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怎么会有金锁前面的龙游云间的图案?龙不就是皇帝吗?看来这皇位,咱儿子是坐定了!你看正面那诗可也是这意思:‘纵横天下日依月,笑看乾坤司马邺。’照这么看,咱儿子以后会是名留青史的好皇帝呢哈哈哈哈……”司马晏说完,高兴的为自己的见解大笑起来。
“你注意点!别疯疯癫癫的。在名分上我可是你伯娘,你别没规没矩的左一个儿子右一个儿子的叫。”贾后听完司马晏的话,心里大舒了一口气,恢复了常态,目露凶光的说:“不用再等了,都准备好了,今晚就动手!”
月月由于昨夜里哭得太累,早上睡到九点多钟才醒来,醒来时觉得眼睛肿肿的特难受。邺邺早就醒了,但是他见月月还没醒,所以也跟着赖床,躺在床上玩月月。先动动月月的手,又摸摸月月的脸。他特好奇月月脸上的那块红斑,平时看不清,现在趁着月月没醒,自个儿凑得近近的看。于是,当月月睡醒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第一样东西就是邺邺特大号的脸。
两个小家伙吃完早饭就嚷着要去找月娘,邺邺不顾太监和宫女的阻挡,牵着月月的手向御书房跑去。奔到院门口被侍卫给拦了下来:
“呦呦呦,殿下您慢着点,皇后娘娘正在书房里召见吴王大人呢,您不能进去。”
“我要见我母后,我有要事找她。”邺邺继续向里冲。
“这不行啊……您这不是为难奴才吗?”侍卫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
这时,胡太监急急从后面跑了过来:“哎哟,我的爷哟,你俩怎么才一会儿就跑到这来啦,快回去快回去,否则老奴的这颗脑袋就要搬家啦”
“我要帮月月找他娘亲,我不回去。舅舅说的:男子汉做事要讲……要讲……信义!”邺邺倔强的说道。
“甭找啦,月妃娘娘回来啦,你们赶紧回去,她正在院门口等你们呢。”胡公公擦着汗说道。
“我娘回来啦?噢太好了,邺殿下,我们快回去吧。”月月兴奋的说,拉起邺邺,两人又大步大步的跑回去了。
胡太监并没有骗他们,他们刚跑回寝宫,就看到月娘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径自想着什么,孤零零地站在院门口边发着呆。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英俊男子,正满眼深情地看着她,可月娘想事情想得太过入迷,根本没发现这一点。
“娘——”月月远远就看见了月娘,立刻松开拉邺邺的手,飞奔过来。
月娘听见喊声,一看是月月,回过身来,眼泪已止不住,赶紧也向前走了几步,蹲下来一把抱住月月,这两天的压力与怄气全向排山倒海一般涌出。他紧紧地抱着月月哭了起来。
“奶娘,你这两天上哪去了?”邺邺随后也跑了过来,站在月娘身边,也是一脸要哭的表情。
“娘……娘……”月月像幼儿园里没被按时接回家的孩子,哭得稀里哗啦。
月娘看着这两个亲手带大的宝宝,百感交集,伸出手把两人一起搂在怀里,三人哭成泪人。石崇一看,顿时明白了**分。他无不同情的赶紧上前扶着月娘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进屋再说吧。”月娘明理,点点头站起身来。石崇抱起皇子,月娘抱着月月,回到了月娘原先住的那间屋子里。
幸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月娘当然不舍得走。但石崇不得不说:
“娘娘,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赶紧走。免得太子发现就麻烦了。”
月娘不舍的看了两个孩子一眼,摸着月月的脸说:
“月月,娘有要紧事,暂时不能回来看你,你要乖乖听惠姐姐的话,知道吗?”
月月很懂事,虽然不舍,但还是咬着下唇点点头。
“我会照顾他的!”闻言,邺邺拍胸脯说道,眼睛亮亮的,胸前的长命锁被他拍得‘丁零当啷’直作响。
月娘摸摸他的头,无不欣慰的说:“殿下很勇敢,将来一定会很有出息的。”
三人又说了几句,石崇担心的总在旁边崔。无奈,月娘只好跟着石崇又离开了。
在回东宫的路上,月娘和石崇坐在车里。石崇看了看月娘哭红的双眼,想来想去,最后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夫人,在下……”
“我知道,如果我的事被太子发现了,我绝对不会说出你的名字,你好心帮我,我不能连累了你。”月娘还没等石崇说完,便灵敏的说道。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夫人您误会了。”石崇说道,“实不相瞒,在下今天进宫来是为了辞官的,无意中遇见娘娘……”
“大人怎么年纪轻轻就辞官?”月娘不解。
“我祖上深受先帝龙恩,我十五岁时便出来做官。可现在时局不稳,我有愧先帝啊……”石崇感叹道,“我家在冀州还略有薄田,如今朝中风云变幻,一不小心就会掉了脑袋。我昨晚在宴会上见到你,已对你一见倾心,我见你目光涣散,并非情愿的样子,似有隐情。今日所见我方才明白……夫人若不嫌弃,我石某愿照顾你们母子下半生。不知夫人意下如何?”石崇恭敬的说完这一番惊天动地的话,脸不改色,正经得看不出一点猥亵的样子。
“你好大的胆子!你明知道我是太子殿下的人,还敢说出如此忤逆的话?!”月娘惶恐不已。
“夫人,在下并无轻薄您的意思。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只是把心中想法如实相告而已。你也知道,太子并非皇后亲生,你跟着他早晚有一天会……”石崇说到此,激动地打开扇子,在十月的天气里狂摇,“不用等很久,你今晚就可以看到结果啦!我因为自幼与吴王甚好,他什么事都不瞒我。所以我才日渐惶恐,我要是再不辞官,我的脑袋就要‘辞官’啦。夫人,你不为自己想,你也得为孩子想想吧?”
月娘听石崇句句话都是肺腑,有些甚至说出自己心里所想,不得不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位样子不过大自己七八岁的男子。
“那我该怎么办?”月娘被他说动了。
石崇闻言更是高兴不已,拉起月娘的手开心道:“你先别走漏了风声,我呆会儿送你回东宫后,先去御书房向皇后请辞,然后再到东宫找太子。到时你一定得在场,无论我和太子怎么说,你都不能答应随我走……”
“这是为何?”月娘更不懂了。
“这是为了让你博取太子的信任。今夜子时,我会派马车到邺皇子寝宫后门口,那儿的太监是吴王的人。你到时候就找个借口从东宫溜出来,我的人会在后门接应你和孩子。记住!切不可走漏了风声!”
月娘仔仔细细的听,眼中透出希望与兴奋,神情坚定的握紧了石崇的双手。马车外的随从又狠狠地抽了一鞭子,马车在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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