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八那个崩坏剧情的渣受[快穿]/论如何有效的崩坏剧情》分卷阅读37

    高岌面色有些痛苦,他追求伯庸有两年了,而伯庸对他依旧不冷不热。明明他是丞相之子,人人巴结的对象,但在伯庸眼里他与路边的石子无异。

    嘴角有些苦涩,“伯庸,都说了叫我言之了,怎么还是叫我高公子这么生份,我们认识也有两年了吧!”

    说着,高岌有些感慨,没想到他一追伯庸居然追了两年,他以为只是一时的兴趣,但两年了,他对伯庸的兴趣反而不减反增。

    青衣男子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忍,终究还是叫出了‘言之’二字。

    经过青衣男子那清冷的声音吐出自己的名字,高岌只觉得整颗心像踩在云端上,飘飘然的快乐。

    “伯庸,你跟我走吧!”

    一激动,话不经由脑袋思考就破土而出。

    〖宿主!我就造这个高岌不是好人,他居然敢打宿主注意!啊啊啊啊!宿主快上去给他一巴掌!〗

    徐荆:〖……〗

    徐荆冷笑,精致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高岌,你喜欢我?”

    虽然是疑问句却说出了肯定的回答。

    “是的,伯庸,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高岌连忙点头,急急表态。

    “你喜欢我?那你父母呢?你丞相府嫡子的身份呢?”

    徐荆面色淡淡,没有转头面向高岌,也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手里‘上月’的黑木漆。

    高岌被徐荆那接连的几句反问弄的当场愣住,突然有种想逃离的冲动。

    不可否认,他是爱伯庸,但他从未想过抛弃自己丞相府嫡子的身份,抛弃自己的父母。

    “呵”

    明明只是简短的一声轻笑,却让高岌直接尴尬的红了脸。

    他不敢看伯庸,他害怕他脸上讽刺的笑,那样让他觉得自己的爱和喜欢是如此的浅薄。

    “我现在就送你回兰延。”

    丢下这句话,高岌一路上不再说话,待把徐荆送到兰延,高岌几乎是落荒而逃,一点都没有以往的温文优雅。

    徐荆归来的时间还早,约莫下午四五点,兰延还没有开始营业,楼阁里基本没有几个人,分外冷清。

    “伯庸,你超时一刻钟头了。”

    男子歪了歪头,虽然看不见还是把头扭向了声源处,紧抿着唇没有出声。

    “今天,高岌向你诉说爱慕之情了?”

    男子的声音没有起伏,即使看不见,徐荆也能感受到男人的怒火。

    暗自勾了勾唇,目的总算达到了。

    故作冷漠的看向男人,“苏馆主,你管的太多了,高岌和我如何与你何干?说到底我只是兰延的琴师,感情上还管不着吧?”

    “你……”

    苏唯昭面对青年的质问他无言以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高岌用爱慕的眼光看着陈子婴,他就觉得烦躁,每次看着陈子婴和高岌亲密他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高岌。

    “好心当做驴肝肺!高岌不过是看上你的美色而已,容颜易逝,以美色侍人者岂能长久!”

    徐荆无语,这男主情商赛高呀!

    一时间,徐荆无话可说,就这样与苏唯昭视线对映着。

    233看看宿主,再看看男主,总觉得他们之间流动着一股奇怪的气息。

    对视不久,徐荆最先转身而去。

    看着徐荆离开的背影,苏唯昭有些微愣。

    他以为他会对他说什么,然而什么都没有。

    在苏唯昭看不见的角落,徐荆温柔的抚摸了下他的琴上月。

    这次,他可是琴痴陈伯庸,一生为琴而活的琴师。

    作者有话要说:

    爱玛,看到一个bug,忍不住改了下,嘻嘻

    第42章 chapter 42

    “琴者,情也,琴者,禁也。”

    徐荆拨了拨手上的琴弦,‘铮’的一声,琴弦划破手指,一滴血珠花落,滴落在琴身上,溅起丝丝糜艳。

    但他动作不停,优雅的琴声从他葱白如蒜的指间流出,是《上善若水》

    一曲毕,青衣男子怜爱的摸了摸‘上月’低叹一声,“上月,委屈你和我呆在这种地方了。”

    夕阳的余光柔和了青衣男子的面容,他白皙的手指细细的擦拭着手上的七弦琴。

    ‘上月’出自:云上风独往,雾隐月自清。是陈伯庸师傅前第一琴师姜牙传于他的,目的就是让他把他琴技名扬天下,但现在……

    摸着‘上月’上那些细碎深浅不同的细纹,青衣男子的心情有一瞬间的凝重。

    待在兰延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虽然人们依旧推崇他的琴艺,但沾染了南风馆这字眼,到底还是落下了一层。

    “吱哑”一声,门被推开了,子午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公子,落寞的抱着‘上月’,风吹起他的一缕墨发,差点愰花了他的眼。

    世人皆知的公子美的不似凡人,琴技高超,目空一切,只有他知道,他的公子是多么的温柔。

    拿出一张干净的帕子小心的拿起公子的手,认真的擦拭着手上的血渍。

    “公子,下回莫要再受伤了,子午会心疼的。”

    青衣男子虽然看不见子午,但他也能想象到此时的子午有多么的温柔,原本想抽回手的动作一顿,任由子午动作。

    没有人会拒绝别人的善意,即使他不在意。

    子午见公子没有挣扎,任由他动作,眼里闪过喜意。

    他的公子总是这么的温柔,公子这么好的一个如天上皓月般的人物,居然落到如斯地步,怎么不叫他心疼。

    其实子午长得也不差,只是稍逊陈伯庸。

    兰延,京都第一南风馆,有名的美人窟,即使只是一个端茶的小厮顔值也高于普通水平,更何况那些属于南风馆的小馆。

    但兰延对于小馆的要求也是很严格的,年龄不能超过十八岁,家世必须清白,有一项擅长的技艺,最后就是必须要高顔值。

    而流落到兰延的基本都是鞋没落的世家,商户之子。

    而子午,如果不是他舅舅曾经有过牢狱之灾,他现在大概是兰延和四大名馆的小馆了。

    不过,这样也好。

    都说家宅后院是非多,在兰延这种是非也不逞多让。

    子午……这样也好。

    只是他走后子午将如何自处,他虽不欲与他人争夺,但架不住别人得嫉妒心。

    而苏唯昭对他的特殊,是个人豆看的出来更是加剧了他们的嫉妒之火。

    “公子要沐浴么?子午给公子准备热水。”

    听子午这么一说,他确实有点累了,身上也粘粘的有点不舒服。

    点了点头,“嗯。”

    ‘看着’子午忙碌的身影,青衣男子有些失神。

    子午,总是很有活力的样子,每天像只不知勤劳的小蜜蜂为他忙前忙后。

    ‘嘶’的一声,子午倒吸一口气,差点没握住手里的桶子。

    膝盖处传来如针扎般的细密疼痛,额角上已经密布细汗了,但子午一直咬牙忍耐着。

    公子已经如此不易了,他怎么忍心让他担忧,让他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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