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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随浮生记》作者:书白虚玉
文案:
全部修改。
改成短篇故事,文艺。
内容标签:年下 阴差阳错 天之骄子 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浮生 ┃ 配角:云罗,清念 ┃ 其它:短篇,师生年下,浮生云罗,幻言,仙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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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浮云书被盗——”
瑶池的水无波无痕,平静而柔和地映着一道白色的人影,突然有一声呼喊打破宁静,清水随即泛起层层涟漪,白色人影也变的影影绰绰。
“浮云书出了何事?”
声如仙乐,丝丝入扣。
浮云书乃是天界至宝,据说,浮乃一生,云乃命罗,浮生云罗便是由此得名,可知天下事,可晓世外情,无论是仙、佛、魔、妖、鬼、人的命格都记载于浮云书之中。
浮生和云罗,便是这浮生书所命定的守护者。
而如今这浮生书被盗,其非就是浮生云罗的过错?
如此,浮生也带了些在意。
“浮生仙人,快速回浮云仙境,浮云书,被,被……”来的小仙是执管天界传语的司者,也算是见过大世面,此刻却吞吞吐吐,似乎难以启齿。
浮生耐心听着,司者却一直徘徊而不继续说下去,他终是无奈回身,轻笑的问:“被,什么?”
司者只觉眼前白衣一动,抬起头来,呼吸竟忽地一滞。
白衣无尘色,绸发三千落,眼里落星辰,颜如玉,发如墨,肤如雪。
“怎么了?”浮生启唇,温声询问。
“啊,没,没什么。”司者回过神来,嘀咕了一声,又低下了头,脸色有些苍白的开口——
“浮云书,是被云罗仙人所盗。”
浮云书,是被云罗仙人所盗……
浮生阖眼,皱了皱眉,复又睁开,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终是觉得事情奇异。
“我先行一步。”
司者只听到一句温言,白衣的身影便已乘云而去,归于远方。
浮生到的时候,云罗已经被困于诛仙台中,十二星宿君者各自处于十二个不同的方向,云罗一身素色白衣上还带有几滴未干的血迹,他眉目紧锁,却并不显得畏惧,唇依旧微微挑起,不改分毫。
浮云书,被他抱在怀里。
在看到浮生来的时候,云罗眼里轻轻掠过一丝恐慌。
他怎么会回来?不是去了瑶池吗?明明,就快要成功了……
“浮生,你觉得该如何解决此事?”早已站在一旁的西老退后一步,与浮生并肩而立。
浮生复杂的看着诛仙台中的云罗,有一片桃花瓣落在他的指间,被他轻轻揉碎。
“既已处于诛仙台,老师,应该已有自己的决断了。”
云罗猛的抬起了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为什么?千年的陪伴,都比不过一日的错误……
“哦?浮生你倒是奇怪了,对于好友知己,便是如此?”西老看着自己的两个徒儿,摸摸白色的胡须。
浮生回头看云罗,随即轻轻摇头,闭上眼,不忍看云罗的眼神,回到:“公是公,私是私。”
原来,是这样吗?云罗看着白衣的浮生,有些绝望的闭上眼,难怪……
浮生啊浮生,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又怎么会懂?你说你不懂爱,我便教你,却将自己搭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浮生的话,或许是因为累,云罗不再挣扎,任凭十二星宿君者开启诛仙阵,任凭七色光柱升上云端,任凭一道紫色的滚滚天雷从天打下!
诛仙台边种的一树桃花,落了满目的桃红,陨落诛仙台时,云罗似乎听到了仙乐——
“还记得年少的约定,陪你看一世烟火。”
拾起一瓣桃花,看着云罗消失的地方,浮生默然。
见此,西老轻叹一声,转身离去,话语散在风中,被遥遥吹来——
“浮生,你不懂,希望七七四十九世可以让他释然,你便去陪他第一世吧……”
浮生低垂下鸦羽似的睫毛,落下一层唯美的剪影,和着无声的疑惑。
我,何错之有?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啦
☆、一生遇:曲家儿郎
长安,市井繁荣。
如今,天下一统,唯有边境时有进犯,繁盛之象,在一些稍有名的城池,随处可见,更别提是国都长安城了。
“公子,到长安了。”
抬头一看,驾车的马夫竟是个俊朗的青年,引的行人纷纷侧目,他也不甚在意,一边驾马,一边低声对着帘内柔声开口。
帘内只传来一声模糊的应答,便又沉寂下去,良久,只听见简短的一句话从里传出——
“年余客栈。”
那声音,真真是如玉滚珠盘,一字一句落在人的心里,仿若仙乐,有些离得近些许的路人,听了,动作便皆是一滞。
年余客栈,是曲家名下的产业,在长安,或许算不上最好,但也是远近闻名。
“公子,倒是巧了,今年的状元郎竟是熟人。”
路遇红榜,青年许是视力极好,遥遥就看了个清楚,却并未停下马车,继续驾车,却是对车中人缓缓开口。
“哦?熟人?”那清越的少年之音里带着些许的疑问,恰到好处。
他或许是因为好奇,有一只手微微挑起车帘,那只手,修长纤美,却带着长年不见光的苍白,宛如玉瓷,只是挑起车帘的一角,随即顿了一顿,还是放了下去。
“公子可还记得七年前的宛州苏家小少爷?”
“自然,莫非这状元郎便是他了?”那话里,有着点点的笑意缓缓流露而出,像江南的流水。
青年点点头,才忽然想起对方隔着一层帘子无法看见,笑着打趣,“没错,还记得公子当年早慧的快,第一次见了苏家小少爷,就说他非池中之物,如今,也再次证实了当年的这一番话。”
“呵……”
那人听了,似乎也是回忆起什么,轻笑一声,便不在说话。
日要落西山,才到达年余客栈,夕阳下的红色彩霞被一层层地洒下大地,阳光在车轮下被碾碎成影,像那些回不去的年少。
停下马车,青年翻身而下,立在一侧,良久,那方才传来动静。
白如细瓷般的手修长而骨形优雅,轻轻的挑开车帘,只见一袭晃眼的白,三千墨发未束,显然还没有到及冠的年纪。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