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和人生赢家抢男主的日子[快穿]》分卷阅读330

    模拟怎样才能提升他家人的好感度。可是不知他对对方性格的设定有问题还是程序出错,照着模拟运行得很好的状态做出来的东西到了现实里就不管用。

    后来容斯仲带他搬出了容家,那个程序就被他扔在硬盘里,许久没再试过了。

    “我当时独自一个人生活,过得很拮据,读的也是不怎么热门的工科博士,毕业后至多就是当个工程师或教授,他却是这种大家族的继承人,我们俩身份根本不相称。当时容家所有人都说我配不上他,我认识的人也不看好我们,到处都有狗仔偷拍我们,把我写成一个攀附豪门的心机ba……那时我有好几次都想放弃,他却硬是跟我结了婚,甚至不惜和家人翻脸,带着我出来……”

    “搬到这房子里的那天,他对我说,他要我以后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虽然七年后的现在沈泷住进了他们的家里,容斯仲的母亲也将搬进来,可他心里还牢牢记着那天容斯仲神采飞扬的模样,还愿意相信他的那句承诺。

    曲笙从文件夹里翻出模拟程序,点开运行了一下,画面中便弹出一名女性的3d图像。他放下鼠标,教给邵宗严用法,自己便放开手倚进椅子里,双眼微合,继续讲自己的过往:“我父母离婚之后谁都不要我,亲戚们也只是勉强把我养到成年,之后谈了几次恋爱也都无疾而终。每次我要被人和别的什么东西放在天平上称量轻重时,最后被扔下的都是我,直到遇上容斯仲……他带我离开容家的那一天,直到现在我也记得清清楚楚。他是这世上唯一一个选择了我的人,所以哪怕他现在对我的感情已经褪色,我也不愿意轻易拱手放开他。”

    邵宗严坐在鼠标背上安慰他:“不就是个婆婆吗,你们这个世界也不是那种父母不喜欢就要出妻的世界,我帮你讨好她……至少能帮你把她送走。”

    客户似乎也没听他说什么,陷入自己的记忆里去了。邵宗严跨骑在鼠标上,抬头看着屏幕上的画面:画面中展示出一位气质矜贵的中年妇人,模样看起来也大气端丽,只不过看镜头的神色略微倨傲,可见平常不像是个好相与的人。

    邵道长看着她在模拟动画中展示出来的外表、性格、爱好乃至习惯性动作,心中渐渐勾勒出了一个高冷傲慢还大权在握的的富贵人家老夫人形象——这样的老太太靠儿媳妇忍辱负重百般讨好是没用的,还得自己这样的高道劝她回心转意。

    这一夜四个人都不曾入睡。转天早上容斯仲仍没回来,却打电话通知曲笙,他母亲会做八点的班机到这边,让他准备好到时候去机场接人。曲笙听到这消息时脊背都弯了一下,眼中透出佛仿不堪重负倦色,可想到昨晚邵宗严的承诺,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没志气,略微收拾了点东西,拿着钥匙出了门。

    临锁门时,邵宗严抱着那条一直泡在碗莲缸里的小白鱼来找他,要他带上自己。曲笙有些担心那条鱼脱水死了,低声问他要不要拿瓶水把鱼养起来。邵道长摇了摇头说:“没事,你把我们俩随便放包里或者衣服里都行,晏兄现在不非得泡水不可,变成鱼样就是为了低调。”

    对不起,我好像没听懂?这不就是你养的观赏型白化草鱼吗?客户插在门锁里的钥匙差点没掰断,终于想明白了当初客服那句“我男朋友一族能生”是什么意思。

    是啊,到了秋天河鱼的繁殖季,这种鱼的确是能一产产几十万粒卵呢……早知道世上还有能跟人谈恋爱的草鱼,他这辈子都不会吃鱼籽的!

    曲笙按住口鼻,忽然有点反胃。邵宗严连忙跳到他的脉门上,严肃地摸了一会儿,又遗憾地摇摇头:“可惜不是喜脉。不过你要不要来一粒能让人表现出与怀孕无异的症状的药?吃下两三个月之后再服点打胎药,把滑胎的罪过落在那个和你争宠的表弟身上?这可是我当年派鼎盛时,后宫不少妃嫔都爱用的法子,争宠效果绝佳。”就连你那个想孩子想疯了的婆婆都能当场搞定,操持好了绝无后遗症。

    客户完全不心动,坚定地拒绝了他。

    师门几百年传承的技术给客户否定了,邵道长心里有点伤感,抱着草鱼钻进围巾里,默默跟着他去了飞机场。

    刚到机场不久,曲笙就见到了容斯仲匆匆从里面出来,眉眼拧成一团,带着几分怒意问他:“你怎么把沈泷锁在房间里了?刚才他打电话给我,说是母亲想让他来接机,结果你出门时连通知都没通知一声就把他反锁在了房间里……”

    说着说着,他的嗓子忽然疼了一下,再然后就发不出任何声音了。曲笙以为他是不愿意和自己说话,咬了咬唇,苦笑道:“你不记得上次是他怎么出车祸的了?他根本就没跟我说要来接母亲,也不肯坐我开的车,我就怕他在我离开后独自出门才锁的门。否则你想想,他一个刚刚结束初潮,信息素还控制不好的omega坐哪个alpha或ba的车子会安全?”

    容斯仲不能说话,也就不能打断他的话,倒是让他们俩的交流更顺利了些。曲笙这么分析之后,容斯仲也点了点头,挥手叫保镖先退后,自己牵着曲笙朝外走了一点,拿出手机在他眼前写道:“我忽然说不出话了。”

    曲笙心里一紧,连忙伸手去摸他的喉咙,紧张地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回事,你哪儿不舒服?怎么突然就……”他有心想叫邵宗严帮忙治病,低头在包里翻了翻,本该埋在毛巾下的小人儿却不见了,连带他抱着的草鱼也不见了,围巾中间只剩下一个被压扁的凹坑。

    他的脸霎时白了,来回翻包,却不敢叫出邵宗严的名字来。容斯仲忽然按住他的手,把他微微颤抖的双臂握在掌心,在手机上飞快地写道:“别找药了,不是普通的发炎,我的嗓子不疼,只是突然发不出声音。这件事不能在机场爆出来,你一会儿帮我掩饰一下,等接了母亲回去我就去检查。”

    这种事哪儿能等!曲笙恨不能立刻就带着容斯仲去医院,又恨不能立刻把邵宗严从包里翻出来,可两样都无法实现,只能低声求他先去医院检查,自己在这儿接机就行。

    容斯仲眉头紧皱,眼中一片疲惫之色,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一字字写着:“沈泷和我都不在,母亲会生气的,我怎么能走。”

    两人在机场门口僵持之际,容母所乘的航班已然落地了。邵宗严贴上小胡子,化妆成当年在无妄小世界强行推销时的老神仙模样,再换上一身本地不太时兴的西装,飘然飞到刚刚停住的飞机旁,混在下机的乘客里找到了那位刚愎自用得不像个omega的容夫人。

    她比屏幕上的年纪大了几岁,外表不似当年那么艳光四射,人却仍是好看而有气势的,被几名ba女员工簇拥着走下飞机,犹如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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