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北不知道自己站立了多久,海水在消退,露出了整片的礁石林。无尽的疲累席卷身心,他回过头,这才真正的傻了眼。
他的身后,有祥云万朵,瑞光千条,数以万计的淡白色的人影层层叠叠的悬在半空之中,一道道目光,充满着惊奇与疑虑,还有无数审度和沉思,显然,所有人都目睹了炎北惊逃时天地剧变一幕,那一幕,对他们的冲击同样震撼。
这个人,是谁,为何能惊动海天神灵,施展毁天灭地之威
炎北的目光木讷而机械,他看到一个像极了云紫月的面孔,距离有点远,看不清什么表情,身着淡白衣裳,混迹在无数年轻的弟子中间。
隔着不远,恍惚中炎北又看到了云问,这个家伙张大的嘴足以塞下一个鸡蛋。另一个方向,他看到了云紫衣,目光清冷而复杂,还有着浓浓的关切。
“哈,这个幻境,太搞笑了!“
炎北苦苦的笑,眼前一片漆黑,仆身栽倒。
……
云族秘地,一座巨大的殿宇之中,一个头缠白布包冠的清瘦老者坐在巨大的木椅之上,看上去威严无比,极具威势。他的面前两道纤细的娇躯合什纤纤玉手,依照云族礼节,微微躬身施礼。
“爹,我们来了!“
清瘦老者的双眸闪耀一缕与其威严极为不符的慈和,点了点头,“衣儿,月儿,不必多礼,来,你们到老爹身边来。”
二女轻轻的嗯了一声,来到那巨大的木椅处,各倚一侧。
清瘦老者爱怜的看着两个女儿,喟叹不已,“紫月,秋柏然与你自幼定有婚约,这些年倒是难为你了。为族中大计,g与秋族联姻,不曾想,倒让我的小月儿受了委屈。”
云紫月嘴角一挑,俏然而笑,“爹,月儿可没觉得难为了自己,柏然对我还是很好的,我也没觉得委屈。”
云紫衣白了她一眼,“被他卖了你还得帮他数灵石,就你这个傻样,那么好骗!”
云紫月气乎乎瞪了她一眼,不理他。
清瘦老者无奈的一笑,“好啦,你们两个不要一见面就斗气,谁来说说那个险些害我族毁去万年基业的小子,族会之上,族长竟没有让云鹰来翻出这小子的来历,反责令我来查明其跟脚,这让所有人都很诧异。我思来想去,才想及这人可能和你们有牵连,所有才得闲见见你们,至少得说出个一二三来,不要让我难做。”
“那您问姐姐吧,她可是对这个家伙了如指掌,都恨不成立即成为圣女了,好嫁给人家!”
“云紫月,你疯了,胡说八道什么呢”
云紫衣脸色瞬间红得发紫,俏目圆睁,怒气冲天。
“爹,你看你看,被我说到要害了吧我就说了实话,姐她就想要打我!”,云紫月在老爹面前可不怕云紫衣,围着巨椅躲闪着。
“你……你,好你个云紫月,真的皮痒痒了,我跟你没完!”
“好了,好了!”
清瘦老者一脸的无奈,“衣儿,到底怎么回事,你和老爹说说清楚!”
云紫衣脸色一僵,怒瞪了妹妹一眼,见对方得意的流露出小狐狸般的微笑,更是生气。
好半晌,她才平复心境,将与炎北结识的过程一一讲述出来。面对老爹这个最信任的人,她连当年与炎北获得厚土道韵之事都没有丝毫的隐瞒。
清瘦老者满脸的惊诧,“难怪衣儿你修为突飞猛进得如此之快,以你入微境界圆满的修为,就是秋柏然也差上一大截,原来有这般的机缘。我观你眉间光韵流泽,这是洞天显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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