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同人)楚留香,你禽兽》分卷阅读3

    无花当下不再等待,带着如往常般出尘的微笑,信步朝南宫灵走去。

    南宫灵耳朵微动,听到了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他停下前往分舵舵主下榻之地的脚步,转过头来。初时眸中略带不解,随后便满是惊喜,大步朝向无花走去。

    “无花大师今日怎么有空来我们丐帮之地,怎的也不事先打声招呼,好叫我略进地主之谊呢?”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无花面前,伸手搭在无花肩上,全然没有多年不见的疏离之意。

    “阿弥陀佛,昨夜偶遇香帅,见到他从花家所盗之物竟是小僧当年赠与丐帮帮主贺寿之物,以为丐帮有何变故,遂不敢怠慢,连夜至此。”

    无花对于南宫灵这番状似无理的做派并无恼意,从怀中取出面色愈加柔和的玉佛。

    “不管何事,你也当待天亮出行,何苦连夜来此呢?何况丐帮近日并无大事,这玉佛说起来还是我劝义父转赠给花家老爷的。”

    南宫灵这才注意到无花满脸倦色,“走吧,无花大师,我先带你去我的房间休息,等晚上为你接风洗尘之后为你安排下住处再与你详说。”

    说罢便拉着无花转向大门,带无花前往房间,眉目中是遮掩不住的喜悦。

    无花无奈地摇着头:还是这风风火火的性子。

    “好了好了,慢些走,我既已经来了,自是要停留几天的,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那可说不准,无花大师名满天下,请你前去讲经说理的人可不在少数。虽说你平素不爱远行讲经,可说不定哪一天你就去了呢?”

    两人言谈间不觉已到房间处,南宫灵将无花带进房间,转身关上房门,回头对无花正色说道:“哥,可是母亲又有什么要我们去做的吗?不然你怎么这么急着来这儿见我?”

    “小灵,这次并不是母亲的意思。只是前些日子我大病一场,病愈后颇为想念,恰巧师父也建议我下山修行,我便顺道来看你。”

    说着,无花面带狭促……“倒是你,怎么把我送来的玉佛赠了出去,我倒是不知何时丐帮竟落魄到了这个境地?”

    南宫灵听到不是石观音之事,松了口气,对于玉佛一事颇为窘迫,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前些时候义父认识了花家的老爷,也不知为什么,竟一见如故,想着赠些物什,日后若有能帮扶之处,也好帮上一把。”

    南宫灵给无花整好床铺,取出崭新的被褥,(诶呀,小灵真是模范好弟弟)又接着说道:“可谁知道出来得太匆忙,唯有我身上还随身带着你送的玉佛。本来义父知道是你送的,本不愿赠出,想让我留着做个念想,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定不会在意我将此物赠出,便让义父赠与花家。”

    说着颇为好笑地摇了摇头,继续道“可谁知道竟是让楚留香给惦记上了,这倒成了我的罪过。”

    “哥,你还是快些休息一会,我去处理帮中事务,待到用餐时再来和你一道,我们许久未见,你可得在我这儿多留几日。”

    无花笑着允诺了,“快些去吧,正事要紧。”

    看着屋内同幼时两人房间摆设别无二致,无花心中一阵酸涩涌起:还好,一切都不晚。

    “叫任慈那老匹夫出来,今天的事儿怎么说也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弟兄们说是不是?”一个身材高大,腰膀肥硕之人一脚踏在丐帮总舵大门前的石狮上,冲着身后跟着的一众人等大声吆喝着。

    “是!”几百人众声音震天,各自举起手中武器大声吵闹着:“把任慈叫出来!叫出来!”

    无花在朦胧中听到一阵叫嚣声,甚为嚣张。无奈地坐起身来揉了揉泛着痛意的太阳穴,打起精神,整了整衣袖,推开房门朝外走去。

    “阿弥陀佛,小僧无花,乃是少林寺僧人,近日受邀来此,不知各位今日可否给小僧行个方便,且先行回去,一切待少帮主回来后再作定夺,也免得大动干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僧袍,头戴斗笠之人站在屋檐之上。

    “无花?你算哪根葱,敢管我们海沙帮的事?连脸都遮着,恐怕是不敢见人吧?啊?哈哈哈!”一个身体瘦弱,身材却十分修长之人,志得意满,一脸挑衅之人出言嘲讽。

    身旁的同伴在口中叨念了两声无花之名,心下一惊,连忙拽了拽他,“你疯了?怎么敢这样嘲笑无花大师?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少林寺住持天峰大师门下高足,天下‘七绝’!”

    出口嘲讽之人闻言,心下惧意顿生,只小声说了句什么,不敢再出言不逊。

    无花并不气恼,向这些人行了一个佛礼,淡笑道:“施主说的是,是小僧对各位不敬了。”说罢伸手摘下斗笠,“还望各位先行归去,相信无论何事,丐帮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众人之中一片安静,鸦雀无声,都痴痴望着无花。(艾玛,这和尚长得怎么和天仙似的,口水ing……)无花仍旧淡然笑着,但熟悉之人必然明白此时他已动怒。

    重新将斗笠戴上,无花向众人再次行一个佛礼,“小僧言尽于此,望各位离去。”声音中用上一丝内力,众人只觉得耳边如钟声在耳边响彻,立时清醒过来,看向无花的视线也带上了敬畏,不敢再过多言语,赶忙匆匆离去了。

    领头之人临行前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就算是给少林寺一个面子,让任慈想好怎么交代,让他给老子等着。”(也许这就是他能当上领头人的原因)

    兄弟定计,杀意骤起

    “小灵,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今日见到海沙帮的人聚众来此闹事,嚷嚷着要什么交代,这是为何?”南宫灵深夜从分舵回来就看到了无花仍在厅中等候。

    “这帮家伙又来找事了?哥,你放心吧,不过是几个小角色,翻不起什么大浪,我能处理好的。”南宫灵闻言面带不屑,似是对海沙帮一干人等嗤之以鼻。

    “好吧,既然你说能处理好,那我也就不再多问了。”无花见南宫灵不愿多言,遂不再多问。

    “我这次前来,一是许久未见,想来看看你;二是想提醒你一些事。”

    无花指了指身侧的椅子,示意南宫灵坐下。

    “我知道你总觉得母亲是爱我们的,但是我希望你清楚,母亲其人并不可信,他对你说的不可全信。”

    无花见南宫灵微微低下头,知道他不喜欢听自己这样说。

    “我知道你不爱听我说母亲的坏话,但是你我跟你说过的每一个字。”

    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无花才又接着说道:“你可还记得母亲第一次来找我?你知道我为何会答应她吗?”

    南宫灵见无花愿意提起多年来不愿谈及之事,也甚为好奇,遂抬起头看着无花,以眼神相询。

    “你知道母亲在大漠中所种名为罂粟之花吧?她曾给你用过,好在只用过一次,毒性不大,也只是让你恍惚了片刻而已。”

    无花缓缓走至窗前,推开窗户,颇为怅惘地看着院中的一地月光。

    “我当时确实还对她抱有希望,以为无论如何她都是我们的母亲。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明白了,她的心中恐怕只有权力,恐怕只有她自己吧!”

    说至此处,无花面露嘲意,不知是嘲讽当年自己太过天真,还是嘲讽石观音真真是铁石心肠。

    无花转过头,看了看南宫灵。

    “她对你用药一事,你不可能全无所觉,不必欺骗自己了。再这样顺从下去,你迟早会死在她手里。”

    说着不禁又想到了前世南宫灵正是被自己残忍地害死,面色一白,眸中充斥着痛苦和绝望。

    南宫灵低下头,无比的希望自己能出言反驳,但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

    是啊,他都知道,可是却一直欺骗自己,对自己说母亲是爱他们的,哥哥不也是一直欺骗自己吗?

    抬起头看着哥哥苍白的脸色,难道母亲对哥哥做了什么,才让哥哥不愿意继续欺骗自己了吗?

    思及此处,南宫灵“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椅子翻在地上也不去在意,赶忙过去扶住无花,焦急地说道:“是不是‘她’也对你下药了?你怎么样?我这就去找她要解药。”

    说着便摸了摸袖中的两柄短剑,杀意腾腾地朝外走去。

    无花见此,半是欣慰半是无奈,“坐下!好好改改你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我说什么了吗?她哪里能给我下药,她还得靠着我夺得那少林寺的住持之位呢!一个身染药瘾之人可是很容易被看出端倪的!”

    南宫灵闻言停下脚步,看向无花再次确认,见无花郑重的点了头这才放心,坐了下来。

    “既然如此,你想怎么办?”

    无花见南宫灵这么说,心下一阵轻松,脸上笑意顿生,坐在南宫灵身旁。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侠过留香。”南宫灵接上后一句,“怎么,哥你也认识楚留香?”

    无花笑着点点头,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弟弟。

    “哥,不瞒你说,我也认识他。这个人物当真不错,为人仗义,性情爽朗。”

    “恐怕更重要的是你总算找到一个跟你一起胡闹的人了吧?”无花出声道。

    “哈哈,哥你怎么知道?有一次我与他痛饮了三天三夜,然后一起下海捉海龟。我从未与人相交得如此畅快。不过可惜我已经有大半年未见到他了,没想到你也与他相识。不过你提他做什么?”

    南宫灵面露疑色,不解的问道。

    “你也说他为人仗义,若是他知道你多年受制于‘她’,他岂能坐视不管?到时候我们请他助我们一臂之力,彻底除去这个祸患。”

    说到此处,无花悲天悯人的眼眸中也不禁拢起一丝杀意,“此后海阔任鱼跃,你也有了待你不错的义父,我也可常伴青灯古佛,陪伴师父左右,岂不是很好?”

    南宫灵听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你……你是想……?”说着用手比了一个“杀”的动作。

    无花缓慢而坚定的点头。

    “哥,我们非要这么做吗?那毕竟是我们的母亲,不如我们诈死脱身,从此再不涉足江湖。你也别再做什么和尚,为我娶个嫂嫂过门,我们共享天伦岂不快哉?”

    无花酸涩地低声道:“你觉得我们还有退路吗?以‘她’的野心,即使没有我们的帮助,她也会另想办法一统江湖,以‘她’的心计和手段,这不无可能。到时候,即便退出江湖,却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们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南宫灵闻言也是一怔,最终下定决心,“哥,我听你的!”

    无花心中一片苍凉,拍了拍南宫灵的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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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南湖畔飘荡着一艘精致的小船。这是艘精巧的三桅船,洁白的帆,狭长的船身,坚实而光润的木质,给人一种安定、迅速,而华丽的感觉。

    这是初夏,阳光灿烂海水湛蓝,海鸥轻巧的自船桅间滑过。(原著)一个古铜色肌肤,上身只着里衣的男子懒洋洋地趴在甲板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大好的阳光。

    一个身穿鲜艳红色宽松衣服的美丽少女自船舱中走出,她赤着足,露出纤秀的双足,踮着脚走向甲板上的男子。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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