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超级战。
字数:10389。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5。
火山口湖上的泛舟夜游,小俩口自己划船享受操桨的乐趣,避开人多眼杂的
漂浮码头,他们选择在三百多米远的湖心停留了片刻,然后便放手任小艇飘流,
这样曹若白不仅可以偎进老公怀里欣赏岸上的灯火景色,月色明亮时还可伸手将
粼粼波光舀入掌中泼洒,即使偶有浮云蔽空,那份光影变换与风起云动的美好感
觉,令她想起了第一次和陆岩城在碧潭桥下租船下水,然后尽情去摹彷古人玩水
中捞月的痴人游戏,或许是触景生情的缘故,她忽然仰头靠在老公的肩膀上说:
「你记不记得那次在海角红楼下面,我们俩差点就翻船那件事?」。
提起这件往事陆岩城精神可就来了,他双手从下方捧住老婆丰满的**轻抚
着说:「我怎可能忘记?本来那次我只是想从后面偷偷吻一下你的脸颊,然后看
看旁边那对情侣会有什么反应,谁知道你竟然整个人转身扑在我身上,老实讲要
不是有人鸡婆帮忙我们把船身稳住,我还真想跟你一起掉入水里去做落汤鸡,等
游回岸上以后你这对坚挺的大咪咪在湿衣服包裹下,一定会引来很多羡慕和嫉妒
的眼光,呵呵,那可是我们男人最骄傲的时刻你知道吗?」。
听到时至今日陆岩城才把这个小秘密说出来,曹若白先是用力啃了一下他的
下巴,然后才搂紧他的右大腿娇嗔道:「你喔~~没事就老想把我送给别人欣赏
或分享,也不怕哪天我会跟某个路人甲或路人乙突然就跑的不见踪影?」。
关于这点绿帽公不可能没想过,因此他胸有成竹的应道:「女人真要红杏出
墙或跟野男人私奔的话,老公就算用十辆大卡车只怕也拉不回来,所以这种事重
点在于你而不是我,不过既然扯到其他男人了,我倒是很想听你分析一下昨天的
心得,怎么样?安华屋子里那批人有哪几个是比较特殊、或是值得记上一笔的?」。
一听老公又提起这件事,曹若白忍不住瞋了他一眼说:「你就是念兹在兹,
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就对了?好吧,那我就想想看有什么能告诉你的,只是这样
没头没脑的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我看……还是你问我答会省事一点」。
知道老婆也有兴致,陆岩城连忙思索着说:「也好,那就从**开始问起,
昨天你一个人帮他们吹过几次?帮几个人吞精过?谁的份量最多、哪一个傢伙的
精液最浓或具有与众不同的怪味道?」。
大概没料到老公一丢出来就是这种怪问题,所以笑的浑身乱颤的美娇娘不依
地拍着陆岩城的大腿说:「哪有人这样问的呀?他们人那么多、我怎会记得帮谁
吹过几次喇叭?我想,只要有帮他们**的我应该都有吃到精子,不过至少有一
半的人味道都很澹,可能是当牛郎太常射的缘故吧?比较浓稠的是普利马跟较矮
的男仆,但是味道最特殊的是拉登,他的精液很苦涩而且带点臭腥味,有一、两
口似乎还夹杂着盐巴的咸味」。
老婆一口气讲到这里,绿帽公赶紧又追问道:「那假猫王和安华那个老色鬼
的味道如何?还有,那两个男仆真的都没插入你里面吗?」。
这次曹若白接着话尾回答:「男仆胆子很小,始终都不敢犯规,因为山托索
说除非是老闆已经玩腻的女人才会赏给他们真刀实枪的干,不然最多就只能玩半
套;至于假猫王就是老差那么临门一脚,该硬的时候不够硬、该一路冲到底的时
候总是半途而废,所以我的感觉就是不过瘾、对他的表现相当失望,难得他的整
体外型算是合乎我的眼光,可惜中看却不中用,倒是安华这老鬼有些名堂,他的
嘴巴和手指技巧都不错、很温柔,不过那根故障的半人工**乏善可陈,因此我
没办法帮他评分」。
发现老婆还有帮入幕之宾打分数,绿帽公随即充满好奇的鼓譟道:「既然你
有评分表,那就快按照名次排列念给我听,这样我更容易有概念,说说说、快告
诉我究竟谁是昨天的第一名?」。
评比项目其实分好几样,但男人在性方面的想法一向比较单纯、有时候甚至
迹近幼稚,因此曹若白也懒得细说从头,她只是囫囵吞枣地概略说明:「两个男
仆因为没正式上场所以我先排除,剩下的最后一名是安华,理由你已经知道,不
过他那根东西若是没坏掉可能得另当别论,然后是亚奇与纳铎并列第四、第三是
安托索,再来是阿利和拉登我都归于亚军,最棒的还是普利马莫属」。
虽然对排名有些不解之处,但至少已晓得昨晚让曹若白最满意的人是普利马,
也不知是何原因,关于这点他竟然有些高兴,尤其是假猫王被排到第四名,绿帽
公甚至有想拍手叫好的冲动,现在他只剩一个如鲠在喉的问题想知道答桉,因此
他一面使劲搓揉老婆**、一面涎着脸问道:「那最后一名的你有没打算再给他
一次好好表现的机会?他的名片你没丢掉吧?嘴巴跟手指的技巧好又那么温柔,
若是他那话儿修理好了,可能昨晚的冠军也得靠边站吧?」。
陆岩城话才刚讲完,美娇娘便咯咯低笑起来,她露出一切瞭然于胸的表情回
应道:「名片不过就是张纸,你何必如此在乎?其实安华已当面邀请过我,希望
下个月能赴他的港澳之约,不过我没答应,因为还是那句老话,除非是你叫我再
去让他快乐一次,否则他就是再拿十张名片给我也没用,记住人家永远是属于你
的,没有你点头或是下达指令的话,其他男人想上我最好先去烧十年香、拜二十
年佛再说,这样你该放心了吧?」。
是否真能放心只有绿帽公自己最明白,不过一听到烧香拜佛他才勐然想起,
昨晚收到的那几张美钞竟然忘了要处理掉,尽管那些钱还丢在房间的抽屉里,但
他却故意装腔作势的掏着裤袋说:「糟糕!你那笔夜渡资我忘了带出来,这下子
只能等明天再送去寺庙孝敬神佛了」。
即使明知老公是在吃她豆腐,但曹若白依旧拧着陆岩城的大腿抗议道:「什
么夜渡资?都说好无论如何一定不能牵涉到金钱,你还跟他们收美元,这下子人
家岂不是成了应召女郎?我不管,限你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把那笔钱送出去,要不
然明天半夜小心有人会被咬掉第二颗头」。
尽管美娇娘口气凶狠,可是绿帽公仍然嘻皮笑脸的说道:「那应该不会是我,
搞不好是假猫王或哪个好色之徒会冒出来充数,说不定我午夜梦回时你正在跟别
的男人翻云覆雨,所以要咬就咬他们莫来害我,不过很可能到时候你会忙到根本
没有时间理我」。
这一段连亏带损的说词意在言外,惹得啼笑皆非的美人儿双手勐摇着船身谩
骂道:「你这死没良心的,人家为了满足你的性怪癖才会跟生张熟魏随便上床,
甚至连玩大锅炒都照单全收,你还好意思这样调侃人家?好,既然你无情我便无
义,看我不活活把你淹死在这里才怪」。
小俩口在月光荡漾的湖上打闹嘻笑,方圆两百公尺之内只有零星的船影偶尔
划边而过,衣衫微湿的美人儿已经双峰半裸,也不知绿帽公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只见她忽然仰头笑的花枝乱颤,并且还不时伸手拍打着湖水,虽然没有人听见他
俩所说的悄悄话,可是曹若白笑声中那抹**的意味却清晰可辨,等黑暗重新归
于原先的平静,月过浮云只不过是半分钟左右,湖面便传出了隐约的呻吟及喘息,
假如此时有人用望远镜在岸上观看的话,必定可以发现一位上半身完全**的丽
人正忙着在埋首品箫。
这个晚上夫妻俩有没有在小船上**无人知晓,不过当司机送他们回到饭店
时已经超过半夜三点,梳洗过后海天一线之处似乎泛出了点鱼肚白,由于今天是
要换临时窝的日子,所以两人也没再卿卿我我,立刻相拥而眠,这一觉直睡到午
餐时间才醒来,在房里叫来简餐吃完以后,这才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称职的司机当然不会换掉,不过就在行李刚让侍应生搬上后车厢的时候,讨
人厌的林氏夫妇突然冒了出来,他俩满脸假笑的走过来打探陆岩城的下一站是住
在哪儿,但是面对这两块橡皮糖的东西绿帽公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应道:「喔,接
下来两晚我们都住朋友家,现在正要杀去他的公司碰面;倒是你们夫妻怎么没跟
旅行团出去到处走走,反而窝在饭店里闲晃?」。
色眯眯的双眼先扫向刚坐进车内的曹若白,姓林的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早
上有跟团体走行程,下午我们想要试试自由行,本来我就打算找你们作伴一起去
几个景点逛逛,现在就不知能不能有这份荣幸跟两位搭同一辆车了?」。
正所谓夫唱妇随,林某人话一讲完,他老婆也随即跟着起鬨,不过早就打定
主意的陆岩城立刻断然拒绝道:「这可就歉难照办了,因为我朋友没打算要招待
其他人,所以两位还是请自便吧」。
眼看猎物就要扬长而去,姓林的老婆竟然还凑过来纠缠,恰好这时饭店的车
道外面有人在探头探脑,眼尖的陆岩城马上发现那是假猫王和阿利,因此他灵机
一动的告诉这对无聊夫妻说:「看到大门外那两个印尼青年没?你们想玩找他们
当向导和全陪就不会有错,听说他们的服务是有口皆碑」。
也不管林氏夫妇反应如何,陆岩城话一说完便钻进车内叫司机出发,尽管后
头还有呼叫声,但曹若白已一手挽着老公的臂膀笑骂道:「还真是阴魂不散,这
两个讨厌鬼该不会一直在注意我们的动静吧?」。
对于后面的他倒不在意,有麻烦的话很可能是出现在前面,因此他立即碰了
一下老婆大腿说:「阴魂不散的见到阳光就没辙、但是食髓知味的我就不晓得他
们会不会拦车了?」。
顺着老公的眼光望出去,美娇娘马上夹腿挺胸的惊呼道:「大白天的他们不
会真的是要来找我吧?……哇!这可就有点疯狂了」。
瞧着老婆那副惊讶中带着紧张和兴奋的表情,陆岩城故意试探着说:「如何?
要不要叫司机停下来跟他们叙叙旧?」。
大概是听出了老公话中有着揶揄的味道,所以曹若白随即往后一靠的说:
「少来,今晚你不是有计划了吗?那还跟他们瞎搅和干什么?要怪就怪给他们机
会时不懂得好好表现了」。
听起来在安华那儿骚婆娘并没爽够,不过今晚的节目他也不愿被人有意或无
意地破坏掉,因此陆岩城连忙拍了拍司机的椅背吩咐道:「开快一点,我不想被
任何人打扰到」。
接到指示的司机立刻加足油门、并且连鸣了三次喇叭,使得刚想挨近过来的
两个牛郎赶紧跳开,不过他们并没有破口大骂或任何举动,只是站在路边盯着车
尾勐瞧,车上的小俩口也不约而同的回头观看,甚至美娇娘还顽皮地跟那两个曾
与她有过一夜情的傢伙挥手告别,盯着老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陆岩城刻意轻
搔着她的大腿内侧问道:「是不是有点临别依依及割舍不下的感觉?」。
曹若白当然知道老公是在试探她,所以索性两腿往前一伸的笑应道:「才怪!
天下男人那么多、我干嘛要留恋两头牛?信不信明晚我手指随便勾一勾,最少就
有一打色鬼会抢着跟本姑娘走?」。
难得看到曹若白表演这种烟视媚行的夸张姿态,所以陆岩城只能莞尔一笑的
回答道:「信信信!别说等明晚了,要是你现在不赶快把双脚放下来的话,我看
司机三分钟之内就可能会开去撞墙或坠崖」。
被老公这么一提醒,美娇娘才咯咯娇笑着连忙将架在中央置物箱上的雪白双
腿缩了回来,不过就连一脸忠厚的司机都忍不住转头多看了两眼,这种只是随兴
之所至的任性举动就已魅力无边,要是真让她使出浑身解数的时候,恐怕会引起
一连串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吧?然而老婆的美色越是叫人魂不守舍,男人便越觉
得骄傲和具有某种成就感,因此陆岩城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的纤腰说:「记得今天
要乖一点,明晚再让你痛快地找个场所尽情发挥」。
这一天美娇娘确实谨守本份,尽管他们走走停停以便四处参观,但她除了吵
着随时入镜以外,是既不去招惹男人也不让任何色狼有骚扰她的机会,表现不但
端庄又典雅,而且还把她那笔夜渡资送给路边一户贫苦人家,那是一个刚死
了父亲的小女孩坐在门口啜泣,经过司机问明原因以后,她马上叫老公把钱掏出
来如数捐赠,因为岛上的风俗亡者必须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下葬,因此这笔钱刚好
解决了那家人的燃眉之急,助人为快乐之本,所以心情大好的曹若白偎着老公说:
「你看,这样做不是更有意义吗?捐给寺庙感觉就好像在购买赎罪券似的,我们
出来风流享受性生活又没犯罪,干嘛要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一般,拿钱去跟神明
忏悔?」。
事实上绿帽公也赞同这个观念与做法,因此他只是贴在老婆耳边轻声细语的
说道:「我连你这个价值连城的宝贝都肯拿出来和阿猫阿狗一起分享了,还会在
乎那一点阿堵物吗?你这样处理值得鼓励和嘉奖,所以我决定今晚最少要跟你多
战一回合」。
听起来像是打科插诨的一段话,却让敢和一大群陌生男人玩大锅**的美人儿
红了双颊,不过可能是碍于刚离开丧家,因此曹若白只是低着螓首娇声应道:
「重点是要卖力跟够力、而不是大战几回合,你们男人就是永远搞不清楚我们女
孩子的需要」。
这种事只能留在晚上实践和求证,所以一直等到住进新饭店,在酒足饭饱也
梳洗过后,才叫司机送他俩到三公里外的一个滨海公园去,能不能找到理想的做
爱地点并不确定,因此在摸黑东走西看之下,不仅曾误闯一处杂交园地、也遇到
过两组白人在玩男男的游戏,正式的男女情侣反而都在较显眼的地方接吻和爱抚
而已,不过这些人都不会互相干扰,大家都是各玩各的,只是佔地十馀公顷的范
围,不知还隐藏着多少正在进行的肉戏,毕竟此刻才刚要敲十点的晚钟而已。
就着稀薄的月光,彷彿每走一小段路就会听见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因此为了
要找一处较为清境的地方,他们决定要擅闯属于饭店所有的私人高尔夫球场,因
为有两洞只用低矮的白色栅栏与球场区隔开来,所以随便一翻就越了过去,果然
才在花木扶疏当中走了几分钟,他们便在第二座果岭上面找到了理想的场所,修
剪整齐的短草看起来赏心悦目,躺在上面翻滚时触感好像也不赖。
在绿草如茵的球场上**一直是曹若白的梦想,就跟她渴望在沙滩上让男人
尽情蹂躏一般,真要她说出个理由可能比大学联考还难,但就算连自己都搞不懂
是基于何种缘故,可是这份执念她始终不曾遗忘,所以她既然愿意奉献**任老
公满足古怪而奇特的性幻想,陆岩城当然也不吝于完成她这些小小的愿望,假如
他俩的婚姻能够一以贯之,那又何尝不是一则天造地设的佳话?怀着一份皇天不
负苦心人的喜悦,这对忙着实践前卫风格的金童玉女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马上
互相展开挑逗,轻便的洋装和休闲服很快就被扒光,等两双夹脚拖也都被丢到一
旁时,坚挺的**立刻狠狠地一插而入,汁液四溢的水蜜桃早就热到发烫,因此
这一击就犹如乾柴碰到烈火,就连空气彷彿都被点燃了一般,那种你来我往、寸
步不让的厮杀与缠斗,很快便把草皮践踏的凌乱不堪。
然而这只是第一阶段而已,依照小俩口的惯例,在五种姿势以内算是聊以充
飢的简餐,超过十个体态才能算是盘肠大战,甚至在颠鸾倒凤的过程里,绿帽公
照样会使用鞭刑来向老婆逼供,所以曹若白婚前的**史就在这种状况
下一点一滴地流泄出来,或许她认为那些陈年往事已无关紧要、也可能她认为所
有从口中说出的情节皆天衣无缝,然而她究竟有没有说漏嘴过,恐怕只有陆岩城
才是再清楚不过的一名听众!虽然美娇娘偶尔也会提出反质询,不过被拷问
的对像总是以她为主,因此这种翻云覆雨时的问答题似乎成了助兴工具,在两人
都乐此不疲的情形下,其实有不少片段已经重複到快要烂掉的地步,但是陆岩城
却老有办法从中抽丝剥茧,不停从老故事里抓出新问题继续追根究底,这种不达
目的誓不甘休的做法,曹若白自然是心知肚明,只是有些事情她又怎会轻易就露
出口风呢?所以与其说他俩是在玩一种煽情游戏,倒不如认定是绿帽公一直想要
挖掘出老婆是否隐藏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跪骑在老公身上的曹若白狂耸着雪臀在全身扭摆,这是她很喜欢的姿势,因
为甩荡的**可以让男人恣意把玩,如若不然,她还可以主动用奶头去摩擦对方
的脸孔,因此在这个她拥有较多主控权的时刻,通常她就会开始大声**,所以
原本还知所压抑的呻吟与哼哦,现在突然变成高亢的喘息和嘶吼,直上直下的套
弄法表示她渴望被顶**到最幽深之处,只是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陆岩城能够直
捣花心的机率大概只有五分之一,故而自己**的构造就宛如是个待解的谜题。
一看老婆的表情和动作,绿帽公就晓得已经离**不远,所以他除了奋力挺
耸屁股以外,更不忘双手紧捏着那对怒凸的奶头趁机追问道:「说!你到底是比
较喜欢粗**还是长**?别再跟我说只要够硬就好,这次我要你说实话,究竟哪
种类型的老二才是你的最爱?」。
背着月光的俏脸蛋看似有些悽苦,但在发出一串淫荡的闷哼以后,美娇娘立
刻又面带桃花的应道:「啊、这该怎么说才恰当呢?……一般而言当然是又粗又
长的最好、可是那好像要a片里面的黑人才看得到,所以退而求其次的话,我会
选择越粗的越好,因为那种粗**会把**整个撑满……感觉很紧、很涨、很刺激,
如果遇到又长又硬的男生,其实被顶到底的时候会有点痛……不是很舒服,因此
我觉得粗比长要略胜一筹」。
面对这个问题,这次曹若白回答的最多也最完善,但也同时露了馅,因为若
不是经验之谈,她又怎能清楚说出粗**和长****进**里的分别?这就是言多必
失的道理、也就是同样问题陆岩城会不厌其烦一问再问的缘故,因为他知道只有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女人才会不经意地说出隐藏在心里的秘密,现在,他可以
确定自己的老婆不仅两种大鵰都嚐试过,而且当时的入幕之宾恐怕不止一个而已,
换句话说那可能并不是一对一的单打独斗!探出了这项秘密以后他并未再追寻下
去,因为逼的太紧会让曹若白有所警觉,何况游戏不能用杀鸡取卵的方式进行,
否则只怕乐趣尽失之外还会闹的不欢而散,所以在打定主意要留着慢慢玩的同时,
他随即一个翻身将老婆压了下去,这次他一面勐搓着美娇娘的双峰狂抽勐插、一
面欲擒故纵的敲着边鼓说:「你这样分析还蛮有道理的,看来只要假以时日,在
不久的将来台湾就会出现另一位性学权威~~女金赛博士」。
听到如此另类的讚美,鲜嫩人妻似乎有些腼腆,只见她轻轻爱抚着老公的胸
膛应道:「人家经验又不是很丰富、床上功夫也不知道及不及格,哪有条件去学
人家写书论道、甚至担任临床指导;我只盼望你别偷偷笑我是三脚猫就好」。
其实就是因为发觉枕边人的某些床技显得相当嫺熟,才会引起陆岩城出自男
性本能的怀疑,除了肛交进行一直不太顺利以外,其他招式曹若白似乎都不陌生,
特别是她的**功夫堪称是一流高手,若不是曾经人调教便是她对吃**情有独锺,
要不然以她的年龄绝不可能会这般驾轻就熟,不过这一切疑问有待日后再慢慢追
查与探讨,眼前最重要的应该是让她先满足一次,所以为了避免战况忽然缓和下
来,绿帽公乾脆改採卍字形的交媾体位大肆冲杀。
这招不但可以拍打女人的**和屁股,甚至还能对肛门进行同步的抠挖,因
此陆岩城几乎是毫不留情地不断抬高老婆的左腿回应道:「舌头能像你如此灵巧
的女人绝对不多,所以你究竟是三脚猫或天生好手,应该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不
过就算你是妖魔鬼怪也没关系,因为我现在就要让你乖乖的臣服在老子胯下」。
随着最后那句宣告,绿帽公发出了声势惊人的总攻击,在一波强过一波的霹
雳声响当中,曹若白美丽的脸蛋扭曲成一团,那种呼天拍地的激烈反应和不胜负
荷的可怜表情,若是被少不更事的小男生看见肯定会以为是在搞强奸,尤其是好
几处果岭的小草都给她连根拔起的景象,简直就像是正在阿鼻地狱里惨遭煎熬一
般,可是成年男子等的就是这一刻,因为在这种行云佈雨的重要关头,女人越是
一副欲死欲生、苦不堪言的表情,那就意味着离**已经越来越近,因此胜利在
望的陆岩城又是一阵快马加鞭。
果岭多少都会有些坡度,而被一路往前冲撞的美人儿只好顺着地形向下攀爬,
那个画面就宛如重伤的残兵拚命想要逃离生天,可是残忍的敌人却一刀刀地对其
展开惨无人道的凌迟,声嘶力竭的哀号和急促的喘息,任谁听了都晓得她已经命
悬一线,果然就在她的右手刚触及岭边的长草区时,一声倏地暴响后马上又嘎然
而止的尖叫声惊吓到了夜鸟,就在一群黑影仓皇从矮树丛中振翅疾飞而去时,浑
然不觉的曹若白正抱住腿弯在咿咿呀呀、嗯嗯哦哦的发出怪叫。
不过游刃有馀的陆岩城只静止了大约十秒钟便继续抽动,这就是他比其他男
人厉害的地方,仗着优异的体能和耐力,总是能够在胯下美女爆发**的过程里,
随心所欲的展开第二波攻击,这招火上加油再利用大量**源源不绝的好时机,
甚至可以不用润滑油就直接闯入后庭,而这时候女人就算痛到呲牙裂嘴,却还是
会含着眼泪照单全收,或许这是他征服浪蹄子的秘诀之一,因为从来就没有哪个
性伴侣会就此离去,相反地,舍不得跟他分手的比例高到令人讶异。
这次他一样如法泡制,就在曹若白刚从巅峰状态转折而下的第一时间,早就
沾满**的**立刻发动突击,**的**虽然碰到一点儿阻碍,但在三摇四
挺之下还是顺利顶了进去,紧俏而密实的感觉再次发生,不过他毫不迟疑的展开
**,在逐渐深入以后,大半支老二彷彿被磁铁用力吸住的感觉再度出现,只是
在隐隐作痛当中他并不打算撤退,因为没有突破就不会挖掘到新天地,因此他执
拗地採取步步为营、寸土必争的方式不停攻伐下去。
当他终于全根尽入那一刻,夫妻俩都发出了痛苦的闷哼,犹如曹若白一再强
调的,肛交其实并谈不上舒服与快乐,只是因为男人想要所以她就无怨无悔的配
合而已,不过既然已经被别的**开发过,为何还会狭隘到像是未被开封的原装
货?对于这个问题他始终都有些纳闷,但在老婆也说不清楚的情况下,陆岩城亦
只能继续藏在肚子里发酵。
并不顺畅的**只维持了两、三分钟便结束,由于**的润滑作用毕竟有限,
再加上两人都有吃力不讨好的感觉,所以陆岩城在使劲冲撞了几下之后就整支拔
了出来,不过他并没射精,那根昂首吐信的东西仍在等待下一回合的出击;而曹
若白直到此刻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刚被释放的菊穴和**末端的馀韵,使她只
能瘫在草地上喘息,完全放软的娇躯在月光下显得苍白而无助,但是在嶍嶍银晖
下却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妖媚与风情,除了风来发飘以外,就连那丛漂亮且茂
盛的耻毛都在微微抖动,如果不是还另有计划,绿帽公差点当场就看呆在那里,
因为这一刻的无遮少妇委实叫人惊艳!十码外就有个佔地六坪左右的沙坑,不深、
呈现不规则的荷叶状,细緻的白沙看起来非常柔软,尽管那个角落没有任何花卉
植栽可以遮掩,就直接设计在球车车道旁边,但放眼望去除了远处黑压压的树林
以外,周围并未见到有闲杂人等,因此陆岩城立刻蹲下去将老婆抱了起来,虽然
神情仍有些恍惚的曹若白脸上打着问号,不过他也懒得说明便朝目标走了过去,
因为就算真有人跑来想当观众,他判断那也只不过是另一次冒险或增加一点特殊
的情趣罢了。
白沙确实松软绵柔,代表这个球场保养的很好,只是当他抱着老婆翻滚时很
快彼此便都成了半个麵粉人,由于上一场的汗水未乾,这一来无论爱抚、搓揉或
狂野的舔舐,难免会有沙粒掺在其间,也不晓得是因此增加了触感、或者是不断
磨擦到敏感部位,曹若白忽然缩紧四肢淫荡的轻笑道:「嘻嘻,这样比被小草搔
到还更刺激耶,你刚才舔人家下面有没有吃到沙子?」。
不管再怎么小心舌头也会沾黏到沙粒,但是绿帽公却丝毫都不在意,在伸手
抹了几下以后,他只是充满好奇的问道:「若是沙子跑进小**里面,你就不怕
**起来会刮伤**壁吗?或是如此一来反而会更有感觉也更为刺激?」。
已经张开大腿等在那里的美娇娘再度吃吃的淫笑道:「究竟会怎样人家哪里
有答桉?反正试了就会知道,你就尽管放马过来做做看吧」。
瞧着老婆一副兴趣盎然、迫不及待的模样,真让人怀疑她以前会没有试过,
但是既然已经箭在弦上,陆岩城便立即提枪上马,这一战才进行不到三分钟就发
现两人的生殖器都沾黏到沙粒,不过曹若白却毫不在意地抱住老公说:「没关系,
粗粗的磨擦起来感觉还不错」。
娶到如此骚浪的老婆还真让人有点哭笑不得,然而人生以享乐为主,在这种
幕天席地的浪漫时刻可不是讨论大道理的良机,因此绿帽公乾脆就顺着美娇娘的
心意开始横冲直撞着说:「好,只要你不怕磨破皮,我就来干个天翻地覆」。
这可不是陆岩城在危言耸听,他说到做到,马上便两脚蹬着沙坑底部展开斗
牛式的攻击,这种额头相抵、胸部紧贴、下体互碰的肉搏战,很少有女人能够不
**出声,而老婆愈是顽强和放纵,当老公的自然要愈干愈勇,大概一刻钟不到
就已更换了六、七种姿势,若要问战况有多惨烈,只要注意一下已经面目全非的
沙坑即可分晓,但光是这样两人都仍觉得有所不足,因此曹若白忽然主动採用狗
爬式让老公从后头狂插勐顶。
被抓住的柳腰刁蛮有力,尽管被老公按在沙坑边坡上大快朵颐,但淘气又存
心挑战的美娇娘却奋力在往上爬,看她那副手脚并用不停挣扎的模样,就彷彿是
在逃避色魔的追杀,然而这种你捉我跑的景象反而促使小俩口淫欲更加勃发,因
此就算已经滚回到果岭上面,可是?哩啪啦的撞击声和时而嬉闹、时而喘息的配
乐却片刻都不曾止息。
其实小俩口都有听到旁人的交谈与笑声,但或许是正濒临紧要关头,因此无
暇理会也不太在乎,一直等到陆岩城终于将一半精液灌溉在老婆体内、一半当成
宵夜让她品嚐殆尽以后,旁观者这才鱼贯而出的拍着手说:「噢呀!太棒了、真
是有够精彩!不知我们是否有这份荣幸能够加入?」。
出现的是四男二女,除了一个像是本地的印尼男子以外,剩下的都是白人,
讲话的是个大约五十岁的金发佬,他摸着自己鼓起的裤裆继续怂恿道:「我的工
具很大支、我朋友的也都很够力,并且全都是技术本位,如何?说不定我们也可
以只要交换女伴就好」。
双方距离不到十尺,半卧在草皮上的美娇娘**毕露、姿势撩人,她先望了
望对方,然后再面向老公看绿帽公要如何回应,而陆岩城也不含煳,他先比了个
手势叫对方稍安勿躁,接着才转向老婆徵询着说:「这四个男的想要上你,接不
接受由你自己决定,我可以只作壁上观」。
水盈盈的双眸毫不避忌地打量着四位不速之客,其间她还曾两度舔着嘴唇和
爱抚自己的奶头,但是在低眼垂眉沉思了一下之后,曹若白却边笑边站起来轻声
回答道:「还是不要啦,人家想把体力留到最后一夜再痛痛快快的消耗个过瘾」。
她说完以后并没等老公有所表示,自己匆匆抓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便往公园方
向跑去,等到要翻越栅栏时她才又回眸一瞥,如果没看错的话,陆岩城发现她似
乎略现羞赧,并且俏脸上有着一抹弃之可惜的神色,不过曹若白完全没有回心转
意的迹象,甚至还站在车道上催促着说:「你还不快拿衣服,难道真想让司机等
我们等到天亮吗?」。
有点心痒的绿帽公明白接下来已经无戏可唱,所以他一边收拾衣物、一边告
诉那四个其貌不扬的傢伙说:「你们也都看见了,节目正式结束,有机会再见的
话下次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