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銀鉤鐵畫。
字数:11695。
风雨裡的罂粟花第二章(12)。
在夏雪平的体温渐渐传到我的身体上之后,我身上的肌肉逐渐舒展开来,同
时,她的发香和体香侵袭著我的嗅觉,让我的心裡也感觉到了一丝安稳。
我慢慢地进入梦乡 朦胧之中,我突然感觉到周围响起类似吉他的乐曲声音
——不,不是吉他,那个乐器的声音要比吉他更甜美纯粹,似乎是七弦琴?
周围一阵喧闹嘈杂,我微微睁开眼睛,有人拿著金子做的酒杯喝著葡萄酿的
酒、有人一个劲儿往自己的嘴巴里塞著烤肉、还有人在不远处的树林裡、抓著一
个姑娘就开始把自己的**插了进去、而在他们俩不远的地方,居然还有两个满
是鬍子的男人在……做那种事情。
——等一下,我这是在哪?为什麽这裡的人全都是人高马大的欧洲人?他们
的身上全都穿著用铁环系成一起的布袍——穿著为什麽这麽奇怪?。
不,还有一些各色皮肤的人跪在地上:有男有女,全身**,脖子上还带著
锁链。仔细看去,那些女人除了头髮,全身的体毛都已经被刮过一遍;而那些男
人的双腿间,除了一道很明显的疤痕以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
「好了,大家都出去吧——陛下累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用著我不熟悉的语言说著话,但我却分明听懂了她的意思。
「是,夫人!」众人说道。
「请各位去别处尽情享乐吧!」一个身著纱袍的女人站在我正躺著的大房间
的正中央对众人说道。我的眼前一片恍惚,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是很明显,她的
身材很好,有著和夏雪平一样的小麦色肌肤,胸围差不多也得有34至36e,
胳膊上、腿上也都是肌肉。
只见她转过身,对著一个依旧贪婪地往嘴裡塞著橄榄的微胖的白人男子说道:
「托勒密,谢谢这些年你对陛下鞍前马后的照顾。看在你是陛下最要好的盟友的
份上,我身后这些奴隶你可以随便挑选」。
「我的夫人!这些波斯女子和阉人的美貌哪比得上您——请恕我的直言和鲁
莽;但我知道,您只可以是陛下的!还请允许我用这样冒昧的褒扬,对您表示无
尽的感谢和忠诚!迦南的阳光与您同在」。
托勒密?波斯女子和阉人?。
接著,那个叫托勒密的人从地上拉起了两根铁鍊,像牵著两条狗一样带走了
两个女人。
「都下去吧,让我和陛下单独呆会儿,把这些奴隶也带走」。
「是。」周围的两个卫士像赶羊一般,赶走了跪在地上的努力。
那女人等所有人都走开了之后,走到我的床边,然后解开了身上的衣服,躺
在了我的身边,伸出手去,把玩著我的** 我缓过神,发现在我身体的另一侧,
还有一条大蟒蛇正眯著眼睛看著我——我本来平日里最害怕的就是蛇,尤其是眼
镜蛇蟒蛇;而此时此刻,我对这条差不多三米多长、有一个杯子口那麽粗的蟒蛇
不但丝毫没有畏惧,而且却觉得有种莫名的亲近感。它缓慢地在我身上蜿蜒,把
自己的头凑到了我的**旁,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我的**,然后顺著那女人的
手臂绕到了床榻的另一边。
我低头一看,看起来,我的**似乎也大了一圈,而且看起来也不那麽红了
……不对,为什麽我的身上有这麽多棕黄色的体毛?难道我也变成欧洲人了?
我仔细一看,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不是夏雪平还能是谁。
——不,她是夏雪平,她的容貌、五官、身材,跟夏雪平完全一模一样;但
她又不是夏雪平,因为她的肤色成了欧洲人的纯白、头髮变成了棕色、眼瞳的颜
色也变成了浅蓝,甚至样貌中,有点像那个美国女影星安吉丽娜?朱莉。
「你是谁……我在哪?」我伸手去触摸「夏雪平」的脸庞,对她问道。」我
一开口,居然也是那种陌生的语言。
「哈哈,我的孩子!这又是亚里士多德给你出的问题吗?——你知道的,妈
妈只喜欢**、战争和政治,对哲学可不是很有兴趣。」「夏雪平」说完,开怀
地笑了起来。
——亚里士多德?那个师承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希腊哲学家?
「陛下,我亲爱的儿子,看来你真的累了……」她对我浅浅一笑,从餐桌上
端起一件金色的杯盏,一手把裡面盛著的液体——嗅起来十分清香的葡萄酒——
一点一点浇到了我的**上面,一手爱抚著那条蟒蛇的头 酒液的冰凉感,似乎
让我清醒了些。接著只听「夏雪平」说道:「这是在伊匹鲁斯,在我的宫殿裡
我是你亲爱的母亲,伊匹鲁斯的摄政——奥林匹亚丝」。
——奥林匹亚丝?。
那我是谁?。
「我亲爱的儿子,伟大马其顿的王,常年的征战让我们母子二人聚少离多,
所以你心裡对我生疏了麽?让妈妈亲近亲近你吧」。
什麽?马其顿的王?
……我附身到亚历山大大帝身上、穿越了?
不可能,这又不是穿越,我一定是抽搐得脑子出现幻觉了——「哦,啊
……」我突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很爽快的呻吟,我的**上传来了温暖、瘙痒的
感觉 我低下头一看,这个长得像夏雪平欧洲女人,正毫不掩饰用自己胸器夹著
我的**,而且十分放的开地张著嘴巴,伸出舌头舔弄著我的**,让我忍不住
开始呻吟著:「啊……好舒服哦……」。
女人得意地笑著,一边用**撸动著我的**,一边温柔地看著我:「…
…还是妈妈的嘴巴和**舒服对吗?跟你娶到的那两个差点刺杀你的小亚细亚的
女人比起来怎麽样?——明明是你的手下败将的女儿,你却偏偏要立她们为后,
妈妈真是嫉妒」。
这女人自称是我的妈妈奥林匹亚丝,那看来历史上的亚历山大,可能真的跟
自己的母亲有亲密的**关系 「对不起,妈妈……这些年是我疏远了您,而且
我在外面也有需求。但我心裡又何尝不是挂念著您的呢?我在给您的信件裡不是
跟您说过了麽?我想念您对我的教育、我的照顾、就像想念您的美貌和您的**」从这句话开始,我就有些不受控制了,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我更像是一个
带著vr眼镜的观众,或者说我是寄生在这副躯体裡的另一个灵魂;但这副躯体
身上的每一个触觉,都太真实,让我感到明明又是我在说、我在迎接著这女人的
嘴巴。
「我相信你,儿子,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你的这把长矛,还是像青少年时候
那样的生机勃勃。」妈妈把玩著我的**,爱不释手,接著又对我问道:「还记
得在你即为之前,我们俩发生这样的关系时候的事情吗?儿子。当时你看到妈妈
在帕比努斯和克劳克斯的两条**上骑著的时候,你怒火中烧,举著自己的木剑
就要砍向他们俩;他们两个一个正在妈妈的屁眼裡射精还没结束,另一个在妈妈
的女室中还没有射出来,看到你以后他们两个也是出离愤怒,拿著短剑和盾牌就
冲向了你——你还记得麽?」。
「我记得。当时我真的是气极,我不能允许除了父亲以外的其他男性跟这样
美貌的您交合;而您驾驭著两个威猛男人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完美而诱人的女武
士、就像是雅典娜从奥林匹亚山上飞奔下一般」。
「不,你忘了麽?我们都是阿喀琉斯的后裔、我们都留著一样的血。」妈妈
说道,接著,她低下了头,吮吸著我的**,有节奏地把**在口腔中吞吐著,
然后又放开,对我说道:「我当时就想看看我生出的男人,究竟是什麽样的。没
想到你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拿著一柄木剑,就把两个举著短剑和盾牌的成年男人
打翻在地、连连叫苦,而且你还脱下了你的衣衫,当著他们俩的面把你雄壮的长
矛刺进了妈妈们的**……妈妈当时真是又惊又喜,要知道妈妈刚刚生出你的时
候,抱著你看著天空中翱翔的鹰鹫,妈妈就在想在你长大了以后会不会跟妈妈发
生**;而当时只有十三岁的你,**已经要比帕比努斯和克劳克斯他们两个人
的物件都要大得许多。妈妈真的是太开心了」。
说著,妈妈鬆开口,放开我的**,跟我舌吻了一阵。我仔细地品嚐著她口
中的唾津。然后她骑到了我的身上,张开了双腿,用我的粗大**在她的桃园秘
洞口处来回摩擦著。
「我」想了想,又说道:「妈妈,你其实忘记了——在我第一次对你发起进
攻的时候,我并没有成功,后来还是您坐到了我身上,引导我插入你的身体裡的。
就像现在这样。」说著,「我」伸出了双手在妈妈的两隻**上揉捏著。依旧是
小麦色的**,依旧是巧克力色的** 这种触感,真的好真实。
「对,你说得对,我亲爱的儿子。就这样,我用子宫迎接了你的第一次射精,
我们母子俩当时还都感动得热泪盈眶了,你记得吗?有了你以后,我就再也不需
要别的男人了」。
「记得,我当时还问过您,我们俩之间这样对麽?你当时的回答,让我终身
难忘:您说既然这种事情,宙斯和盖亚可以做、海格力斯和赫拉可以做,亚历山
大为何不能跟奥林匹亚丝做呢?」。
「……嘻嘻,你果然都记得呢!」妈妈打开了双腿,半跪在床上,用膝盖夹
著我,然后扶著我的**,让我的**在她的阴穴口处进行著蜻蜓点水:「还记
得你跟妈妈说过,你最喜欢这样麽?轻轻插入一些,却并不完全插进去,你说你
享受著妈妈们的女室裡面逐渐湿润,打在你的长矛尖端这可肉球组成利刃上,就
像是爱琴海裡的海浪冲击在脚麵上一样。」她一边这样不断地让我的**在她的
鲍穴口摩擦著,一边开始不断地喘息著:「嗯——哈……嗯——哈……我亲爱的
儿子……嗯——哈……你还记得我俩这样做的时候……嗯嗯……被你的父亲发现
之后,他是何等的气急败坏麽?」。
「我记得……」我被刺激的,也开始深呼吸起来:「呼……当时父亲的鬍子
都快气掉了……但他并没伸手打我,也没用剑砍我,而是捏著拳头在一旁,看著
冒昧的您被我猛**著,直到我的精液分别灌满了您的阴穴和屁眼……呼……就因
为这样,他后来不还希望我从烈马马背上摔下来吗?」。
「他分明是活该!」妈妈逐渐潮红的脸上,在这一刻多了一份怒容:「那一
次我跟你一起共同**之后,我不是羞辱似的去舔了他的**麽?那上面还有别
的野女人的液体的味道,嗅起来并不是小亚细亚的,感觉更像是雅典或者斯巴达
那裡的女人的,她们的身上有一股山羊和骆驼的骚味!他平时到处勾搭荡女,怎
麽就不允许我跟自己的儿子**?他不允许,我偏要做」。
「我知道父亲对不起您,但是他还是爱我的。后来不仅默许了我跟您之间的
**关系,几次正撞到之后,他不也是没说什麽、甚至有一次不还端著酒杯坐在
我们俩身边,跟我们谈完了话麽?而且他临终前,不还是指定我做他的继承人了
麽?」。
「你做马其顿的王,是神的旨义,他何尝敢违抗!」妈妈看著我,得意地笑
了笑,从她洞穴裡流出的**也足够的多了:「来吧,我亲爱的儿子,今天好不
容易跟妈妈在一起,我们不谈战争、不谈政治,我们只谈最原始的美妙的东西—
—世间最美好的**,母亲和儿子之间的**。来吧,我伟大的马其顿的王,征
服了世界之后,来征服你的妈妈吧」。
「好的,妈妈……我想念你的身体,已经很久了!迦南和美索不达米亚的土
地,哪裡比得上您的**……」说著,我按著妈妈的肩膀,让她缓缓坐下。
妈妈的腔室裡又紧又窄,而且不断地从裡面伸出淫液。那条蟒蛇见到了不断
有**从妈妈的**裡渗出,兴奋地爬到了我和妈妈身体相连的地方,吐出了信
子,卷起些**,往自己的嘴里送。「我」知道在我不在妈妈身边的时候,就是
这条蛇在陪著妈妈睡,用它自己的脑袋代替了我的**,但是妈妈的阴穴依旧如
此的窄且充满握力,依旧让我很惊讶。
「啊……啊啊……我的儿子……我的国王……**妈妈啊……**得妈妈好舒服
……你看看……啊……啊……连斯奈帕斯都嫉妒下面的这把武器了……啊啊啊啊
……儿子……你就是全希腊最具有男性力量的象徵……」。
「要不是……那些大臣们……将军们……会反对……哦……我早就立妈妈为
王后了……啊……我好喜欢妈妈的身体啊……又湿润又滑……妈妈身体的皮肤和
子宫外面窄道的皮肤都好滑……我想**妈妈一辈子……在我心裡……妈妈就是我
的王后……」。
「我亲爱的儿子……妈妈听了……哦哦……好喜欢你的话!你是不是吃了小
亚细亚的奶蜜糖……啊啊啊……才变得这麽会说话的?啊哼!好棒!」妈妈兴奋
地在我身上摇摆著。
「不……我不是这样……我爱妈妈……我本身就是这样想的……妈妈难道要
我证明吗?」我把妈妈的身体从我身上扯下,本来像用狗爬的后交姿势**干她,
奈何我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坐不起来,于是我把她的身子抓到了我的身边,依旧是
用后入的方式**进她的**。
「哦……儿子好会啊……啊啊啊啊……妈妈好喜欢这个姿势!」妈妈抬起了
一条腿,迎合著我。
「啊……**妈妈……**妈妈……儿子**妈妈**的爽不爽?」我从背后狠狠地
抓住了妈妈的**,用手指的缝隙感受著她挺立的**,「呼呼……我要**著妈
妈踏遍世界!我要在全世界都立下我跟妈妈交合的样子的雕像!我要让全天下的
人都知道,我爱妈妈!妈妈是可以跟我**的」。
「爽!……儿子好棒!好厉害哦……用力**妈妈……妈妈一直是你的……啊
啊啊……妈妈永远是你的……」妈妈的身体震颤著,然后用后背撞了我的身体几
下。
「哦……**妈妈……**妈妈……」我口中念念有词道,我已经分不清我是附
身在亚历山大大帝身上与他的母亲奥林匹亚丝交合,还是在在做著关于夏雪平的
淫梦,又或许,这是我几年前看过的一个电影之后,对性感的安吉丽娜?朱莉产
生的痴心妄想……。
这样想著,怀裡的「妈妈」依旧用后背往我身上撞著……。
我听得到自己嘴裡依旧念刀著「**妈妈」、「**妈妈」,再一睁开眼,发现
我正盖著被子……。
怀裡还搂著夏雪平……。
果然是个梦。
——我就说麽,一闭眼睛就变成了古代的英雄豪杰的事情,这样狗血的穿越
桥段,怎麽可能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或许是临睡前,我的胡思乱想进入了我潜意
识的世界裡,让我产生了非分之想。
可是为什麽这个梦的感觉,竟是那样的逼真?
此时此刻,我缓缓回过神,才发现,怀裡的夏雪平就像我刚刚梦裡的那个
「妈妈」一样,正在背对著我——夏雪平的那件白色短袖衫,已经被撩到了她的
脖子的水平处,我的身上那件棉线衣,也勒到了我的胸前,我的胸脯的肌肤,就
这样紧贴著夏雪平的后背……。
而且,更让我不知所措的是,我的双手,正握著两隻温香软玉……很明显,
那就是夏雪平的**,她的两隻**,正挺立在我的食指与中指的缝隙之间…
…她正伸著手,企图扳开我的手。但她却连我的两根手指都扳不开……
——什麽?我就这样在梦裡把夏雪平猥亵了?她会不会杀了我啊。
不对,以她的力量和搏击擒拿常识,如果她想对付我轻而易举——这不是她
平时的力量。现在的她浑身瑟缩、四肢物流,就像是中了武侠裡的软筋散一
般。
我正疑惑她为什麽现在的力量显得这样的小的时候,更让我尴尬的感觉,正
慢慢地从我的**上传来——我稍稍挪动了一下腿,才发现我的一条腿已经撑开
了夏雪平的两腿间,探到了她的身体下方,其中我靠近床垫的右腿还跟她的右腿
打著架,而我的**,似乎也从内裤中间那个用来给男生方便尿尿用的太平口中
蹦出,正好探进了夏雪平双腿间那条凹进去的缝隙中……。
跟夏雪平重逢才第三天,我的这条调皮的小跟班,就已经是第二次入侵夏雪
平的黑森林禁区了……。
我的**上方绝对是隔著布料的,我分明能感受到那种在起球棉布上面的摩
擦和不畅快敢……。
而就在这时,夏雪平又移动了一下身子,用后背撞了我一下。就这样,我突
然用自己的小腹,感受到了夏雪平的屁股已经露在外面,我的小腹,可以清楚地
感受到她两隻屁股蛋的上面弹性……。
那条棉质热裤,只是在夏雪平的大腿出蜷起,形式上地套在那裡;我的**
顶著那条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插到了夏雪平的蜜洞口,我的**伞缘,都可以
感受到夏雪平那两片又软又韧的**,以及她从体内不断分泌出的滚烫液体……。
我的脑子中彻底乱了:我做了一个关于母子**的梦,而在我做梦的时候,
我不经意真正地猥亵了自己的母亲 我保持著本来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从某种
程度上说,我不知道怎样处理现在尴尬的境地;而与此同时,我的那隻「长矛」
上面的温热快感,让我对这样的姿势不敢放弃。
夏雪平依旧在用后背努力地撞著我,估计她是想用这种行为把我从睡梦中唤
醒,然后再製止我……。
但她似乎没有预料到,她这样一动,自己的**口立刻会受到同样的起球棉
布的摩擦,那裡面还抱著一隻坚硬的**,那裡对她禁区的刺激,可以说是翻倍
的。
而我此时想的是,我到底是应该直接清醒过来,还是继续僵直著身体;
或者,已经这样,是不是应该直接採取下一步的行动?毕竟以我现在的姿势,
插都插进去了??。
其实我没办法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且一声不说太久,我必须得做些什麽,
否则夏雪平很快就会发现我在假寐。
两个选项:干,或者不干。我必须尽快做出抉择,分析什麽道德伦理重要还
是肉欲重要,这对于此事的我来说,根本来不及。
就在这个时候,我近乎是处于应激反应,做了一个举动。
这个举动,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后悔:我依旧假装在梦中的状态,嘴裡含糊地
念刀著「**妈妈」、「**妈妈」,手上的动作缓慢而轻柔,依旧捏著她的**;
我所做的,只是把自己的**,继续往她的身体裡探著——裹著热裤的**,已
经把**完全塞入了夏雪平的**裡 湿润和温暖,瞬间包裹住了** 我的龟
头隔著布,也能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喷洒到了夏雪平自己的内裤上。
——我之所以认为我这样做是对的,就是知道如果我贸贸然醒来,肯定会坏
事。
在这一刻,无论是我表现得多麽正人君子、多麽不敢破坏母子忠孝、表现得
多麽无辜,然后大惊失色地从夏雪平身上离开,还是淫心一横、欲火大起、吃了
豹子胆,就为图一时之快而强行扯下夏雪平的内裤,强行把自己的**插入夏雪
平的阴壶裡,这两种行为导致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此之后,我和夏雪平
的关系,依照她的脾气,都很有可能恶化、甚至会一落千丈,还不如我之前跟她
不冷不热、类似半陌生人的关系 如果我直接离开,假装并没有杂念,那麽在她
心裡,她会觉得毕竟自己和儿子发生了一些不可以说出去的事情,她自己也会觉
得羞耻,一看到我就会想到这些让她脸上挂不住的行为,所以久而久之,她会逐
渐疏远我;
如果我强行就势与她发生性关系,她会认为她的身份在我心裡一点都不重要,
在我的眼裡,她跟其他的女人没什麽区别,只不过是男人用来发洩**的工具和
用来射精的玩具——其实我感受得到,这两天裡,她已经开始觉得我这个儿子在
有些时候,行为很轻浮,而且她对我和小c以及孙筱怜的事情,多少有些察觉,
那样的话,她会认为我在利用强行和她发生**关系这麽样一个渠道,来报复她
这个离了婚以后对儿子不管不顾的妈妈,她会认为我这个当儿子的居然敢轻贱她,
要是这样的话,从昨晚帮她收拾衣服到给她买外卖,在她心底里积累出的一点好
印象估计就全毁了;
而只有现在这样,让她以为我是在梦游状态下才对她如此胆大包天,让她以
为此时此刻我的举动,全都是性梦之下的原始**行为,让她以为等我醒来后,
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这样做,对于她而言,无论等一下会发生什麽,至少
她这样一个拥有妈妈身份的床伴,在我的面前,自己的自尊还是保住了。
古人有句话:难得糊涂 所以当我的**部分探入之后,我就不再继续深入
了,否则我很可能会被夏雪平发现我在欺骗她、戏弄她。然后,我便开始用著笨
拙吃力、且十分不舒服的姿势轻轻**,而且张著嘴巴,继续假装梦呓,然后用
嘴巴在她的脖子和耳后吹著气。
「啊哼哼……呜呜——啊呀!不要啊……醒一醒……醒一醒啊小混蛋!」夏
雪平的身子突然发生了一阵抽动,在她的嘴裡产生了一阵像是硬咽的声音之后,
我终于听到了一声爽快的娇嗔。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自己妈妈夏雪平**的声音。
我脸上仍然是一副昏睡状,但是心裡别提有多麽激动多麽兴奋了!我之前还
一度以为,夏雪平肯定是个性冷淡,却没想到,她的身体依旧会有正常的性兴奋
反应,而且还是被我这个儿子刺激出来的。
我继续用著极慢的频率,往前探著自己的屁股,夏雪平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
促了起来……。
「哦……啊啊啊……别这样……小混蛋……秋岩……儿子——哦、哦、哦
……醒醒啊儿子!」夏雪平叫著我的名字,但声音明显要比平时说话声还小一些,
在她发出娇吟的时候,嘴裡仍然伴有一丝哭腔,「你怎麽能这样……小混蛋…
…哦哦……啊——你怎麽能这样啊……我是你妈妈……就算你恨我你也不能…
…对妈妈做这样的事情啊!啊哦——啊——啊——啊——」。
我把眼睛睁成一条缝,我小心翼翼地观察著夏雪平,此时她脸上甚红,如同
浸过水的玫瑰花从脸上红到了耳根和脖子;她全身发烫,整个人都瑟缩著,极力
却小心翼翼地喘息著,把自己的左手放到自己嘴唇前面,狠狠地咬著自己的食指,
似乎是想呼吸盖过身体上的异样感觉,然后不想让自己叫出来。这样的她,可以
说跟平时那个「冷血孤狼」判若两人,此时的她更像一头刚被猎人捕获的母鹿;
而我就是那个猎人,她的生杀大权完全把握在我的手裡 我依旧按摩著她胸前的
两隻肉馒头,用手指肚假作不经意地在她挺立的**上挑拨著。夏雪平的**很
美观,摸上去十分温暖,像是两隻具有女性气息的暖手包一般,又像是刚出炉的
两隻软韧的麵包,软滑的同时也是弹性十足,并且就因为她的主人对我而言有著
重逢的亲生母亲和辣手冷血女警察的双重身份,我似乎从这对温热的**上面,
就像是鬱达夫的中描写的那样,可以享受到触电的感觉 我试探著,稍
稍在腰腹处的震动上加了些速度,夏雪平身体的感觉更强烈了:「啊啊啊……不
要这样啊……小混蛋……妈妈不要这样……别这样……还捏著妈妈的胸……从小
跟妈妈一起睡觉就喜欢抓妈妈的胸……」。
有过麽?我似乎都忘记了,时候曾跟夏雪平一起睡觉过的经历了,我记住的
全都是她冷漠的样子。
就是那麽冷漠的她,现在正在我的双手中娇羞地不知所措:「……啊啊啊啊
呜呜呜……妈妈有反应了啊……坏孩子……呜呜……啊——啊——居然还没醒麽?
小混蛋……妈妈昨晚为了不让你抽搐……才搂著你的……啊哼哼哼……你就是
……这样……报答妈妈的吗?……在梦裡对妈妈做著这种事情……欺负妈妈的小
混蛋……啊哼——哼——呜呜——」。
一边听著夏雪平嘴裡发出带著些哭腔的浪吟,我一边感受到了她的内裤上,
已经完全湿透了,甚至**已经打湿了我的小腹,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裡正在
「突、突」地跳著。我这样侵犯著她的身体,应该是她离婚后、甚至可能是在经
历了那一场家庭巨变之后,第一次用自己的美穴接受著男人的**像徵,所以她
的生理反应才会如此之大。就像是乾旱多年的土地,得到了一场毛毛细雨,也会
变得十分泥泞。
这一刻,我真是好像换下一隻手,去捏她的蜜桃双股,摸摸她那片如同沼泽
一般的洞口……但是我不能,我知道只要现在捏著她胸部的两隻手稍稍鬆动一下,
已经发展到这一步的事情,就会产生变化。
「**妈妈……妈妈好美……好舒服……我爱妈妈……夏雪平别走……我爱你
……**妈妈……」我继续用著含糊不清的口音和慵懒的语气,假装说著梦话,
「我想娶妈妈……妈妈离婚……让我娶妈妈吧……**妈妈……**死妈妈……」
然后我一边用稍稍快的速度,用**和**前端,套著湿漉漉的内裤,在夏
雪平紧窄的**裡**著。
「小混蛋……哦哦哦……说什麽**死妈妈这样的话……嗯哈……哦哦……也
不知道羞!——嗯哼——你就是这样爱妈妈的麽?……你对妈妈的爱……就是这
样的麽?」夏雪平微微回过头,轻声说道。
我好想告诉她:不是的,我不仅想要佔据你的身体,我还要佔据你的心,夏
雪平,这就是我对你的爱——男女之间,可以囊括**和灵魂的爱。
接下来,她做了一个让我震惊不已的举动:她居然抬起屁股,然后微微往后
退著,迎合著我向前有节奏突进的**……。
我的**又往裡插入了一些……。
夏雪平居然主动了。
「啊哼哼……小混蛋……那里居然长那麽大……你小时候……啊啊啊啊…
…我怎麽没看出来……啊哼……你长大以后……那裡那麽会使坏啊……」夏雪平
畅快地叫出了声,脸上甚至带著些喜悦,然后她紧张地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急忙闭紧眼睛,心裡沉住了气。
只听她自言自语道:「哦哦……坏小子……对妈妈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没
醒麽……坏孩子……哼哼哦……妈妈反应这麽大了……哦哦哦……居然还在睡
……」。
她语无伦次地叫著,然后,她的屁股又往下探了一些……。
就差几公分的距离,我的**就会被她的**全部吞没 我的心裡也开始转
变了想法:如果她再继续往后窜动身子、如果想让我彻底把**插到底,那她一
定是完全陷入到了**之中,那样的话我就直接醒来,彻底扯掉那件恼人的热裤,
直接插进她的身体裡,说不定她已经认可了可以跟我发生**关系了……
如果她可以完全接受了我的**的入侵,那为什麽我不能赌一把?
而正在我这样考虑的时候,她似乎恢复了些许理智,又努力把身子往前挪了
些,她的**裡又只剩下我的整颗**,虽然她依旧迎合著我缓慢的**。
「不要……不要这样子……哦哦哦……秋岩……别醒……啊啊……千万别醒
……妈妈和儿子才不能这样做……啊啊啊啊……不可以……别醒……小混蛋…
…在梦裡也要欺负妈妈麽?……哼哟……那就把这当成是一场梦吧……啊——啊
——啊——」她一边叫著,一边伸出双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过嘴裡依旧发出
了畅快的娇吟。
可她说完之后,自己的屁股开始加速扭动了起来,不断地用她的穴口刺激著
我的**,而且她的屁股也开始用力夹著,加重了我生殖神经上面的感知。
——昨天孙筱怜假装是我的妈妈跟我**穴的时候,用的也是这个招数,难道
女人天生就会这麽做麽?
而昨天,触碰到夏雪平的身体还是一种痴念,今天我的**就已经探到了她
身体禁区之中……。
或许昨晚突如其来的抽搐,真的是神的眷顾。
但是果然,她还是暂时接受不了,我跟她之间会发生更直接的性行为。
也罢,暂时能够这样,已经算是一种很大的突破了。
就像她说的那样:当成是一场梦吧。后面的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 这样的
禁忌感加宿命感的刺激,再加上夏雪平两腿和腰间不断的努力,我的刺激感受也
终于到达了最高的临界点 我深吸了口气,接著放鬆了精关,让自己被套著夏雪
平内裤的**,在她的身体裡发射……
「啊啊啊啊……臭小子、小混蛋……在妈妈下面射了麽?怎麽可以这样啊啊
……啊啊啊啊……」夏雪平带著两分哭腔和八分惊喜,放开了双手,让自己毫无
顾忌地叫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的精液是否会穿透过棉质布料,飞溅在夏雪平的**裡,但我肯
定的是,她的**口和前端感受到了我**上的炸裂、并且也一定可以感受到有
一股滚烫的东西从马眼之中喷薄而出,于是她的身体开始不断地发抖,腰肢也不
断地在前后扭动,最后身体轻轻往后仰著,她的**也彻底握紧,然后两三股热
流都顺著她的**洒了出来,接著,她的身体像一隻被放了气的气球一般,全身
都瘫了下来。
而且我明显地发觉到,有两股水流,从她的尿道眼中喷出……。
仅仅是**而已,不仅让夏雪平**了几次,还刺激得她潮喷了出来……
即使潮喷的量不是很多,即便这不能算是一次真正的**,我依旧感到了极
其的满足,心裡也十分的有成就感。
射过精液之后,我的肢体也彻底没了力气,我也不用假装了,直接鬆开了握
著夏雪平两隻**上的手。
夏雪平用自己的后背贴著我的胸脯,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我明显能从她
的后背上,听到她的心跳。
这一刻的夏雪平是温暖的。
「睡著觉居然能佔人便宜……小混蛋……欺负妈妈欺负得舒服吗?」她轻声
说道,像是对我说著,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转过身来,痴痴地看著我。
「你是想毁掉妈妈,对麽?你是想让妈妈沦陷在你这小混蛋的身上,对麽?」
夏雪平又连续地问了我两句,我都沉住气,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
她接著轻轻抬起了我的手臂,掀开了被子,然后从床的另一侧站起了身。
她的脸上,爱欲和殷红都不见了,依旧恢复了一张冰冷的面庞。她脱下了箍
在自己的双腿处的那件热裤,最中间的位置上面**的一片,而且,还留下了
一大滩乳白色的液体 她眯著眼睛,轻轻地把那条内裤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嗅了嗅,
然后撇了撇嘴看著依旧在被窝裡躺著的我。接著她把拧在身上的衣服放下,把手
顺著我的身子摸到了刚刚折磨了她半天的那隻坏家伙,用两隻手指撑开了我内裤
的太平口,把射过了精液的**又放回了我的内裤中。
整个过程,完全是冰冷机械地进行著。然后她提著那条短裤走进了卫生间
我缓缓睁开眼,会想著刚才的滋味,听著卫生间里水龙头的冲水声,以及浴房裡
热水器涡轮转动的声音,摸著刚才,她潮吹之后,留下的那一小块湿润。
在这一刻,我已经完全认淮了,我就是要跟夏雪平、要跟我的??亲生妈妈
夏雪平,发生世俗所不可能接受的关系 我就是要跟夏雪平**。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在这麽短的时间裡,对夏雪平的情感由排斥,转变为理解,
最后转变成这样的,但我确定的是,现在的我,无论从**上还是心灵上,我都
彻底为夏雪平沦陷了。这样的感觉,我面对小c的时候我没有过、我面对美茵的
时候我没有过,我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未曾有过 只不过,在真正发生跟夏雪平做
爱这件事以前,我要让我们俩之间产生的是爱情,而不是其他的别的;比如江若
晨跟其他男人之间的那种威逼利诱、再比如孙筱怜跟其他男人之间的那种实质的
性奴役关系,这都不是我需要的。
我要的是对等的、真挚的爱情,属于母子之间的爱情。可能昨晚那个梦,给
我的唯一启示是,母子间可以拥有爱情。鬍鬚真正的历史上,亚历山大大帝的千
年之恋,其实美貌绝伦的奥林匹亚丝,即便,世界上任何一个历史学家,都不可
能承认这段感情存在过 他们那对母子之间的爱情,我会拥有麽?
我想会的。
我保证,我已经爱上了夏雪平这个离开了我多年的妈妈;我也保证,我会让
夏雪平爱上我这个她撒手多年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