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麻烦用点力》分卷阅读4

    “看傻了?”何文调笑着在方军眼前摆手。

    “退房合同办妥了?”方军随口一说。

    “当然,房租押金2500,水电费押金1000。”何文把盆栽放好,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眯起双眼:“等会我去买张彩票。”

    “测测近期的运气。”

    方军压了压嘴角,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几分,这个何文不是他认识的那个

    莲花小区某间公寓门口

    何文看着门牌号,闪亮的419三个数字映入眼帘,他掀了掀唇角,别有深意的说:“好数字。”

    懒的理睬突然神经质的人,方军拿钥匙开了门,站在玄关那里换了拖鞋边往客厅走边说:“把鞋换了,袜子一并脱了。”

    何文低头看着一次性棉拖,一看就是从哪个酒店带出来的,他抽抽眼角,咣当脱了鞋子踢开,把袜子扒掉,赤脚往里面走,调笑道:“要不要连衣服也一起脱了?”

    扫了一眼何文的两只脚,脚趾甲修剪的很干净,也挺白,但是,飘在空气里的气味

    “我这里就一间卧室。”方军脸很臭,眉头的皱纹成川字,嫌弃的看着何文。

    何文耸耸肩,沙发对他来说跟床没什么区别,前世没少睡过沙发。

    “我没换洗衣服。”何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方军心情本就很恶劣,这会简直跟魔鬼一样,任谁看了都会躲的远远的,也就何文敢去惹。

    在他眼里,方军就是只炸毛猫,没什么危险。

    阴沉着脸扫了眼何文,方军唇角紧抿,胸膛剧烈起伏,挺让何文意外的是方军既没上前动手也没说几句,过了几秒后进房间,再出来的时候扔过去几件衣服。

    晚上九点多,简单吃了外卖,何文打开电视开始看新闻,旁边西瓜籽吐一堆。

    两男人住一起,一个还是风流惯了的公子哥,想不发生点事都难。这不,方军刚进卫生间洗澡,

    何文就快速解决一块西瓜拿纸巾擦擦嘴过去,在听到水声的时候伸手敲门:“方军,开门。”

    里面有个响声,似是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个怒声:“滚!”

    何文邪邪一笑,语气很平静:“再不开门,我在客厅解决了啊。”说着就开始吹口哨。

    砰,门从里面打开,身上湿哒哒的青年阴沉着脸站在那里,冷冷的从牙缝蹦出几个字:“你他妈怎么这么多事?”

    “人有三急。”侧身进来,何文挑眉扫了眼方军,略带露骨的视线从方军宽肩,结实的胸膛,窄腰,再到浴巾下某个部位,勾唇笑了笑。

    方军被看的心里有点发毛,就像是被看上的猎物,他不太自然的又取了一条干毛巾擦头发上的水。

    眼看方军就要出去,正在解裤子皮带的何文拿胳膊一拽,旁边台子上的香皂盒子啪的掉地上,里面的香皂滚了一下。

    何文没回头,掏出自己很陌生而且很没好感的兄弟,随意说:“香皂掉了。”

    脚步一顿,方军放下毛巾看了眼地上的香皂,脸很黑:“你捡。”

    “掉在你脚边。”斜了一眼方军,何文挺无赖的说,手里还握着自己的兄弟,一道水流喷出去,哗哗声落在方军耳中,脸色变了又变,他咬牙蹲下身子去捡香皂。

    何文微侧头,从这个角度看,可以将青年紧实的臀部和后背线条看的很清楚,何文眼珠子转了圈,一股热流从下腹腾升,却突然没了动静,低头看着依旧如软趴趴的东西,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他打了个颤。

    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蔓延,何文抖了抖手中的兄弟,几滴液体沾湿了手,他也没去管,顾不上还没拉好的裤子匆忙摔门出去。

    把香皂捡起来,方军看着何文仓皇的背影,莫名其妙。

    靠在墙上,何文把手伸进裤子里箍住胯下的一坨软肉,手指收拢上下捋动,渐渐的,软肉颜色因为用力变的发紫,却仍旧没有昂起头的趋势,他倒吸一口凉气,心头巨震,不死心的去摸下面的睾丸,能用的招数一一用尽。

    片刻后,何文如同泄气的皮球顺着墙壁跌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从震惊的惊恐,再到狰狞,最后沉淀的是死灰气息。

    世界末日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末日来了。。。

    作者拍肩:小文,么事,泥菊花很强大。

    何文掀桌子:操!让老子去死!

    ☆、05

    演戏可以彩排,人生不能重来。

    何文最近心肝脾肺肾都疼,世界都是黑白的,还带着雪花点的那种。

    看谁都不顺眼,额头写着几个大字“报复社会”,就差拿把刀出去跑大街上砍人。

    坐在共用休息间里,四周叽叽喳喳的声音就跟钢筋一下往他脑门里钻,何文用力压着暴起的眉心。

    上帝打了个盹,让他重生在另外一副身体上继续他的人生,谁知还给他来了这么一个惊喜。

    白斩鸡也就算了,竟然还不举。

    真他妈操蛋的生活。

    头顶是个略显不耐烦的女声:“喂,何文,到你了。”

    何文抬头,目光盯在女人丰满的双峰上,半响,他叹息的摇头,大凶啊。

    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坐到化妆镜前,拧着眉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何文没有多少血色的唇抿了抿。

    站在边上一手拿着刷子,一手拿着粉底的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身材姣好,穿着个性,脸上的皱纹也被遮挡,远看倒是还可以,近看全是厚厚的一层粉。

    看了眼那个不知在多少人脸上用过的刷子,何文抽了下嘴角:“维姐,别上粉,我这张脸已经够白的了。”

    这声称呼让李维心情不错,脸上的表情缓了几分,换掉粉底上了层薄薄的散粉,随口笑着说:“小文啊,你以前可没这样叫过我。”

    “人都会变的。”何文也笑着回了句。

    “也是。”李维弄了发泥在手掌上,去抓何文柔软的头发,“现在的你可爱多了。”

    何文闭了闭眼,三十岁的男人被贴上可爱这个词,他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声响起,何文掏出来按了接听键:“办完了?”

    电话那头依然是一贯的怒吼声:“妈的,你怎么不早说,这里已经拆迁了,你让我去哪给你找那家店?”

    “拆迁了?”何文喃喃,脸上的复杂表情很快恢复,“那就回来吧,我在新视界等你。”

    另一边站在路边的青年看着挂了的手机,眉头忍不住暴起,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碰上这些事。

    电视剧《破茧》将于年底二月八号开拍,讲述的是上世纪20年代到30年代主人公许天的命运起伏,从平凡到传奇。

    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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