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将军的替身公主》分卷阅读19

    “总之你就这样说就对了。”夏凛也不知怎么解释,囫囵地一句话带过。

    知闻只得点了头,继续给夏凛擦洗着身子。

    秦锡回来果然问了,知闻就照着夏凛的说法她解释了一通,好在秦锡没多过问,知闻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伤了哪儿了吗?”

    “手腕儿上划了个小口子。”知闻喏喏地回答。

    秦锡点了头,又朝卧房走去。

    夏凛正在里面儿坐着,拿了本书假模假样地看。

    “手。”秦锡往她跟前一站,顿时眼前的光也暗淡了去。

    夏凛不敢看秦锡脸色,只小心地把手递了过去。

    秦锡牵着她的手在她身旁坐下,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瓶开始给她上药。

    “若要采什么花草,叫知闻去就行了,一个公主抱着瓶子到处转悠,丑不丑?”虽是训斥的话,从秦锡口里出来却没了半点怒气。

    夏凛嘿嘿一笑,道,“光让别人弄多无聊啊,自己动手才好玩嘛。”

    秦锡抬头嗔了她一眼,却也拿她没办法,最后只得咬了咬她的嘴唇以示惩戒。

    第二天,秦锡一走,夏凛就自发的起了床,也不等知闻伺候了,自己就洗刷刷地整理好了一切。

    知闻进来的时候,还惊了半晌,怎么今日,公主这么有活力了。

    用完早膳,夏凛心觉着也该动手了,便带着知闻到了后院儿去看兔子。一边儿看,还一边儿嘀咕,“知闻,你说这兔子怎么越看越黑不溜秋的?”

    夏凛突然无头无脑的来了这么一句,知闻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声,勉强回答道,“这兔子整日在草地上打滚儿,许是脏了吧。”

    “嗯是挺脏。”夏凛点点头,又兀自念叨,“这脏兮兮的真丑,你说是不是?”

    “啊还好吧,兔子不都这样吗?”

    “不行,太丑了,要给她洗澡。”夏凛也不管知闻怎么回话了,自行下了结论。

    知闻当下便傻了,我的好公主,您这是唱哪出啊?

    可是公主既然已经吩咐下来了,知闻也只得照做,着了人哼哧哼哧抬了好几盆水来,在篱笆跟前一一摆开。

    “好了,公主,这该怎么洗啊?”

    夏凛站着说话不腰疼,一指篱笆里成群的兔子,说道,“就洗干净,每只都洗。”

    知闻脸都快青了,这么多兔子,都洗,这得洗到什么时候去。

    “公主”

    “快洗吧,洗完了记得拿帕子擦干,免得生病了。”夏凛心里过意不去急了,可是她也没办法,总不能直接跟知闻说,你别进书房找我,这不是摆明有鬼吗?

    夏凛心怀内疚地走了,留下知闻苦哈哈地开始一只一只洗兔子,她到底摊上了什么主子啊,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

    夏凛也没功夫操心知闻心里怎么腹诽她的,一出后院儿便扎进了书房里,做贼心虚地把门还掩了半扇,虽说不起什么用,但好歹心里踏实了一些。

    那原本放着花瓶的架子此时已经空了,夏凛轻而易举的就搬开了花架,一脚踢开了托盘,那正方形的机关就露了出来。

    她想也没想,伸出手就朝那正方形处摁了下去,果不其然,随着正方形的下陷,发出瓷砖摩擦的声音。

    夏凛一抬头,看到离她不远的墙角处也渐渐错开了一个入口。

    第18章 撞破

    这是个密道?

    夏凛站在入口处朝里看,可见的是一层层阶梯,一直往下延伸着,再远的就看不见了,只有仿佛野兽巨口一般的黑洞。

    夏凛站在外面来回踱步,她有些焦虑地看向门外。

    未知的恐惧是无限大的,谁也无法逃脱恐惧的束缚,夏凛也不例外,可是能怎么办呢?这几乎已经是送到嘴边儿的秘密了,真的不要下去一探究竟吗?说不定说不定那缺失的书页就在里面呢?

    夏凛眼神瞬间变得坚决,她再也不迟疑,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密道。

    一进去,夏凛就几乎要被这黑暗压得喘不过气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只能手扶着墙壁,缓慢的朝前移动着。

    狭长而逼仄的密道走了许久,前面才若隐若现出光亮来,夏凛心中一喜,脚下的步子也不觉加快。

    等接近了光源,来发现那原来是墙壁上嵌着的烛台。虽不见尽头,却也让夏凛安定不少。

    又转了几个弯,前面出现了又出现了一个向下的阶梯,夏凛这回没有犹豫,直直的走了下去,左右都已经走到这里了,难道还要回头吗?

    再往下走,空间便宽敞了不少,一路往下,是一个类似地下洞穴的地方,视野渐渐开阔,壁上仍然是一盏一盏的烛台,虽然黯淡,却依然能看到洞穴大致样子。

    这台阶走的夏凛脚酸,好不容易走到了底,却被一面石门挡住了去路。

    夏凛觉得自己太阳穴都突突起来了,她来回打量着石门四周,期望能找到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机关似的东西。

    什么按钮啊可以旋转的烛台什么的

    可寻了一周,却连一个凸起物都没有看到,夏凛顿时又泄了气,赌气般地去捶那石门,却不想就这么一捶,也不知是碰对了哪块,那门竟然就缓缓地升起来了。

    夏凛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来不及抱怨,提步便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夏凛被面前的场景吓得张口就要尖叫,却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生生扼住了那几乎要破喉而出的恐惧。

    她看到了什么?

    那是一双悬挂在铁架之上的手,那双手早已没有了血色,徒留下了死气腾升的灰败。手腕以下被齐齐斩断,血液也在断裂处凝成了一块块黑色的痂,看上去令人作呕又让人害怕。

    地面上也残留着一滩黑色的血迹,她几乎可以想象那伤口处的血液是沿着如何的轨迹一滴一滴掉落下来。

    夏凛皱着眉,转头向四周看去,好在,这间屋子除了这铁架,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只有东面上的一道门,通往着别处。

    夏凛从那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类似囚笼的监牢,每一个监牢里面都坐卧着三四个与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

    那些人见她进来,却也没有什么别的表情,有些只是抬了眼皮看她一眼,有的连头也不愿意抬,只顾着自己脚下的蚂蚁蟑螂做斗争。

    夏凛浑身都在发抖,秦锡想做什么?她抓了这么多的女人究竟是想做什么?

    “你们”夏凛站在监牢旁,试着跟那些女人交谈,“你们为什么会在这儿?”

    没有人回应,大多数人听见她说话,也只是看了看她,而后继续玩着手里的枯草,或者是已经脏的黏成一团的头发。

    “你们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她的声音已经带了丝颤抖,她抓着栏杆,几乎有些歇斯底里。

    “因为他们没有舌头。”

    夏凛浑身一僵,转头朝声源处看去。一个佝偻着背的男人从另一间房走出来,夏凛一眼就认出了他,是那个经常为自己看病的大夫,徐生秋。

    “她们在来到这里之后,就会被割掉舌头,她们不需要说话。”

    “被被谁”夏凛顿时汗毛直立,说出的话也结巴起来,好像被割掉舌头的不是别人,而是她一样。

    “被谁?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徐生秋摇摇头,转身又进了自己的屋子。

    夏凛心里咯噔一下,的确,在这里,谁会有这么大权利,能囚禁这么多人,能手染鲜血,她既然能杀人,那么割掉舌头而已,怕也算不得什么。

    眼见徐生秋回了屋,夏凛也跟着进去。

    徐生秋的房内也十分简陋,不过一桌一椅一床,桌上简单的摆放着茶壶杯子,床上也是单薄的灰色被褥。

    想也知道徐生秋在这里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徐大夫”夏凛艰难的开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也不是你该知道的,回去吧,今天的事,我可以不告诉将军。”徐生秋给自己倒了杯茶,背对她坐在桌前。

    “不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囚禁她们,你们到底在做些什么!?”夏凛几乎有些抓狂。

    “回去吧,若是将军知道了,你我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我不会让她知道的,我会很小心”

    “你太小看将军了,你以为打发掉一个知闻,你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听闻徐生秋此言,夏凛一怔,的确,她进来已经不久了,虽说知闻被支开了,可保不齐这院儿里其他的下人会不会不长眼色。

    她不能在这里久留。

    夏凛深吸一口气,对徐生秋说,“谢谢徐大夫提醒,明日我还会来的。”

    徐生秋听见夏凛的脚步声远去,这才转过了身,他看向床边的匣子,里面的东西却已经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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