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已经不足以弥补这样的燥热,苏放打开腿圈住滕希文的腰,下`身一沈,手指已经带著润滑剂在温柔而霸道地开拓疆土,穴`口在热水的作用下软和地不像话,轻易地就吞吃进了一个手指,任由润滑剂均匀地涂散在火热的肠壁上。
“滕希文,太热了……吻我。”被手指带进去的还有浴缸里的热水,敏感的前列腺不时被指腹勾到,在一阵烫热和戳刺一般激烈的快感下,苏放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抬起了头。
打开双腿圈住了滕希文的腰,苏放搂住他的脖子让两人可以吻到一起,希望激烈的吻能分散被手指折滕的地方又酥又烫的心痒难耐,滕希文却在吸`吮他的舌尖同时换上了勃`起的阴`茎,在这个仿佛理所当然应该交`合的体位下沈下腰把性`器送进了苏放的後`穴。
一旦结合就再也没有自制力可言了。时隔七年再次进入这个地方,享受被心爱的男人包裹,吞吐,绞动的快感,他顾不上苏放适应不了皱起的眉头,只有挺动著腰身让自己的阴`茎在**的地方大幅度地抽动,让精囊狠狠地蹭贴在苏放的腿跟处,把他的唇间的香甜全部吸入自己的嘴里,把他的灵魂都吃干抹尽的霸道。
“操,你轻点……”滕希文对接吻比他更饥渴,苏放好不容易才喘著气哼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後`穴被阴`茎进入得极深,抽`插间水声阵阵泛滥,光用听得都知道滕希文抽`插的激烈程度。
“轻不了,我太想你了。”滕希文的回应是更快的进入抽出,硕大的伞顶快速又有力,有意无意地擦过敏感的前列腺,苏放的快感开始被阵阵放大,刚被进入的不适应几乎全部转化为了更深层次的渴求,後`穴被烫得敏感至极,咬著激烈进出的阴`茎,有规律地收缩起来。
欢爱的气氛已经浓烈到化不开了,水喉滴滴答答地滴落著凉水打到他的脚趾,冷热交缠的感觉太过奇怪,把欲`望推送上了一个又一个小高峰,没有止境。苏放忍不住哼叫了起来,在水里被有技巧地顶撞感觉实在太过刺激,他有些耐不住这种隔靴搔痒的不被满足。
“唔……抱我出浴缸。”
“不想做了?”
“你先出去……”苏放当然不可能不想继续,他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浑身都散发著求欢的气息,如果滕希文此时不干他他估计会把他踢下`身体永远都不许他碰自己。
滕希文不明白他想做什麽,只能先把胀痛到快要喷发的性`器先抽出来,刚踏出浴缸,就被苏放扑倒在了地砖上。
“好好的摸我……”说罢,他抬起臀`部,把滕希文的东西慢慢地送进了还等著被操的小`穴,在他身上款摆起了腰。
滕希文脑子都快炸了,看著爱人如此淫`荡主动地吞吃自己,漂亮的眼睛动情地半眯著,几乎不用思考就对著他空虚寂寞的**轻轻捻转,重重扯动。
“这里还是那麽敏感,一碰就硬。”
“你的更硬。”苏放呼吸间尽是欲`望的气息,沈下腰来让龟`头能够亲吻到他的前列腺,轻重相交地研磨著,捻辗著,嘴唇快被自己咬出了血,快乐终於越过了底线,在滕希文挺腰配合地撞击下被操到了高`潮。
抽搐的肠道太过紧致,滕希文忍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在苏放高`潮的瞬间再也按耐不住,放纵自己射出了精`液。
两人就著结合的姿势,谁都没想著分开,抱在一起享受事後的余韵。
“苏放?”时间太久了,滕希文感觉到肩窝有些湿润,不太对劲。
“别说话,滕希文,先别说。”
“……”
“对不起,一直想和你说抱歉,以前是我太过自私任性,让你难过了。”
他以为这句抱歉自己永远也说不出口,却在滕希文的注视中如此简单地说了出来。这不亚於一句自我救赎,笼统而又精确地概括了他感情世界中最大的遗憾,以及遗憾所造成,本该避免的荒唐的三年。
“宝贝……虽然我也觉得这个时刻很温馨美好,但是……再这麽躺著,我们两个都会感冒的……”难得听到苏放软成这样说著道歉的话,滕希文心也软成一片,苏放有点不好意思了,抬起身子让两人结合的地方分开,被射精的地方突然空虚了下来,射入的东西也顺势被带了出来,涂到大腿根部,比火热的**还要**不堪。
两人都禁欲很久,一次发泄根本就不够,跌跌撞撞地拥吻著又回到了床上,心意相通之後,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惟独身体对对方的渴求才是实在而真实的。
滕希文这次挑逗得很慢很耐心,楔入柔软後穴的**不急著凶猛律动,而是浅浅抽送,像是要让苏放用内部来仔细地感觉它的尺寸和温度,凑在苏放的胸前用舌头席卷舔舐他的**,感受硬起的小颗粒被舌尖戳刺到敏感的战栗不已,後穴因为性的刺激而不断地收缩吞咬。
听著爱人低低的闷哼,眉宇之间覆上了情动的色泽,被顶到敏感处的时候身体会不由自主地瑟缩和挺起,圈著他脖子的手臂让两人亲密无间,仿佛再也没有什麽可以分开彼此。
“滕希文,快点操我,我想要……”苏放受不了他的水磨工夫,迎著他的胯部凑上去让他更深地操弄自己,身体内部被男人的性器开发进出的感觉温暖又刺激,尖锐而缠绵的快感一阵阵地贯穿在身体各处,头脑被撞击到晕晕沈沈,被**的地方被弄得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先前残留的润滑剂还是男人前一次内射而入的精液,来回间,扑哧作响,因为滕希文的缓慢攻势而更绵长不干脆,苏放觉得自己需要更酣畅淋漓的**,需要被男人狠狠地操到**。
他应该享有这样直截了当的快乐,因为干他的人明显是在故意折磨他的。
“为什麽?让他们好好的熟悉下不好麽?”滕希文坏笑一下,故意压到底部,捻著他的前列腺,让苏放一个挺身,勃起的**在滕希文小腹上蹭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要熟悉是吧?”苏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腿圈住他的腰收臀狠狠一夹,扬眉一笑,问:“够不够熟悉了?”
操,这**不被男人操狠了还不乐意了。滕希文被这麽一夹险些出了精,满头的汗,咬住他的嘴唇,再没客气,狠狠地操干了起来。
两人昏天暗地地又做了两次,苏放的腰最後都抬不起来了,不得不粗喘著气求饶,滕希文边使劲折磨他边问:“不是著急著让我快点操你麽?”
“你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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