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不想活(重生)》分卷阅读26

    里的清水换下去好几盆。

    庆幸的是,箭头上并没毒。

    “怎么样了?”赵岘瞥了眼凌越,问道。

    “抓住的几个还没等带下去审问就咬碎嘴里的毒自尽了,我检查过尸体,身上没有任何象征身份的印记,完全查不出是什么人。”凌越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又道:“能悄无声息潜入王府,又能养得起这么多的死士,想要刺杀王爷的人,放眼北燕,到底能是谁?”

    赵岘静静的道:“或许不是北燕人。”

    “啥?”

    此时,大夫已清洗完伤口,正准备替他包扎。赵岘挥手挡开,瞅了眼坐在八仙桌前低头不语的赵宁,道:“你来。”

    语气冰冷到刻薄,像是对待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清月探寻的目光在赵岘脸上停留了一瞬,见他棱角分明的面颊上像是镀了一层白霜,忙轻轻推了一下垂头不语的赵宁,眼神朝赵岘那头示意。

    “手臂因你而伤,自然你来包扎。”说罢,也不等她应下,置还在往外冒血珠的手臂于不顾,又接着方才的话题继续道:“刺客身上均有一个特点,身材魁梧、且颧骨极高,模样立体又鲜明,这是北齐人的相貌特征。”

    凌越不解的问:“北齐使臣不是刚走没多久,这是闹哪样,难不成要开战?”

    “不是。”赵岘直接否定,“箭上没毒,并非想至本王于死地。”说到此,他话音一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旋即,目光毒辣辣的瞥向赵宁。

    此刻,赵宁还老僧入定一般坐在原处,并没打算管他。听了他的分析后,八成也猜到了此次刺客是谁派来的。

    若猜不错,十有**是那位北齐公主,想要试探赵岘是不是如传闻一般,若跟太子一样草包,她还有何理由选他?

    赵宁到底是有些心虚。

    机会只有一次,她失败了。若再不乖点,兴许又丢了小命。

    在赵岘发火之前,乖乖的蹭了过去,坐在床前的杌子上,拿起巾布替他包扎伤口。

    “呵”赵岘冷冷一笑,垂眸睨着她的发顶,问:“太子殿下不防猜一猜,北齐此番意欲何为?”

    “本宫向来是个草包太子,天下谁人不知,康平王莫要难为本宫了。”赵宁打哈哈,极为敷衍。

    “不若本王分析个二三,太子来判断对与不对,可否?”

    赵宁实在受不了他阴阳怪气的口吻,只想着赶紧包扎完好遁走,于是,手上的力道也没个轻重,打结时,力气大了些,勒的赵岘‘嘶’的一声倒吸口凉气。

    她吓的一哆嗦。

    方才那股子不要命的劲儿早过了,这会儿方才知道后怕,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怎么能把心里话全都说出来?

    “对不起。”赵宁咬着下唇小声道歉。

    赵岘拧着眉宇,一只手艰难的穿衣服。赵宁见状,立刻狗腿的上前帮忙,小心翼翼的帮他穿好,事毕,讨好一笑,道:“康平王受了伤,需要好好休息,本宫就不叨扰了。”说罢,逃也似的想要往门外冲。

    “慢着。”

    赵宁权当听不见,眼瞧着再迈一步就能摸到门把手,不想身后疾风一样的黑影袭来,瞬间扯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回后转了个身,面对面的抵在了门扉上。

    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他气息渐重、上挑眼尾处的红晕逐渐加深。

    生气前的征兆。

    赵宁忙别开眼,眼不见心不怕。

    “看着我。”说着,赵岘双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黑如点墨的眸子盯着她似有闪躲的目光,冷幽幽的问:“为了躲我,竟然与男人一起钻狗洞,我有那么恐怖?”

    赵宁:“……”吓尿了啊,还以为要找她算方才失心疯时骂他去死的帐。

    她嘿嘿一笑,小幅度挣扎着,将自己的下巴从他温度的指肚下解脱出来,插科打诨道:“皇兄乃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王八见了生二胎的全康州城最善良、勇敢……”

    “讲人话!”

    第21章

    许是赵岘方才的动作太过突然、话又问的急,所以俩人均未注意,此刻,彼此间的距离不过五寸,近到连脸上的柔毛都清晰可见。

    早已超出了熟人间可接受范围。

    暧昧的气息像是填了发孝粉的面团,逐渐胀大到不可控到地步。

    赵宁轻咳了一声,伸手推了推近在咫尺的人。她面色不算好看,隐隐有要发脾气的趋势,八成顾及到自己有错在先,所以忍下,不过此刻,也没了继续应付赵岘的念头。

    她别过脸,口吻不算和善的道:“本宫乏了,康平王若是无事,不若也早些歇着。”

    赵岘向后退了一步,他双手垂在身侧,五指慢慢收拢,盯着她侧对自己的脸颊,小巧而精致的下颚线条柔和、珍珠般大小的耳垂圆润润的,小巧又可爱,有些心猿意马。

    赵宁生气了,因为俩人靠的太近?

    那她与骆言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时,可曾有过这种嫌恶的表情?

    赵岘在心中叹息:她是真的不喜欢自己啊?

    想到此,心口猝然一痛,像是有虫子撕咬着他的嫩肉似的,那种不可言说的撕裂感如波涛汹涌的海浪,一阵阵袭来。

    他轻轻呼气、吐气,几个反复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喜欢骆言?”几乎是下意识的言语,话问出口,方才觉得逾越了。

    喜欢谁、讨厌谁、亲近谁、疏远谁,那是一个人的权利,他凭什么质问?

    赵宁闻言,先是愣了一瞬,旋即,冷声一笑,嘲讽的不加任何掩饰。

    她点了点头,肯定的道:“喜欢啊,我小时候便与他交好,他也总是无条件的站在我这头,处处忍让我讨好我,让我有种被人需要的感觉,这样的人为什么不喜欢?”

    赵岘盯着她倔强的双眸一瞬不瞬,她的眼底明明清澈的如同天山冰泉,像是不染尘世的谪仙,为何说出的话可以这般伤人?

    “赵宁。”不可商量的口吻,继续道:“离那小子远点,他儿时便是个混不吝,与他搅在一起,能学到什么?”

    “不是啊王爷,我听闻,骆言回京不过短短月余,便拿下康州所有珠宝行的生意,成了唯一的供货商……”凌越没瞧见赵岘与赵宁之间的暗暗较量,继续拖自家主子的后腿,科普道:“骆言思维活络、善于攻心,又是太傅的亲弟弟,老侯爷的亲孙子,这等身份这等头脑,是京城内不少贵女争相偶遇的对象呢。”

    凌越说的来劲儿,全然没注意赵岘越发黑沉的脸,以及周身逐渐散发出的滚滚煞气。

    “骆言那么厉害?”赵宁配合着凌越,故意往死里气他。

    他们俩人小时候便不对盘,现在得知骆言这么优秀,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说他好,还不得气炸?

    “还好本太子有先见之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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