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我是独孤凤》分卷阅读120

    第二百五十一章 无情难免惹多情

    徐子陵暗暗叹息一声,下定决心,身形一闪,下一瞬间已经追上傅君倬,一指点出。

    傅君倬只觉得浑身一麻,眼前一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软软的栽倒。徐子陵连忙上前抱住傅君倬,而就在此时,寇仲自楼梯上走下,正巧看到这一幕。他先是惊讶的张大嘴巴,旋又露出微笑道:“陵少果然开窍了,竟然懂得要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徐子陵不禁皱眉道:“仲少不要开我玩笑了,我现在头疼的一个有两个大。”

    寇仲哈哈一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陵少你要按我说的做,保证师傅不会再责怪你了。”

    徐子陵苦笑一下,也不理会寇仲的调侃,转身将傅君倬抱回房间。

    寇仲在暗暗叹了口气,想起美人儿师傅吩咐的话,也没有多说,只是上前鼓励的拍拍徐子陵的肩膀,道:“不要想太多,这两天你先静静。想清楚了,再去和师傅说吧!”顿了顿又道:“这是师傅吩咐的。”

    独孤凤对船上的动静洞若观火,徐子陵和傅君倬的对话一个不落的落到她的耳中,而后徐子陵和寇仲的对话更是被她听得一清二楚。想到徐子陵,独孤凤便摇头不已。

    独孤凤并不喜欢高丽人,不过徐子陵救下傅君倬倒不至于令她心绪浮动。傅君倬是敌对阵营,所来中土只是为了搅风搅雨制造灾祸,这样的人要是自己随意碰上了,自然不介意一剑杀之。既然徐子陵碰上了,喜欢便是有缘,自己随手放了又如何。总归不过是一介后辈女子,不须记挂心头。自己不喜棒子,迁怒的恶上了高丽,若是真的不爽去高丽杀它个血流成成河便是,犯不着拿后辈们撒气。独孤凤真正不开心的是,自己这徒儿徐子陵,看似根性深厚,气质出尘,实在是个修行天道的大好人才;谁知此子实际上心情不定,极易受人蛊惑动摇,不经意间便会沦为裙下之奴。其人在原著里看似众美钟情,实则被人多方利用之后半点甜头也无,令自己做读者时看的郁闷不已。如今眼看徐子陵“再次”踏上这等不归之路,令独孤凤怎能不气闷?偏偏似寇徐这等人物,虽然对自己恭敬,却绝非自己耳提面命便能轻易改变本心之人,只怕说了也是白说。一时之间,独孤凤深刻体会到了“可怜天下父母心”之感,可怜自己堂堂穿越者、一代剑道大宗师,却为如何调教这只天生叛逆的呆头鹅徒弟而发愁,想起来就脑仁儿疼。

    独孤凤凭窗望月,新月如钩,繁星如棋,幽深的夜空深邃无尽,就如那飘渺的天道一般,让人难以度测。独孤凤现在的修为与日俱增,与天渐近,与人渐远,已经可以接触那冥冥之中无以形容的天道,对于所谓的命运气运,更是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

    独孤凤原以为人道天道两相而立,天道高远,如日月高悬,盈虚有数,恒常不变,人道集众生意志,文明生灭,兴衰无常,自有人杰引领。双龙的命运被自己一手改变,走上了与原著截然不同之路。谁知冥冥之中似乎自有天命,不仅仅是寇仲和素素来了个命运的相逢,就连徐子陵也又一次和傅君倬这个高丽女搅到了一起。这种改来改去,历史不经意间又向原本面貌靠拢的趋势,令独孤凤不禁有些气闷。自己原不属于这个世界,独孤凤之气运命格,远不是现在的自己所受的局限。然而要想逆天改命,破碎虚空,难道真需顾忌虚无缥缈之“天命”?独孤凤自然不信“天命”,所谓天命,不过是世间众生一个个选择所汇聚的大势而已,大势可定,而细节易改。就如在这个时间段,五胡乱华肆虐百年,中土万民都呼唤着统一的出现,中原的一统就是当前的天命大势,但是纵然大势所在,也未必注定了统一天下的就是李唐,更不可能有着所谓的天命之子。未来的天下之主,李世民可为之,寇仲亦可为之,其他人也未必没有机会为之,就算独孤凤自己,若是有心,也未必不能为之。

    独孤凤将目光投向滚滚东流的长江,心中隐隐产生一种明悟,人道如河,浩浩汤汤,无可阻挡,人如游鱼,随波逐流,而破碎虚空,便是鱼跃长空、金鳞化龙,超脱于人道长河,如鹰击长空、搏浪击沙,得大自由大自在。

    一遭明悟,让独孤凤的心境更加的超然,红尘之中随波逐流,并不是她所愿,破碎虚空是她唯一的追求与心愿。明确了这一点,独孤凤最后一点因为宿命牵引,超出她预料之外的不快也彻底的消去。

    两日之后,徐子陵在经过深深的思考之后,再次踏入了独孤凤的房间。

    与上次一样,徐子陵一踏入房门,就看到了一道背影。只是徐子陵敏感的灵觉却发现,这次看到的师傅与以往微微有所不同,虽然那婀娜潇洒、英姿挺拔的身影没有半分变化,但是却多了一种莫名的味道,她明明是静立于窗前,却有仿佛不属于此间,几欲乘风而去之意。

    徐子陵的心灵轰然巨震,在看到独孤凤的一瞬间,他好似看到了茫茫不可测的天道,心灵顿时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将原本种种的犹豫、苦恼、疑惑、不安等扥情绪彻底抛开,心灵平静如古井之水,清明剃头,一尘不染。

    在这平静的心境之下,他坦然下拜:“师傅。弟子前来请罪。”

    独孤凤静静的看着窗外,仿佛没有察觉他的到来一般。

    两人之间一片沉静,徐子陵却没有半分不自然,静静的等待着独孤凤的问话。

    “你已经想好自己该怎么做了?”独孤凤淡淡的问道,没有回身,声音平静,似近似远,仿佛像是在徐子陵的耳边,又仿佛像是在遥远的天边。

    徐子陵暗叹一声,苦笑道:“请师父赎罪。弟子无意中救下君倬之后,起先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君倬外冷内热,看似冰冷无情,实则天性善良,在于她相处的这些时日中,弟子渐渐被她所吸引,不知不觉之中情愫暗生……希望师傅成全!”

    徐子陵的这番话听得躲在楼下,紧贴着舱壁偷听的寇仲暗暗竖起大拇指。这番话当然不是徐子陵能够想出来的,乃是他上次为徐子陵说清不果,发现师傅的态度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决之后,冥思苦想之后想出来的说辞。为了说服徐子陵接受他的这个办法,寇仲可是没少大费口舌。如今见徐子陵说的似模似样,寇仲自然听得“老”怀大慰。

    徐子陵说的诚恳不已,若是换个不了解他的人来说,多半会认为他是真心无误。但是独孤凤是何等样人,怎么会被徐子陵的这套说辞蒙骗过去。不说别的,单是从原著中看。徐子陵天性冷淡,如单婉晶沈落雁商秀珣等等的众多一流美女费尽心思也无法让徐子陵对自己动心,就算他对师妃暄、石青璇精神恋爱居多,从来没有主动一步,若非总总际遇推动,只怕徐子陵真的要做孜然一身出家修行了。如今的徐子陵并不是原著的流浪儿,傅君倬更没机会触发徐子陵的恋*母情结。以徐子陵的冷淡,哪有这么快爱上傅君倬。

    不过,独孤凤虽然对徐子陵的话嗤之以鼻,却也不说破。转过身来,目光平静的看着徐子陵,淡淡的道:“男儿顶天立地,言出无悔!你既然已经下了决定,那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是!”徐子陵镇定心神,“无惧”的迎向独孤凤虽然平淡却压力十足的目光。

    “哼!”独孤凤冷哼一声,再次背过身去。

    徐子陵的心一步步下沉,等待着师傅的雷霆震怒。

    出乎徐子陵的预料,独孤凤并未大发雷霆,独孤凤负手而立,眺望着远方的江水,淡淡的道:“人是你救回来的,自然是需要你来解决。你与小仲如今年齿渐长,武功有成,算得上是一方英才,也不需师傅事事提点。只是行事之际,当有分寸在心,不可任性而为。”

    徐子陵连忙道:“弟子谨遵师傅教诲。”

    独孤凤回头扫了徐子陵一眼,微微摇摇头,淡淡的道:“旁人多以为小仲行事跳脱,你陵少老成沉稳。实际让我放心不下的恰恰是你!”

    徐子陵大惊,慌忙道:“恳请师傅指点迷津。”

    独孤凤“哼”了一声,缓缓道:“小仲外似跳脱,内有方圆;你确实看似沉稳,实无分寸。易为外物所感,难破本心之迷;心向出尘之意,实无自我之道。师傅看你之一生,当受风月拖累不浅。”

    徐子陵刚想说弟子绝无此心,但是念头刚起又想起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话到嘴边也只能收住,暗暗苦笑不已。

    第二百五十二章 凤凰强点鸳鸯谱

    徐子陵忙道:“弟子自当谨遵师父教诲,谨守本心,不生邪念!”独孤凤闻言并无喜悦之意,而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微微摇头道:“这正是我担心之所在!”

    徐子陵顿感愕然,不明白师傅所言何意。独孤凤转过身,负手踱步,做到桌前,回头看了徐子陵一眼,肃然道:“罢了!情之一物,多少英雄豪杰为之折腰,非你当下所能领会,不说也罢。只是事情既然起了,就需解决。高句丽刺客傅君倬,心怀艰险谋算我朝,不仅是本门之敌,也是本国之敌。既然落于本派之手,绝无放过之理。你既然不愿杀伤妇孺,为师亦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说到这里,独孤凤顿了一下,轻轻的撇了一眼徐子陵,徐子陵听到师傅的态度有所软化,顿时心中大喜。

    然而徐子陵的欣喜刚刚涌上心头,却听独孤凤斩钉截铁的道:“弟子徐子陵听令:即日纳奕剑派傅氏为妾,转为本派之人,自受本派庇护。若有人从中作梗,自有为师做主!”这一席话如轰雷电闪,将徐子陵震在当场,一时呆立无言,不能反映过来。

    徐子陵怎么也没想到师傅给他的竟是这样一种惩罚,他又如何能够娶傅君倬,他对傅君倬虽然略有好感,但是还没到婚嫁的程度。更何况,独孤凤明明白白说的是纳妾而非娶妻,摆明了是为了羞辱傅君倬以及她背后的傅采林。他又如何能够答应,连忙道:“师傅,我……”

    独孤凤哪里会让他说出拒绝的话,轻轻的一甩衣袖,将他剩下的话全部堵住,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不必多说。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既然喜欢那个高丽女,就收了她吧!不过高丽蛮夷小国,不通教化,做你的小妾就行了,做正妻是绝对不能。若是傅采林不服气,让他尽管找为师来理论。”

    徐子陵苦笑一下,顿时明白师傅这是故意借机教训自己,正要在辩解。只听“咣当”一声,门扇大开,一道人影风风火火冲了进来。

    人未至,声先到:“独孤凤,我傅君倬的命运,又岂是你能主宰。”

    傅君倬一袭白衣,手持宝剑,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看到独孤凤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长剑直指独孤凤,面冷如霜的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休想以这种方式羞辱我!国仇家恨不共戴天,纵然我傅君倬粉身碎骨,也要向你讨还公道。”

    独孤凤淡淡的一笑,对傅君倬的狠话不放在心上。傅君倬的武功比徐子陵还要差些,与她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而且以傅君倬的性情禀赋,这辈子都无望攀登武道高峰,对独孤凤没有半分威胁。她早已经察觉傅君倬偷偷跟在徐子陵后面,也不点破,刚刚和徐子陵的对话更没有丝毫的掩饰。傅君倬的反应亦在她的预料之中。独孤凤的这样的安排,倒也不仅仅是为了捉弄徐子陵和羞辱傅君倬,她如今的心性已经渐近天道,对于凡俗的一切已经渐渐看淡,家国天下中原争霸对她来说不过是顺手布局,解前世的一点遗憾而已。对于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小强,她一开始只是当做两个上好的打手,收他们为徒,一般是为了好玩一半是为了解开《长生诀》之谜,不过这么几年下来,她也渐渐端正了自己为人师表的态度,将两小强真正的当做自己的传人来看了。作为师父,如何不希望自己的弟子能够继承自己的道统。独孤凤原以为,进军无上天道,徐子陵恬淡出尘的性情比外圆内方的寇仲更合适,不过独孤凤进入大宗师境界以来,对于天人之道渐渐有所体会,隐约意识到要想突破人体极限,达到天人之境,非是要淡化七情六欲,而是要纯化七情六欲,情感浓烈而专一,却又心无挂碍,能出能入,方是天人之道。徐子陵的性情太过出尘,万事不萦绕于心,能出不能入,若无重大改变,最高成就不过是大宗师境界,对于更高一步的天人之境,只能是镜花水月。如今师妃暄已经被独孤凤收入囊中,独孤凤自然不会让她和徐子陵再发生一段什么精神之恋,独孤凤不是庞斑,可没有给自己带绿帽的习惯。她原本试图撮合单婉晶、沈落雁与徐子陵的关系,却一直没有成功。现在难得有一个可能使徐子陵动心的傅君倬送上门来,独孤凤哪里还没有不大家利用的道理。

    独孤凤挥袖一拂,傅君倬顿时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手中的宝剑更是拿捏不住,掉落下来。徐子陵连忙上前扶住傅君倬,让她不至于跌倒。

    独孤凤悠然自得的在椅子上坐下,扫了傅君倬一眼,淡淡的道:“傅采林就是这么教徒弟的?”

    傅君倬听独孤凤的语气中隐隐有轻视傅采林之意,心中升起无穷的怒火,她虽然被独孤凤封了穴道浑身动弹不得,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目射寒光,狠狠的盯着独孤凤,冷冷的道:“只恨我学艺不精,不能杀尽仇寇。如今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多言。”

    “师傅!”徐子陵张口就要说话。独孤凤微微一挥手,阻住了他后面的话。

    一阵香风袭来,婠婠如精灵一般的出现在室内,捧着一壶香茶为独孤凤奉上。她一边为独孤凤倒茶,一边满是趣味的打量着两人。

    独孤凤饮了一杯婠婠亲手炮制的香茶,淡然一笑,看着傅君倬道:“你一介小小女子,孤身入大国为敌,自当有舍身之念;失手之后自然任人处置,也是无话可说。本派徐子陵对你有救命大恩,却为你所累,干犯门规,你自然不能置身事外。本掌门命你以身为偿,既应了战败之责,又全了救命之恩。既为阶下囚,莫非还当自己是座上宾,想做正妻不成?”

    傅君倬全身无力的靠在徐子陵的怀里,鼻子中呼吸的都是徐子陵独特的男子气息,听到独孤凤的最后一句,纵然是面对师门大敌,也不禁微微脸红,她忍不住冷哼一声,轻喝道:“谁要嫁给徐子陵。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事情。”

    独孤凤听得不禁一笑,一直在溜目打量徐子陵和傅君倬的婠婠更是“扑哧”笑出声来。她们都听出了傅君倬这句话强硬背后的软弱。

    独孤凤不禁暗暗摇头。不公平啊不公平,想我独孤凤武功登峰造极天下无敌,文采风流天下无上,想要把个妹子也是煞费苦心。徐子陵这个呆头鹅,手脚不懂就有这许多女人围绕。可怜我现在还要牛不喝水抢按头,为这混小子筹建后宫之道,真是天道不公啊……

    独孤凤心中不爽,面上自然而然的露出不悦之色,冷冷的道:“本门门规森严,岂容轻辱。徐子陵为你,干犯本门三大禁律。你若不愿嫁给他,那就不受本门庇护。本掌门就要按照门规,清理门户,将徐子陵废除武功,逐出师门。”

    傅君倬不禁一惊,她尚是首次知道徐子陵为了就她付出的代价,不禁扬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徐子陵这个滥好人,我从一开始就是存心利用,你既然看破了,杀了我就是,何必为难他?”

    独孤凤眉头微微一挑,目光转向徐子陵,不动声色的问道:“是这样吗?”

    徐子陵看着傅君倬的暗暗示意,不禁苦笑一下,他哪里能顺着她的意思将责任推给他,他徐子陵本就不是能说谎话的人,因此道:“弟子不敢欺瞒师傅,已经向师傅禀报过了,是弟子路见不平,主动救了傅姑娘,并不是傅姑娘傅姑娘利用我。”

    对于徐子陵的坦诚,独孤凤并没有勃然大怒,只是语气平淡的向傅君倬:“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你心存觉悟,那就好办了。子陵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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