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一日一根》分卷阅读14

    经不可考究,这个享誉盛名的美人妹子后来居然无人问津,这就有点耐人寻味。要问她的恩客们是什么感觉吧,他们会告诉你,好、很好、非常好。他们绝逼的不会或者说不敢告诉你,去时兴奋归时萎,只因那娇艳欲滴的美人妹子不是谦顺地任你摆布,而是女王般将你踩在脚下,用华贵的匕首抵着你老弟,顾盼巧笑言——敢乱来就先割了,敢乱说话就在你眼睛开两个黑洞,各放入半根舌头装饰。

    恩客们不敢报官,因为第一个不信邪的货已经成为了这般死去的尸体。哦漏,谁来告诉他们,这么个接不到客的游女哪来的钱去买通幕府的,谁来!

    死的是个谁,你问清叶,某个美人妹子皮真男人魂的货会告诉你——哦漏,不就是天边的那只揔次郎么,他的黄瓜被切丝定型成雕菊花,端的是栩栩如生地傲立在两腿之间,连收受贿赂的官员见着了也老脸一抽,冷汗直流,立刻跟士兵一同护住自己的小弟,蛋夹得生疼。

    其实那只次郎不是动手动脚,有位置就伸手摸进,史健仁也不会做得太过,至少人是不用死的。

    渣男揔次郎的力气很大,剥光了贱人哥压着很有垃圾味,可惜被史健仁几下便挑逗起来的男人很脆弱。身娇体软被推倒的贱人哥哟,慢条斯理的翻手握着注射器扎了这货一针,唔…高岛妹子出产,绝对会有副作用(喂)。本来吧贱人哥将这货分尸了他都不会醒,然而副作用让他成了被风吹过清醒的苦逼哥,清醒着僵硬身体被贱人哥杀鸡儆猴,结果这个垃圾哟被吓死了。

    人搞死了,系统提示小纸条才飘了出来:清除原著的两大渣男。

    安之若素等回家的贱人哥:……

    ——他可以骂人么,老巫婆去死去死。

    ——贱人哥不得不怀疑,思维向着腐烂发展的老巫婆特么的想看他取悦男人,摔。

    特么的贱人哥还得多付幕府掩口费,这么下去迟早入不敷出,贱人哥要想法子很赚一把,眯眼的某货哟,有那么点魄力。

    现代渣男横行,日本更是处处是渣,出入烟花之地的货,哪个都是渣。

    对游廊女人说着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却被游女包养的男人,下一秒就可能转身离开,或者夺取为他付出一切的女人的性命。高尾花魁和他的男人就是一个例子。高尾花魁被他的男人杀了,而那个画师早就逃离或者躲藏起来。杀人现场让史健仁有不真切的华丽感,可能是浮世绘般色彩分明的华贵房间映衬出来的效果,以至于连干涸的血液都显得生动起来。

    史健仁:“愚蠢,能扯下脸皮靠游女样的小白脸,有的只是吞了狗肺的狼心。”——小爷自己养自己都不真心了。

    繁治:“闭嘴,清叶你个蠢猪。”

    对于史健仁的冷漠,高尾的侍女小妹子叫嚣想揍贱人哥么,被小爷一脚踹翻地上翻滚几圈。——哦漏,贱人哥混女人堆久了,面对不讲理的货色,绅士风度掉到洗手间的小黑洞里被马赛克物掩埋在底层了。

    高尾死了,众人热切的视线落到贱人哥身上,看得他毛骨悚然,扒拉着头发答应当一下花魁。

    当花魁啊,穿着能热死人的衣服,带着能压坏脖子的头饰,穿着时尚妹子都自叹穿不了的高脚木屐,走着看起来傲慢优雅实际上乌龟也会嘲笑太慢的步子,身后跟着一群熟人甲乙丙丁,蠢货一样游街示众。好吧,这是让人吉原妹子羡慕妒忌恨的“花魁道中”。

    风光无限的史健仁,生财之道找着了哟

    花魁贱人哥对待客人,那个叫来一个恐吓一个,对比一开始奴隶主般一脚将人踩在脚下威逼利诱,此刻贱人哥会叼着棒棒糖,现场表演肢解不知名尸体不同部位来让那些人乖乖闭嘴。当然,敢来嫖贱人哥么,那就得付出代价,每人每月高价观摩两次是必须,敢断,准备跟**分手吧,分手费花魁收取。与幕府官员打好关系的好处就是,大人们两眼一闭,乐得在家数金,大财主小恩客一个个投诉无门苦逼脸。

    在动手之前,贱人哥收获了一堆金子,心理平衡就是那么简单。

    史健仁别的不能教这些妹子,倒是将现代的化腐朽为神奇的化妆技术结合现在能用到的上妆品,教给了玉菊屋的繁治,当然是在又一次揍得妹子流鼻血之后…咳,算是不绅士的弥补= =。

    不要问贱人哥这是哪学的,泡妹子要无所不用其极,小爷也有过泡上市公司的首席化妆师而费尽心思的时候。

    想到这里,贱人哥要告诉大家:世界上最恐怖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你站在我面前,我却不知道这是卸妆后的你。贱人哥一点都不想想起,那次将要419的兴奋被妹子她…满脸将要脱落的豆皮打断,哦漏,那一块块的死皮,会作噩梦(喂)。

    幕府也不是吃白食的,收人钱财得做点回报,小兵经过努力,找到日暮花魁想要知道的渣滓画师的住处。

    画师杀了一个游女,对他的生活并无影响,就是回到最贫苦的时候,没钱吧,相熟的老板也不赊账给他。

    “嘁,没钱就不要来喝酒。”

    “……谁,谁要女支女肮脏的钱了。”画师一脚踢翻身侧的椅子,被伙计追打到巷尾才摆脱。揉着剧痛的脑袋,画师骂骂咧咧地唾弃想杀他的该死的游女,端的是忘个干净谁给他的生活费,谁供他喝酒玩乐。

    雨后的石板地很滑,天黑不小心些容易摔跤,画师一个人晃荡着走回家,迎面而来的是一衣着华美和服的女人,一双大眼在漆黑的巷道显得特别明亮惑人。这双眼,这张从阴影中明晰的脸,画师都见过,如今吉原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日暮,曾经的清叶。

    这里,是吉原之外,不说相争花魁的游女不会为死去的人报复,那件事他们也没有证据,画师有恃无恐,一点不心虚地往家走。

    画师意想不到的是两人面对面时,柔媚娇艳的花魁精准握住他的**,更将他压在墙壁上,手速适中地动作。画师喘息,眼死死盯着花魁年轻漂亮的脸,兴奋地认为,他找到第二个提供他酒钱,床技也很好的女人。

    画师得意之色才升起,突然瞳孔收缩,剧痛让画师脸色苍白如纸,站起来的老弟瞬间软了下去。

    花魁不会好心地帮男人撸管,花魁只是尝试用男人的傲然练习传统刀削面手法,这要橙小妹子的削人技术融入…硬了方便削,软了锻炼技术(泥垢)……

    画师想喊救命却出不了声,他的声带早已被花魁小姐毁了,就一刀。画师瘫软地上想挣扎,却动不了,花魁小姐将他的手脚筋都挑断了。画师想救下男人的象征,却只能眼睁睁看它不断缩水……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下,画师几近疯癫,用尽力气也发不出声音,张□像脱水的鱼,只能等死。

    花魁说:“我不杀你。”

    花魁说:“渣滓就该带着这么副身体苟活。”

    花魁说:“你比很多人幸运,我没什么工具在手。”

    当男人彻底失去引以为傲的东西,他两眼一翻,不只是痛得还是气得晕过去了。——花魁她不是人啊是神经病!

    谁的**没切了这样小小的一件小事没人会重视,人们不会知道有个乞丐每天爬在路上,手脚不能用口不能言,只有眼窝很深的眼乱转求食。偶尔会有好心人,但多半乞丐君饿着,乱世中谁顾得了乞丐会如何,他能活到何时与任何人无关。

    人们只有兴趣知道,为何吉原的第一花魁突然变了个人。如同什么都不懂的倔脾气小孩儿,整天捣鬼吧无人能管,恩客们见状一个都不出现了。——终于脱离魔掌了谁还想不开呀!

    然这样本性狂野的花魁却有个武士将军愿意娶她为妻,并深深为她而着迷。

    好几个月之后,哪怕变了依旧是吉原最耀眼女人的日暮花魁,下嫁于肯为她付出一切的仓之助将军。

    没有人知道,那是真正的花魁的第一段爱情,知道终老,花魁一生很安定,她嫁对了人。

    ☆、毒伯爵该隐一

    以为老巫婆转性你就错了。

    因为这个错误,史健仁现在是苦不堪言,实际上他被男人恶臭的**堵住了口,出出入入地顶得他喉咙生疼,怀孕的感觉油然而生。

    以为有空间就万事大吉你就错了。

    因为这个错误,史健仁过早地在被人殴打之时使用了能力,以至于被抓获后被变态男人看上,造成了现在双手被锁链禁锢在地牢任由猥琐男乱搞的结果。

    ——我勒个去,老巫婆你个重口味加三级的超级混蛋,弄个变态女人搞爷会死还是会死么,好歹小爷这次是男人好么。

    “小浪货给我用力吸,敢咬下去我就让他们进来干你干到死。”

    “……”史健仁不是不想骂人,而是口不能言。

    史健仁两眼第一次非自主的翻白,实际上是被恶臭熏的,被恶心的触感弄的,史健仁觉得特么地他估计今天吃不下饭了(啊喂还想着吃饭呢)。他甚至不知道这会儿在哪里,就要被一个猥琐秃头男[哔——]是闹哪样!

    尼玛恶心的浊液全捅进史健仁口中,现在是没法子动,但贱人哥发誓,有机会,他会让该死的秃头明白何为黄瓜的艺术。

    在此之前,特么的来个人救救他啊喂tvt,贱人哥他绝逼的不要被秃头上啊,至少找有队长质素的最好是妹子啊基可修!秃头大叔翻转史健仁的身体,脱掉他裤子,贱人哥脸都青了,传说中最后出场的英雄啊政府机关啊警察什么的蛋疼地吓尿了么qvq!

    ——嗷谁来救小爷,小爷做牛做马在所不惜啊喂!卡密桑嘛,求赐一只救世主哪怕是哈利**,阿门!

    秃头的短枪对准了史健仁的菊花,眼看就要灌入了,突兀地秃头浑身僵硬着颤抖,难不成是马上风了哦也,贱人哥恶劣地想,活该死得没面子。

    贱人哥艰难地转头看了,一个俊美得不像个男人的长发青年微笑着用枪抵着秃子,他说:“万分抱歉打扰您的雅兴,我亲爱的公爵大人。因为您的继承人与「迪兰」签下条约,所以,由我送您到天国。”青年保持适度儒雅的笑容,磁性好听的声音几近咏叹调,游刃有余地枪杀了即使是个公爵也不能否认是个秃子的猥琐秃头男。

    传说中被卡密桑嘛派来的杀人狂救世主,擦,贱人哥有种这货很危险的感觉。口里呸吐着马赛克物,不等贱人哥松口气吐槽下半身没穿的窘况下后面的男人扫过来的视线特么的淡定呢,比女人还精致的青年低下身,手枪顺势抵在贱人哥的太阳穴。——特么的恶趣味的男人,特么的这神马姿势,贱人哥绝逼的不承认他们的姿势看着是…背后式……

    “大哥,卡密桑嘛的禁脔美人,大爷……别、别杀我,我只是个被抓回来的路人甲,我保证我神马都看不见好么。我有体力我有经验,我能为您做任何事。”垂死挣扎一下,也许奇迹世代就会出现(喂)。——啊喂老巫婆有这么好人一上来就让小爷挂了?还是坑爹地满口[哔——]被男人射杀,开什么玩笑!应该不会太疼吧喂……

    “我很可惜,你听到了…造成知道太多的结果。”

    知道太多你妹啊,不就是儿子要杀爹么,还有啥啊喂(还有迪兰)!不等贱人哥衡量完要不要以痛觉换搞死眼前的不男不女以脱身呢,对方已经在贱人哥握上手枪欲拉开之时扣下扳机,贱人哥在硝烟味中

    ——奶奶个熊的,爆头比被队长这样那样还疼好么tvt……

    ……

    “吉贝尔,下手太快了。”

    “怎么?”银色长发青年吉贝尔擦擦手。

    “根据消息,这家伙有超自然能力,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有研究价值。”

    “如果你想带这具尸体回去切片研究,我没意见。”

    “死都死了,无反应的身体毫无价值。”

    没有继续对话的意思,保持微笑的吉贝尔从保持臀部高翘姿势死亡的少年手中抽出自己的枪,有什么熟悉的东西一闪而逝,顿了良久,才在他人催促中跟着离开。

    ******

    史健仁一额汗地清醒,冲进洗手间就是不断地漱口,理智和心理触感终究不一样,史健仁终于在刷掉一层皮后才回到床上挺尸,连棒棒糖都不想吃。小爷他才不记得那具身体死的时候的姿势呢orz。

    老巫婆那坑爹的报复心啊,史健仁不就是早上不小心将巫婆是c cup下垂才变为a cup的猜想说出来么,这货要不要这么狠毒。这不就坐实了猜想的准确性么,老巫婆的掩饰方法真是弱爆了。

    老婆子:“真是对不起啊,我这么弱。”

    史健仁:“那是…基可修你怎么进来的,敢夜袭我,我就喊——”

    老婆子:“你喊吧,喊破喉咙也只会被扔臭鸡蛋。”

    史健仁:“……我擦这世风日下道德沦丧的射会啊,老巫婆你果然想禽兽我= =”

    老婆子:“对啊,所以你乖乖地睡觉,去被禽兽吧。”

    靠——都还没说出口呢,贱人哥‘乖乖’地合眼睡着了。

    老婆子漂浮到窗边,视线落到灯柱后方那人身上,两人视线轻触即分,灯柱后的人离开,老巫婆回家睡回笼觉。

    ******

    史健仁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脑门剧痛晕眩中他慢慢清醒。靠,难不成老巫婆逆天到让人被爆头也原地复活,满血指不上了又不是春哥,贱人哥对脑门上流着的甜味温热液体是哥啥很清楚。

    刚想爬起来吧,脖子就被人用绳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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