑得快,她若是敢多停留一会,今天必定要让她留在这里。”

    独孤凤微笑道:“没关系,这次祝玉妍的右手被我重创,又使用了天魔解体催发潜能,没有个两三年的修养休想完全恢复过来。”对于这次没有留下阴后祝玉妍,独孤凤并不怎么在意。向祝玉妍这种接近大宗师级的高手,就算有她有阴显鹤和奶奶相助,也很难留下。不过这次战斗独孤凤不是没有收获,在祝玉妍的强大压力下,她终于能够长时间的保持全心全意的境界,有了这次的体现,她只要闭关一段时间,就能修为就能再上一个台阶,稳步步入宗师级高手的巅峰层次,到时候,就算面对大宗师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她相信,三年后再碰上阴后,就不是两人间谁胜谁负的问题,而是阴后能不能逃掉的问题。没了阴后的阴癸派,完全不足为虑。

    此时的论剑台上一片狼藉,论剑台原本平滑如镜的地面被剑气冲击一道道拇指深的刻痕,还夹杂着星星点点的深坑,看起来像是被破了像的麻子一般,好不难看,而论剑台一侧的汉白玉栏杆也坍塌了一半,碎裂的石块溅射的满地都是,而论剑台下更是宛如台风过境一般,到处是被劲气余波扫的七零八落残枝败叶,原本高耸苍郁的几棵古松齐齐没了上半截枝叶,只剩下铁干嶙峋的下半截枝干,断落的枝叶撒的满地都是,有些甚至还直接跌落到下面的剑池之中,正随着波浪沉浮不定。

    独孤凤看的不禁心疼,这可都是钱呀,她当年可是花了好大价钱建房筑台,移植花木,这才将原本一个普普通通的假山改造成自己理想中的模样,这些钱很大一部分都还是奶奶垫付的,为此没少被家族中一些人背后偷偷的嘀咕。没想到今天只是打了一场架,就破坏成这样了。这让独孤凤得了个经验,以后绝对不能在自己的家里打架,要打也要在别人的家里打,反正打坏了自己不心疼。

    此时衣衫破空之声连绵不绝,听到动静的护卫们都纷纷往这里赶来,颇有后世总是在事后姗姗来迟的警察风范。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们,独孤凤的剑园在西寄园可谓是园中之园,一向禁止普通男人入内,所以等护卫们听到响声后,再赶过来时,独孤凤和祝玉妍已经打完了。至于说剑阁的丫鬟们,对付普通的毛贼还算可以,但是对付阴后祝玉妍这种接近大宗师级的高手,完全就是送菜,她们要是出现,在独孤凤与祝玉妍的战斗中能够不碍手碍脚就算万幸了,所以独孤凤一开始就传音她们,勒令她们不许出来。

    “你们,带人去把阴癸派在大兴城的产业都给我查封了。哼,打坏了东西也要是赔偿的。”独孤凤绷着脸,冷冷的对赶过来的手下吩咐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阴后打完了就跑,阴癸派的那些产业可跑不了,正好拿来做赔偿。

    听到独孤凤的话,姗姗来迟的护卫们都面面相觑。阴显鹤朝那一片狼藉的现场中看了一眼,却发现那些被破坏的东西,绝大部分都留有独孤凤剑气的痕迹……

    秋雨连绵,细如发丝,带着料峭的轻寒,淅淅沥沥的洒落在人间,湿润了天空,湿润了房舍,湿润了树木,也湿润了风景如画的跃马桥。游人如织的跃马桥头,尚秀芳穿着纯白色的长裙女服,素手执着一柄油伞,倚栏立在桥上,出神的望着那在如丝如雾的秋雨落入水中泛起的点点涟漪,在朦胧的雨雾下,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来往的行人,时不时的把目光投注在她身上,却无一人上前打扰。

    红拂穿着一身火红的衣裙,手中却没有拿着她那标志性的尘拂,而是提着一把连鞘长剑,也不撑伞,英气凛凛的站在雨中,目光凌厉的巡视着四周,若是看到像试图上来搭讪的,马上一个恶狠狠的目光瞪过去。凶狠的目光吓阻了许多登徒子,使得尚秀芳能够悠然自得的看着风景。

    红拂环视一周,见再无人试图上来搭讪,这才转过身,向尚秀芳抱怨道:“小姐,我们干嘛要等那个没良心的坏人。他和那些登徒子一样,有什么好的?而且,他要是对小姐你有心,就不会一连一个多月都不来见一面,整日的送些有的没有的的东西,把小姐你当成什么人了。真白费小姐你对他这么上心,见了他的一封信,就巴巴的来这里等他。秋雨这么冷,小姐你要是冻着了,受了风寒怎么办?”

    对于红拂喋喋不休的抱怨,尚秀芳微微一笑,并不作答,而是轻轻的伸出手,去接那朦朦的细雨。

    在茫茫烟雨的永安渠水之上,两边楼房矗立,河岸大小舟舶往来不息。一叶扁舟,顺着缓缓流淌的河水,悄然而下。一个修长优美,作文士打扮的身影,正负手立在船头,濛濛的细雨落到他身前三尺,自动分开,宛如碰到一个透明的罩子一般,顺流而下,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味道。

    尚秀芳看到来人,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轻舟来到跃马桥前三丈之时,暮然停下,静止的立在川流不息的河水之中。迎着带着清凉水汽的秋风,独孤凤一袭淡青长衫随风拂扬,说不尽的风流飘逸。

    两人都不说话,只是隔着朦胧的秋雨,默默的对视。

    细雨淅淅沥沥的在下着,河水在缓缓的流淌着,两人对视了良久,尚秀芳突然嫣然一笑:“云公子来晚了哩!”

    独孤凤微微一笑,双手虚托。尚秀芳顿时觉得一股柔和的气流包裹起自己,身不由己的飞离地面,向着那一叶轻舟飘然落去。

    “啊!”尚秀芳发觉自己忽然腾空而起,泛着涟漪的水面迎面而来,忍不住惊呼一声。

    尚秀芳的身子如一朵白云一般,轻飘飘的落到独孤凤船上,姿势妙曼,如同她的舞蹈一般十分的好看。

    独孤凤揽着尚秀芳柔软的柳腰,正要开船走人。突然听到站在桥上的红拂喊道:“站住,你要把小姐带到哪去?”

    独孤凤微微一笑,没有理会她,轻轻的挥掌一击水面,小船如离弦的箭一般,顺流而下,没入跃马桥的桥下。

    “混蛋!”红拂暗骂一声,转身向着桥对面奔去,冲到栏杆前时,正好见到独孤凤的小船从桥下出来。连忙纵身一跃,腾空向着小船落去。

    看着红拂锲而不舍的追过来,独孤凤不禁起了促狭的念头,脚尖轻轻的在船头一点,小船瞬间横移出三尺。红拂原本预计的落点顿时由船头甲板变成了白花花的水面。

    眼看就要一头落入水中,红拂顾不得大骂那个害人的混蛋,半空中猛提一口真气,硬生生的止住下坠的趋势,一个旋身越过一丈距离,向着船头落去。

    独孤凤正要继续使坏,却给尚秀芳轻轻的一拉衣袖,止住了使坏的动作。最终,红拂一个漂亮的旋身,稳稳的落在船头,对着独孤凤怒目而视。

    独孤凤无视红拂愤怒的仿佛要吃掉她的眼神,若无其事的笑道:“红姑娘好轻功。”

    红拂顿时气苦,怒视着这可恶的混蛋,眼神若是能够杀人的话,只怕独孤凤要被她犀利的眼神分尸几百块了。

    尚秀芳一拉独孤凤的衣袖,也狠狠的瞪了独孤凤一眼,嗔道:“不许欺负红拂。”

    独孤凤潇洒的一笑,接过尚秀芳手中的油伞,为她遮挡起风雨。指尖触碰间发觉她的玉手冰凉,反手握住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一边输入一道真气为她驱寒,一边笑责道:“秋雨料峭,秀芳要多穿点衣服才行!”

    尚秀芳只觉得被她握住的手掌中传来一股暖流,这股暖流遍全身,顿时觉得浑身一暖,所有的寒意不翼而飞。

    独孤凤轻轻的一甩衣袖,船舱的门无风自开。独孤凤笑道:“外面天冷,到里面坐下吧!”说着看了红拂一眼道:“红姑娘也一起进来吧!”

    红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红拂!”尚秀芳轻轻的唤了红拂一声。

    红拂不情愿的转过头,哼哼了两声才道:“我不去,我才不和这个色狼待在一块呢!看到他就讨厌。”

    独孤凤微微一笑道:“既然知道本公子是色狼,还放心我和你家小姐待在一起,你这个护卫做的可真够称职呀!”

    红拂鄙夷的瞪了独孤凤一眼:“仗着武功高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莫要以为你的武功已经天下无敌,你要是真的欺负了小姐,自有你叫苦的时候……”

    “红拂!”尚秀芳责怪的瞪了红拂一眼,红拂悻悻的闭上嘴巴,又满是鄙视的瞥了独孤凤一眼后,昂然转过头去看两岸的风景,打定注意是不进船仓,绝不与这个混蛋共处一室。却又似乎对尚秀芳的人身安全十分的芳心,一副驽定了独孤云不能把尚秀芳怎么样的样子。

    独孤凤的眉头微不可查的轻轻一挑:似乎是因为之前的表现的雷声大雨点小,现在被小看了呢!看来需要做点什么,纠正某些人心中的印象呢!

    尚秀芳步入船舱,不禁微微的面露惊讶,船舱虽小,却是五脏俱全,小小的空间之中,座椅席架一应俱全,布置的十分温馨典雅,恰到好处的器物摆放充分的利用了所有的空间,一应需要的器具都放在伸手能及的地方,十分的方便。船舱的两侧开着两扇大大的窗户,一道透明的琉璃窗镜将如晖的风雨阻隔在外外。

    船舱中间的小桌上摆着一壶酒,数道菜肴。独孤凤请尚秀芳在桌旁坐下之后,一边为尚秀芳斟酒,一边笑道:“为了张罗这桌酒菜,好与秀芳赏雨共酌,倒是让秀芳久等了,实在是我的过错。”这倒不是谎言,独孤凤闭关一个多月出来,武功又有所精进,原本预计要三五年后才能突破的关隘,在与祝玉妍的一番交手之后,尽数悟通,不禁心情大好。又见秋雨连绵,勾人情绪,突然升起和尚秀芳泛舟雨**游的兴致来。兴致大好之下,一面派人去邀请尚秀芳,又一面去厨房,捡起放下了十几年的厨艺,做了几个小菜后才兴致勃勃的乘船来接尚秀芳。

    尚秀芳听的微微惊讶,倒是没想到独孤云这样钟鸣鼎食之家的公子还会亲自下厨,抬眼看去,但见桌上摆着一碟凉拌豆腐干,一碟凉拌莴笋,一碟山药木耳,一碟小葱拌豆腐……都是些最简单的家常菜。

    第一百三十九章 凤求凰

    秋雨如丝,淅淅沥沥的下着,落在船篷上劈里啪啦的作响。小船内放置着红泥小火炉,通红的火光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将船外的清冷隔绝在外。独孤凤举起泛着新绿的琥珀美酒,向尚秀芳道:“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今日能与秀芳同船共赏秋雨,可见我们前世已经修了百年的缘分。为了这份缘分,当共一杯。”

    尚秀芳捧着还带温热的酒杯,不禁“扑哧”一笑:“云公子真会说话。不过,只是同船就修了百年缘分的话,那秀芳这些年来乘船也不在少数,那么多同船人一一数来,岂不是要修千世万世?这样一算,累都累死啦!”

    尚秀芳美人浅笑,自有说不出的动人姿态。独孤凤大大方方的欣赏着尚秀芳动人的风姿,微笑道:“我和秀芳自是不同。正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旁人不过是与秀芳擦肩而过,只是红尘中偶尔相交的两条直线而已。我与秀芳千年万年修来的缘分,就是为了修得今世的同船共枕呢!”

    独孤凤大胆的话语,听的尚秀芳不禁露出一丝羞涩之意,还未喝酒,脸颊上就飞起了一抹绯红。

    独孤凤见一句话就逗得这名闻天下的才女羞涩不已,一副美眸轻垂,情意款款的模样,不禁心中微微得意。举杯和尚秀芳轻轻一碰,笑道:“为了我们千年的缘分,干了这杯。”

    独孤凤仰首一饮而尽。尚秀芳垂首轻啜了一口,又仰起头,美眸之中泛着如水一般的潋滟的光彩,柔声道:“云公子有好逑之意。秀芳亦非无情之人。只是自古红颜多薄命,云公子爱慕人家,是否只是贪图一时的欢愉,待腻味厌倦之后就弃之如敝呢?”

    这种时候,是个男人都知道该这么说的,额,虽然独孤凤现在是女人,但这并不影响她的思想像个男人。因此她没有丝毫躲闪的迎上尚秀芳的目光,满是深情的道:“我对秀芳之心天日可鉴,若得秀芳倾心,山无棱,天地合,亦不与君绝。”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尚秀芳美眸如水,一边轻声念着这首乐府古诗,一边款款的打量着独孤凤,念到一半突然“扑哧”的掩口轻笑,道:“我母亲说过,世间男子,情话说的越动听的,人越靠不住。”顿了顿,眸光流转,露出一个勾魂夺魄的动人笑容后道:“不过,曲为心声,最能表露一个人的真实心意。云公子熟谙音律,不如为秀芳奏一曲《凤求凰》如何?”

    “凤求凰?”独孤凤听的心中微微一紧,《凤求凰》是汉代文学家司马相如的古琴曲,这一曲造就出了他与卓文君的名传千古的爱情故事。因此也多以此隐喻男女之间的思慕之情。尚秀芳热爱音律,在此情境下要求她演奏一遍《凤求凰》也是合情合理。但是,看尚秀芳的神情语气,独孤凤总觉得要点古怪的感觉,此凤非彼凤,尚秀芳是否意有所指很难确定。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独孤凤脑海中打了一转就放下了。就算尚秀芳猜出了她的身份又如何,你既然敢装,我就敢奉陪下去。因此面不改色的笑问道:“我若以凤求凰?秀芳何以回我?”

    尚秀芳嫣然一笑道:“自当以《卷阿》报君。”

    “好!”独孤凤闻言大喜,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卷阿》出自《诗经?雅?大雅?生民之什》,其中有“凤凰于飞”之句,虽然原诗是用来形容周王礼贤下士的,但是后来多用这句来形容夫妻合欢恩爱的,亦是新婚常用祝福之词。有此一诺,不管将来如何,尚秀芳是跑不住她的手心了。

    独孤凤的这条小船,原本是她以前出来游玩时特意造的,并没有放置琴铮等乐器,不过今天为了招待尚秀芳,还都预备齐了。独孤凤出身高门大阀,自小受到全面的贵族教育,对音律乐器都不陌生,前一段时间为了专研音杀之道,对于乐器又是狠下了一番功夫,因此演奏一曲《凤求凰》并没有什么难度。

    当下净手焚香,端坐调琴。尚秀芳则坐在独孤凤一旁,一手托腮,美目眨也不眨的盯着独孤凤看。当看到独孤凤娴熟的手法时,美目不由自主的流出赞扬之色。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典雅的琴声铮铮响起,初时尚有几分滞涩,而后就渐渐流畅起来。独孤凤正襟危坐,乌黑长长发半散半速,悠然随性的自肩头垂下,随着琴声的奏鸣,她的神情变得专注,气象顿时一变,一股登临绝顶,傲然当世卓然气度油然而生。看的尚秀芳美目之中异彩连连。

    琴声“叮咚”作响,激扬清越,在这秋雨连绵的河水之中荡漾开去,声声入耳,那股蕴藏其中的炽热缠绵的情意勾起人深埋的情绪,这如丝如雾的细雨,也变得更加缠绵迷蒙。

    小舟缓缓在河水中顺流而下,雨势更加绵密,河水与烟雨浑和在一起,泛起蒙蒙的水汽,琴声激扬,若天地般无边无际。红拂独立在船头,顶着阵阵的秋寒,原本正在将独孤云暗暗骂个不休,当听到清扬的琴声之时,却渐渐的被这琴声吸引,入神的听了起来。

    永安渠两侧都是高门巨富聚居之地,院舍林立,堂殿楼阁,无不极尽华丽。楼阁与河水之间,曲桥相连,无限地加强了整个景象的深远感和空间感。尚秀芳一边倾听着独孤凤琴声,一边观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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