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抱着他上到了二楼。萧月痕这才发现眼前的景物都不一样了,忙奇怪的问道:
“你要带我去哪呀?快把我放下来。我自己有腿,我不会走吗?”
老板闻言,低头看了看一脸单纯得要死的萧月痕,伸头亲了亲他眉心的美人痣,嗓音磁性的低声说道:
“乖,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我已经有点舍不得你接客了。”说完,踢开一间房门,将萧月痕抱了进去,又用脚带上了门。
萧月痕一听到‘接客’这两个字,才发现事情不对劲,连忙伸头到处看,可是屋里就只有他和老板两个人了。萧月痕慌了,赶紧缩回头想对老板说:‘你误会了。’
可就在他缩回头看向老板的那一刻,老板微笑的将他放倒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萧月痕更怕了,刚想起身,男人立刻搂住他,另一只手在他腿上一带,萧月痕立即一个不稳,摔回了床上。萧月痕张开嘴巴刚想叫,男人顺势低头,将舌头伸进了萧月痕嘴里。
“唔唔唔!!!”
萧月痕拼命的扭起头来,想把男人的舌头甩离自己的嘴巴。男人见他反抗,改用手扶住萧月痕的头,固定住,然后更加卖力的亲吻起来。结果萧月痕浑身颤抖地哭了……这一举动却使得压在他身上的男子更真切的感受到**的燃烧。他微微离开萧月痕有些红肿的嘴唇,看着身下泪眼婆娑,瑟瑟发抖的小东西,喘息越来越重的说道:
“呵……宝贝,你真是妖精变的……我夜泉在风月场打滚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人能如此轻易的挑起我的性趣。宝贝儿,要不考虑一下做我的人算了,我会好好疼你的。嗯?”老板说完,伸出美丽的手指轻拂萧月痕满是眼泪的小脸。
“呜呜呜……”萧月痕哭得黄河泛滥啦,死命抓紧胸前的衣襟,哽咽地说道,“老板……呜呜呜……我不是来卖身的……呜呜……我是来问……呜呜呜……你们这要不要找大夫……哇哇哇哇……”
萧月痕终于说完了整句话,伸出一只手臂,挡在眼睛上,哭得很伤心……
“什……什么?你是大夫?”老板这才知道自己会错意了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还主动要求别人做自己的男宠传出去,他夜泉孤芳自赏的艳名岂不是要被别人笑掉大牙?
既然人家都说了自己是大夫了,天上人间是做‘正经生意’的,总不能逼良为娼吧?夜泉失望不已的撑起身子,语气很不好的对躺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的萧月痕说道:
“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这种小孩子过家家酒的地方,以后别再来了。”说完,站起身想走。
萧月痕听到夜泉的话,哭都不哭了,马上坐起来拉住夜泉的衣袖,可怜兮兮的抬头看着他,委屈的说道:
“我是不是又不被录用?为什么?因为我脸上这块疤吗?我生下来就有了,不是我愿意的。你们不能歧视长得丑的!!”
萧月痕说到最后,别扭的生起气来,死拽着夜泉的衣袖不肯放手,虽然不再哭出声了,但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般顺着清秀的脸颊滚滚滑落。
“唉……这孩子……叫我说什么好呢?”夜泉看着看着,居然不忍心起来,又重新坐了下来,搂过萧月痕,抱在怀里拍拍。最后好像想通了什么,微笑地说道:
“真拿你没办法,好吧,你以后每天申时过来,戌时之前必须走,我们晚上要做生意的,知不知道?”夜泉心想:要是让客人看见你,我恐怕也难保得住吧?
“嗯!”萧月痕使劲地点了一点头。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夜泉很不满的朝门外问道:
“什么事?”
“老板,流玥又不肯上药了!”门外传来了一声很娇气又很不高兴的男声。
啊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凡是坑都不放过! ≡(▔﹏▔)≡
夜泉闻言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流眼泪的萧月痕,微笑的对他说:
“你不是大夫吗?我们这最难伺候的主你去摆平吧。你摆不平就不要怪我不用你罗?”说完,伸头亲亲萧月痕满是眼泪的微咸脸颊。
“好!带我去。”
萧月痕一听要医病人,一改刚才的软弱态度,眼神很坚定的抬起头来看着夜泉。夜泉一愣,微微一笑,带着萧月痕出现在已经围了很多人的流玥房间门口。
“你自己进去吧。”夜泉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将萧月痕往流玥房间里一推,萧月痕就连人带药箱踉踉跄跄的冲进了房内。与此同时,门外的小倌立刻害怕的关上了房门。
萧月痕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忽然听到一声大喊:
“出去!出去!!谁来我打谁!!我才不要那些老庸医来随便摸我,也不要你们这些巴不得我早点死的贱货来趁机害我!!”
萧月痕闻声望去,隐约只见里屋纱帐内的红床上,此时正趴躺着一个全身**的少年。萧月痕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一个桃木做的胭脂盒就砸了过来。萧月痕不及躲闪,胭脂盒居然正中萧月痕脑门。
“唔……好痛……”萧月痕捂着额头呼痛道。门外立刻传进了几个小倌的娇笑声。
萧月痕一手摸着额头,弯腰用另一只手捡起了胭脂盒,走向床边,挑开了纱帐。流玥看到纱帐被掀开,心想:居然还有不怕挨打的人,于是眼神凶恶的回过头来,结果一看……
“你是谁?我没见过你。”
“我是被你用这个打到额头的大夫。”
萧月痕说完,摇摇自己手上的胭脂盒,将它放在了流玥的床头,然后看了看流玥柔美的脸庞,不怕死的说道:
“你脾气怎么这么坏?你是过期男妓吧?”
“你才是过期的,我可是天上人间最红的头牌!”流玥气愤地看着坐在床边,开始打开医药箱的萧月痕。
“哦,怪不得这么横。”萧月痕‘啪’地一板打在流玥白嫩的屁股上。
“啊——!你做什么?!”流玥吓了一大跳,想坐起来,无奈身上痛得紧,他动又动不了。
“躺好!我帮你上药。你要是动来动去,等会儿我弄痛你了,你可别怪我。”
萧月痕说完,扶着流玥趴好,扑上床拿了一个软枕垫在流玥腹部,使他的臀部抬高,然后从桌上拿过烛台点上火,凑过来仔仔细细地帮他检查了伤口,这才重新将烛火吹灭,放回了桌子。复又走回床边坐下,对流玥说道:
“这个伤有好几天了吧?都是你自己没处理好,否则这会儿应该好了。”
萧月痕心想:为什么我看来看去,都只是给男宠处理‘后面’啊?能不能让我医一些体现我水平的病人啊?
流玥并非第一次被人这样看,以前那些变态的客人也会要求流玥身下垫一个软枕,好增加闺房乐趣,甚
猜你喜欢
- 御宅屋
- 水月儿月色月
- 从前有座山,山下有条官道,官道路口有个酒坊,酒坊有个俊俏的小掌柜…
- 水月儿月色月
- 老老实实地活了二十年的林凯,出于谨慎和胆小从来不敢进圈找男友,虽然无味,总安慰自己平淡是真,活到长命百岁就是赚,直到某天飞机失事,他才知道—老天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没有人祸还有天灾呢摔 然鹅,谁能告诉他,要如何在满街的白面书生里找到高大威猛的老攻 好不容易逮着个优质老攻,管他什么天煞孤星还是战场杀神,
- 水月儿月色月
- 水月儿月色月
- 韦楚生来体弱,平平淡淡过了十九年,本以为撒手人寰,谁知竟托生在“妖界?还变成了omega 韦楚:让我静静 帝国第一将普里策在对抗虫族时受了不明物的干扰,受了重伤成了废人,从此他的地位一落千丈。拼着最后一点筹码向君主要来了omega生个小娃以求娃慰藉,谁知还是个不易生育的男性?于是刚正不阿的少将黑化了
- 清冷月色
- 节选&分手吧&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不会有结果的&你在胡说什么我们一直相处的很好不是吗难道你忘了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荣宏,你醒一醒吧,我一直以来都是在利用你获得冰侯的爵位而已&你说什么你是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被唤做荣宏的男子虽然仍保持一脸的镇定,但焦急的语气仍掩饰不住他的惊惶失措&对!你就当遇人不淑,
- 绯色月
- 初见水灵是在三年前,我作为警官去勘察凶案现场。那天,我看她静静的站在房间的角落里,眼角有未干的泪!她脸白的有点不自然,有着星子一样的眼睛,淡粉色的唇,小而翘的鼻子,黑的甚至冒着银光的头发垂在脸的两侧,穿着一身淡蓝色丝质连衣长裙。天哪!不看还好,这一看,我不禁颤了一下。她衣服上全是血呀!于是我急忙走上
- 杏花满头
- 【甜宠【搞笑【沙雕【超能力 沈嘉玥被人推下海,以为自己就要这么倒霉的喂鱼了 没想到从天而降的神秘男人,开启了她一路开挂的人生 初次见面,沈嘉玥看着暂时能量丧失,委屈巴巴变成“小狗狗(大灰狼”的顾璃城,一拍胸脯“我既然捡了你,就是你的主人啦!从今以后我养你吧“只要我有一个馍馍吃,就少不了你半口馍馍 从
- 奈月月
- 寒梅冷香,淡裹银妆 一切,始于此 初见,私塾里的朗朗书声,被门外倒在雪地中的男子打断,也从此乱了顾衍之的一生 流离失所,逃离背叛与追杀之后,新的名字和人生,使得暮沉心中一暖 时光荏苒,情愫暗生。最是软肋的,是带给他这一切的顾衍之 红炉煮酒,笑自对酌。本以为若是纷纷扰扰就此别过,倒也岁月静好“暮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