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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仁很郁闷,“不是说好了抵体检费?” 他倒不至于在意这两个钱,只是讨厌肖兰亭这种钱货两讫、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态度。 昨晚在他家睡一觉起来都会偷偷朝他翻白眼了,整个人都鲜活起来,他承认心里是高兴的,没白花功夫腻歪。 结果一炮回到解放前,他都不知道哪儿碰到了肖兰亭的开关,又切换回了理性无情的交易模式,小心翼翼哄了半天,结果还是没哄好。 肖兰亭果然回答说:“是我之前考虑不周到,我会付你体检费,在商言商,还是都算清楚比较好。” 你知道在商言商什么意思吗就说! 薛景仁心里那个气,谁要和你算清楚,要是打的这个主意刚才就根本不会脱裤子,温敛都没碰过他老二,他刚才纠结一路最后下了决心到底是图个什么。 薛景仁找个地方停下车,转身面对着肖兰亭,第一次如此诚恳而正式地说话。 “肖兰亭,你说我按摩棒,说我不行,哪怕你是真心的,我都没真生你气,但你这个态度让人挺来火的,搞得像是我十恶不赦一样。你不是最喜欢直说吗,那就别忍着,都说出来,你那个道歉莫名其妙,更像是生气了在说反话。你在生气什么呢?我强迫你出道?还是突然弄你嘴里了?” 就像养了只猫突然不吃饭了一样,他必须得把这事弄明白,不然都没心思工作。 肖兰亭看着他的眼睛在出神。 不方便把人抱过来,薛景仁拉过他的左手贴在唇上,他早看出来了,肖兰亭对他的触摸毫无抵抗之力,在被爱抚的时候心理最柔软脆弱。 他就犯贱,他还是想把人哄好。 肖兰亭回过神,不断落在手背上的吻把僵直的肩膀也融化了,他软进座椅里,低声解释。 “我没生气,我是怕你生气,”肖兰亭说,“你说要治我,我害怕,才给你道歉的。” 这些权贵富商,谁要整治他不都轻而易举,他的生活不是电视剧,有那么多化险为夷。 怎么也没想到是因为这个,薛景仁简直啼笑皆非,更深层的东西他不愿意现在去想,只想把话说开了,晚上好好搂着人揉一揉。 “我那不是认真的,”薛景仁看出来他可能分不清插科打诨的胡话和玩笑,只能认真地给他解释:“男人都爱嘴上耍个狠斗个凶,其实说完就完了,真要治你,谁还和你说啊,背后给你一刀完事儿。” 肖兰亭也认同地点点头,“嗯,对不起。” “怎么又来了,这习惯不好,得改。这样,以后你想和我道歉的时候,别说对不起,来点实际的。” 肖兰亭看薛景仁暗示性地含住指尖吮吸,还有什么不明白。 今朝有酒今朝醉,酒醒之前不谈是非,这分分秒秒都是未来最终命运的赠品,他不能浪费,得抓紧时间赶快把这棒子给睡了。 肖兰亭倾身越过中控台,被薛景仁轻浅地亲了两口,他嘴巴正肿,薛景仁不想太过分。 “我晚上勾引你。”亲完了他小声说,眼睛里闪着点小狡黠。 薛景仁莞尔,“还给我体检费吗?” 肖兰亭吹鼓了腮帮子摇摇头。 薛景仁心情大好,拉着肖兰亭走路带风,是挟花春风,公司里迎面过来的人都被花瓣乱得迷了眼。 薛景仁他爸带着朋友上楼谈合作,正好碰上他俩一闪而过,薛公达余光注意着旁边,胖胖的老板眯着小眼,一如既往地慈祥和蔼。 都是老熟人,生意上的事谈得很快,说完了公事薛公达请人去吃饭,进到电梯里没什么人的时候,胖老板嘴唇都没怎么动,清风淡雨地问了一句: “小兰最后卖给谁了?” 薛公达像是挺愁:“我正烦这事呢,你刚才看见没,小混蛋缠着人不放,我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一上来就把后话都堵死了。 胖老板闻声知意不再多说,谁不知道薛景仁被他爸惯得无法无天,他爸养的人被薛景仁收拾得躲在家里不敢出门,都不敢和薛公达说一声。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薛公达送走朋友,转头就拐去他儿子的办公室,助理捧个平板坐在门口,看见他来马上起身,不敢隐瞒:“薛少和……他小叔在里面。” 反正薛景仁原话就是这么介绍的,他就得这么说,别管他出门之前是不是看见了薛景仁的手摸进人家裤子里,那地方可不是正常叔侄会碰的。 肖兰亭被摸到尾椎就软了腰,被抽了浑身骨头一样粘在薛景仁怀里,薛景仁边推边抱地把他弄进小隔间里的浴室,看着肖兰亭越来越多的小表情特喜欢,快三十的人了,其实像个孩子似的。 脱个衣服都不舍得把人放开,薛景仁从后环着他,亲着他的耳朵解扣子,还顾得上聊天:“要我说,你真的挺适合这一行,你看看你之前,装得多像,前几天肯定恨死我了吧?” 和现在这个跟他说话都腻得像撒娇的肖兰亭一比,之前的肖兰亭那表现肯定是心里讨厌他的。 “没有,就一点点,后来就不讨厌了。”肖兰亭被亲得耳根发麻,连肩膀都酥了,双手也不干活,就跟着薛景仁脱他衣服的手晃来晃去,非要搭上人家的小臂。 “是嘛?那可真乖。”薛景仁也不嫌他捣乱,刚才带着人哼哈两下把手续办完了,本来是领着人上来补早饭的,结果助理一走他就没忍住地摸了一把,手就出不来了。 等完事儿连午饭也给补了算,薛景仁彻底荒废朝政,一件衣服脱了几分钟都没脱下来,心说都怪肖兰亭,一声声叫得像是直接舔在了他的**上,他怎么停,是男人都没法停。 等两人都赤身**能洗澡的时候,薛景仁已经硬起射过一次了,这回没用嘴和手,薛景仁在肖兰亭并紧的大腿间**摩擦,射到了细白的腰臀上。 肖兰亭叫得很舒服,但并没有勃起,薛景仁也不急,还是把人揽在怀里慢慢亲,“想我怎么弄?” 肖兰亭沉溺在密密的亲吻里,连呼吸都发甜,“随便,我都喜欢……” “喜欢我用手还是嘴?” 肖兰亭毫不知耻:“都喜欢……能都选吗?” “能,怎么不能。”薛景仁开了水,“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过来,自己洗干净。” “哦。” 薛景仁都拉开了门,听这一声又拐回来,真是犯贱地见不得人有一点不高兴,“别不高兴,洗干净了我给你舔。”怕他不懂,又补上一句:“舔你后边儿,知道么,赶快洗。” 薛景仁好笑地出去了,衣柜里找了半天拿出来几件衣服,刚甩手扔到床上,肖兰亭光溜溜地跑出来,“我洗好了,洗干净了,里面儿也洗了。” 真是一点儿都没不好意思,**裸地表现着渴望。 “浪得你。”薛景仁扯过刚找出的衬衫给他套上,挺好,不愧是练舞蹈的,一下子就穿出男友衬衫的效果了,肖兰亭那根娇气的小东西从下摆探出个头顶,正和他意。 “来,躺到床上张开腿。”薛景仁勾出肖兰亭的舌尖吮出声音,黏答答地说着:“我给你舔到里边去。” 肖兰亭听话地后仰平躺在床,脚跟踩到床沿,对着面前的人打开身体,衬衫被腿撑开如一朵低垂的花抬头露出芯蕊,入目一片白嫩。 薛景仁一手托起绵软的肉条儿,一手慢腾腾地抚过下面的囊袋,微陷的会阴,露羞的肛口,全都娇中裹粉,粉里泛红,真正和花儿一样。 “下面是不是都和奶头一样做过?” “嗯。”肖兰亭小声应了,没法不承认,做得太过,已经不是天赋异禀可以解释通的程度。 薛景仁不再多话,掐着腿根掰开臀肉,之前从没干过这活儿,也不知道重点在哪,舌面先覆上去濡湿周围,再用舌尖顶着中间想就这么钻进去。 “啊……”肖兰亭婉转呻吟一声撑起身体,薛景仁舔着嘴唇抬头:“怎么了?” 肖兰亭收腿靠在他胸膛,薛景仁顺势搂住人坐到床边,听见肖兰亭问:“能不能不要了?” “嗯?弄疼你了?”薛景仁亲一下他眼角。 肖兰亭摇头,“没有,就是觉得这个不太实惠,我选了两个,结果只用到了嘴巴,感觉吃了亏。” 薛景仁直接给笑出了声,狠狠地揉了一把人,身心都是要纵容他的意思:“我的宝贝啊,那你想怎么办?” “这样行不行,”肖兰亭一听“宝贝”俩字儿脸就热了,特别没出息,“下面用手弄。” “弄哪儿?”薛景仁的呼吸热气都喷在他额角,“弄你小屁眼儿?给你弄出骚水儿来?” “啊,嗯。”肖兰亭很大方认了,薛景仁倒是把自个儿撩了,这话说完自己先受不了,勒紧了人恶狠狠地逼供:“你这是勾引我呢是不是?” “不是说好晚上才勾引你吗?”肖兰亭说着在他怀里分开腿,面对面骑坐着,主动把鼻尖撞到薛景仁嘴上,全身都在求摸求操。 薛景仁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伸手绕到后面托住他的屁股,中指嵌到股沟里把人往上抬,不然亲不到他嘴,“上来点儿,亲不着了,你可真是,上下两个嘴,没一个消停的。” 肖兰亭一被抱住就化成了水,胳膊藤蔓似的缠上他脖子,喉咙里咕咕哝哝地索吻,薛景仁只轻轻地碰,“嘴还肿着呢,疼么……别蹭我,我这还留着晚上等你勾引呢。” 薛景仁指头在肛口揉了两下就往里捅,像戳进了鲜热的豆腐,恨不得立刻换成别的东西放进来爽一爽,“还没弄呢就这么软了?” 薛景仁问着话,手里已经没到根,一根手指在里面搅翻了天,肖兰亭挂在他身上嗯嗯啊啊地跟着他的动作颠,像是被什么好东西给弄得神魂颠倒,半阖着眼只知道叫,翘起的小**被夹在两人腹间晃晃悠悠吐着水儿,薛景仁满足极了。 “硬吧,你硬几次,我都能把你插射了。” 薛公达无声息地打开门,正对着他儿子,薛景仁和怀里人左脸贴着右脸,他儿子的手掩在对方过长的衬衣下摆里,只听着清晰的水渍搅弄声就知道在干什么。 薛景仁连个停顿都没给,大大方方地和他爸对上眼,嘴里也不耽误,依旧缠绵:“水都流我一手了,你听听,管不住了?就弄得你这么舒服?” “嗯……”肖兰亭在颤抖中越过薛景仁的肩膀,看一眼墙上镜面装饰里瞥过来的薛公达,闭上了眼,低头抵上薛景仁的锁骨。 薛公达收回视线,薛景仁在渐渐缩小的门缝里对他无声地说。 “嗯、嗯……”肖兰亭像是舒服得哭了。 爽吗。 “嗯……”肖兰亭长长地呻吟着。 门被关上了,无声无息地像从未打开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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