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起先并没有想这么多,只是觉得自己讨好美人的大计被秦风破坏殆尽,所以气急败坏地来讨公道,但秦风说出了这番道理,他顿时便服气了。 更新最快
这么说来,倒是你有理。我可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灯会,你也能与这些东西连起来,这算是给某些人一个警告么?舒畅道。
屁股决定脑袋。秦风摊摊手,无奈地道:我得想办法啊,以前只管几千人,后来多一点,几万人,现在,整个大明国,光是越京城及其周边,便有近百万人,这些人能创造财富,但也是一张张嘴,要吃喝拉撒的啊!
看着有些无奈的秦风,舒畅笑了起来,现在大明才多大点儿地方,你就这么焦头乱额的,要是以后拥有了整个天下,那还不要废寝忘食了?
那可不一样!秦风却是一摊手,现在我是内忧外患,而真到了你说得那一天,更多的可就只有内忧了,很多事情,可以慢慢来,一点一点的来,可现在,我们有这个时间吗?
好吧,你说服我了。舒畅一摊手,可是你既然早就内定了这名次,也该早些告诉我嘛,让我白白的花了这么功夫却一无所获。真是气煞人也。
当真是一无所获么?秦风笑看着闵若兮,兮儿,你来为舒疯子解说一番!
闵若兮笑盈盈地道:舒神医,当初你为月瑶做出彩虹糖,弄出面膜,香水,那是候,你期忘得到什么回报么?
当然期望得到回报,我一心想抱得美人归呢!舒畅理直气壮地道。
可据我所知,那个时候,月瑶心里可是有别人的。
那倒是,不过嘛,我想只要我做了,她就一定能看到,能知道,水滴石穿,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嘛!现在,我不是已经快要成功了么?舒畅得意洋洋地道。
对呵!闵若兮双掌一合,啪的一声脆响,你做了,不管结果如何,难不成月瑶还没有看到,不会知道?只要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就够了么!
舒畅怔了一会儿,半晌才道:我发现你们两口子现在的嘴皮子越来越利落了。
夫唱妇随呗!闵若兮瞟了一眼秦风。
我看是近墨者黑!舒畅不忘损了大明国的皇帝陛下一句。好吧,这事儿,算我不对,无理取闹,咦,怎么是我无理取闹了,不对不对,是你们说服我了,虽然我有理,但也服你们的理由,不过秦疯子,我现在还住在太医署里,你得赐给我一幢大大的房子。
等房子抱得美人归么?秦风笑道:行,没问题。张宁的宅子还空在哪里呢,权云一直不肯搬到那里去,你要不?
要!舒畅道:那宅子大,我以后还能在里头弄一个实验室,专心做我的实验,也免得吓着家里其它人。
小心到时候王月瑶把你一脚踢出去,你那些恶心的实验,好在家里做么?闵若兮连连摇头,她可是见识过舒畅实验室的恐怖,要么血淋淋,要么臭烘烘。
辟出一个小角落,躲得远远的。舒畅嘿了一声:实验虽然恶心,但只要成功了,却是利国利民呢,秦疯子你说是不是!
那倒是,一直以来,舒疯子可是我大明最大的功臣之一,不说医术救了我无数将士,单是他弄出来的面膜,香水之类的玩意,可也为国库充盈起到了极大的作用。秦风正色道。
我看啊,这后面的功劳得记在王月瑶头上。闵若兮笑着说。
以后夫唱妇随嘛,当然也有我的功劳。舒畅扬着头,得意洋洋:秦疯子,既然我有这么大的功劳,回头我结婚的花费,你可得全包了。
什么?你想得美,我顶多随一份份子钱!秦风连连摇头:我穷得很。
皇帝怎么会穷?舒畅不屑一顾,你再穷,有我穷么?到时候你不给钱,我就赖在宫中不走。天天当你的拖尾巴虫。
王月瑶家有的是钱!秦风赶紧出主意。
她家有钱是她家的钱,我舒畅娶媳妇儿,岂能用女方的钱,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舒畅连连摆头,你出一半,剩下的一半我打欠条好不?
我看你以后在王月瑶面前休想做人!秦风打趣道。
舒畅轻咳一声:人前嘛,那我自然还是要人五人六的,如果是闺房之内呢,那不做人做条小狗也不是不可以的。
秦风仰天大笑,闵若兮粉脸通红,瑛姑转头抿嘴,马猴辛苦地捧着肚子捂着嘴,只有乐公公,道貌岸然地站在哪里,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有听见,向其它人无声的诠释着一个合格的太监典范是什么样子的。
舒畅站起身,不顾秦风的强烈反对: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出一半,剩下的一半我打欠条,如果我头一胎生了女儿,那一半就不还你了,当是你给未来儿媳妇的聘礼。
说完这句话,转身,袖子一甩,潇洒的转身便走,这最后一句话,不仅是秦风啼笑皆非,连闵若兮也是目瞪口呆。
舒畅没有觉得什么不对,走出门外,迎面碰到被点为三甲的彩车的主人,走在头里的是熟人紫萝,舒畅向她点点头,紫萝则是恭恭敬敬的向他弯腰行了一礼,舒先生。
舒畅嗯了一声,看向紫萝身后的两人,昌隆钱庄的老板以及郑氏大正粮铺的郑成贵,刚刚已经几乎忘掉了的彩车之恨又涌上心头,两人向他施礼,他却鼻孔朝天,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走了。
太医署的署长,在越京城自然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两个不知为什么得罪了他的家伙,面面相觑。
紫萝多少猜到一点,这段时间,太医署署长舒畅撇下自家的事情不管,捉了工部侍郎巧手去替商业署做花车,在极小的一个圈子里是茶余饭后的最佳谈资。看到两人莫明其妙,紫萝摇摇头:郑先生,周先生,舒大人就是这样一个怪人,本领大的人,自然性子也就怪嘛,并不是针对二位的。如果二位能与他交好的话,就会知道,舒大人其实是一个非常容易打交道的人,特别够朋友。
紫萝却不知道,她这一番话,可是为两人挖了一个坑,这二位要是真敢去找舒畅妄图交一个朋友的话,记着这档子事儿的舒畅,必然会想法设法让二人大大的吃一番苦头。
走进城门楼里,先前还与舒畅放浪形骸的秦风,此刻却是正襟危坐,皇后娘娘坐在一侧,紫萝只是弯腰躬身行了一礼,立时便被皇后娘娘拉到了身边坐了下来,低声交流着什么,另外两位却是老老实实的跪倒在地上,大礼参拜。
三人的身份地位,顷刻之间便一目了然。
都起来吧!秦风等二人行完礼,这才缓缓地道,马猴,给二位先生搬一个凳子。
陛下面前,哪有草民的座位?这两人,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郑成贵曾经是皇亲国戚,昌隆则是越国最大的钱庄,在前越,自然也是权贵的座上宾,便是皇帝吴鉴,那也是能经常见着的。虽然是第一次拜见大明皇帝,心下有些惴惴,但也不像一般人那般语无伦次,坐立难安。
坐吧,你们站着,朕可得要仰头说话。难受!再说了,你们也算不得什么草民。秦风挥了挥手,道。
一听皇帝这般说,两人立马便坐了下来,屁股沾了一点边,只怕比站着要好受不了多少。二人摸不准新皇帝的屁气,自然是要小心为妙。
打开窗户说亮话吧!秦风开门见山地道:说到今天的彩车,二位名列榜眼,探花,有什么感受?
惭愧,惭愧,全凭陛下的抬爱,草民受之有愧。两人一齐拱手道。
不错,你们能名列榜眼,探花,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登上这城门楼子,成为朕的坐上宾,的确是朕故意点了你们为榜眼探花,但其中原因,想来你们二人也都明白。昌隆钱庄,在新币发行的筹备之中,一直大力配合苏灿,新币发行的过程之中,通过钱庄各地的网点,大力推广,功不可没。郑家大正粮铺,独树一帜,为推广新币不惜亏本出血,这些,朝廷都看在眼里,抬举你们,也是让另外一些人看一看,想要荣华富贵,他们该怎么做。
陛下英明!二人都有些汗颜。
周尹先生。秦风看向昌隆的大老板,太平银行开立,你可以去参股。
多谢陛下,草民一直便有此意,但却不知朝廷意思,所以不敢开口,既然陛下允许昌隆参股太平,草民也大胆请朝廷参股昌隆。周尹站了起来,深深弯下腰去。
很好,你下去之后具体与王月瑶商谈此事。秦风点了点头,投桃报礼,周尹是个明白人。
郑先生,过年之后,你去兵部,那里会有一些军粮的供应,以后由你负责。秦风轻描淡写地道。
多谢陛下。郑成贵大喜过望,成为了军粮供应商,对于郑氏的大正粮铺来说,总算是苦尽甘来,摆脱这半年以来的困窘之局了。
朕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支持朝廷的人,朝廷才会让他财源滚滚来,这叫投桃报礼,如果不想为朝廷出力,却只想从朝廷身上挖肉,那最终,他们是要大出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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