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还要做什么吗?"男人奇怪林浔的冷淡,忍不住问。
"知道。"
"你不害怕吗?"
"害怕有用吗?"
"也不挣扎?"
林浔干脆坐下,闭上眼睛,害怕只会激起人本性中的残忍,挣扎只会让人更有征服的**,尽量的保护自己,这是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
男人伸出手解开林浔的衬衣,露出结实匀称的上身,光洁的皮肤,性感的锁骨,漂亮的腰线。手指戏弄着胸前的突起,感到这个强作镇静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栗。
男人的身体立刻有了反映,极快的褪去自己的裤子,握着自己的分身挺到林浔的嘴边。感觉到碰到唇角的异物,林浔忍着呕吐的感觉把头扭向一边。
"你好好做我可以考虑对你温柔一点。"男人俯下身子,灼热的气息喷在林浔的耳轮上。
林浔咬紧了牙,把头埋的更低。
男人玩弄着突起的手变的大力起来,在林浔的皮肤上留下一块块或青或红的淤痕。感觉裤子被脱掉,双腿被猛然提起,炙热的异物抵在身后的**。没有任何润滑,男人的分身就那样狠狠的进入,身体被撕裂的痛瞬间传到大脑。
男人的整个重量压下来,林浔的腰和身体被压成一个诡异的形状,男人毫不怜悯的冲刺着,撞击着,看着身下脸色惨白的男孩因痛楚慢慢沁出的冷汗。
上百次的**后男人颤抖了一下,身体僵了一会,趴在林浔的身上。充血的分身软了下来,慢慢退出来,一股白浊的液体混合着殷红的血顺着林浔垂在床边的大腿流出来,一滴滴的滴落在黑色的地板上。
休息了十多分钟,男人又开始索取林浔的身体,刚被蹂躏还未平复的伤口再一次被撕裂,呻吟声终于忍不住从嘴角溢出,冷汗瞬间顺着额头流下。
"求饶吧,求饶我就放过你。"男人眯着眼睛欣赏着林浔的痛苦神情,却没有得到除了痛楚之外任何一种多余的表情。
"看来是疼的还不够啊。"抽出分身,男人拉起林浔的身体抵在墙上,再狠狠由背后插入,之后的几个小时林浔就这样像布偶一样被迫作着各种体位的交媾。
在林浔第三次昏迷过去后男人终于害怕了,退出林浔的身体走到门口敲了敲,"钱我不要了,第一次见这么倔强的人,再玩下去要出人命的。"
沉寂了一会,门被打开了,门外的人扔了一叠钞票在男人身上了冷冷的说:"走吧。"
视线从地上的已经干涸的白浊液体移到苍白着脸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的林浔,门外的人终于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在一米之外站住,冷冷的看了一会,转身去洗浴室接了一杯水,走回来泼在林浔的脸上。
因果
被冷水激醒的林浔躺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戴面具的男人,两人对视了许久,林浔又闭上了眼睛。
男人走近了一步,用脚踢踢林浔沾满污秽的身体,一口啐在地上。
"你要不要也试试?在外面听了那么久。"林浔睁开眼,面无表情的说。
男人的目光闪过一丝鄙夷,又重重一脚踢在林浔腰上,准备转身离开。
"你是逆鳞。"
背后的声音虽然沙哑,语气却很肯定。
男人停住脚步,转过身,沉默了一会拿下面具。
面具下的清秀的脸孔没有太多的表情,黝黑的瞳孔里闪烁着,嘴角浮起一丝冷酷的笑容,"你果然很聪明。"
"我只是认出你的背影而已。"
逆鳞挑挑眉,一声不吭。
"你抓我来是为了报复天凌?"
"是。"
"因为他选择了我而不是你?"
"你以为你这样了他还会选择你?"逆鳞的目光在林浔身上的吻痕和掐痕还有浊白的体液上滑过。
"当然。他喜欢的又不是我的身体。"
逆鳞冷笑着,"你倒是很自信?不过和我没关系,你以为我真地爱上他了?我只是打算让他爱上我,再甩了他而已。"
"为什么?他以前伤害过你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从鼻孔发出鄙夷的哼声,扫了一眼林浔的身体,"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我会找更多的男人回来玩你,然后把这些影像送给他看。你能想象得出他会是什么表情吗,自己喜欢的人在别人身下承欢,哈哈哈哈,想着这些我就很快乐!哈哈哈哈。"
"你喜欢他,我肯定。"林浔的声音淡淡的,既不惊恐也不愤怒,就像是在叙述着别人的事情。
"你肯定?你知道什么,你肯定!"逆鳞大笑着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站住,"我恨了他7年!7年!这7年我无时无刻不生活在他带给的阴影中。天才的弓道少年,像流星一样划过弓道界让人永世不可磨灭的神乎其技!"
"7年前,弓道。"林浔半撑着身体坐起来,闭了闭眼再睁开,"2276年秋,横空出世的15岁少年参加了三年一度的弓道界大赛,其弓术被参赛选手和评委称为神技,在决赛时因为家人重病放弃了比赛,冠军最后被弓道世家的下代家主龙清扬夺得。"
逆鳞愣了愣,随即冷笑着,"不错,我就是龙清扬。什么家人重病,只不过是他弟弟吃坏了肚子。"逆鳞有点神经质的笑了几声,"他放弃比赛,我成了冠军,可是所有人都认为我只是运气好,因为他放弃所以才能做冠军,回到家父母也是,只知道口口声声地称赞他,把他和我比来比去,其他的人说到我总会说我运气好,凭什么认为我和他比赛就一定会输!运气?我的努力、我的勤勉算什么?都因为他突然的放弃变得毫无意义。"
"我5岁修习弓道,每天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练习上,我是那么热爱着弓道,可是他呢,他就出现了那一次,我却要背上这个阴影一辈子。我上一届,上上一届都是冠军,可是只要我夺冠就会有人想起他,甚至是我的父亲在心里都认为我不如他。哈哈哈哈,你现在还认为我喜欢他吗?嗯?你说啊!"
"我看过那件事的后续报道,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到底恨他什么。在我看来,你恨他不是因为你在乎胜负,因为别人把你和他比较,而是因为他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只是后来越来越多的外界压力让你觉得自己是在恨他,其你只是想让他看着你,注意到你。"
"你真有想象力。"逆鳞哈哈大笑起来,走过去一脚重重踏在林浔手上,"你还是把幻想我喜欢他的精神放在怎么应付我给你找来的新男人身上更实际点。"说完转身摔门出去了。
看着门砰一声关上,林浔软软的躺倒在地,硬撑着坐了那么几分钟几乎用完了全身的力气,现在放松下来身体立刻不能自制的颤抖起来。
躺了一会缓过气来,腰像要断掉一样的疼,想站起来去清洗一下自己身上的污秽,微微一动伤口被撕裂的痛立刻直达大脑。
大口的喘息着,仰躺着放松自己的身体,要活着阿,自己答应天凌要活着,一丝笑容慢慢的爬上林浔的嘴角,只要能活下去,这些痛算得了什么,原来自己也会在心里如此的依赖一个人,有一个人可以让自己这样来爱真好。
紫砂的花盆和盆里的几叶兰草被龙清扬狠狠地摔在地上,都是那个多嘴的林浔,让自己遗忘了多年的记忆又重新鲜明起来。
在初升的晨光下,穿着弓道服的少年在自己面对走廊的窗前走过。齐腰的黑发被浅蓝色的丝带松松的绑在脑后,几缕碎发被微风轻轻吹起,洁白的弓道服简洁的勾勒出少年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腿部轮廓,**的足轻快的从走廊的木质地板上踏过。
"喂!你也是来参加比赛的吗?"
少年微微回头,漂亮的双眸漠然的在自己身上扫过,淡淡的嗯了一声,回过头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铮!"的一声轻响之后离弦的羽箭掉落在茵茵的草地上。
小声的咒骂了一句,把弓摔在地上。
"清扬,你这几天怎么心神不宁的样子?"
母亲的声音从背后柔柔的传来。龙清扬站起身恭敬的行礼,目光垂落在地板上母亲洁白的棉袜上,"可能是没休息好。"
"是吗,听说你现在经常玩游戏,这么大了怎么忽然玩物丧志起来,作为下任的家主,你要更勤勉些才好,不要让家族蒙羞。"
"是。"
看着地板上那片白开始移动,最终走出自己的视线。
坐在凉棚下,看着伫立在阳光下的箭靶。
同样是不冷不热的天气,也是阳光灿烂的午后,自己第一次看到叶天凌射箭。
漂亮的脸孔一片漠然,静静地走到台下。
左手执弓,右手的羽箭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搭在弦上,左足前踏,右臂舒展的回收,洁白的箭杆贴近脸侧,鬓角的发丝在微风中飘飞着。三指同时松开,羽箭犹如一道流星划过空气,嘟!的钉在红心上。
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优美、自然。
看台上传来清脆的叫声,少年回头对着看台温柔的微笑。
手捂上眼睛,自己没有忘,7年前的事情宛如昨天才发生一样清晰的浮现出来。真的是爱吗?
守
天龙把煎好的鸡蛋和火腿放入盘子,放上两片面包,端起温热的牛奶回到客厅,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叶天凌,在他对面坐下,把盘子和牛奶推过去。
"谢谢。"叶天凌默默地接过盘子勉强的对面的人笑笑,拿起叉子叉起一块火腿填进嘴里。
看着回到家之后就无精打采的天凌,天龙的脸色黯淡了几分,虽然当初和那个女人的结合是利益所趋,但天凌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年轻时这孩子只是自己在家族竞争中的一个有力砝码,现在自己年纪大了,却忽然对这孩子生出了感情。曾经哭喊一夜让自己也不能寐,被扔进训练所的黑屋里哭的昏倒,以完胜纪录通过家族的杀手考试,以自己做代价争取自己和弟弟的自由。
当初的小肉球不知不觉就长大了,变成一个俊美非常的青年,这是自己生命的延续,自己存在过的证明。
"我们还在尽力的寻找,一定会有消息的。"天龙说完这句话自己都皱了皱眉,已经过去24天了,这么多股势力竟然没有一点线索,那么结果只有两种,一种绑架林浔的人势力更大,一种这个人太过于默默无闻。
叶天凌用牛奶冲下一口食物,轻声地说了声谢谢。
通讯器突然毫无征兆的响了,叶天凌愣了一下,一把抓起通讯器放在耳边。
天龙看着叶天凌的脸色阴晴不定的变换了几次,终于归于平静,看着叶天凌扔下通讯器,转身朝门外跑去,天龙几步追上去,伸手拦住,"林浔的消息?"
"嗯,有人告诉我林浔被关的地方,只让我一个人过去。"
"可能是陷阱!"
"陷阱我也要去!"叶天凌抿着唇,很平静的样子。
"给你这个。"天龙在心里叹了口气,拿出自己惯用的枪和匕首递给叶天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