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谨/冷酷侯爷俏郎君》分卷阅读18

    他眉头皱的更紧了,我以为他要生气,他却只挥了挥手:“附近应该有不少暗卫,将他们叫过来。”说着他像是体力不支般,扶着额头坐了下去。

    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慌慌张张走到窗边,对着夜空挥了挥手,也不知道暗卫能不能懂我的意思。做完这一切我就转身回到齐方朔身边,摸了摸他的脉搏。

    “侯爷,你的脉搏跳的很快!”

    他抽回手,双目紧闭着,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低低嗯了声。

    我又去探了探越惊鸿的脉搏,发现他只是晕倒了。

    “越大人没事,侯爷放心。”

    齐方朔点点头,鬓角上都是汗。

    很快侯府的暗卫就来了,五个黑影齐刷刷出现在屋里,犹如鬼魅,悄无声息。

    “将越惊鸿交给他家仆从,再驾一辆马车过来,回侯府。”齐方朔一指角落里半死不活的刺客,“别叫他死了,带回去严加审问。”

    “是!”

    五条人影领命,很快分头而动。

    马车没一会儿便来了,我小心扶着齐方朔上了车,整个人还处在怔愣中。就一眨眼的功夫,齐方朔就在生死间游走了一回,这样的事他却像是习以为常。

    “侯爷,你没事吧?”

    那刺客该是想先下毒让齐方硕失去行动能力,然后再行刺杀,想不到一击不成,还被对方反杀。他不应该去管越惊鸿的,面对齐方硕这样的对手,如果不能出奇制胜,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无碍。”他有些吃力地说。

    “他们下了什么药?不吃解药没事吗?”

    齐方朔为人小心,在火曦岛的时候几乎每样吃食他都会验上一验,如今回来了也不该掉以轻心才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毒药能让他中招?

    “区区催情药罢了。”他的语气是与“区区”和“罢了”完全不符的咬牙切齿,这药一定挺厉害的。

    好卑鄙!我内心不耻。

    视线移到齐方朔胯下,那处因为盘腿而坐的姿势,变得更为明显了。

    可能刚刚太紧张的缘故,现在突然觉得酒劲卷土重来,浑身燥热难忍。

    我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猛地马车颠簸了下,我一个不慎扑到齐方朔怀里,引得对方闷哼一声。

    我以为把他压疼了,忙七手八脚地起身,嘴里不住倒着歉。

    然后我发现自己手掌按到了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似乎还在越变越大……

    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头脑一片空白。

    “放手!”

    齐方朔的眼里像是蒙着一层寒冰,呼吸却又急又喘,犹如老汉拉风箱。

    我刚要听话放手,却不知怎么身体如何也动不了。胸口传来一阵阵要命的灼烧感,是那样的不合时宜。

    我艰难道:“侯爷……我……金莲印又发作了……”

    今天出门我应该算一卦的,看是不是诸事不宜。

    这该死的反噬,早不发晚不发,这种时候发!

    我本能地寻求能缓解我痛苦的东西,思绪一片混乱,简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撩开齐方朔衣摆,盯着他鼓胀的那处目光发直了。

    鼻端萦绕着特殊的雄性气息,随着我的吐息越发浓烈。

    我咽了口唾沫,无法控制一般俯下身用唇轻轻碰了碰亵裤的顶端。

    又硬又大,还热乎乎的……

    一激灵,然后我就醒了,那点色胆包天全化成了胆战心惊。

    我闭上眼,眼睫乱颤,等着被齐方朔一掌毙命或者一脚踢飞。

    但是预想中的震怒却并没有到来,我偷眼去瞧他,刚抬头就与他猩红一片的双眸对个正着。

    “继续。”

    他嗓音沙哑不堪,见我不再动作,竟将我脖子往下按了按。

    是齐方朔魔怔了还是我魔怔了?

    我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眼前还是齐方朔顶起一块的亵裤,我俩也还是在马车里。

    我试探着去舔刚刚碰到的地方,引得齐方朔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一切都乱了……

    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我将齐方朔的硕大从亵裤中解放出来,亲吻着它,膜拜着它。

    仔细无比滴舔着粗大的头部,紧张地浑身都在颤抖,连身体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都不知道。

    阳物越来越硬,却一直不得宣泄,我捧着这宝贝一番舔弄,也是不得其法。

    “含进去。”按在脖子后的手掌掌心滚烫,不住按揉着那块脆弱的颈骨,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我的脖子拧断。

    我不敢忤逆他,听话地张嘴含住了他整尾巨兽。

    麝香味越发浓郁,使我本就熏熏然的脑子越发不管用起来,简直都快要呼吸困难。

    我早已将我娘的训诫抛诸脑后,全依本能行事。

    口中之物顶端不住渗出液体,两枚囊袋也越发鼓胀,我吞含的两腮发酸,刚想停下来缓缓,齐方朔却在此时一把扣住我的后脑,不容反抗地**着巨物在我嘴里驰骋起来。

    “唔唔……”每一下都顶到喉咙口,想吐吐不了,憋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他犹如猛兽一般,凶狠地将气息染满我的整个口腔,胯部顶弄地一下比一下狠。最后他五指微微收拢,扯着我的头发,将一股股阳精射进了食道中。

    耳边是齐方硕急促的喘息声,带着登上极乐之后的轻颤,宛若一根鸿毛,轻轻拂在我的心间,让那些难耐的情绪更加蠢蠢欲动。

    随着**的宣泄,口中巨物逐渐失去硬度,恢复了寻常的尺寸。

    我将那软下来的宝贝从嘴里吐出,脸皮烧得慌,正不知如何是好,齐方硕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起下身衣物来。

    我始终跪在一旁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他。

    嘴里是齐方硕的味道,鼻端也是他的味道,明明是对方中了春药急需发泄,我却更像是猴急占人便宜的那个。

    这时,马车减慢速度,稳稳停了下来。

    “侯爷,我们到了。”车外传来暗卫的声音。

    齐方硕在长久的沉默后,终于开口,语调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将齐英找来见我。”说罢就要下车。

    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着一种外强中干的镇定语气道:“金莲印以血压制发作频繁,我不想动不动就成那副鬼样子。智深大师说,以精代血,可保一月太平,侯爷就当帮帮我吧。”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求您了。”

    我心跳如擂鼓,只敢将目光放在因为过分用力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再没有比这一刻更难熬的了。

    久久,久到我都要绝望,忽听他深深叹出一口气

    “我明白了。”他挣开我的手,转眼下了马车。

    我怔怔望着重新闭合的车帘,隔了会儿才想着要下去,当刚一动腿就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跪了太长时间,竟是麻了。

    于是我等了好一会儿才行走如常地下了马车,只是那时候齐方硕早就不见身影。

    第十八章

    他到底明白了什么?

    这种种,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那一夜之后,我与齐方朔彻底没了交集,偌大的侯府,想要避开某个人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大半个月,最初几日是拼了命的练剑,后来练不动了,就躺在床上发傻,齐暮紫偶尔会来与我唠嗑。

    “那刺客据说挨不住酷刑,死了。”

    我与她手里剥着花生,嘴里聊着那日凤凰台遇到的刺客。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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