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云水禅心》”
司马邺听着听着,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第二天,当他醒来时,卫枫还没有醒,软软的扒在他身侧,抱着司马邺的手臂做着美梦,流着口水喃喃说着梦话:
“哇……呵呵……美人……”然后微笑着蹭蹭司马邺的脖子。
司马邺看着他觉得很好笑。转过头来却看到萧月痕趴在床边,就这么坐着睡了一夜。司马邺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酸楚,稍微动了一下想起身,结果萧月痕马上抬起头来,眼睛满是血丝的看着他。司马邺这才发现萧月痕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一晚上没有放开。
“你醒啦……还有哪里难受吗?”萧月痕轻轻地问,伸手摸了摸司马邺的额头。
“我没事了。”司马邺朝他微微一笑,儒雅高贵,手心紧了紧萧月痕有些冰凉的小手。
“唔……嗯……”卫枫听到他们俩的对话,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撑起身子,衣衫半退的揉着眼帘说道:
“月月,你一晚没睡吗?”刚说完,卫枫就看到了萧月痕和司马邺叠在一块儿的手,瞌睡立马醒了过来。卫枫疯狂大叫起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放开放开!!司马邺你这个花花公子,都快被人玩到心理有障碍了,身体都还不能动就开始勾引我们家单纯的月月!!”说完,也不管司马邺是病人,冲过去压在司马邺身上,奋力掰开他们缠绕在一起的手指。然后迅速跳下床,一把搂过月月,打翻醋坛子的说道:
“月月,你是我的!不许你勾三搭四!”
“……” -_-|||
…… ……
从此以后,卫家大院里又多了一位落魄的贵族。由于卫枫跟军队里说,他师傅萧月痕采药时扭伤了腿,于是两人便可顺理成章的告假在家。也就空出了更多的时间来照顾司马邺。
司马邺在卫枫和萧月痕的精心照顾下,很快恢复了健康,笑容也逐渐多了起来,满是创伤的心灵在萧月痕的慢慢开导下,渐渐放宽了心胸。而卫枫也终于知道了萧月痕和司马邺以前的故事,吃醋吃了好一阵子,一看见两人距离不过一米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冲上去将月月拉开,抱在怀里,死瞪司马邺。
皇宫里对司马邺失踪的事情绝口不提,反而对外宣布司马邺忽然病逝的消息。城里的百姓闻此噩耗,人人悲痛不已,自发组织悼念,纪念这位英年早逝的君主。而暗地里,刘耀却派了大量亲兵出城在围场附近日渐加大范围的寻找司马邺的行踪。
这天,萧月痕和卫枫从军营回到家中,刚一进堂屋,就看见司马邺坐在花园凉亭里看书。两人急忙走了过去。
“司马邺,我跟你说,月月他真神耶说得那个什么‘灯下黑’真的应验了。”卫枫刚进凉亭,立刻一屁股坐在一张石椅上,唾沫横飞的说道,“今天匈奴那个‘苦瓜’又派兵去外面找你了。真笨!找来找去就是不找城里,殊不知你大大方方就住在离他王爷府不到半里。”
“刘曜不是住在宫里吗?怎么搬出来了?”
司马邺放下书,从桌上茶盘里翻过一个茶杯,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转而放在了刚刚坐下的萧月痕前面的石桌上。萧月痕看到,对司马邺微微一笑,伸手就想拿起杯子喝水。卫枫一看,顺手牵羊的先一步夺过杯子,“咕嘟咕嘟……”全喝掉了。
萧月痕习以为常,自己动手倒起水来。卫枫这才接着说:
“我也不知道,只听说单于和厥氏来后不久,他就搬到原来王恺的宅子里去住了。”
“哼!他一定是怕见到他那个宝贝大嫂!”司马邺闻言又想起了刘曜在光极殿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踢他,心里恨得直抽。
“过去的事就别想了……”萧月痕担忧的看着司马邺。
“我没事,我已经不在意了。过去那个失败的帝王已经死在雁荡山了。从今往后,我要换一种方式生存,过我想过的生活。”
司马邺满眼深意的看向萧月痕眼睛深处。而萧月痕却被他太过直白火热的眼神看得……歪了歪头,不懂! -_-|||
而卫枫看着他们俩当着自己的面就如此不当自己是一回事,气愤得重重放下水杯,一把搂过萧月痕,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抱着萧月痕的头,像藏宝贝似的藏在怀里,然后挑衅的瞪着司马邺。
谁知这次,卫枫不知招了什么魔了,瞪着瞪着,眼睛居然开始在司马邺俊美的脸庞上游移,眼神迷离起来。心里暗自想:哇他的眉毛又浓又直……为什么我的却淡淡弯弯的?他的鼻子好挺,虽然我的鼻子也很挺,就是有点翘……为什么男人的嘴巴可以长得这么性感啊?好想咬一口……
卫枫看着想着,脸上就红了。司马邺奇怪的看着卫枫,不知道他要干嘛。月月被他捂在怀里差一点要断气啦。“唔唔……”抗议出声。
卫枫这才回过神来,放开被捂得小脸通红,双眼朦胧的萧月痕,指着司马邺,对月月说道:
“你是我的,所以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月月,我喜欢他,你不许跟我抢!”
…… ……
于是,一场**史上最没有语言的三角恋——司马邺争夺战开始了!
第四三章 乱斗
转眼之间,司马邺在卫枫家住了将近一个月了。又是人间四月天,天空总是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但司马邺的内心却不再迷茫,他站在廊下,看着屋檐上连续落下如珠帘般的雨滴,听着身后萧月痕和卫枫正在吵闹的声音,心里从未有过的充实与满足。他深深吸了一口雨中潮湿的空气,闭上眼睛发自内心的微笑起来。
“邺邺,你现在还不能出去,会不会太闷呀?等风头过了,我们离开这里去北海找我师傅吧?广西地处西南,那里土匪多,又有瘴气,无论是什么军队,历来都不敢冒进的。”萧月痕坐在桌前,正用丝绸沾着高度白酒擦拭他的银针。
“啊?那我们去岂不是给土匪送上门去做男宠?”卫枫趴在床上懒得像只春困的猫。
“要做也是你做,月月不行!”司马邺闻言,优雅的踱着步子走了进来,坐在萧月痕身边,撑着头深情款款的看着他。
萧月痕完全不自知,一边仔细的擦着银针,一边继续对卫枫说:
“不会的,我师傅跟我说过,他女婿是土匪头子。”
“哦……敢情你师傅不做太医,改做老土匪了。”
卫枫闻言抬起头来,结果看到了坐在桌前死盯着萧月痕的司马邺,立刻警戒的跳下床铺,跑到月月另一边坐下。
“你怎么说话呢?”萧月痕有些生气的抬起头来,皱着眉,噘着嘴瞧着卫枫,以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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